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充血得厉害
区学儿进了家门,父母知道她今天回来,但没见着许海东,母亲一个劲儿问道,见她没什么精神,也没多在言语。 大半年没见面,区学儿赖在父母跟前儿撒娇。 “一把年纪了,还跟长不大一样。”母亲虽然念叨,但是见她还是高兴地不得了。 家里的警卫员告诉学儿,父母提前半个月就开始为她张罗,不光疗养院好一个收拾,连家里,她的房间都好好收拾了一番。床上贴了窗花,家里挂了平安节,门口大门上还有父亲自己写的春联儿。 备的全是她喜欢吃的食物,各种蒸炸煎烤炖卤。 母亲基本天天泡在厨房,各种忙活。 “妈,三口家,吃不动,别浪费,少做一些。” “不还有小海呢嘛,你过年不得去人家拜访人家父母,给人许老首长拜个年啊。”母亲为她吃了一片自己做的香肠,区学儿叼在嘴里咀嚼。 “呵,才半年的功夫,你们就被他拿下了啊,思想太不坚定了吧。”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有些高兴,许海东这政工做的很到位嘛。 “人家小海但凡没任务,见天儿来看我跟你爸,一个劲儿往这儿送东西,都快摆不下了。那可真是个好孩子啊,你怎么了,又跟人闹别扭。”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她拿了香菜跟手里择,又被母亲夺了回去,念叨她好菜给她捣弄坏了。 “你啊,小海那么好的脾气,指定是你惹人生气了。”区学儿没言语,脾气好?呵,脾气好就让她屁股开花。 但总归自己有做的不恰当的地方。 两人这些天也没怎么联系,大年二十九团拜会,父亲穿了冬常服,母亲为他穿好军大衣,戴好军帽,送他出门,今晚和军区其他首长们一起参加团拜会,慰问战士们。 估计今天许海东也要忙,晚上免不了要喝酒,不知道他身边儿的警卫员能否好好为他挡酒,只盼他不要喝太多才好。 晚上九点多,父亲被警卫员搀扶着回来,小陈一看就喝高了,送父亲回来的小战士将车子停好,将车钥匙留在玄关,和母亲打过招呼就走了。 父亲的风纪扣解开,脸上微醺, “我没事儿,让小陈早点回去休息吧。” “都和到这份儿上了,还关心战士。”母亲嘴上说着,还是让小陈先回房休息去了。 区学儿和母亲一起帮忙搀扶着父亲回了房间,打了热水绞了帕子, “给你爸冲一杯蜂蜜水。” “哦。”区学儿麻利儿忙活,正忙着听到有人敲门。 难道是小战士去而复返,忘了什么东西? 她连忙穿了常服下楼,开门的竟然是小路,许海东的通讯员。 “小路,你?”小路跟学儿敬了个礼, “您快去看看我们团长吧,今晚真是拦都拦不住。”小路今晚真是没喝,全都他们团长喝了。 “啊?他怎么了?”区学儿心里一惊。 大门口的军车前,一个高大的身影倚靠在车头,长大衣下双腿修长,区学儿三步并两步和小路一起出了大门。 纵然今晚没什么风,但温度还是低到吓人,纵是许海东穿了军大衣,戴了军帽和手套,鼻尖儿还是微微有些红,他手里夹着香烟,时不时跟嘴里含了,吐出白雾。 见她穿着单薄的常服就跑了出来,微醺的脸顿时拉的老长。 “怎么穿那么少就跑出来了?”他连忙丢了烟,用皮鞋踩灭,利落的解开大衣扣子,拽了她的胳膊将她揽进怀里,用大衣裹好她的背。 “我又不知道是你。”她眼神闪躲。 “那你以为是谁?”他喝了酒,眼神迷离,英俊黝黑的脸上泛了红,今晚的月光格外的柔和,下过雪的疗养院,银装素裹,到处明晃晃亮堂堂的,偶尔一阵风吹过,松柏银杉枝丫上的残雪纷飞。 她的鼻尖儿和耳朵冻红了,白皙的小脸儿只有一双格外明亮的大眼睛。 看得他愣神。 “喝了多少啊?”她皱了眉,没在跟他计较。 “没多少。”他心里堵得上,今晚光茅台就自己干掉好几瓶儿。 小路自己上了车关好门,不打扰这对恋人说话。 