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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高台上当着众人的面插入/压在无人的操场上干/正着干完反着

    梁月舍友非要去操场减肥,她坏笑着点破舍友:“你是想去蹲点吧!”

    “梁月,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梁月赶忙认错,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去了操场,结果说要减肥的人跑了还没一圈就不跑了,趴中间的草坪上休息,梁月过去陪她一块趴着,两颗脑袋凑到一块叽叽咕咕说一些八卦,顺便花痴一下路过的帅男。

    没一会儿她就说要去厕所,梁月没有尿意,原地等她回来。

    她躺在草坪上刷手机,没注意到一个黑影向她滚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她的嘴,低声在她耳边自报家门:“是我,舒悦白。”

    梁月吓的要命,虽说不是青天白日,但操场上这么多人呢,这登徒子就这么明目张胆,也太孟浪了,一听舒悦白,刚开始觉得有些熟悉,这名好像在哪听过呢。

    舒悦白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他把自己给忘了,这没良心的,今天一定肏死她,让她永永远远都记得他,手直接伸到她运动裤里面摸她光滑的翘臀:“怎么,这么快就把小白哥哥忘了。”

    梁月猛的想起来,群交part,原来是那浪人,也不是什么好玩意,赶紧摆脱了才是正经,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左右摇摆着挣脱。

    舒悦白手从她腿心穿过去,抱小孩似的扣住她整个屄:“到小白哥哥怀里了,还想走?”

    过了会又说:“你舍友快回来了吧,你说她要是看到咱们这样什么反应,会不会觉得你是个婊子养的浪货,还当着这么多人呢,就勾引男人。”

    梁月实在不能理解,明明是这些男人主动上来招惹她,结果却非得把她说成骚货,是有病吧。

    舒悦白松开她的嘴,知道她不会叫出来,毕竟这样被人发现,她也没面子,刚开始捂住是因为怕她害怕叫出来。

    “你想怎么样?”逃脱不了就谈条件吧。

    舒悦白很欣慰她的识相,舔了下她的耳垂说:“跟我走。”

    舍友回来后就不见了梁月,手机收到一条讯息,不好意思,有急事先走了,今晚不用给我留门,她骂了句没良心的自己回了宿舍。

    操场主席台位置是有两个塔楼的,有五层楼高,最上面一层是公开的,舒悦白就带着梁月来了这,最后要去台子上时,梁月说什么都不愿意,被舒悦白强拉出去以背后环抱姿势压在栏杆上。

    这上面风有些大,呼呼的蹭过耳边,伴随着男人性感的粗喘,很刺激,但也很让人恐惧,下面不远就是一群黑压压操场放松的男女老少,小孩子特有的欢快尖叫声好像近在耳畔,梁月觉得这人一定是疯了才要在这和她做,她挣扎说:“别在这,求求你了。”

    男人似乎轻笑了声,一只手绕到身前箍住她的乳,一只手隔着运动裤非常放肆的摸她腿心,轻松的情调说:“怎么,怕人看到你的屄。”

    “别怕,你的屄很漂亮,他们看了指不定多羡慕呢,女的羡慕你,男的羡慕我。”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我不要在这。”

    “我就是个疯子,为你而疯的,我的小宝贝。”

    舒悦白大力褪下她半条裤子,凉风瞬间肆意而入,很快一个和夜风极不相符的热东西抵在她腿心处,她听到耳边男人略带压抑的声音:“你个骚货,都湿了,还不要,湿成这样,实在方便哥哥的进入啊,嗯。”

    “啊。”梁月就站在这高高的台子上,当着操场上所有人的面,被男人进入了身体。

    她身体往前想把男人挤出去,被舒悦白拉回来,凶残的威胁她:“你想让我当着这么多人面打你屁股就继续往前。”

    梁月瞬间不敢动了,如果被人看到她在这高台上被男人肏屄,她可以直接申请退学了。

    “屁股翘起来。”舒悦白命令她。

    梁月屈辱的执行着他的命令,细腰下陷,翘起白花花的屁股,张着小穴供男人抽插。

    她皮肤很白,暗夜里也能看到白白的一片,这样的动作实在骚,骚的舒悦白双眼赤红,抓着她的跨猛顶,颤着身体低声咒骂:“骚货,肏烂你,屄馋成这样,这几天没和男友做吗?”

