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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下药以后的do i就很放肆~)

    言恪此时被几个合作伙伴和政要人物缠住无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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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担心孟景嫄一个人等得太久,面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烦躁,与人的沟通都有些略显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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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刚刚结束与某位政要的交谈,侍应生给他递上一张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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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夹了一张房卡,留言说:给您备了一份惊喜大礼在楼上的总统套房,是您最想得到的。以后,还请您高抬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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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落款,但江昀乘大致已经猜到了这是谁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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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叫嚣着要架空他的股东,现在被他痛打落水狗,逼得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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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是在向他低头求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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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喜大礼?最想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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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捏着房卡,将宴会厅环视了一圈,没有孟景嫄的身影,言恪只身一人在中间区域应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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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思绪翻转片刻,他放下酒杯,快步走出宴会厅,坐上了前往顶楼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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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套房的大门,微弱的呻吟隐约传来,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他立即顺着音源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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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画面让江昀乘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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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丝绒肩带已经从孟景嫄的肩膀上滑落下来,发丝凌乱的散落在面颊和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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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倚在床头,面若桃花,眼眸迷离,浑身都泛着敏感的红色,手臂上还留着几个深深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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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状态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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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瞳孔缩了缩,两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温度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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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焦急的叫着她的名字:“阿嫄!阿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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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此刻意识已经涣散,只是凭借本能在寻找更加舒服的温度,脸颊上的一片冰凉让她下意识就蹭了上去,发出了舒服的叹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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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的缓解之后,她体内的渴望来得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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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整个人都贴上了面前的带着凉意的身躯,在体内难熬的灼烧之中获得了一丝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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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孟景嫄,艰难的动了动喉头,试图唤醒她,“阿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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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被欲望折磨得抓狂,她听不清他的声音,也没看不清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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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不满足于现在得到的凉意,开始在江昀乘身上四处探寻着其他缓解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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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烫的唇在不经意间已经贴上了他裸露在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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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瞬间冲向江昀乘的小腹,镜片下的眼中是难忍的挣扎,他的手指动了动,覆上她的肩膀,失神的呢喃着她的名字:“阿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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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的滚烫的双唇贴上一片凉滑如玉的肌肤之后,她体内的欲望翻涌得更加厉害,她伸手覆上江昀乘的脸,扯掉了他的眼镜,镜架在他眼角划出一条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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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颈那片肌肤被她的唇捂热,她攀着江昀乘的肩膀想要向上找寻其他温凉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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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脚乏力,她一下没撑住人往下滑落,江昀乘下意识的反应,伸手搂紧了她腰往上带了一下,孟景嫄向他扑来,唇直接压了上来,封住了他还没说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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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掌下的肌肤温度烫人,偏偏触感又是动人心弦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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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唇上辗转的温度更加灼人,烘得他整个人也烧了起来,眼角的那条红痕越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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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定睛看着她颤抖的睫毛,搂着她的手不断收紧,他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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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的神识已经完全被欲望湮灭,只是双唇的碾磨不能满足她,她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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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毫无章法地撕扯江昀乘的领带,偏生使不上半分力气,她又急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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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掀起眼帘,布满水汽的瞳仁撞入江昀乘眼中,声音娇软又急切,“给我!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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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智的城墙轰然倒塌,江昀乘压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娇糯的声音全部都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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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吻得凶猛又热切,孟景嫄的喘息逐渐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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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搂在她腰间的手已经伸进高开叉的裙摆中,滑嫩细腻的触感让江昀乘一下失了力度,留下清晰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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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的吻从孟景嫄的唇部抽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好似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一路啃咬吮吸,孟景嫄的空虚愈加强烈,好似忍耐到了极限,她带着哭腔喊出了她此刻最渴望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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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江昀乘猛然睁开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唇还停留在她的胸口,带着怒意他张嘴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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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吃痛,又哭着喊了一声:“阿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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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青筋跳动,捏住孟景嫄的肩膀,将她带离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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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长的凤眼中满是压抑的欲望和愤怒,他盯着她迷离的眼睛,厉声质问她:“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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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的意识已经完全涣散了,她根本无力分辨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她现在浑身都燃烧着对言恪的渴望,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意识,她想要言恪,非常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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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被抽离了让她舒适的温度,孟景嫄无助的啜泣,不停喊着言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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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的眼眸中的阴郁越发浓烈,他把孟景嫄推倒在床上,伸手扯开束缚他的领带,脱掉西装外套,覆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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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主动伸手环住了他的窄腰,将自己贴得更紧,嘴里不住的呢喃着:“阿恪....给我...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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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的头埋在她的肩脖之间,传进耳中的呢喃让他痛不欲生,骨感的指节攥紧了手下的被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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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滚烫的肌肤烧得他眼角泛红,他闭上眼睛,手已经在裙摆里拽住了她的内裤,脑中却闪过之前在江家卧室那一幕,他还记得孟景嫄的眼泪,记得她颤抖着对他说别让她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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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所有的动作全都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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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还搂着他难捱的扭动,双腿已经盘上了他的腰,嘴里不住的喊着言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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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起拳头愤然地在床上锤了一下,咬着牙将孟景嫄抱进浴室,打开了冷水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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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水从头浇下,孟景嫄打了个寒颤,在水下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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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表面燃烧的热度得到极大的缓解,不停浇下来的寒意让她被抽离的意识逐渐回神,孟景嫄看清了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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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体内那把欲望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她掐着自己的手臂,带着哭腔哀求江昀乘:“昀乘,帮我找阿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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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心底一片冰寒,不管她有没有意识,她想到的第一个人永远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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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昀乘......”