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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去的百合花1

不行呀!你不说我也不告诉你。」我这才道。「奶对我说,却怕犯着你们的忌讳,其实我见你们的举动,好像有什麽事似的。」涵玲想了一下道。「就这是了,怪不得你常目灼灼似贼的看着我妈呢,但我们亦不怕你,妈曾对我说过隔房童先生相当正气,所以我才对你有好感,要不是呀,我们早就搬走了。」我道。「我怎不知道,但我的涵玲小姐,奶既然相信我,而我亦自信不是个没血气青年,不过奶得明白,现代都里的每一个人,并不是个个都醉生梦死的呀!」涵玲娇声的笑着。「别人我却不敢说,不过我看你还是个忠实的学子,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我也不跟你说话了,同时,我们也早搬掉了。」我心头像放下了一件什麽似得道。

    「涵玲小姐,感谢奶的信念,但奶没看我只是一个上班族,其实我的心,无时不在奶们身上呢!」涵玲听着,忽然喜得一把抱住我道。「唉呀,我今日才听你说这样的话,果然我妈的眼光不差,这才值得我爱你呢。」我吃了一惊,喜得也抱住她道。「奶真的爱我吗?」涵玲笑眼眯眯的道。「爱呢,只要你的心,始终是这样。j我乘势吻她一吻道。「难道奶还不相信我吗?」涵玲看看,把我打量一下,又合眼了一下,才睁开来道。「我相信你了,我亦相信我的眼睛,老实说,我常想找个像你这样的人,不过我所见到的,都是些蛇头鼠眼,问口不问心的东西,但你勿小看我,我自问虽年纪小小的,却什麽事情也见到了。」我道。

    「怪不得奶方才那般刁灵,只是奶妈不知可喜欢我?」涵玲笑哈哈的道。「傻瓜,不喜欢你,她也不放心你了,对你说吧,她很相信我,从来不管我的事的。」我使她反过身来,仰躺在自己怀里,并把手摸在她的胸上道。「那麽,奶肯嫁给我吗?」涵玲挺挺胸脯,扭扭腰儿道。「嫁你又怎麽样?」我笑嘻嘻的道:「嫁我当无。」

    涵玲又道:「是你的人又怎样?」我忍不住道:「是我的人,那当然要听我的话啦!」我笑道:「这也是当然的。」我摸着她的胸部,轻轻的捏着那两团茶杯大小的软肉,只觉暖暖的,有一种不司思议的热力,触手说不出的好过,因轻轻解开她的钮儿,立即吃吃的推开我的手道。「你做什麽?」我道:「你不是说爱我吗?」涵玲道:「爱你就要给你摸乳儿?」我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说。「我的涵玲,奶妈不是说过,嫁丈夫是要给丈夫弄的吗?不但要给丈夫弄,还要给丈夫摸乳儿的。」涵玲一个翻身,伏在我的怀里,笑嘻嘻的说。「我还没有嫁你!」我说:「新时代,不用嫁,只要奶答应就行了。」并在她的耳边说。「奶想尝尝嫁人的滋味吗?我来给奶试一试。」涵玲忽然又一个翻身,羞得无地自容的,在我脸上打了一下,说道。「好东西,你怎麽不说你自己要试一试。」我也笑了起来说:「老实说,我也想试一试的,好妹妹,奶嫁过人没有?」涵玲睁开眼睛,又闭上说。「嫁过了又怎麽样?」我说:「若未嫁过人,就慢慢给奶弄,倘若嫁过人了,我就学那日本人弄奶妈时一般,把奶妈弄得百般都叫了出来。」涵玲睁着眼睛,像吃惊的道。「怎麽能弄得她叫了起来?」我把的襟扭松了,边摸玩着她那一对实实的乳房,说道。「那是她快活的时候,才叫了起来的。」涵玲道:「这有什麽要紧,你弄就是了。」我道:「不是的,如果奶未嫁过人,初次来就有点痛苦的,不过後来就快活了。」涵玲促了眉说。「呀,有这事,那你先要慢慢儿来呀!」我大喜,於是把她抱了上床,揭开她的衣襟,露出那一对如新出笼馒头似的东西,又软又白,其实说像一对馒头,就不对了,又暖又滑的,而且还有点坚实,像两个小汽球。

    不过小汽球也没这般好玩,只可说如两堆羊脂软玉,下面装的那两个宝石儿,更觉鲜红好玩,他把手握之又搓之,搓得涵玲媚眼如丝,眉儿疏疏,无限滋味的道:「好玩吗?」我道:「怎麽不好?

