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检查
虽然难受，但是并不是不能走动，唯一让安格难堪的是身体不自觉地分泌出的水液。 湿润柔滑的触感在双腿间漫开，让他不自在地想要并拢腿，然而这个动作又让他觉得别扭，所以他最后干脆大大方方在蛛网上行走。 帕纳斯落后他一步跟着，引导着他的路线，却又能近距离地看清他冒出细汗的皮肤，还有在长袍下半遮半掩的长腿。 细密的水泽在那片白皙肌肤上，像是林中仙女织出的最好的绸缎。 帕纳斯的复眼又开始蠢蠢欲动，如同一轮血红的蜂巢，齐齐挣动轮转了一遍。他心里的恶念猛然冒了头，节肢不受控制地向前探，错乱下生生切断了一截蛛网。 安格的反应很快，但还是不受控制地跌落。 然而，帕纳斯的节肢很快捞住了他，拎着他的腿弯的姿态，迫使他倒立起来。 肚腹中的某些东西猛地下滑了一小段，却像是什么活物生生往深处钻了一截，那种诡异的感觉让他一瞬间甚至忘记这个双腿打开的动作让他的四处在帕纳斯眼前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他只是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什，什么东西？” 帕纳斯并不回答，反而问：“你身体里有什么？” “什么？”安格并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身体里，有什么不属于你的东西？”帕纳斯的声音毫无波动，有力的手却握住了他的腰，节肢抵着他的背部让他重新面对自己。 然而，这种行为，让安格的身体被迫折叠，双腿打开，柔韧度极好的身体甚至让他的膝盖抵在了胸前。 安格一瞬间有些难为情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大概大多数神明都不会拥有这样的情绪。然而，安格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与人类生活，而帕纳斯对他而言大概是长辈连同老师的存在，他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某种羞耻心。 塞亚虽然喜欢叫他哥哥，然而真正说起来他们并不具有血缘关系。而且，和塞亚在一起的时候，少年总是急切又迫不及待地占有他，日日夜夜狂欢，力图将三天的时间利用到极致。而现在，他明显感到了帕纳斯的游刃有余和冷静自持。 这种冷静让他并不强烈的害羞情绪无止境的放大了。 他空余的双手下意识想要推开帕纳斯。 “别动。”帕纳斯对他命令，属于冷血动物的复眼里看不出任何神色，只有一片纯粹的血红，却让安格仿佛看到了他尚且未曾堕落前，那双冰冷的碧色眼眸。 他的节肢抬起来，将安格的双手与双脚卡在一起，节肢上略微坚硬的刺危险地陷入他的皮肤。 帕纳斯看着他，缓缓伏下身，一字一字地问：“你身体里，有什么不属于你的东西？” 这样的帕纳斯让他感到不安，他认真地想了想，就像曾经在帕纳斯的审问下思考自己犯过的错误。 他想到了塞亚的树汁，但是他说不出口。 塞亚没日没夜地纠缠他，三天期满的时候，他已经来不及清理，必须离开塞亚的洞穴，否则黑暗会吞没他，换来誓约的惩罚。 他本来想找到水源，却没有想到帕纳斯这么快就找到了他。 见他不说话，帕纳斯也没有再问了，他直接将手放在了安格的双腿间。 他的温度冰凉，让安格下意识打了个颤，忍不住开口：“帕纳斯……” “安静。”帕纳斯对他道，“既然不回答，那就不要回答了，我亲自检查。” 亲自检查？ 安格一瞬间觉得这个词有些陌生。 然而，没等他反应，帕纳斯的指尖已经毫不留情地塞进了那还有些红肿的穴口。 安格猛地挣动了一下，却被压制下来。 他想开口，帕纳斯却盯着他的眼，目光里明明白白写着“安静”两个字。 他一下子就想起曾经被帕纳斯罚过的事情，瞬间安静下来。 帕纳斯的动作没有塞亚的急切，也没有什么温柔，他就像是如他所说的那样，检查似的探进手指，一寸寸将指节塞进去，旋转着撑开。 