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悟空夜盗人参果
正走处，不觉天晚。 八戒与悟空跟在三藏身后斗嘴。 “你这夯货成日里就想着歇息，这才什么时辰，又吼着找人家借宿。”悟空抓着八戒的耳朵。 八戒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道：“大家都是给师父做徒弟，却苦了我老猪一人挑担，今儿防路滑，明儿挡阴雨，跟个长工似的，你这猴子还成天招我。” 三藏让悟空上前，跟自己并肩前行，莫去招惹八戒。天晓得他俩为什么在一起就斗个不停。 身后，沙僧走来，拍了下八戒肩膀，惊得他连避数步。 虽然在如今情况下，此人很难对他下手，但他也不敢保证这个疯子究竟会做出什么事！看到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他就感觉浑身伤口隐隐作痛。 “给我来挑吧。”沙僧低沉地说着。 八戒犹豫片刻，将肩上行李交给他，拖着敖烈快步上前。 沙僧无言，就只是看着前路，沉默地走着。 直走至星月同天，各放光华，师徒五人攀上山崖，见不远处松竹成林，内有几间房舍，灯火通明，着实轩昂。 近可观篱边野菊凝霜艳，桥畔幽兰映水丹，粉泥红砖砌墙圜，楼阁高筑甚清安。 悟空走上前，连敲了几下门，不多时，一半老不老的妇人走出，借朦胧月色看了他们几眼，娇声道：“是什么人，这般夜深擅闯我寡妇之门。” 三藏有些面红，可悟空毫不在意，道明自己一行人从东土大唐而来，前往西天取经，路过此地，想着借宿一晚。 八戒见此，拖着悟空准备离开，低骂道：“你这猴子就算没听到她说什么，也该看看师父的脸色好吧！” 一群男子大半夜向寡妇家借宿，好歹要顾及一下别人声名，哪像这猴子没羞没臊。 三藏转身离去，还没走几步就被叫住。 “法师无事，这山野清幽，附近就只有我一户人家，自不会有流言蜚语，我这家宅诺大，腾出几间客房还不成问题，也省得你们夜宿荒野，蛇虫多扰。” 她拉住三藏粗壮手臂，带他进屋。 师徒一行人就这么被带的进去，见得堂前莺莺燕燕，三位小姐与侍女抚琴吟诗，对月作画，那场景好似天宫群仙聚，犹胜广寒月影清。 妇人言难得来客，赶紧让人设下酒菜，又叫自己的女儿们过来见过几位从大唐来的圣僧。 三藏只用了些茶饭，倒是八戒与沙僧各坐一方，酒肉不断。 “来来来，多吃点，这些是早已备好的东西，不是特意做的，都可吃得。”妇人见此，让侍女接连给他们夹菜。 八戒身边，侍女酥胸隔着轻纱，蹭上他手臂，为他夹了一块熏肉，又轻笑着斟上一杯美酒。 酒足饭饱之后，妇人开口，说她寡居已有数年，命里无子嗣之缘，难撑家业，想招个家长撑起门户，诸位高僧自东土向西天求经，想来定是德行出众之辈，不若留下一人，娶了她女儿，也好成段佳缘。 八戒憨笑着吃饭，对那些侍女的挑逗承之不拒。 三藏谢过妇人美意，只道身为出家人，不应贪恋此事，更何况他们还有任务在身，不宜停留。 妇人笑他自身无趣，但莫束着手下，况且一行五人，少个也无碍。 悟空不理会此事，坐在三藏旁边，不安分的毛手早已摸到三藏胯下。 沙僧直接捏了一把侍女的屁股，却见自己死死盯着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恼怒地将顺势躺到他怀中的侍女推开，猛灌下一杯酒。 八戒早已被挑逗得肉棒挺立，闻着气味，知晓他这些师兄弟们也都没一个忍得住的，不过他家还有翠兰在等着他，断不会留于此地。 敖烈表示这些人他看不入眼，嫁他都算遥不可及的高攀，还妄想让他入赘？ 不知是不是因为最后那句高傲狂妄的嘲讽，三藏一行人被直接赶了出去，只得在山中竹林里歇息一晚。 “以后说话休息点。”八戒叼着一块肉脯，拍了拍敖烈肩膀。 三藏一脸无奈地看着八戒，让他先注意自己口中咬着什么东西。 “师父你不是不拘着我们吃三净肉吗。”八戒含糊不清地说着，嚼了嚼，发现有些扎口，连忙将其吐出，见这竟是一堆木屑。 八戒骂骂咧咧地准备打回去，看看哪个妖怪敢戏弄他，却被三藏拦下。 “四大菩萨来其三，黎山老母同下凡，化作美人居林间，诱吾心念可有凡。” 闻言，八戒只得气鼓鼓地坐下，菩萨们搞事情也就算了，师父你早已看出来却为什么不说！ 三藏耸肩，因为他也想知道菩萨们在搞什么事情啊。 夜深，三藏背靠树木沉沉睡着。 沙僧寻得时机，来到他身边一同歇下。 