    我的好妹,奶这又圆又实的,我看真比奶妈有趣!」涵玲笑嘻嘻的道:「好东西,你弄过我妈了吗?」我说道:「这不过是一种比较,因为我见奶妈的好像太软了,一下手,便颤荡起来,不似奶的圆实得有趣!」说着,并低头去咬她的乳,咬得涵玲腰儿乱挺的叫道。「唉哟,你这般顽皮的东西,要玩就玩了,还咬什麽,咬得人家痒死啦!」我道:「人家夫妇是这样的,只说来就来,不尽情摸玩摸玩,那又有什麽趣味?」涵玲边笑边道:「你这东西,真也做作,真不错,这样也够好玩!」我玩了一下,并解开她的裤带儿,伸手挑挑我的话儿,说道。

    「我的好妹妹,把衣服都脱去了好吗?」涵玲这时,骚态如水说道。「不用脱了,除下裤子就得啦!」我涎着脸,笑道。「我的好妹妹,脱光了大家玩,才有趣哩!」涵玲把腰扭着道:「看你这顽皮的,我不脱,人家都说脱下裤子就得啦!」我道:「我的好妹,你不脱,基哥给你脱便是了。」我笑着,也不等她答应,自己爬上了床把她抱在床上,给她脱了上衣、底衫长裤、短裤,一切都脱光了,只见白白肉,圆滑的大腿,好一个肉人儿。

    涵玲本就生来短矮矮结实的身材,这一匀身称修,曲线动人的肉儿,盖乎白玉之白,尤白雪之白,我看她的两片圆张的臀肉,真比什麽都可爱,细细的腰儿,妙和丰圆的胸背呀端的曲线玲珑。尤其两条肥腿之间,那光滑滑的阴户,红白相映,看着不禁更加欲火如焚,神魂飘飘的,真希望真个已销魂了,我裤浪里那话儿,也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努挣挣的顶着裤浪,涵玲见着,忍不住笑道。「好东西,唉哟,看你这个样子,你也把衣服脱了下来吧!」我把衣服脱了,涵玲又道。

    「我的好哥哥,你把来与我看看。」她把我那话儿轻轻握着,又道。「好热,唉哟,这般有趣的东西,你看,头儿又红又滑,又好玩的,我今天才见过,喔,不过太长了,唉哟!可不了得,你把它顶进去,我怕消受不了呀!」她眼儿眯眯的又把玩我的阳儿,少女的心情,真有不可觉的滋味,又惊又怕,我笑道:「奶还没有见遇铃木部长的东西呀!他比我的长大了,怕有一尺长吧涵玲伸伸舌儿道。

    「唉呀,更了不得,我的腰身也不过尺把长,若把来一顶呀,我的命儿怕不给了他哟!」她又动动掌儿,自己度着自己的肚皮,一下一下,从那话儿度了上去,指头点点胸口,连道。「不得了,不得了,弄了进去,真要伸到这里来!」说道,笑道:「不知我妈怎麽承受的下?」我给她说得趣致勃勃的,趴下去,把指儿挖着她的阴洞,并拨开她的阴唇,细细看着,他轻轻的伸着指头进去,只见红白相间,那条鲜红的缝儿,真是个又玲珑又巧妙,又可爱。涵玲缩着道:「不要挖!弄在弄吧,挖得酸痒哩!」我抬起腰来,笑道。

    「我的妹妹不晓得,摸摸挖挖,挖出了水才弄得有趣!」我并从柜里找出一些相片,一张一张给她看看道:「奶自己看看,爱弄那一个花样?」涵玲看这一张张的妖精打架图,真是她平日见所未见的,觉得又神奇,又有趣的,引得她更骚不可当,欲火蓬勃,一股儿淫劲,隐现於眉梢之间,越看越有味儿,嗤嗤的笑道。]