安格的角度能看到那紧锁的一团被打开花心，一点点强撑着展开，露出可怜的殷红色软肉，却因为收紧的力度紧紧缠在帕纳斯的手指上。 他终于忍不住闭上眼。 闭眼只是他的逃避性动作，帕纳斯却莫名觉得有些不悦。 闭上眼干什么？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能看的吗？ 然而，他没有命令安格重新睁开眼，只是略微退了退，并拢三指，猛然侵入进去。 安格闷哼了一声。 因为之前塞进身体里的东西，他的肠道里依旧湿润，却带着点还没有褪去的红肿，此刻却被不带一分怜惜地凿进了深处。帕纳斯冰冷的手指深深埋入进去，一直进到指根贴上了柔软的臀缝。 他盯着那一处被迫张开的红色肉环，调弄似的转了转手指，看着穴口随着他的动作变幻形态，心里的暴虐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他堪称粗暴地搅动了一下内部，然后用一种似乎泄愤般的力度抠挖了两下，连带着之前塞进去的东西都被牵拉出来。 安格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了看，他的手里躺着一只带着淡青色树汁的白色毛茸茸团子。 帕纳斯与他的目光一瞬间对上，却又移开。 他一连做了几次这个动作，直到确认里面干净了，然后重新放了些新的进去，一直抵到了深处。 安格一直在忍耐他的动作，本以为到此为止，却发现帕纳斯的手落在他的性器上。 出于某种对危险的敏感，他下意识想避开。 但他全身都被遏制住了，避开的动作马上被压制下来。 帕纳斯对他说：“还没有结束。” 因为刚刚那番插弄，安格的脸上已经泛了红，他下意识摇了摇头，道：“不，没有了。” 帕纳斯握住了他尚且未曾勃起的性器，握在掌心，似乎玩弄似的用力揉了一把，而后语气冷淡地道：“我让你说话了吗？” 安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直觉让他有些畏惧地看着这一幕，看着自己的性器躺在他苍白的手掌中，如同被放在手心的玩物。 帕纳斯微微用力，猛然上下揉搓了一把。 快感像是闪电一样蹿上来，击中了安格的尾椎，顺着脊背一路钻进脑海里。 他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声音。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包括解释和求饶。”帕纳斯的声音里没有什么温度。 他用一种堪称让人头皮发麻的力度和速度揉搓手中那根性器，冷眼看着它充血胀大，却没有停下动作，甚至没有放慢一下。 “不，帕纳斯……”安格陷入一种被逼迫般的狂乱情潮中，腰肢可怜地颤抖起来。 他明显无法接受这样的玩弄，却无力阻止，只能承受。 第一次射出的时候，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回过神来，他尚且处于微妙的不应期，疲惫感让他更加无力，帕纳斯却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甚至，为了加速安格的反应，他又用手指找到安格后穴的敏感处，毫不留情地揉动按压起来。 安格有一瞬间失声。 他在这种被逼迫的情热里，感到一种濒死般的快意和无力。 他剧烈地喘息，胸腔起伏，全身颤抖。 帕纳斯贪婪地看着他剧烈的反应，莫名地只想看到更多，看到更多他的崩溃和无力承受。 这一切让他兴奋，闭上眼的安格没有看到，那张圣洁的面孔上，有一瞬间浮现出来的，癫狂般的贪念与快意。 安格完全忘了自己射了几次，有两次他几乎感到了刺痛，直到最后他打了个空炮，迎来一次濒死般的干性高潮。 帕纳斯看着掌心备受凌虐的性器，那原本色泽干净的性器已经变得通红，顶端的小孔似乎被玩坏了一般微微张开。 于是，他终于心满意足地伏下身，亲吻安格的侧脸，低声对他道：“好了，什么也没有，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