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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报复后入操屄/双手束缚绑着被操/射进嘴里/彩蛋:和某黑人开房最终章

    新的一天,彭影赶到片场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因为拍摄需要黑夜的效果所以只能晚上去。两个人化好妆后开始各就各位,彭影的手心都有些颤抖,他带着笑意去问麻贤希,“你觉得怎么样?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在抖欸……”

    “呃……我也有点。”

    “不过,别想那么多。”彭影伸了个懒腰,“加油吧,如果准备好的话,现在就可以。”

    “好啊。”对方朝他扬了扬眉毛,“那现在就开始吧。”

    丈夫翻身压住他的身体,看着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一下后,主动俯下身亲了他。

    即使他的妻子在外面和其他的男人乱搞了一番,也不能否认彭影由内向外散发出的魅力。

    丈夫的吻温柔体贴,如同他本人一般,受过良好的教育,有一份体面的工作,高大帅气,工作认真性格温吞,一切完美。丈夫捧着他的脸,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嘴唇,他甚至都不知道接吻的时候应该要把舌头伸出来。彭影摸到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内心有一瞬间的失落,丈夫的手便慢慢地往被子下遮住的部分去,伸进他的内裤里,手指轻柔地拨弄着他还有些微肿的大阴唇。

    “唔……你怎么……”彭影吓了一跳,丈夫的指腹按上阴蒂,虽然很爽但是也让他十分疑惑,他们的结婚以来只尝试过一个体位,丈夫也不会做什么前戏,今天的举动也让他觉得十分反常。

    “很久没做了,对吧。”丈夫的手指探入屄口,感觉到内里的滑腻和潮湿,妻子的身体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敏感。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脱下妻子的内裤,让已经在白天被陌生男人们操得红肿的屄暴露在空气中。丈夫抓着自己早就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龟头挤开肥厚的大阴唇,尽数插了进去。

    “唔……”

    彭影轻轻地哼了哼,手指上的戒指硌到了他的指节。

    丈夫其实并不比那些男人差,只是一直以来太过于温柔,而且忙于工作忽视了他而已。这样温和地插进去,他根本连一点性欲都产生不了。

    他还是喜欢粗暴一点的男人,凶狠地操他,把精液全部内射进来,不管会不会搞大他肚子,把他当成肉便器一样地对待。比起那些男人,丈夫太过于温柔了,他并不喜欢在这种方面过于温柔的男人。

    丈夫缓慢地插着他的屄,他也只是象征性地哼哼两句,他感觉不到什么快感,毕竟除了例行公事之外,他和丈夫亲热的次数简直少得可怜。

    依旧是那么温柔的动作,没有大开大合的操干,他的丈夫完全满足不了他旺盛的性欲。

    “……说你很爽啊……”

    丈夫有些急了。他的妻子表现得和白天时如此不同,他有些急躁地开始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双手扣住妻子的双手摁在床上,本来尺寸就不容小觑的鸡巴每一次都是尽根插入。他压着彭影,摁着妻子的两只手腕,抓得越来越紧。

    “怎么不说话了……啊?发出那种下流的声音啊!”

    丈夫抓着他胸前的两个奶头用力地摁捏,正在被丈夫操干的彭影有些惊慌地绷紧了身体。

    “怎么了?老公……你怎么了……”

    骚屄已经湿透,正在里面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浇在丈夫的龟头上,丈夫摁着他的双手手腕狠操着他,鸡巴每一下都操到最里面的屄心,下面的囊袋一下又一下地拍击在屄口。

    “到底怎么了啊……别这样……”

    丈夫操干着他,空出一只手抓起散在床上的领带,把他的手牢牢捆了个结实。妻子的双手被他反剪到头顶,丈夫俯下身,抓着彭影不大却像是蜜桃一样柔软的奶子,从指缝间漏出奶肉和奶头,舌头卷住奶头含进嘴里用力吮吸,抓得胸部上都是鲜红的指印。

    丈夫吸得又急又重,舌头在发胀的奶头上大力舔弄,把整个乳晕都全部含进嘴里,甚至咬着奶头扯得老长。丈夫一边吸着一边伸手揉捏他胸前两团微微隆起的奶肉,狠狠地捏住乳头,把乳头捏得充血通红,两指捏着奶头又拉又扯,整个乳晕上都是口水。

    丈夫插了好一会儿,又突然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啊!”

    彭影刚想问清楚丈夫今晚上到底是怎么了,丈夫突然将他的双腿折到身体两边,让他的屄全部露出来,已经发骚的骚屄紧紧地吸着丈夫的鸡巴。丈夫的手指一把捏住阴蒂,鸡巴抽出来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随后尽根插入,黝黑的囊袋凶狠地拍击在屄口。

    丈夫抽出来,把彭影翻了个身,大掌朝着肥臀狠狠地抽了几巴掌,“把屁股翘起来。”

    妻子乖乖地照做了,丈夫扶着彭影的腰,狠操着里面的软肉,龟头一下又一下捣着里面软嫩多汁的屄肉。湿润滑腻的感觉惹得丈夫性欲更甚,柱身上的青筋根根绽出,屄口更是一张一合,想把鸡巴吸得更深,里面的屄肉更是紧紧地夹着龟头。

    “想多一点吗?张开,这样很爽对吗?”