    「你这些东西从那里买来的,唉也,可真羞死人啦,这样的事惰,也有人做出来!」我道:「奶不要丢去精了,这是从朋友处借来的。」我顺在他身旁躺下,和她一起看着,一只手微微捏着她的乳儿,并一张一张的指给她看,这是什麽跑马看花,饿虎擒羊,叶底偷桃,什麽隔山取火等,并给她解释道。「这就是饿虎擒羊啦,你看这女的表情呀,哦!这就是那话了,看抽得很紧的,这男子还扬阳儿向上翘,唉也,奶看她都够滋味儿,张着口,像死活,又像吃不消似的,有趣的!唉哟!这一张……隔山取宝……」频频说着。如老和尚说法一般,二人赤条条,对着指指点点,带说带笑,我还不时摸摸她的阴户洞里,已渐渐湿了,牡丹带露似的,而涵玲这时亦已骚得难耐,她的眼儿虽看着,其实她的一颗心儿,早迷迷网网的,几化作图中人啦,眼淫淫,脸儿红红的丢下,伸了一口气说。「唉也!不看了。」

    我吻吻她那红红的脸儿,低低问道。「好看吗?」涵玲交躺下,演演阴户,伸伸腰日。「哦,不好!」说时,侧着身,把腿儿架在我身上,我也躺了下来,紧紧搂住她,伸直了腿儿,把阳物凑了过去,可是那里能玩得进去?二人都是门外汉,凑来凑去,却凑不着门路,而且高低不称,只过了一下,只见涵玲咬着牙儿,低低的叫道。「不行呀,你……你……你上来吧……」我爬上她身上,挺起阳儿便冲,涵玲唉了一声,又道:「不行,不行,唉哟!给你撞得痛死了!」我停了下来道:「那怎麽样,我看他们玩得那麽爽快的。」涵玲说:「你得慢慢来,不要急了。」我於是又爬了上去,说道:「你带路吧!」涵玲笑哈哈的,双手拿着他的阳具,挑挑龟头,对正自己的阴口,说声。「在这里了。」我这时已欲火烧心,唉哟!管不得了,用力进一顶,才了半截,涵玲便痛得臀儿颤了起来,叫道。

    「雪!唉哟,痛死了,裂了!」并把手托在他的股骨,不让他前进,只道:

    「就这样,你慢慢的玩着看吧!」我依他的话,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着,看她促起了眉,气喘喘,咬牙忍受,若迎欲拒的样子,真是又怜又爱,底下热辣辣,一种说不出魂销的味儿,唉也,女人原来是这般好玩的,未尝过这话的人,那才冤枉。可不是,我今夜还是第一遭,诚如张竞生所说,这是初尝性的滋味呀!

    灯儿映着涵玲这玲珑娇嫩的雪白身,更使我情与不已了。我怕涵玲受不了压力,把两手支着体重,并不时骚她的乳儿,搓搓她的乳儿,下面一抽一抽的,低头看着,点点的红血,顺着流了出来,这是处女之血吧,书中记载里告诉了我。

    玩了一下,见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索性再进一步,但涵玲只闭着眼睛,并且手也松了,不禁又低问道:「妹妹,还痛吗?」涵玲微微一笑,眼儿闪了一下,又闭着道:「痛过了,你玩吧!」我道;「痛过了,必定快乐啦!」涵玲睁开眼儿,羞笑的说。

