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检查♂身体,爹爹醉酒成变态,含羞扳穴给爹爹看膜,蛋指奸后穴
书迷正在阅读:虫族之极度诱惑、他有病、以身饲狼、痴汉室友总在撩我、色情俱乐部之纹身军痞肌肉奴、相亲(纯百合,清水小甜文)、总攻快穿 搞反派的日子、[审神者×小乌丸]今晚来天守阁吧!、一见钟情、万物皆可论坛体
“小少爷,是时候用膳了。” “进来吧。” 隔着半掩的朱门,熏得人昏昏欲睡的沉水香的气味弥散出来,少年还带着稚气的清亮声音响起,青衣小厮眼睛不敢乱动地低头走了进去,心里却不住嘀咕。 都知道梅府有四位公子。大公子年已弱冠,掌管家业,积威深重。二公子今年十八已经有秀才的功名在身,饱读经书,是个名副其实的少年天才。三公子据说面有青斑,貌丑如恶鬼,却是学了一身好武艺。 只有这位四公子,与三少爷是同胞的兄弟,同样是十四岁,阖府上下却没有半点关于他的传闻,只知道是一直跟着老爷吃斋念佛的,旁的就没有了。 这个小厮也是临时顶了别人的差,才从管家手里接了这个去给小少爷送饭的差事。小厮早就对小少爷梅含朱好奇已久,这时听了他的声音,心里不由一笑:这还真是当个小女娘在养了,声音都听起来脆生生的。 小厮也是去过勾栏瓦肆,有老相好的人,叫他说,就是他见过最浪的娘们,那嗓子都没这小少爷酥呢!一听,他就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但是管家在他来之前就吩咐过,千万不能抬头冒犯了主子,不然他可要好好看看这小少爷到底长了副什么样子。 弯腰在桌上放下膳食,小厮刚感觉有些可惜,就听刚刚那好听声音又问道: “爹爹怎么还没回来?” 小厮心下暗喜,半抬起头,面上十分憨厚:“小的也不清楚,不如待会小的出门为少爷问一问管家?” 隔着重重绯红的纱帘,小厮看到里头一道纤细的身影坐在小几前,明明是十分端正的坐姿,偏偏让人看了就觉得销魂蚀骨,好不风流,小厮喉头一紧,低下头不敢再看。 “算了,反正爹爹会回来的,你先下去吧。” 里面的小少爷似乎有点生气,声音里也带了一点骄横,却又善解人意得很,小厮听着那又娇又软的声音,只感觉耳朵都要着火,连忙红着一张脸告退。 不想,在即将退出门时,突然却被一股巨力甩出门外,小厮 吃痛地在地上缩起,直唤哎呦,就听见一股含着怒意的声音在夜空里炸起: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小厮抬头一看,可不正是自家老爷,他吓得魂都要飞了,难道给老爷看出自己对他儿子的觊觎了?登时就要磕头求饶。 却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一直呆在重帘后的梅含朱跑了出来,拉住梅寒鹤的袖子,仰头娇声道: “爹爹,你回来了。怎么同下人发脾气?他刚刚来给朱儿送膳啦。” 梅寒鹤皱着眉低头,看着小儿子同自己撒娇的样子,只觉得那张本来就娇艳秀丽的脸此时更是含羞带怯,他说目光一直从梅含朱玉一样晃眼的脖子滑倒他眉梢的一点朱砂,喉结微微滚动,似乎同意了梅含朱的说辞,哑着嗓子开口: “那就放他下去吧。” 小厮顿时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下去了。梅含朱看着噗嗤一笑,精致的眉眼更加生动,他拖着梅寒鹤的胳膊往里走,扯了几下没扯动,有些奇怪地看向他,这时才发现气氛有些诡异地凝重。 梅寒鹤那一向仙人一样清冷的眉宇,此时居然莫名蒙上一层阴郁之气,深沉的双眼好像想要把他吞入腹中,梅含朱轻抽一口气,下意识松手退开一步: “爹……” 夜色渐深,廊上灯火阑珊,将含朱一张小脸照映得媚气横生,他像是敏锐的小兽,察觉到危险迅速想要逃离,却又因来源是自己最信任最孺慕的父亲而犹疑,却不知道,这一犹豫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梅寒鹤深深地看着含朱眉梢那点艳丽的朱砂,看着两人交融在一起的影子,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眼神渐渐失去清明,他一把把含朱拦腰抱起,在含朱的娇呼声里踹开门,越过暧昧的重重红纱,把人粗暴地丢在榻上。 “啊……爹爹,好痛。” 含朱被一下砸得有些懵,他对疼痛太敏感了,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因此迅速染上水雾,艳丽到惊心动魄。