    丈夫狠狠地扇着臀肉,抓着肥臀就是往里狠操。鸡巴插得又深又重,一下又一下顶着屄心,大股的淫水从骚屄里被鸡巴挤出来,屄心被磨得又软又湿,朝着龟头就是一阵喷水,喷得丈夫双眼爽得发红,大鸡巴一次次尽根没入,硕大的囊袋凶狠地打在屄口,把屄口打得一片通红,淫水被鸡巴挤得喷出,喷得屁股上全都是淫水。

    “一般的,还真满足不了你。”丈夫恶狠狠的说着,停下自己插屄的动作,双手抓着彭影的腰狠狠地往里面狠操,“一天没被干屄就痒得要找别的男人给你止痒。”

    丈夫在身后加快了自己的速度,鸡巴拔出来上面全是淫水,顺着流到两个黑黑的囊袋上,就连屄里艳红色的屄肉都被丈夫粗暴的动作带出一截,大鸡巴每次都操到最里面的屄心。

    “反正你这个淫荡的东西,恨不得天天都有男人来干你的屄,欠操!”

    屄口都被操得糊上一层厚厚的白沫,抽插时被带着溅到丈夫的腹部。丈夫将他的身体摁到床上,只让他把屁股翘起来,鸡巴狠狠捅进更深的地方,直接抵在子宫口,朝着宫口就是一阵猛顶。

    “哦……”

    彭影被丈夫干得乱叫,屄被丈夫干得又爽又痒,恨不得男人插得更深一点直接把他的屄捅穿。龟头抵着宫口狠操,更是让早就饥渴得不行的骚货妻子爽得直接高潮,淫水喷得床单都湿了一大块。

    高潮的时候丈夫的鸡巴还插在里面没拔出来,一股热烫的淫水直接浇在丈夫的龟头上,爽得丈夫直接把鸡巴拔出来,朝着已经被打得通红的肥臀上再次拍了好几下,让他跪在床上,鸡巴蹭着妻子的脸,涂了他一脸的淫水。

    彭影想去舔丈夫的鸡巴,但是丈夫偏不随他的愿,每当他伸出舌头像狗一样想要舔他的鸡巴的时候就躲开,羞辱一般地在妻子的脸上乱蹭。丈夫甚至握着鸡巴去抽他的脸,把龟头抵在妻子的嘴角旁。

    他任由妻子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自己的龟头,双眼看着他,讨好一般地想要含到嘴巴里面去吃。

    “现在……躺下去,抱好自己的腿。”

    丈夫解开绑着彭影双手的领带,彭影乖乖地躺回床上,双腿分开,两只手抱着自己的膝弯让自己的屄展露在丈夫的面前。已经被操得艳红的屄正往外吐着淫水,丈夫扶着鸡巴让龟头抵进屄口,一下子凶狠地全部插进浪屄里,把整个屄都操了个透。

    丈夫的鸡巴全部插在里面,两个囊袋紧贴着屄口,抽出来只剩下龟头还留在屄里,往里一操,粗壮的柱身挤开滑腻湿热的屄肉,插到子宫口用力顶弄。骚屄被大鸡巴操得又酸又胀,里面痒死了,彭影把腿分得更开好让丈夫操得更深,给他好好止一止痒。

    妻子被干得胸前两团不大的奶肉都在微微晃动,男人伸手抓住,掐着奶头粗鲁地揉捏,乳晕连着奶头都被捏得艳红充血。

    “要……要被操死了……”

    屄被鸡巴凶狠地捅干,彭影已经被操得高潮了好几遍,屄口被操得大开,散发着性交的淫骚味,丈夫一个深捅捅干到宫口,随后喘着粗气马上拔出来,把鸡巴凑到彭影的嘴边开始撸起来。

    彭影张开嘴,伸长舌头,从马眼喷射的精液全部射进他的嘴里。他的舌头划拉一下,舔去嘴角的精液,又把脏兮兮的鸡巴含进嘴里,舔得干干净净才吐出来。

    “你用了禁药。”

    一切拍摄完之后已经是凌晨两点,麻贤希收拾东西,彭影拉开化妆室的门帘,站在门口朝他说话。他说话的语气很笃定,认定他是用了不能用的东西。

    麻贤希将最后一件东西收回到自己包里,转身不去看他。

    “我们走吧。”

    他刚走出门就被彭影一把抓住肩膀,掰正他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

    “看着我,告诉我,你是不是用了禁药。”

    “嗯。”

    麻贤希躲闪着他的眼神,低着头,有些慌张。沉默了一段时间后,还是含含糊糊地说了个嗯。

    “为什么?!”

    “因为我硬不起来。”

    对方的声音很小,彭影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他睁大了眼睛,有些怀疑地看着对方,“你再说一遍。”

    “因为我硬不起来,所以我用了禁药,行了吧。”

    麻贤希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低着头往外走,彭影连忙跑过去拉住他,有些惊慌地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不是你的错,不用给我道歉。”

    麻贤希扯出一个微笑,两个人并肩走出了拍摄现场。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空气中凉意逼人,万籁俱寂,只有路灯还亮着。

    两个人走在街上,一路无言,彭影看着麻贤希,开口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半年前。”麻贤希自嘲地笑了笑,“我阳痿了。”

    彭影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滞住了,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你用了半年的禁药,是吗?”

    “嗯。”

    “我昨天就该知道的,是我太傻。”

    彭影的声音有些低落,麻贤希伸手揽住他肩膀,安慰道,“没事,没关系的。”

    “我以后,每周五来找你一起玩,周六周日的时候陪你去医院去。”彭影捏紧了拳,“平时咱们就多联系,好吗?”

    “其实不用这样……”

    “我昨天说了要当你的朋友的!你这样我怎么可能不管!”他有些着急地朝着麻贤希叫道,“对你不管不顾才不是你的朋友吧!我在新京没什么朋友,你是第一个!”

    麻贤希的双唇颤抖着,他将彭影抱进怀里,激动让他的鼻子也一酸。

    “谢谢!”

    两个男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在凌晨三点钟的新京夜晚,终于卸掉了所有在工作中的假面,至少在冰冷的新京,多了一个能抚慰伤痛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