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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许多铃铛,一旦走进就会提醒主人有人靠近,既是装饰也是报警。 众人只见床上的女孩眼角微红,面色苍白如雪,嘴角甚至还残留淡淡的血迹,很是符合刚被下毒的人设。 云仙儿见到柳如青领着个孟甜,自以为是师父给她撑腰来了。 “师父,恕仙儿不能给您行礼了。”云仙儿试着爬起来,双手刚撑着床,就像弱不禁风的芦苇又缓缓倒下。 见到这番景象,柳如青哪里还能让云仙儿行礼,连忙说了不用行礼之后,又问她的身体状况,她笑着说没事,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柳如青身后的孟甜身上。 柳如青清楚到她的想法,安抚道:“仙儿,你被下毒这件事为师已经给你查清楚了……” 话还没说完,云仙儿硬生生地插嘴:“其实师父,小师妹她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也正常,仙儿已经不怪她了。” 孟甜:??? 柳如青:??? 众人:??? 要不是孟甜提前看过剧本,还真的会被她这番“姐妹情深”的话给骗了。 云仙儿是中常见的绿茶,段位不高还爱作妖,第一次作妖就让男女主成功地接触上,第二次作妖就把自己嚯嚯没了。 一看就是老工具人了。 孟甜看她的眼神突然多了几分同情,妹子,劝你善良!小心领盒饭。 “仙儿,你能如此通情达理为师甚是欣慰。” 柳如青并未察觉到她的绿茶本质,居然有点感动,“其实这件事说实话还不一定你小师妹的错,等为师问过那人再给你个交代也不迟。” 孟甜站在柳如青身后一个劲地点头。 听到这话,上一秒还在上演姐妹情深戏码的云仙儿瞬间学会了川剧变脸,大声地质问道:“师父,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如青沉默半晌,缓缓作答:“这件事你就暂且别管了,等为师查清楚了自会给你个交代,这几日你就待在房中好好休养。” 话里行间无不透露着慈祥师父的气息。 然,云仙儿并未理解其中含义。 “可是师父,你跟顾仙君都在现场,当时房间里只有我跟小师妹,如果不是她下毒的还能有谁?” 云仙儿因为正在气头上,而且巴不得孟甜受罚,这才不藏着掖着,像倒垃圾似的一股脑儿将埋藏心底的话全部倒出。 “孟甜,你自己说,这毒是不是你下的!”云仙儿气不过,转而将矛头对准了一言不发的孟甜。 孟甜觉得这人没救了。 既然这么想死,那就送她一程。 孟甜不慌不忙,神闲气定地开口:“师姐,这件事我已经跟师父解释清楚了,当时房间里可能确实只有你我二人,但这也不排除有人想要嫁祸于我,除此之外你又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毒就是我下的呢?” 这话才算说到了点子上,刚穿书那会儿她是因为慌张才没有想到这其中的漏洞,冷静之后才发现这件事本就漏洞百出。 这黑锅谁背谁傻。 “小师妹,你该不会认为把我害成这样靠几句无关紧要话就能撇清关系了吧?”云仙儿抬眸,眼含笑意,明显是有人撑腰而胜券在握的模样。 不愧是工具人女配,就是敬业。 孟甜对她的敬意又上一层楼,而且觉得不能白白浪费恶毒女配白给的机会。 她灵机一动,“师姐,明明刚才一进门就说不怪我,可为何谈到下毒之人不是我之后就变了副模样?莫不是那是用来敷衍师父的屁话?” 被说中心事的云仙儿脸色一黑,柳如青亦是。 “孟甜,你下毒害我不成竟还敢污蔑我!”云仙儿忍不住一顿输出,中气十足的声音可不像是身中剧毒卧床不起的人。 乖乖。 姐姐,您可真是太专业了。 孟甜不由得在心里给她竖起个大拇指。 这年头,恶毒女配都开始流行开后宫,没想到还能找到个按照原著剧情走的女配,着实难得。 “仙儿!” 柳如青压制不住怒火大吼一声,“你还要将此事闹多大?” “可是师父……” “够了!”柳如青握了握拳头,“难道非要你大师兄此刻跪在你面前认罪才行吗?” 大……大……师兄!!! 这关大师兄什么事? 孟甜:??? *** 躺在病床上的孟甜百思不得其解。 根据原著所写,云青宗分为剑气两宗,剑宗以柳如青为首,以剑术为尊,气宗以练气为尊,虽合为云青,但二者修炼心法截然不同,其中大师兄宁荀便是剑宗年轻弟子当中战力天花板,但却只是个背景板的人物。 宁荀天生剑骨,为剑而生,在男女主纠缠不清的时候,他在练剑,男女主因误会分离的时候,他还在练剑,男主杀妻证道的时候,他依旧在练剑。 在这样一本全员恋爱脑的剧本里,只有大师兄一个人干着正经修仙的活儿,这在言情仙侠文很少见,但可惜作者对于他的描写篇幅仅限于练剑。 孟甜:一直练剑的话应该会很强叭! 想到这,躺在床上养伤的孟甜有点害怕,又有点愧疚。 重点是为什么她明明说的是“我有一个朋友”,为什么到了别人那里就变成了大师兄下毒? 就在她还在思考为何会形成这种局面,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想到自己对这名剑修大师兄的所作所为,吓得她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半天之后才哆哆嗦嗦地开口:“……谁?” “师妹,是我,来换纱布的。” 孟甜松了口气,吊着嗓子,“请进。” 师姐走进房中,坐在她床边,熟练地拿出换药的工具,低头跟昨天一样静静地查看她的伤势。 “听说……”忽然,师姐抬头深深地瞅了瞅孟甜几近惨白的小脸。 孟甜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大师兄回来了。”师姐漫不经心地抬眸。 ……还真没让她猜错。 孟甜犹如触电般的蓦地抽回手,师姐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还没来得及放手。 嘶—— 只是轻轻一扯,全身的伤口仿佛被猛兽撕裂,再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