他却无知地抬起头,像是天真的祭品一样懵懂地伸长自己细嫩的脖颈,无措地看着梅寒鹤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梅寒鹤虽然信佛多年,但是他的身体并不消瘦,反而高大健美,如果不是一副不然红尘一样的眉眼,不会有人认为他清冷禁欲。然而一个年未四十的男人,有着四个儿子,他从来都不是什么禁欲之辈。 高大的身影一点点占据视线,含朱被这压迫感逼得不自觉往榻里缩,然而卧榻就这么点地方,他根本无处可逃。而且直到现在含朱也没意思到梅寒鹤深沉的眼神到底意味着什么,退到最后,干脆一动不动看着梅寒鹤一点点的身体一点点把灯光遮掩。 “爹爹,你要干什么……” 含朱有些紧张地问道,然而看着梅寒鹤即使坐在榻上也十分高大的身形,他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梅寒鹤看着养了十四年的幼子一副待宰羔羊地躺在榻上,突然冷冷地笑了: “你以为我信你?” “啊?” 含朱完全没听懂爹爹在说什么,红唇微张,看着梅寒鹤,因他冰冷的神情而不自觉颤抖了一下身子,纤细的脖子微微颤动,引人觊觎。 梅寒鹤也说不清自己此时到底是什么状态,他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如果醉了,他为什么还会清醒地知道面前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儿子?如果没醉,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动了欲念? 梅寒鹤的手覆上含朱颤抖得越发厉害的脖子,那是细细的一截,好似和田脂玉,细腻而洁白,如今在他手下绽放,一揉,就是一点红梅绽开。 “呃啊!爹!疼!” 含朱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了,以至于连声音里都带上了恐惧,他不知道自己的爹爹到底怎么了,战战兢兢地提醒梅寒鹤,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然而他唤醒的只是沉睡了十四年的欲念。 梅寒鹤把手从含朱的脖子上移开,却并不是要放过他,强有力的双手一把将含朱纤细身体抱进怀里,感受着含朱在他胸口颤抖,梅寒鹤放纵自己把下巴靠在含朱头顶,享受地吸了一口幼子身上柔软清甜的香气。 他想,自己该是醉了,可以做点以往绝不能做的事情。于是他刻意把自己嘶哑含糊的嗓音暴露,垂头蹭着含朱冰凉柔软的脸颊,低声在他耳边说: “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嗯?” 含朱被这恐怖的氛围包裹着,明明在孺慕的父亲温暖的怀里坐着,却如坐针毡,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只能要哭不哭地继续坐着,不敢说话。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爹爹,爹爹不会伤害含朱的。 “呵呵呵。” 男人沙哑华丽的声线在耳畔持续响起,像是知道了他的惊惧,却还是不肯放过,含朱逐渐感到有两只火热的大手深入自己的衣摆下,一寸寸摩挲着里面细腻的肌肤,带起自己一阵阵颤抖。 “爹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知道了吗?乖乖听话,就是爹的好儿子。” 两只大手过处一片火热,奇异的感觉让含朱变得腰肢酸软,他眼眶里雾气几乎要流出来,扭头看着梅寒鹤,哽咽着细声细气说: “含朱乖,含朱听爹的话。” 被美人如烟媚眼看了一眼,梅寒鹤迅速就感觉自己体内自五脏六腑处生起一团火气,烧得口干舌燥,双眼泛红。 太乖了……他几近无声地感叹,然后抱着腰把含朱放在榻上,身体覆了上去。 “看来这里没被人碰过。” 两只大手解开了含朱平日在梅寒鹤要求下系紧的衣襟,像是拆封珍宝一样把外壳层层褪下,露出里面柔软而洁白,美到让人目眩的身体。 梅寒鹤控制着自己不要伸出手去触屏那惹人怜爱的两点,他起身的同时手指轻点,望着含朱通红的俏脸,提出要求: “自己把裤子解开,扳开腿爹看看。” 含朱不知道爹爹为什么要提出这样一听就很羞耻的要求,但是想到方才自己答应的话,只能贝齿轻咬红唇,忍着羞涩伸出两条细长的胳膊,自解衣带。 