树上的悟空注视着这一切，见这凶煞没有其他动作，这才稍稍放松警惕。 又行近月，师徒们走至仙山福地，八戒边走边向众人介绍着： 前山唤作万寿山，山中有座五庄观，庄里有尊不世仙，道号镇元，人称与世同君。 观里有棵异宝，乃混沌初分，鸿蒙始判，天地未开之际诞生的灵根，盖天下四大部洲，唯西牛贺洲五庄观可见，此灵根宝树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成熟，将近万年方可吃得！ 仅这万年，不过只结三十个果子，唤作草还丹，又名人参果，模样如同那三朝未满的小孩，四肢俱全，五官兼备，人若有缘，闻一闻就能活上三百六十岁，吃一个，可活四万七千年。 …… 话道镇元子门下所出散仙不计其数，如今还有四十八徒，都是得道真人。当日受邀上清天，听元始天尊讲混元道果，带领四十六个弟子上界，只留最小两个看家，一个名叫清风，一个唤作明月。 临行前，镇元子嘱咐二童不日将有故人经过，切莫怠慢，迎进来歇脚，顺带打两个人参果去，权表旧日情谊。 两位童子好奇是谁，知晓身份，也好招待。 镇元子道是东土来的和尚，法号玄奘。 清风笑道：“我等乃玄道仙门，怎与那和尚相识。” 镇元子摸了摸他的头，说到：“昔年受邀盂兰盆会，他的前世传茶敬我，故此结缘，如今立誓普度天下，虽与吾等不同道，但也应助之，赠他两个果子，消他前路灾厄。” 眼看时间已经不多，镇元子又叮嘱两句，一袖卷得微风起，携众直登上清天。 三藏一行人向万寿山而去，但途径而已，并不准备打扰，毕竟此等大能，不是他们可轻易惊动。 清风明月坐在门外，百无聊赖地等着，忽见几人匆忙而过，连忙上前。 三藏不知何事引得追赶，与众人快步走着。 三藏：莫不是扰了此方清净？还是快快离开。 悟空：都是仙人，难不成是来找我报当年大闹天宫之仇？师父还在此，可不能直接动手！ 敖烈：西牛贺洲的仙人怕是发现我了！ 八戒：师父怎么跑了，猴子也追上去了，诶，敖烈怎么也跟着跑啊，发生了什么事？等等我！ 沙僧默默追着三藏，不紧不慢。 “呔，那取经人，快快给我停下！”明月冲至他们前方大喊。 清风腾空而去，敲了他的头一下，向三藏他们笑道：“不知诸位可是自东土而来，前往西天取经之人？” 三藏点头。 清风又问：“法师是否名唤玄奘。” “正是。”三藏回答。 清风松了一口气，笑道：“我师父算得今有故人带来，特命我二人在此相迎。” 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三藏还是被迎入五庄观，悟空倒想跟着，却被明月拦下，安置在客房中等待。 “你把我们师徒分开做甚！”悟空手握金箍棒，气势汹汹。 “稍后自会奉上茶水。”明月一甩拂尘，散了凶威煞气，竟也不惧悟空。 清风从院中打了两个果子，承于盘上，走到三藏面前，请他享用。 三藏已知晓人参果，但看着这形似孩童，栩栩如生的果子，实在下不了口。 见他不愿，清风直接向他讨了，兴高采烈地带着人参果回房，找来正端着糕点清茶的明月一起享用。 当年人参果成熟时，师父也就打了两个下来，分给他们四十八个师兄弟，每人只尝到一小口，仅是如此就已受用无穷，如今能够一人独占一个，他们才不会错过此机会。 客房里，八戒正滔滔不绝地讲着。 “人参果可是比天宫九千年蟠桃还要稀罕的东西，增长寿元不过小用，食之凝炼心境，助益修为，避祛三灾五劫才是其真正妙用，可惜这东西只出五庄观，就算是三清也没能尝几次……”八戒咽了口唾沫，想尝尝人参果的滋味。 悟空被他说得心痒难耐，之前更听那道童说要打两个果子给他师父，正坐不住地在屋子里上蹿下跳，等着师父带一个给他。 他相信师父绝对不会独吞的！ 等了许久也不见三藏，他直接跑去寻找。 “你就不拦着他吗？”敖烈趴在一边。 “你觉得我能拦住？”八戒反问。 悟空还未离后院，忽然听见有什么动静，循声走去，来到窗边，顺着缝隙看向屋内。 只见清风明月各自捧着一个孩童似的青碧果子，互往对方的人参果上吹一口气，没多久，人参果便变成他们的模样。 清风明月抱着人参果变成的对方，拥吻着躺倒在榻上。 旖旎之景看得他鸡巴硬挺，不知觉间，都已戳至墙上。 连忙跑回去问八戒人参果是怎么用的，八戒只道自己也没吃过，难道不是直接吞下？ 将刚刚所看的情景说出，三人皆是惊异，连忙施了藏匿之法，一起跑到清风明月的屋子。 只见两对玉琢似的少年正缠绵着，分不清谁是本尊，谁是幻化，甚至连流露出的气息都没有半分不同。 “师兄！”