    梁月紧咬着唇只希望他快点结束,对他的话一律不回答。

    “问你话呢,这几天和男友做了吗?”他反倒缓下来问她话了。

    “分手了。”梁月胳膊撑在栏杆上,额头磕在自己胳膊上,闷声回答。

    舒悦白愣了愣,随后陷入狂喜,再度加大撞击的力度,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她:“分了多长时间了。”

    “半个月。”

    舒悦白想了想,那不就是上次做完之后吗,当时看着她还挺喜欢她男友的,没想到也是说分就分,真够有魄力的,就他这样的,还真不一定能追上她。

    想到这,又有些生气,气她眼光太高,做事太果断,气自己不够优秀,配不上她,一生气,速度和力度就没控制好,空气中响起了暧昧的啪声,梁月都听到下面有人问,什么怪声。

    回头轻斥他:“你轻点。”

    他不轻反重,又是激烈的一声。

    梁月觉得他真是有病,刚开始还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她哪里知道人家脑子里都已经演变了一场求婚大作战,并且失败了呢。

    操场晚上是要锁门的,没一会大爷就拿着手电筒开始赶人了,有好几次,梁月都觉得那手电筒的光照到两人了,可身后那疯子还没做完,鸡巴精神抖擞的进出她身体,她都快急死了,直起身子挣扎,被他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小穴随着缩紧夹住了他,就听到他说:“老实点。”

    “你快点,人家要锁门了。”

    “陪我在这过夜。”

    “不要,你松开我,你这个疯子。”

    两人正在那拉扯,突然一束光照了过来,梁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舒悦白速度更快,捞起她的身子闪进了屋里。

    梁月吓的心砰砰直跳,那疯子还在她耳边笑,问她:“刺激吗?”

    操场有好几个门,但晚上只开主席台下边的两个门,也就是说人出去都是要经过他们下面那个楼道,虽然他们在五楼,但是人群退散的声音近的好像随时会有人上来,扒开两人,声色俱厉的控诉两人在此光明正大的场合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

    梁月动都不敢动,穴夹的紧紧的,里面不停的冒水,身后的人却还在小幅度抽动,在她耳边低声说骚话:“水好多,你说会不会滴到他们头上。”

    他们正好在楼道的缝隙处,只要有人拿着手电筒往上一照,就能清楚看到两人交合处。

    梁月气的拧他胳膊,他胳膊上的肌肉结实的像铁块,根本拧不动,却不想这个动作取悦了他,这让舒悦白有一种两人是情侣的错觉,还是那种你在闹,我在笑关系很好的情侣,低头密密匝匝的亲吻她的脖子,连耳后都不放过,最后深嗅一口揉着她的乳说:“你好香啊!”

    梁月平时洗澡只是用沐浴乳,连身体乳都不用,她也搞不懂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说她香。

    很快,下面传来铁链锁门的声音,咔哒一声过后,万籁俱寂,安静的连个脚步声都没有。

    一秒,两秒,三秒过后,梁月深吸一口,终于可以剧烈挣扎,奈何她的猫劲怎么可能敌得过体院优等生,被舒悦白按住身子啪啪一阵猛干,嘴里还不忘羞辱她:“骚货,屄明明咬着我不让走,还非得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就不能诚实点吗?”

    “你才是骚货。”这是梁月第一次骂男人。

    舒悦白笑了声,暗夜里听来非常清越,很难想象是他那样心思深沉老气横秋的人发出来的,他现在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是这种感觉,就连她骂你都觉得好听,想让她再骂两声来听听。

    但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索性不再贫嘴,掐着她的臀啪啪一阵猛干射出来,拔出来后还拍了下女人的翘臀说:“夹住哥哥的精液,这可都是些滋阴养颜的好东西。”

    真是不知廉耻,还好东西,那你自己怎么不留着滋补,还射出来干嘛?

    当然梁月不可能说出来的,她懒得和他废话,自己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下楼,被舒悦白劈手夺过去,恼羞成怒:“你干嘛?”

    “你想被人看到我们在这?”

    四周漆黑一片,梁月就忘了其实周围都是玻璃,操场门虽然关了,但其实还不到晚上十点,外边有的是人。

    手机被舒悦白关上放进了自己口袋,梁月扭头打算自己摸黑下楼,又被舒悦白拽回去,“又做什么?”