    「好东西,不痛当然快乐了,有本事,尽管玩便是了。」我看她这娇声俏骂的样子,更觉得心儿里甜甜的,渐渐的由顶至尽没、没头没脑抽送起来,登时水声唧唧,看她那两片红薄的阴唇,含着阳儿,吞进吐出,活像她的口儿,含着一肉棍儿一般有趣。不一会儿,涵玲已渐渐加浪,的的的的演起阴户迎上来,初则哦哦呀呀,继而哟哟声,连叫。「唉,雪,有趣,但不怕了,快……快呀,玩死就罢。」又说:「唉哟!我的心肝哥哥,端的有趣,哦,痒,痒呀,快玩呀,你看我像不像我妈一般好玩?」我边抽边说。「唉哟,像呀,像呀,你这时候真像奶妈妈,一样浪法。」涵玲道:「你看我妈怎样浪法?」我说:「我还见她,把两只腿,勾着那日本人玩!」涵玲说:「那麽,我也把脚勾着你玩好了。」她真抬起两脚,放在我肩上,连催:「快,快动!」我又说:「还有啦,我还见奶妈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屁股,後来还起来,把日本人的阳具含着玩,我想这一定更有趣的。」涵玲睁着小眼珠,惊异地说。

    「屁股也玩得的吗?唉哟,那有趣了,歇会你得给我玩玩,我也给你含含阳儿。」说时,又不注连叫有趣,我看她这骚进骨子里的样子,越发动起劲儿,抽得更快,边动边说:「我的好妹妹,我现在给你玩好吗?」涵玲这时候正吃着甜头,骚得起劲,就说:「唉呀!好哥哥,且玩玩一会,喔……雪……爱……用点力,唉哟,弄完了前面,再给你弄後面吧。」这时我也觉得她的阴户夹得有趣,爱爱热热的夹着,酸酸的咬着,吃开了昧儿,当然不愿离开,乐得保守原有阵地,看尽至顶,进进出出,二人爽快尽至,支支唧唧,再接再励,阳精与骚水,流了满席了,忽听涵玲一声唉哟,这回死了「……雪……死了……射死我了。」原来我近日在那些性史之类的书本上,倒学得一些节制用气的玩艺儿,恰巧拿来对付涵玲,先前沈着气,抽了一顿,看看泄了一半之後,赶快忍着,把念头暂时抛开。心神微,使涵玲如小孩子吃奶时,仅吃了半饱似的,引得她的骚火儿,更冲动了,花心也开了,一股骚水,包着我的龟头儿转转,花心开始咬动了的时候,自己也觉得龟眼儿微酸了。

    赶紧运足劲儿,狠命的一抽,把阳精直灌了进去,烫得涵玲登时像全身骨头,都溶化一般,心神了散涣,目闭口张,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恐怕非女人自己领略过,也不能得到。而涵玲这时候的青情,也非一般寻常的丹清家,所能给描的,闲话休提,且说二人云雨方罢,整理残渍之际,涵玲并向我说。「你常说我妈的举动神秘,但你晓得她是什麽人吗?」我把那块布儿丢在床底,回头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总之你知我知,大家心知便了。」涵玲笑道。「那有什麽不可以,来日方长,我们慢慢再谈吧。」她感动地说着,像触起前程,无限愁思似的,忽然又笑道。

    「关於我妈的事,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我亦不妨对你说了吧,她是个卖肉的商业间谍。」我躺下,紧紧的搂着她道。「间谍,卖肉的商业间谍?间谍也有卖肉的吗?」我神奇地,反覆地念着。涵玲笑道:「所以,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所以我刚才又说,她和我根本不同,就是这个缘故。」说时,又无限感慨的道。「更所以我又觉得,我现在的地方,以及我的身体,基哥,你知道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对於身体的贞操,晨夕都保不住的,常想我一个我心里认为满意之人,把这贞操交交给他,但我现在已交给你了,我虽给了你,可是心里并没有後悔,只感觉快乐。因为我已认为你是我所满意的人,也正爱惜我的贞操,不致被那些妖魅得了去,不过在这环境下,以後的事,任谁也难以料到。基哥,我并不希望你为我守信,我只希望你能常记得我。当然我也会常记着你的,只是我也并不是记着你我的怜爱,以後的事,我也许为了你而爱护身体,但在无可奈何的时候,那是管不得的……」她说到这里,泪珠儿流然而下,这时我也不禁感觉泪下,我觉得她思想的奇怪,同时又感觉她思想的伟大,这是一个奇女子呀!