明月紧紧抱着人参果所化的清风，身下承着阳物抽插。 清风含着人参果所化的明月阳物，无暇说话。 师兄弟四人全都硬挺着鸡巴按捺不住，冲去寻找三藏。 师父可是得了两个人参果，不可能这么快就全都吃了，只要赶在众人前面，定能要来一个享用！至于怎么享用，自然各有不同。 悟空冲至殿前，却见三藏正端坐着闭目养神，直接扑了上去。 看着粗黑鸡巴高挺，在他身上不断摸索的悟空，三藏拍了下他的脑袋，道：“此乃仙尊清修地，我等为客，不可放肆。” 悟空一挺腰胯，粗黑鸡巴戳着三藏肚子，趴在他耳边低声问着：“师父，听说你得了两个人参果，可有留一个给我？” 三藏摇了摇头，道：“此物甚具灵性，为师不忍食用，已转赠接待我们的那位仙童。” 怪不得！两个童子竟然能够拿一个人参果，原来是师父给的！ “师父，这种宝物你怎么能不问问我就给别人！”悟空越发紧贴三藏，鸡巴硬得难受。 不若就让他来干一场，以此补偿吧。 “此物有数，两位仙童不好做主，你若想要，不如等镇元大仙回来，看看能否为你再求得一个。”三藏摸了摸悟空的头，轻笑着。 门外，八戒他们拼尽全力才刚刚赶到。 见悟空正扒着三藏衣服，而三藏无奈却难以拒绝，沙僧立刻冲过去，抓住悟空就开打。 两个威猛汉子各挺粗硕阳物，你来我往，打得好不激烈。 三藏起身，直接将他俩镇压。 “悟空，悟净，莫要再闹！”三藏深深叹息，他也想严厉一点，奈何却不舍得下手。 八戒赶紧走来打圆场，与敖烈拖起悟空悟净就离开。 走至远处，他这才给了悟空与沙僧一人一拳。 “你们两个家伙都给我冷静一点！”八戒带着他俩与小白龙，一起寻找人参果树，道：“师父应该会在这等镇元大仙回来，至少三四天里不会离开，毕竟礼数不可失，我们现在该想着怎么去弄个人参果尝尝，而不是自己先斗个不休！你俩难道就不想借此一偿心愿？” 四人花了半天时间摸清楚大致地形，等夜深，三藏回客房歇息之后，这才开始行动。 “打人参果的金击子已经拿到。”敖烈捧着似金似玉的拖盘，上头还摆着一个金杵似的物件。 “那两个道童还在缠绵！”打探完情况的悟空拿起金击子，一连敲下五个人参果，一人一个分给兄弟们，自己多拿一个，留给三藏。 八戒捧着人参果，在鼻子前深深吸了口气，一脸陶醉，张口就将其吞下。 敖烈看得目瞪口呆，都不知化作人身的八戒是怎么吞下的！ 咂了咂嘴，道：“好像没尝出滋味。” 悟空化毫光而去，放回金击子和用于盛放人参果，避免其土遁离去的托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回到客房。 睡意朦胧间，三藏触摸到悟空的脸，轻轻吻了一下，继续睡去。 悟空赶忙取了一口三藏的气息，送至人参果上，与师兄弟们离开五庄观。 松开压制，人参果瞬间化为三藏，不仅外貌完全相同，甚至连气息都没有半分差别，若非知晓此是人参果所化，说不定会将其当做真的师父！ 人参果化作的三藏盘腿坐下，向悟空传授术法。 “师父，你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悟空将其扑倒。 “悟空，莫闹……啊……”三藏微红着脸呻吟，身后紧致的肉穴被粗糙手指侵入，抵在他体内的那一点上不断按压。 没多久，玉柱似的阳物上就已滴下晶莹粘液，悟空将其刮起，放入口中，高挺着鸡巴无比兴奋！ 连身体的味道都一样，除了不会拒绝他之外，俨然与三藏无异！ “师父，我可以进来吗。”悟空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三藏后背，反扣他的手，粗黑鸡巴抵在双臀之间摩擦。 “悟空，莫欺为师。”三藏红着脸，细语：“快点，进来吧……” 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抹在自己粗黑鸡巴上。 黑红龟头顶着肉穴，都已撑到极限却依旧无法进去。 “师父，对不住了！”悟空咬牙，狠狠用力，将硕大鸡巴捅入他最想侵占的地方。 温暖的身体紧紧箍住鸡巴，他大口呼吸着身下之人熟悉的味道。 三藏压制被侵入的撕裂痛楚，可剧烈疼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抖。悟空清晰察觉到这一切，却难以控制那狂野的欲望，挺着鸡巴开始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