    语气非常不好。

    舒悦白啧了一声:“揍你哈!”说完矮下身子把她抱起来,略不耐的说,“抱你下去。”

    这是在回答她“又做什么”的问题。

    梁月有些羞赧,是她小人之心了。

    虽然操场门锁了,好在塔楼是不锁的,舒悦白抱着梁月去了操场上,这个白日里无数学生家长嬉笑玩闹的地方,如今安静的好像从没人来过。

    舒悦白把人抱到几乎最中间才放下,随着压下去,这里就好像是一张大点的床,稳稳当当的承载着两人,舒悦白借着如水的月光打量她,恍惚觉得缘分这事可真奇妙,以前两人也同校,愣是没注意过彼此,偶然的一次part遇见了,情感便像一斧子凿到了泉眼上,汩汩冒出一发不可收拾。

    他捡起她脸颊的碎发,温柔的帮她挂到耳后,缓缓低头像吻一件易碎的瓷器一样轻吻她,眼睛鼻子脸颊嘴唇,一下接着一下,缠绵缱绻。

    梁月才知道,原来这男人也有温柔的一面,她也吃软不吃硬,男人这样吻她,吻的她心里痒痒的,睫毛轻颤顺从的依偎在他怀里,没一会儿,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吻你。”

    美好戛然而止,梁月重重推了他一把,想起身离开,结果男人重的像铁塔,根本推不动。

    舒悦白笑的胸腔震动,原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真的无时无刻不开心,他见她真的要恼,忙说:“不闹了,不闹了好吧。”双腿压住她脱了自己上衣,又像给小孩子脱衣服一样扒了她的裤子内裤,再把自己短袖铺平到她屁股底下。

    四周的门都是锁着的,梁月也出不去,任由他分开自己的腿,手指探进穴里掏了掏,然后缓缓插进他火热的男人性器,双手被他抓住压在两侧,身子也被撞的一颤一颤的,偶尔发出一声破碎的娇吟。

    两人就这样席天慕地的做起来。

    舒悦白情动的厉害,火热的双唇不停游走在她颈间,把她上衣和胸罩推上去露出两只白乳,单手抓住一只嗷呜含住奶头,喉咙里发出嗯哼声猛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凉凉的夜风中,尽情的抒发着对她的渴望,吃完一个又去吃另一个,最后波的一声松开奶头后动情的在她耳边说:“小骚货,我想把你奶头咬下来。”

    拇指摩擦着奶头按到奶身里面去,下身啪啪啪的撞击,淫水和之前的精液被捣的不停往外冒,滴滴答答落在两人身下的短袖上,如兰似麝的香气飘散开来,隐隐催情着两人,舒悦白不说骚话好像活不了,轻浮的开口:“连发出来的骚味都这么好闻。”

    “小骚货,你好会夹男人鸡巴,夹的老子半边身子都是麻的。”他肆无忌惮的说着自己感受,“把你宫口给你撞开好不好,射进你子宫里,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说完真的又加大了力度,两人耻骨砰砰撞击,梁月都害怕他把自己骨头撞碎。

    “啊。”梁月宫口真的被他撞开了,“好疼啊!”

    舒悦白被卡的也不好受,停了动作,揉腰掐臀的放松她,嘴唇霸道的含住她的嫩唇吮吸,舌头强势撬开她的双唇缠住她的小舌头打结,等她放松下来才再次大动,撞了百十下射进她子宫里。

    “啊~”两人同时响起呻吟,不过很快消散在两人周围。

    舒悦白滑动着射完后趴在女人怀里休息。

    梁月盘在他腰间的双腿慢慢滑下来垂到地上,不得不承认,她刚刚也很爽。

    舒悦白休息的差不多便翻身下去躺在梁月身边,把半裸的女人搂进自己怀里,月光下,女人白皙的酮体好像会发光,白色灵狐一样温顺的伏在男人身边。

    黑漆漆的夜空好像一块深色画布,上面零星布着几颗星子和半个清淡的月亮,里面暗色的一团,好像真住着美丽的嫦娥,不过那嫦娥的脸却是怀里的小女人,细眉长眼,神清骨冷,就那么冷淡疏离的看着他。

    舒悦白把女人身子翻过去压住,微微抬起她的小屁股,从后面入进去,好像动物交配般抽插起来,力道又狠速度又快。

    梁月深深觉得舒悦白应该去医院看看脑子,动不动就发火是什么毛病。

    他就这样昂着头,不知疲倦的撞击着身下女人的翘臀,周边有不知名的虫在叫,没准也在像他们一样交配呢,他这样想着心情又好起来,配不上,看不上又怎样,现在还不是被他压在身下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