    当初,谁都以为他还是个普通的小毛头,我搂着她,一时真不知说些什麽好,唉!、天晓得,我会遇见这样伟大的一个女子,更做梦也想不到,他竟青眼独加於心,干里姻缘一线牵,诚信而有之呀,我的心,这时已被她感动的溶化了,这真是出人意外中的奇缘呀!我恍然地想着,初由肉欲的交换,而至情话绵绵,由欲之爱,与真情之爱,本来是分不开的,何况是青年男女,更何况这一对既经肉与欲之交换,而渐涉及精神寄托的小儿女?这时候,真说不出无限缠绵的。尤其是我真想不到涵玲这麽一个小女孩,她的举动,又这麽爽快,而她的人生观念,竟又这麽旷达,越想越觉涵玲的可爱,两手把涵玲搂得紧紧,双眼更不住的,在她这苹果般的嫩脸上,贪婪地看看,涵玲给他看得,似乎难为情,脸儿更红的一笑说。「哥,你尽望住我做什麽?」我道:「我真说不出话,但我觉得奶这人,好像不久就要离开我似的。」涵玲轻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一派幽怨带娇的神情,恨恨的说。

    「痴郎,你不要乱想。」我道:「话虽然是,但我不知如何,说不能自己的。」说着,把涵玲搂得更紧,两只手,更不住的在她这嫩滑如脂的肉体上摸搓着,真个又怜又爱地,同时,更把自己的腿儿,架过去,勾住她的纤腰,二人胸部擦着胸部,肉儿对着肉儿的,边说边玩着。少年人的欲火,本是容易导起的,何况男女之间,本就有一种感性,这样的磨擦,於是不禁的又擦起了满胸的欲火,我底下那话儿,也不由自经的硬了起来,在涵玲的两腿之间,跳跳钻钻地,逗得她,脸儿越发红得可爱,一对俏眼儿,只管望着我,吃吃地笑着,低声叫道。「哥……」但只叫一声,好像说不下去似的,我知她的意思,又把手轻轻摸着她的乳儿道。

    「好妹妹,我们再来一个好吗?」涵玲红着脸,一派娇女儿的羞态,也不点头,她不答应,只肉紧地,两手把我牢牢的抱住,底下更摆腰儿,使自己那块肉,频频的擦着我的阳具,像觉得好过,又抵受不住似的我伸手去摸摸她这一块肉儿。

    但觉又嫩又滑,而且湿湿的,好比饿蚌吞涎似的,於是把她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分开她的腿儿一看了看,笑道。「妹妹,你也饿急了。」涵玲笑吃吃的,踢了他一腿儿说。「唉哟,不要说了,来就来,弄死了就算吧!」二人却是初尝滋味的小儿女,其实,到这时那里还忍得住,一时迫不及待,一个委实需要,这个挺挺这阳具,那个也急把手儿弄了进去。於是又在床上重振旗鼓,翻翻的玩着,但闻水声唧唧,灯影摇摇,涵玲这肥短的身体,本已够好玩了,何况她又有这又涨又实,又轻又嫩似乳儿。我摸了一会,又抽了半响,一浅一深地,直把涵玲弄得娇声喘喘,媚眼如丝,同时并觉她底下那初开的处女的阴户,真个又浅又紧。尤其是那肉桃儿软弹弹的,滑溜溜的,一种莫说我没有尝过的滋味,就是普通人也难於碰到的,销魂融骨的情况,使我越发越弄越有趣儿,二人端弃生忘死,一夜间也不知来了多少次的,直现至东方发白。可是这天的我下班回来的时候,她的母亲百惠,还没有回来,不但这一天还没有回来,而且一连数天,也未见她回来,我觉得奇怪,这时候,大概为着她和涵玲的关系,也似乎不能不为百惠念了,她为什麽不回来来?莫非……但涵玲那个是旷达的人,对此好像不以为意似的,只说。「这不算什麽一回事,我们做这行生意的人,这事是常有的,大概有点事,到别处去了吧!」不过,百惠未回来一天,涵玲是不能他去的,因为她要等候消息呀,一连半月,百惠始终没有回来,涵玲也似乎不介意一般,每天伴我玩,给我烧饭、洗衣,像是一对小夫妻,真说不尽画眉乐事。