孟景嫄颤抖的声音持续传来,“叫阿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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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艰难吐出一个“好”字,转身离开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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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好不容易结束了应酬,转身来到休息区却没看到孟景嫄的身影,只剩下她的手拿包孤零零地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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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心往下沉了沉,抓起她的手拿包开始四处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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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会场转了一大圈,还让工作人员进女厕寻找了一番,都没看到她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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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他寒着脸找江昀乘,要把整个晚宴翻个底朝天时,他发现江昀乘也在晚宴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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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内心的阴暗开始无限滋长,他拿起手机翻到李宿的电话,还没拨出去,江昀乘的电话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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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楼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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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声音冷漠,只说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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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直奔目的地,焦急地砸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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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被江昀乘打开,言恪看到了他眼尾的红痕,凌乱褶皱的衣衫,以及脖颈上明显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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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丢开孟景嫄的包,揪着江昀乘的领口,一把将他摁到墙上,眼里是喷薄的怒意,“她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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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自嘲的笑了笑,神色落寞,“我能对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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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用力扯下言恪的手,将他的愤怒倾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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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他妈能做什么!只有你才是她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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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被他这句话吼得楞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江昀乘再度开口:“她被下了药,在浴室冲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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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昀乘丢下这句话,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走出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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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自动合上,江昀乘无力地靠在门边,一下又一下仰头砸着身后坚硬的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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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被下了药,言恪才明白江昀乘说的解药是什么意思,他慌张地跑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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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将自己蜷成一团紧缩在水流之下,冷水也没能消退她身上欲望的红色,她埋着头,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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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手臂上那些深深的齿痕仿佛咬在了言恪的心上,疼得他整颗心都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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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关掉花洒,将她从湿淋淋的浴缸中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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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仰头的瞬间,脖颈和胸口的痕迹直直撞入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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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胸口那个极其明显的咬痕,刺得他眼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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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恪......”孟景嫄依旧颤抖着声音呢喃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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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的视线躲过那些惹眼的痕迹,剥下她身上已经完全浸湿的衣裙,扯过浴巾擦拭她身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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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脖颈和胸口处,他擦得格外用力些,那大块肌肤通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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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料和浴巾在孟景嫄身上粗粝的摩擦让她的忍耐达到了极限,体内的欲火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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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缠上了言恪的脖子,胡乱亲吻着他的眉眼、脸颊和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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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唇异常火热,身体传来的阵阵热度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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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渴望言恪触感凉滑的肌肤,对他身上这些碍事的衣服很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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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力的扯着他的衬衣领口,哭唧唧的喃着:“要阿恪......我要阿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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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梨花带雨,娇媚软糯的模样瞬间就点燃了言恪小腹里的那把邪火,烧得身下的大家伙精神抖擞昂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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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开对她本能的欲望,言恪心中更多的是愤怒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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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言恪此时已经来不及去计较到底是谁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当务之急是自己要先做好她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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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马上就给你。乖,再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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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他动作轻柔将她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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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离开言恪的怀抱,孟景嫄就无力的扒拉着床单,不断哼唧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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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压下心中的负面情绪,剥下自己的衣物,拆开床头的套子迅速套上,连套子的尺寸偏小也顾不上了,俯身将孟景嫄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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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的手触到温凉细腻的肌肤,整个人主动贴了上去,又是蹭又是摸,喉间溢出满足的叹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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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低头看了一眼,腿间的花泉泛滥成河,泉眼不住的收缩,纤细白嫩的双腿颤颤巍巍的轻抖着,俨然已经是忍耐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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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没有犹疑沉下身体,挺身将她渴求的昂扬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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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堪堪只入了一个头,身下的人就呜呜喊疼,在他身上挠了不少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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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的额头滴下一颗透明的汗珠,他将唇覆在她的耳上,轻吮舔舐,手捻起雪脯上的小樱桃,一下一下的动作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他耐心的轻哄她,“姐姐,这样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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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已经无法回答他,只在言恪轻柔缓慢的动作下舒服的呻吟,将双腿主动缠上了他的劲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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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见状加深了进入的程度,他憋着一股火,埋头将她脖颈和胸口的痕迹重新覆盖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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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隐忍着自己的欲望,照顾着她的感受,一点一点慢慢深入,等那根粗大的家伙彻底沉入花心中的时候已经大汗淋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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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具光洁的身躯就此紧密不分,紧紧缠绕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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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嫄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进入,甚至开始急不可耐的缩了缩花心,轻摆着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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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恪被她突然紧缩的甬道搞得倒吸一口冷气,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感知,开始缓送慢出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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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心内的层层花瓣将他吸得紧实,里面的花蜜溢个不停,甬道内湿热顺滑,极致的舒爽令他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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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任何压抑的自然娇吟在他耳边萦绕,身下的人颤抖着叫他的名字,哀求他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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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重的刺激让言恪的理智也达到了临界点,他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引得孟景嫄呻吟不断,很快小花心就开始剧烈的收缩痉挛,浇下滚烫的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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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孟景嫄身体燃烧的火焰并没有就此熄灭,她把自己与言恪贴得更紧了,嘴里喃着言恪的名字,哼唧着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