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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大哥(年上骨科,捆绑,强制高潮,潮吹到哭)

    “沈砚是北平沈家养在奉天的外室子,上头有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哥,据说是在军统帮国民政府杀人放火。”

    “他娘怀他的时候很是凶险,沈家老太爷准备一碗滑胎药给他做了。后来是他大哥说自己不想继承家产,有个弟妹也好,这才保了条命。”

    “不过沈砚还是没能留在北平,他生下来还没满月呢就连着母亲一起送到了奉天。”

    “九一八那次,奉天沈家糟了池鱼之殃,一把火烧了不少地方,沈砚他娘活活烧死了。”

    “据说是沈墨大少爷的母家和日本人勾结着的,就想着要弄死沈砚呢,结果烧死了他娘。”

    “然后沈砚现在回来报仇了?”

    “报什么仇啊,你以为他沈砚为什么被送到奉天那鬼地方不留在北平啊。”

    “?为啥啊?”

    “他啊……那可是个双儿,这沈家的脸都丢尽了,当时闹了好久的笑话咧。”

    沈砚刚到的时候就听到沈家大门前的俩叫花子坐在门口的石狮子墩底下嚼舌根。

    他当时还想,等他安顿下来了就去削他们。

    但是很显然他削不了了,他自己都保不住。

    他只记得自己在会客厅里吃了几盏茶,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接着就在这里醒了过来。

    他动了动,发现自己被绑了。

    事实上如果沈砚能看见自己的样子,是会觉得自己的状态带着三分惊悚三分性感四分滑稽。

    一把太师椅,沈砚端坐其上,手腕捆在扶手上。腿被强行分开,膝盖和脚腕用麻绳牢牢绑住了椅子腿,腰则被迫和直挺挺的椅背贴在一起。

    眼睛和嘴巴被布条勒得生疼,什么也看不见,想喊什么也只有可笑的“呜呜”的声音。

    他还没穿衣服,光溜溜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视觉被剥夺了,所以他看不到面前有人。

    就沈墨来说,他本来不准备见这个叫家族蒙羞的便宜弟弟。只听说是个双儿,于是老色批就心动了,又趁着沈致明不在家,就给他绑了。

    沈墨还没吃饭,不过也不用吃,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道可口的晚餐。

    可能是因为是双性的身子,沈砚生的有些雌雄莫辨,是沈墨感兴趣的类型。

    腰细腿长身材纤细自是不必说,沈砚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他坐在那里就像西洋作坊里的牛奶布丁,还有两颗茱萸点缀在上头,浑身上下白嫩得可口。

    沈墨走上前,朝他耳边吹了口气,吓得沈砚一哆嗦,便嗤笑道:“怎么,这般敏感吗?”

    “呜!呜呜呜——” 沈砚愤然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咆哮,不过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别紧张,只是听说小少爷身子别致一些,想亲眼见识见识罢了。”沈墨说着话,手开始有些不安分了。

    他伸手碰了碰椅面,发现沈砚腿间已经有了湿意,不由得发笑。

    伸手把沈砚嘴上的布条扯了下来,果不其然听见了沈砚色厉内荏的怒骂。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沈砚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嘶哑,“我怕你是不想活了吧?”

    沈墨没理他,只自顾自地抚过了沈砚的耳尖,捻弄起了他的耳垂:“觉不觉得你现在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嗯?”

    刚刚在会客厅里,仆役给沈砚奉上的茶水里除了蒙汗药,还有些从花街柳巷里弄出来的玩意儿,显然现在起了作用。

    沈砚的皮肤原是极白嫩的,现在受了药物刺激,从小腹往上一直到耳尖,都泛起了汹涌的潮红,胸口随着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烛光映着汗涔涔的身子,无时无刻不在诱惑沈墨的感官。

    沈砚觉得自己今天算是栽了。

    他只道自己被下了蒙汗药,何曾想过会到这般田地,如同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热,抓心挠肝般的热,热到呼吸之间都尽是滚烫,热到似乎要由内而外地烧起来。

    鼻腔已经无法进行充分呼吸,沈砚张嘴就是一阵阵的粗喘,口齿都有些不清晰:“你……你究竟……想干……干什么……?你知道我……啊哈!”

    沈砚断断续续的一句话还未喘完,胸前的茱萸就被狠狠地拧了一把。

    “都已经到这步田地了,还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沈墨捏住两颗红樱搓揉拧动,感受着手下的身子随着自己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颤抖辗转,俯下身子含住其中一颗,“小少爷现在就这般,等会儿的节目可该怎么熬?”

    沈砚只觉得左边的乳珠被一个湿润绵软的东西裹住了,他不是雏儿,知道那是什么:“啊啊……别这样……别……唔嗯……”

    沈墨闻言不由嗤笑:“别哪样?” 他往后退了一步,手里拿着小手电照在沈砚的腿间,淫水已经把椅面浸湿了,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肉眼可见地打着摆子,“你这里的反应,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沈砚不算是女人,他有男性器官,怯生生的立在腿间,连毛发都没多少。

    沈砚听见了他刚刚的话,脸红得更厉害。他本就因着自己双儿的身份难堪,现在骤然被人看破,更加无地自容。

    沈墨嘴角勾着笑,扒拉了一把沈砚腿间的小东西,看着它因为春药而不断流出淫液,马眼一张一缩甚是可怜,调侃道:“小少爷年纪还小着,今年满了16罢?这小东西未免太讨喜了。”