小手抚上他刀削斧凿一样的脸颊,透心的凉,也不知道他跟这儿站了多久。 手被他攥住,重新搂上他的劲腰, “凉,瞎动什么。”皱眉轻轻呵斥,连忙用大衣裹好她,生怕冻坏了怀里的娇人儿。 “干嘛来找我啊?” 他不言语,还能怎地,还不是想她,想给她打电话发微信,又抹不开面儿,就想让她哄哄他,疼疼他,张不开那张棉裤腰一样的嘴。 区学儿俏丽的脸上带了笑,有些得意,又连忙收了,一瞬不瞬,抬眼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军人,纵然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 她心里也不觉得嫌弃。 看着看着,竟把自己看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的别开。 “脸红什么啊。” “不告诉你。”她害羞的俏模样,许海东看了喉结耸动,真想亲亲她的小嘴儿。 “干嘛看我啊?”区学儿对上他俊美的眼,他每每喝了酒,眼神都格外的柔软迷人。 “你好看。”直统统的回答,让区学儿心跳漏了半拍儿。 “哪儿好看?” “哪儿都好看,”他戴了手套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儿,脖颈,皮子的味道让她喜欢。 猛地搂紧她,“我想亲你。” 区学儿紧张得厉害,眼睛闪烁,看着他的连自己越来越紧,带着酒气和烟草的呼吸喷薄在自己的脸上,英挺的鼻梁蹭着她的,最后一刻却在了她的脸颊儿上。 “回去吧,太冷了。”他长呼出一口浊气,心跳的厉害,下体半勃,湍流的血一股脑的跟下体涌动,惊涛骇浪一样。 区学儿高高被他捧起的一颗心,坠到了深海里,她委屈,不愿意,搂了他的脖颈,垫脚亲了他,转身就要跑,却被他一把拽回自己的怀里,大手箍了她的后脑勺儿,跟她的嘴唇深情沉醉的蹂躏,将自己唇齿间的酒气和烟草渡给她。 呼吸被他攫夺一口,身体无法动弹,抱着她的手臂钢筋一样,无法撼动半分,被迫挺起胸膛,被他牢牢禁锢,柔软的胸被他坚硬的胸肌来回碾压,变形。 小腹被迫贴着他的,明显感受到他的下体早已充血的厉害,鼓胀凸显的一团,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坚硬和尺寸。 唇舌四合,津液互换,光是接吻,区学儿都觉得自己双脚发软,身子软到像是黄油一样快要化了,看看扶着他的手臂,下体沁出了汁液,身体涌上一阵阵电流一样冲着大脑和脊柱,一浪又一浪,像是海浪一样涤荡着她的小腹。 蚀骨的酥麻和瘙痒,区学儿粉面桃腮,眼里染了欲,就像那天的晚上,她对许海东的身体有了渴望,期盼着他的爱抚。 良久,他松了她,颤栗,分开的唇角还连着银丝,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他的大手抚摸她的小脸儿,拇指跟她的嘴唇揉捏。 俊美无俦的脸上全是欲念,恨不能跟着天寒地冻的雪地里,将她直接压在车头就给办了。 “回吧,太晚了。”他稳了稳心神,松了她的手臂,鼻腔和嘴里全是她香甜的气息,真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了,拆骨入腹,血肉和他融为一体。 区学儿叹出一口气,原先雀跃的心情荡然无存,她抬眼望着他,眼里是难以掩饰的失落,捏了捏他的大手, “回去喝点醒酒汤,洗个澡,早点睡。” 他深深吻了她的额头,随后松了她,看着她一步三回头,最后进了大门。 许海东点了一支烟,看着她的房间亮了灯,窗边人影晃动,随即上了车,让小路开回司令部。 肉马上就能吃了,神助攻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