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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把楚洛抱紧,温温柔柔的亲了亲楚洛的额头。 还好楚洛很乖,并没有任性胡来,不然他就气死也没办法。 “你查清楚了,你还是没来。我都快死心了,我把咱们两个的事情从头到尾的想了一遍,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够好不够吸引你,让你彻底没有爱上我。我都担心是不是我骂你那几句死瘸子老男人让你生气了。” 嚣张跋扈的楚洛,在爱情面前也会自卑。 很多人似乎都这样,遇到喜欢的人,第一反应就是,他会喜欢我吗?我这么丑/胖/学历低/家世不般配/等等各种自认为的缺点。 大概这就是张爱玲那句低到尘埃里的意思吧。 “我想了一百多个方式惩罚你,虐待你,但看到你朝着我走过来,笑笑,那些都不重要了。” 楚洛抱住了严慎的腰,把脸埋进他的心口。 “严慎,我好爱你。” 严慎心疼,楚洛的委屈他都知道。 因为爱,所以楚洛都忍了。 天之骄子一样的人物,那么骄傲,那么自信,算得上呼风唤雨,性格乖张桀骜,可偏偏对自己容忍,理解,把委屈都忍下了。 被他爱着,已经幸福死了。 “对不起,委屈你了。” 楚洛摇摇头,不出声。 “以后对我有火就直接发出来,别忍着。” 摸着楚洛的后脑勺头发,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有什么脾气就直接发。 亲亲脑门,手一下下的轻拍着楚洛的后背。 楚洛似乎越想越委屈,委屈的牙痒痒,也不管哪是哪,他要磨牙! 张嘴吭哧一口就咬住了严慎的胸口肌肉。 严慎哎了一声,疼的嘶嘶的,小崽子逮哪咬哪,把咪咪头都要咬掉了! 一口,狠狠地,咬住了还扯了扯。 严慎哎哟声让楚洛非常高兴,松开嘴,得意的从他怀里抬头。 “咬死你。” 严慎用力揉了揉胸口。 “完了完了,以后没办法奶孩子了。” 楚洛一愣,啊?他还有这功能呢? “让我看看你的能不能喂小孩儿。” 严慎伸手就行流氓之举,解衣扒裤扯纽扣。 别看左腿少半截,丝毫不影响他的行动速度,翻身就把楚洛压在身下,手顺着他的额头往后一捋他的头发,稍微用力楚洛微微抬起下颌,严慎侧头亲吻上去。 从鼻尖吻到他的粉色嘴唇,轻啄,碰触,分开,再次贴合,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缝,分开嘴唇顶开牙关,压低身体,贴合在一起。 身体贴合的时候,严慎舒服的都发出低吟,小火炉一样年轻的身体,抱起来真舒服。 楚洛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后背,蠕动嘴唇,舞动舌尖,和他一起唇齿交缠,吸允舔弄。 严慎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亲吻,用力的深吻他。鼻尖都在对方脸上碾动,一丝缝隙都没有,急促的鼻息都吹在对方脸上,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心跳都是一个节奏。 另一只手从头发摸到耳朵,揉着肩膀,扯下身上的真丝睡衣,顺着胸口一直往下巡视碰触。 嘴唇顺着手的方向,从嘴唇吻到耳朵,吻到脖颈,亲吻锁骨,啃咬肩膀,继续往下。 楚洛重重喘息着,凝气一丝力气抬起头,看到严慎趴在那拔地而起的地方,嘴里发出一声低吟,难以控制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随后扣住了严慎的肩膀。 “不,不行!” 严慎亲了亲软肉。 “真不行?” 严慎作势要起身。 “你说什么我都信,你说不行,那就,算了?” 楚洛脸都红透了,看着严慎那促狭的坏笑,气的踹了他一脚。 “混蛋!” 他真的太混蛋了,这个时候还说他们俩的约定。 “要不要?说!” 老男人最可恶了,非要逼出实话才行! 楚洛脖子都红了。反正,反正也没别人,就是他。 “要啦!” “遵命,宝贝儿!” 多长了十岁多,不是假的,在这方面就是有手段,逼的小朋友说了实话。 还把小朋友弄得大汗淋漓浑身酥软。 床单都要撤下去了,楚洛和他接了一个自己味道的亲吻。 软在严慎的怀里,任由他在后背上一边亲吻一边抚摸,贴着耳朵说情话。 楚洛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他也两三天没睡好了,一连两次的逗弄,现在还有他轻若羽毛的碰触,嘴唇一吸一允,浑身发麻,骨头发软,他的身体贴着自己的身体,胸膛挨着后背的,三条半腿也缠在一起,被严慎的体温,呼吸,身上那种只有自己闻得到的安稳的气息包裹,楚洛昏昏欲睡。 小朋友的呼吸绵长均匀,严慎收紧手臂,把楚洛搂在身下,脸贴着楚洛的后背,也闭上眼睛。 他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这十天不是着急就是担心,夜里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总是梦到楚洛那愤怒的样子。要哭不哭,委屈的样子,惊醒后心疼如绞。 现在好了,放心了,楚洛就在怀里、 要不是电话铃声,他们俩估计要睡到明天早上,手机一响,楚洛就睁开眼睛,伸手从床头柜拿过手机。递给严慎。 严慎翻身躺平,楚洛往他怀里一钻,变成他压着严慎的肩膀,再一次闭上眼睛。 严慎把被子给他盖了盖,揉揉他的头发,低头亲了亲。 “鹤鸣?” “我告诉你一个对你来说也许不是那么好的消息。” “恩?怎么了?” 楚洛也睁开眼睛,抬头看过来。 “严琛醒了。” “他不是深度昏迷了吗?” 严慎也很惊讶,不是说植物人吗? “不清楚什么原因,据说睁开眼睛了,但是不能动,只有眼睛可以动。手脚啊,嘴巴啊,都不能动。” 白鹤鸣那边传来抽烟的声音。 “我还特意去了医院求证,假装去看朋友,故意从那边经过的,他的眼睛可以缓慢移动,护士用棉签给他涂涂嘴唇,他都不会抿嘴唇。医生刺激了他的手脚,嘴唇一类的地方,都没反应。只有喊他的时候,他的眼睛慢慢的转过去。你爸和我打听你治疗的那家德国医院消息了。你说我给他是不给啊。” 白鹤鸣有点挠头,把严琛治好了呢?那不就太气人了吗? “不能让他康复了!” 楚洛拍拍严慎,千万别心软。 “关键是他有钱治疗吗?” “你当初治疗的时候里里外外花了很多钱。飞机我都包下半个,最开始那半个月账单上的钱数让我都肉疼啊。什么仪器没上就做检查花掉了好几万欧。后续上了仪器一天就上万欧元。再加上其他的七七八八的,三个月一疗程,我觉得你爸难点。关键是严氏现在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