    自从那夜,涵玲的妈百惠跟随铃木离开後,便一直没有消息,涵玲好像也不太在意。我好奇的想了解一些事情,这天是星期六的晚上,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下班後便直接回来,涵玲已替我准备好了晚餐。「本来晚上想带奶出去逛街买点东西,但可恶的大雨让我打消这个想法。」「基哥!没关系嘛,此时此刻能跟你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呢!」「奶真的这麽想?」「是啊!」「哦、那我真是太幸福啦!」吃完饭後,我先去洗澡,涵玲收拾碗筷,顺便替我凉衣服。等她洗完澡後,俩人便到床上去了。涵玲躺在我的怀抱里,无限的温存。我抱起她柔软的身体无限的依恋。她的手按摸在我的胸口,秀发披散在我的脸颊,阵阵发香扑面而来。我用力将她抱紧,涵玲嗯哼的娇嗔。

    然後我起身将她按压在床上,低头狂吻着她的粉颈,咬着她的耳垂。她闭着双眼,两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胸口摸抓着。我帮她解开衣服的钮子,她娇嫩的乳房暴跳出来。当我握住涵玲的乳房时,她轻哼浪嗔不已,然後我舔她的乳尖。「啊……咬哼……唔……唔……」涵玲的大腿曲缩两下,然後将我抱紧,口内娇呼不已。「我……我想……基哥……快给我……我……现在……就要……」我把她的裙子也解掉,然後脱去她粉红色的内裤,涵玲平躺在床上,两腿被我分开,她不时的用玉手去摸自己胸前的乳房。「呀……呀……」涵玲肥沃的阴丘像捏水饺一样,被我用手指拿捏着。她微微地颤抖,然後我顺势往下摸去。经过毛草山,进军温泉沟,好滑腻的浪穴。她的浪水流了许多,沾了我一手。我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急忙中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後重新跪趴在涵玲的身旁。涵玲一边享受我的爱抚,一边伸出手去摸我的屁股,摸我的卵蛋,接着套弄我的阳具。阳具被她这一玩弄,怒发冲冠太壮观啦!我的血液澎湃,汗水也慢慢流了出来。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跟涵玲来过,大概毙久了,今天特别兴奋。「基哥……」「嗯……我想上奶了……」我迫不及待的。「嘻……嘻……那你就快上吧!我……我也等不及啦!」几天前,当小涵玲每月一度的红姑娘来时,我们便停止这方面的活动。

    好不容易等涵玲的红潮走了,今天我们便急着上床,原因是彼此已好多天没有作乐寻欢过了,所以今天特别带劲。我把她的左大腿抬高,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涵玲右手仍抓着自己的乳房,左手则抱着自己的左浪臀,嗲嗲地叫浪着。我的阳具已塞了进去。