    任谁也受不了这等戏弄,沈砚刚准备骂人,眼上的布条就被摘下来了。

    长期蒙在黑暗里的人是受不住光线的,沈墨体贴地剪了段灯芯,好让沈砚适应适应。

    沈砚双眼被情欲烧得通红,朦朦胧胧地看不清面前是谁,只依稀分辨出了被蜡烛反射照亮的青天白日帽徽。

    几代经商的沈家,就出了一个当兵的。

    “……沈墨。” 沈砚已经快说不出话来,却依旧抖着嘴唇从牙缝里逼出了这个名字。

    沈墨一点也不惊讶被沈砚认出来,他这身衣服太显眼了:“其实作为你当年的,救命恩人,我不是很想听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叫声好听的?”沈墨的手顺着他抽搐的小腹下滑,触上了敏感的冠状沟,听见沈砚骤然抽紧的呼吸,变本加厉地抚了两把,“比如……哥哥?”

    “你放屁吧!”沈砚吼得非常有气势,但是也只是这一句话而已。

    沈墨没有再说话,只用指甲轻轻地抠了一下脆弱的马眼,沈砚腰身瞬间挺动,抽抖地绷出了一道诱人的弧度。

    “啊啊——!”沈砚被沈墨的动作刺激得泪眼朦胧,脖子受不住地高高仰起,脆弱的喉结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一上一下显得分外诱人。

    沈墨动作不停,手掌摩挲茎身,拇指食指则去刺激鼓囊囊的囊袋。

    沈砚拧着腰身苦苦挣扎,奈何被牢牢地捆在了椅背上挣脱不得。痉挛的腰身随着沈墨的每次动作而挺动,本是想要挣脱,却不得不把更多的弱点暴露在沈墨手下。

    “啊……啊啊……”沈砚浑身紧绷着,近乎到了抽搐的边缘,后脑勺抵着坚实的椅背苦苦挪动,胸前的红樱已经完全绽放,几乎要抵到沈墨眼前去,“别……别啊……受不住了……啊哈……”

    军用的白手套质地本是丝滑,但手的触感和阴茎的触感显然不一样。

    沈墨不知什么时候带上的手套,粗糙的布料抵在马眼上摩擦,带来的尖锐快感像鞭子一样抽在沈砚的尾椎上,酸痛无比:“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啊——别……别这样……”

    “停……停下来……”听着沈砚再明显不过的哭求,沈墨没讲话,只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手裹着囊袋,一手握着茎身,拇指抵在马眼上稍稍一用力,沈砚登时便熬不住了。

    “啊啊啊——”沈砚尖叫起来,嗓子里哽着浓浓的哭腔,浑身抽搐地向上弓起,却又被麻绳给牢牢地拽住,无路可逃的样子显得格外可怜。

    沈砚阴茎里猛地喷出一股浓精,他抽抖着瘫软下去,精液却还没射干净,只随着沈墨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沈墨每揉捏一下,沈砚的腰腹便随之而抽搐一下,他身体被完全掌控的样子很好地满足了沈墨的恶趣味,不由得再下了次重手。

    这次沈砚连叫都没叫出多大声来,只牙龈紧咬浑身抽搐地向上绷起,终是哭了出来。

    只听“噗噗”两声,椅面和沈砚两腿间登时便被浸得透湿,清液淅淅沥沥地溅在地上。

    竟是刺激得雌穴也潮吹了。

    沈墨放开了手,沈砚却全然不知。

    许是被刺激得狠了,沈砚过了许久仍窝在太师椅里发抖,粗喘里混杂着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哭腔,稍显稚嫩的少年音抽泣着嘤咛,听的人血脉贲张。

    很快,刚刚走远的沈墨又回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罐艳红色的脂膏和两块军用纱布。沈砚虽不知用来做什么,但也能想到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猜猜看这是做什么的。” 沈墨戴着沾着精液的手套拂开了他湿透的额发,对上沈砚汪着眼泪的哀求的眼睛,笑得很温柔,“猜对了我就让你好受一点,好不好?”

    沈砚当然猜不出来是做什么的,虽说他也经过人事,但到底年纪小,比不得沈墨花样多。

    “别……别这样……” 沈砚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垮了下来,眼里是明晃晃的哀求和畏惧,早已找不到刚开始的底气,“我不会告诉父亲的……我明天就走,不会……不会再来北平。你放过我……”

    “很不幸。” 沈墨摇摇头,在沈砚随着他的脚步愈来愈急促的哭求声里,再次凑近了他的两腿之间,“你只有一次机会,可惜你答错了。”

    “不……不要啊——求求你……” 沈砚看着他开始往自己因为射过一次还萎靡不振的龟头上涂抹上了脂膏,两手把军用纱布抻开蒙在了上面,终是哭着服了软,“哥……哥哥别这样——难受……”

    “这个时候知道该怎么叫我了?”沈墨两指夹着根部,往上一撸,手里的小东西随之立正,嗤笑了一声,“可惜晚了,在我这里过时不候。”

    沈墨脱了湿漉漉的手套,薄薄的指甲嵌进了冠状沟里,顺着弧度轻轻划过去,沈砚立马弓着腰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哀鸣。

    雌穴又泻出了一股清液在椅面上,沈砚腰臀弹动,白嫩的臀部和湿漉漉的椅面摩擦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

    沈墨轻笑一声,由得沈砚自己折腾,两手各自捏住纱布两端,准备着把他带进快感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