那是两条极美的腿,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渐渐暴露在空气里,笔直而浑圆,并不见一点汗毛,像是浑然天成的一团玉,此时因为羞耻而紧闭着,颤抖着,但是没寒鹤并不着急,哪怕他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水,却仍然专注的看着自己儿子的双腿,目光炽热。 “脱……脱下来了。” 此时说话似乎有点不合时宜,但是含朱觉得自己必须要说句话才行,他偶然抬头看到梅寒鹤那烫人是眼神,一直看到自己大腿紧闭的缝隙里,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视线逼得窒息。 “继续。” 随着催促,含朱只能听从梅寒鹤的命令,两只秀气可爱的足前后动了动,把雪白裤子甩开,随着双腿交错,那更加敏感的皮肉露了出来,甫一感觉到那不可忽视的视线,就被烫得起了一片片的鸡皮疙瘩。 含朱似乎感觉到了梅寒鹤的视线在逐渐升温。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实在太过羞耻,连他自己都不敢看,于是含朱想要偏过头,但是一只手把他的头重新扳了回来,梅寒鹤抚着他细软的发。 “继续。” “嗯……” 这一声简直是从鼻腔里逼出来的,轻到含朱自己都好像没有听见,然而梅寒鹤听见了,他低声笑了笑,揉了揉含朱的脑袋。这实在是少有的事情,梅寒鹤平日里极少笑,也极少与含朱做亲昵的动作,然而今夜却接连打破。 这动作给了含朱勇气,他定了定心神,双腿之间微微打开,胳膊穿过腿弯反手勾住细细的大腿内侧,耳根通红地闭上眼,手和腿一起使力,那极美的地方暴露在梅寒鹤的视线里。 那处光洁不生毛发,两侧微鼓,像是一个小馒头,粉白粉白的,上面的肉棍精致可爱,下方不似寻常男子有一对卵蛋,而是遮遮掩掩地生着一朵可爱的小花,肉粉色的花朵被主人强硬地扳开,第一次展现在外人面前,似乎因为过于害羞,微微颤抖着,但是被小棍子挡住,看不清全貌。 梅寒鹤瞬间感觉自己自灵魂深处发出一股震颤,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构造,然而这是他见过最美的,最惹人怜爱的,宛如上天的造物,更让他喉头发紧的是,这是他儿子的屄。 他的儿子现在正扳开腿,给他观赏那幼嫩的屄。 一想到这里,梅寒鹤不自觉的低下身,伸出手去,一手握住那精巧可爱的阳具把玩,而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另一只手,食指承载了他所有的呼吸,对着那口半开半合,一手一缩的浪穴,轻轻点了上去。 “唔……哈……” 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含朱不自觉的身体一颤,松开了手,双腿夹紧,带得梅寒鹤的手都往里一动,被贪吃的穴口立马吸了进去。 温暖,柔软,细腻,湿润……被包含的指节反馈来的消息让梅寒鹤的大脑一空,他愣愣地望着含朱,好像命令对方做出这羞耻举动的并不是自己一样。 “爹……爹爹~” 一直到含朱那娇软的嗓音再次响起,梅寒鹤才反应过来,他抽出手指,看着这短短片刻就染上的晶莹,眼色深沉,一言不发。 含朱以为自己惹得对方不高兴了,在羞耻之余,连忙又扳开自己的腿,还比之前扳开得幅度更大了,脸色酡红的看着梅寒鹤。 “爹,你来……” 这是什么梦境?梅寒鹤愣怔地看向含朱。自己的小儿子满脸媚意地看过来,乖巧地扳开腿让他看,而他的食指刚刚从那口穴里抽出,指尖还染着小儿子因动情而渗出的淫液…… 梅寒鹤抬起那两条又细又直,实在晃眼的腿,往自己肩上一搭,房间四角都染着明灯,就连榻旁也立着一盏,于是梅寒鹤看得很清楚,当他把那小花瓣剥开后,里面露出的是什么光景。 幽深的小穴口只有一颗花苞的大小,穴口挤挤挨挨的是泛着光的软肉,再往里面瞧,一层脆弱的屏障堵在那里。梅寒鹤近乎目眩神迷地想要伸手把摸一摸那层膜,但是含朱却被他吓得惊呼一声,翘起了腰肢。 于是梅寒鹤的手指自然而然的下滑,落到另一点鲜红的小口上。 “你想要这里?” 梅寒鹤没等含朱的回答,自问自答地点头决定了。 “那就这里吧。” 他在含朱的惊呼声里,把带着淫水的食指在那形状娇俏可人的菊穴上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