    「啊……哼……」涵玲双眸微启,绯红着脸,露出丁香舌,用力的抽搞了几下,淫水流了更多。「卜啾……卜啾……」在淫水声中,涵玲摇转着头,口中嗯呀的娇嗔。阴唇紧紧的包夹着我的话儿,令我全身酥麻,爽呼呼。我抱着涵玲左边的肥臀令其稍为侧着身体,将我的身体下蹲,九浅一深的玩弄着。「喔……好舒服……不,哥……哥用力……用力的来……搞我吧,哎唷……妹妹受不了了……嗯……顶到……花心啦……啊……」涵玲似乎得到她妈百惠的真传,除了年轻貌美之外,那份叫床的功夫似乎与生俱来,叫得我的魂快要飞走了一样。我越插越起劲,话儿尽是涵玲浪穴内的淫水。「唔……唔……嘿,好浪的小穴……」话儿对话儿,缠绵的过瘾,涵玲将身体回正,然後再把右脚跨在我的左方肩膀上,双手挤弄着那两堆肉,呼连连,朱唇微启。我抱起她的粉腿,改采左抽右插,浅出深入的方法去戳她的宝贝。「啊……真是……太美……基哥……你真棒……妹妹……爱死……你啦……哦……」「快……用力……噢……噢……别停……美……雪……雪……呵……」涵玲香汗淋漓,七荤八素,直嘟嗯哼……连续冲俯太久,我感到双手支撑太久有些吃力。「玲!来点……别的……」我把她的双脚放下来,然後坐到床边,涵玲起身下床,她站在地面上。先握住我的阳具玩了一会。「啧……啧……好雄壮,嗯……妹子喜欢……」涵玲说着,右腿一张便跨坐上去。她的手勾放在我的脖子上,娇喘中将朱唇小嘴凑了上来,俩人一边狂吻一边互动着下体。「嗯……嗯……嗯……嗯……」阳具被她的宝贝夹在里面,她不停的旋扭着下体,令我的感觉更兴奋。我抱着她的粉臀,享受着她的浪姿。「咬呀……妹妹里面……好痒……舒服……嗯……雪……雪……呀呀……」她继续动了一会,力气用尽只好将我抱紧,我抱起她那大屁股,抬高後再放下来,并配合我的顶上功夫。「卜滋!卜滋!」淫水又流了出来了。我理首在她的胸口磨蹭,享受着乳房的热情。「呀……呀……哥……我的……乳头……被……吻……得都……挺起来……嗯……求求你……用力……吸……呀……噢……舒服……雪……雪……」「喔……妹妹……爱奶……呀……」此时,我感到自己的话儿,有一种特别的异样,又热又麻,而她的两片阴唇也夹得紧,我感到她的小穴似乎变小了。那种感觉令我有一种发泄的理准备,我似乎要被夹出来了。我停止动作。「玲,我……我要出来啦……」「唔……妹妹正舒服……也要出来啦……别停……我受不了……射呀……要你的……热水……温暖……」她继续摇浪着下体,夹着我的阳具不放,经她如此扭腰摆臀一番,我那忍耐得住。「啊……」终於在她的卖骚之下。

    「咻……咻……咻……」地,我的阳精终於毫不保留的完全奉献给她。

    她得意的笑了,好媚好浪的模样。许久,她才从我的身上爬起来。「我去洗一下。」我点点头,立刻仰躺在床上休息。不久,涵玲洗好回来,并拿着一条沾满冷水的浴巾帮我擦身体。「奶真是好太太,太体贴啦!」对於她的体贴温柔,令我好感激。「应该的嘛!」此时,我又突然想起她的妈妈百惠。我白日工作,晚上才回来,这段日子涵玲她妈不在,我想涵玲一定很孤单。「玲,奶妈为什麽这麽许久不回来,难道奶不担心她?想她?」「这是常有的事!」她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我想我已爱上她,我有责任去了解她,关心她,最後在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情况之下,涵玲终於告诉我关於她与妈妈的事。原来,她是中、日混血儿,她的妈百惠与一个来台经商的日本人互通款曲,但这异国恋情并没有得到一个完美的结局,後来日本人回去,不幸却在途中发生车祸死亡。此时,百惠已身怀六甲,她无奈的将涵玲生下来,彼此开始其飘泊的一生。现在,她的妈百惠是专门在某种商业圈里从事间谍活动。百惠在铃木的公司内当差,也就是当铃木这一方与竞争着从事商业活动时,为了立於不败之地,百惠便从事这穿针引线的角色,甚至以色相为诱饵,让对方让步,或趁机劫取对方的商业机密,或在忱边或在风流中采取对方的一些秘密。而百惠所选择的这个商业圈,大抵是以日本周围为主。

    一切都明白了,可怜的涵玲,我更同情她妈百惠的遭遇。涵玲告诉我这一些,使我对她的爱更浓更深,我决定要娶她。又过了两天,我照常去上班,临出门时我特别叮咛涵玲,晚上要带她去看电影吃馆子。她高兴的说。「基哥!你要小心一点呀!我会等你回来呢!」「晚上见!」她向我挥挥手。可是,我今天上班老是觉得有什麽事要发生似的,心头总是不定。莫非是涵玲出事了,我胡思乱想。

    下班後,我急忙回家一趟。却发现涵玲不见了。我看到她留一封信给我。这是怎麽一回事呢!我急忙拆开信来 夜入翠烟啼,昼夜芳树飞。

    春山无限好,犹道不如归。

    凤凰花开,骊歌飞扬,校园内到处是离别与祝福,每年一度有许多人在这个时候踏上他们人生的另一阶段,人家说念完中学就是长大了。

    很多人,因为毕业离开学校,而我却不是,离歌并不是为我而唱的,因为此时我正准备转到别的学校去就读。至於品学兼优的我,书念得好好的为什麽要转学呢了?

