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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淫叫(HHH)

    半夜,面对着荒野,他们衣冠不整地,却也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接吻了一次又一次,知道两人都气喘吁吁。

    魏恒的肉棒隔着牛仔裤抵在她的穴口,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它的热度,和凹陷近内裤的形状。

    “牧青...我想要你...的全部...”他将额头抵在牧青青的额头上,喘息着对她说。

    “我也...”牧青青把他的脖子抱得更紧,“直接插进来...”

    她不是会说这种话的角色,可能她也还是醉了吧,虽然她觉得她没醉,但如果是没醉的她,怎么可能做出那些大胆的举动。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她的小穴还没玩弄就已经泥泞不堪,她渴望着眼前这个人的插入,这个人的味道,和形状,在她体内。

    她挂在魏恒身上,另一侧贴着墙壁,腰上划过一阵清凉,原来是她的腰带已经被拆开。

    魏恒的手指划过她的小腹,他的指尖冰冰的,激起她一阵颤栗。

    “已经快要看不见了。”她听到他低下头轻轻说。

    “嗯...?”

    她反映了一下才想起来是那脚鞋印的事情。

    “你告诉那个编剧,哪天去挖吴建民的祖坟,带上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倔犟和委屈,牧青青噗嗤笑出声来。

    “挖祖坟犯法,我们找个不犯法的。”

    “比如?”

    “比如...让这部电影真的卖座?”

    牧青青话说出口之后,似乎看到魏恒脑袋顶上出现了一个问号。

    “我们电影真票卖的越多,他们能注水成分也就越少啊。”她歪过头,眯着眼睛看着魏恒,“毕竟这是以洗钱为目的的,内容怎么样都无所谓,谁都不会去看的电影啊。”

    她能感受到魏恒的爱抚停滞了一瞬。也是,哪个傻逼会在做爱的时候突然提起这么沉重的事情啊。

    “我会去看的。”魏恒亲着她的下巴,真诚地说。

    这种笨拙的安慰意外地让她很是受用。

    “大概不会在这里排片哦。”她说,“但是北京大概还是会有几场真的排片,你如果来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哦。”

    这句话,意外地没有得到回答。他只是又低下了头,亲上了她的锁骨下方。

    啊,是这样啊,没错,他们并不是可以做这种长远的约定的关系啊。朦胧间,牧青青这么想道。她突然觉得这里的昼夜温差果然挺大的。

    就在她想这想那的时候,魏恒突然用力地咬住她的乳尖,她吃痛地尖声惊叫。

    “别走神。”他用手指绕着他刚刚啃咬过的牙印转圈,“最起码现在...全部变成属于我的...”

    说完,他又抬起头,亲上了她。

    这个男人真狡猾。牧青青想。吻技那么好,轻易就可以让她的身体点燃,控制她的情欲,又性感,又会撒娇,这样的话,肯定在谁眼里都是个完美对象的吧。

    虽然不甘心,但确实好舒服,让她想要沉沦。只要对于某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只要不思考,只去感受就好。他现在的所有感官也都属于她,就像她现在也都属于他一样。

    他们再次吻的忘乎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内裤也被脱下,阻碍他们融合的最后一道屏障也被攻破,穴口的润滑早就足够,不如说都满溢地滴到了地上。魏恒的肉棒扩开穴口,她的小穴一缩一缩的,阻力被她贪吃的小嘴化成了吸力,吸的他爽得手臂上的血管都跟着一条一条的。

    他挺腰,肉棒直击花穴的最深处,当龟头和花心碰撞的那一刹那,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从两人的口中宣泄而出。

    “牧青...”他叫着她,“喊我名字,你从来没喊过我名字...”

    确实,她不喜欢喊别人的名字,因为感觉怎么称呼都觉得不太对劲。

    “你想让我怎么叫你?”她问。

    “我想听你决定怎么叫我。”他识破了她的为难,又把问题抛还给了她,

    “那,魏恒...?”她试探性地这么叫了一声,“因为这里的人应该都只叫你后面一个字...我不想和他们重复。”

    “嗯。”他忍不住在她的颈窝里笑了出来,“再多喊喊我,在我日你的时候。”

    说完,他就开始动了起来。

    牧青青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他每次抽出,都会把她从墙上带出一些,顶入的时候又会让她的小腹和后腰受到来自肉棒和墙板的双重撞击,他的手也只是扶在她的腰上,这让她晃的更加剧烈,感受也更加分明。

    “啊...!等等!魏恒...啊!太激烈了...魏恒!”她插的乱叫,甚至带上了哭腔。

    魏恒似乎非常满足于她现在的状态,她能感受到这个坏蛋的分身在她体内变得更加粗壮,他甚至试图松开一只手,这让她吓的赶紧把他搂的更紧。

    抽插的声音和水声,还有她奶子晃动的声音和互相的呼唤以及淫叫。她肯定是醉了,不然怎么可能在外面,在谁都有可能闯进来的公共区域做这种事情,还是和这里谁都不知道他们俩关系的,好久不见的老同学。

    “魏恒...魏恒...”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代替了没有意义的呻吟,倒不如说,是换了个有意义的单词来呻吟。

    真的不叫别人名字的她,说不定光是这一晚上叫的他的名字次数,可能会超过她生命中其他所有人的名字。

    “牧青...”他也回应着她,然后抽插的更加猛烈。

    正在他们忘我的时候,理他们很近的门板上,突然传出了有人拧动把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