    说来惭愧,因为关系着当时学校的一则丑闻,虽然时至今日,已是十年前的往事,但整个事件现在仍记忆犹新。每当我见到或想到百惠、涵玲母女,十年前的往事便会自动的爬上心头。事件发生後,我的另外两位男同学被勒令退学,我和另外的一位女同学各被记了一个大过,也没有脸留在学校念完最後一学年的书,便在暑假的时候匆匆忙忙办完转学手续而分道扬镳了。每当我见到涵玲的时候,不禁会想起十年前那位女同学。因为她们俩个人长得很像。

    马齿徒长,我已是二十八岁的男人,但是女人这玩意令我着迷却不曾拥有过,实在也不是我的本意,可能是缘份吧!记得当兵的时候,阳刚之气旺盛的阿兵哥,总有不少人忍不住常常去搞女人。而我呢?叫我随便去找个女人恐怕违背了我的个性,中意我的女孩,我未必中意。我中意的女孩,偏偏人家未必喜欢我。就这样阴错阳差,几年的宝贵青春就这样了无痕迹。自从涵玲小姐跟她妈百惠在这里出现後,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妈妈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每天花枝招展的能不叫我心猿意马。每天下班後,如果没事的话,我尽量要求自己赶快回家,因为可以见到这对母女。涵玲的妈常有一些男人来找她,每次男人来时总得逗留片刻,然後涵玲姑娘会在外面等候。尤其最近,常有日本商人来找涵玲的妈。

    男人们每次走的时候总是神采奕奕的离去,好像从涵玲的妈身上得到了许多可以令男人快乐的事。我猜想,男人在涵玲的妈房间内一定做着十年前我被迫转学的事有关。涵玲说,她跟她妈都在工作。为了生活,不管工作方式是如何总是在工作。她常天真的如此说。我曾经问过涵玲,她妈是做什麽的。

    涵玲一笑置之,令我不得要领。但我总把男人跟她们所谓的「工作」联想在一起,而日後果然证明,她妈跟男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在未跟涵玲母女这段情缘开始之前,让我话从前,那一段十年前我还是中学二年生的往事。

    少年十七、八九岁的时候,正是青春发育阶段,要大不大,是要小也不小,处处充满好奇与寻找刺激的年纪。尤其是男女之间的事更是普遍存在一般青少年郎的心里。高二时,我还是个乖乖牌的学生,许多同学都有交异性朋友,有的甚至发展到暧的关系。王同学和阮姓同学跟我的交情还不错,只是他们比较爱玩,这一点跟我比较不同。

    王同学跟阮同学自从泡上了邻班那位马玫英後,便常以此为荣。马玫英被人夸称为全校属一属二的美女之一。她不但有一张姣好的面孔外,更拥有一副傲人的身材,裙子总是穿的短短的,走起路来摇摇摆摆宛如伸展台上的模特儿。马玫英确实迷倒众家男生。她,「艳名」远播,学校中有许多她的绯闻但是这些仅是传说而已,没有人可以证实什麽。

    王、阮是因为叁加一次户外的联谊活动而结识马玫英。马同学喜欢唱歌,而王、阮同学刚好又会弹吉他,这种关系使大家很快成为好朋友。而我也因为王、阮的关系认识马玫英。记得当天是期末考的最後一堂课,在考试之前一天,四人言明等最後一堂课考完後,趁着考试结束,大家可以轻松一下,然後等放学後大家相约在校门口碰面,再商量去什麽地方。当天下午放学,我跟王、阮三人先到达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