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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雌虫跪舔雄虫,公共场合交欢(高H)

    14:雌虫跪舔雄虫,公共场合交欢(高H)

    在飞船上的日子算然单调乏味了一点,也并不算难熬,温洛和希尔又找到了新的爱好,到雌虫们的训练室看他们训练格斗技巧,有好些雌虫的战斗形态稀奇古怪,彻底让温洛开眼了。

    战斗形态并非虫本体,战斗形态的雌虫还保持着人形,他们的身体会部分虫化,比如手脚和身上的皮肤,有些则有尾巴或者翅膀,而虫本体则是雌虫的身体完全虫化,体形暴涨,战斗力也是成倍数往上翻的,在训练室里是看不到雌虫的虫本体的,他们都会选择战斗形态的部分虫化。

    有些雌虫因为得不到雄虫抚慰,身体里血脉狂暴,所以格外好战,但如今飞船上已经很少有这样的雌虫了,虽然他们依旧没有得到雄虫们的抚慰,但经常碰面,感受到一些雄虫信息素,对他们狂暴的血脉也算是另一种安抚。

    飞船上已经有雌虫肚子里怀了蛋,这让很多雌虫羡慕嫉妒恨的眼珠子都要出血了,希尔对此不以为意,温洛却有点莫名其妙的跟着兴奋,不过他也不着急就是了,早早晚晚的事,自己也会有很多虫蛋的。

    “所以,其实两只雌虫一起也是挺有意思的,你可以试试,你插着一个的时候,另一个馋的要哭出来了,围着你拼命讨好。”

    温洛只是当着阿努斯和绥尔做,他还没试过和两只一起做,这会更是不知道明明看着雌虫们训练来的,怎么话题就跑偏到这种羞羞事上面来了,“你试过了?”

    希尔坏笑,他的面容属于稍微有点凌厉的英俊,五官线条很是深刻清晰,平时要是板着脸还挺唬人的,但现在这样有坏坏的一笑,有让温洛感觉邪恶的又掉妖,温洛默默的在心里给希尔的脸和他的笑点赞,又听希尔说:“当然,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这会温洛要取消点赞了,他上次撞到雅各布给希尔口,希尔却在玩弄约里,这只没节操的虫还光着屁股抱他来着,温洛尴尬,脸色红红的有点羞臊的说:“我还没试过,不过两只雌虫一起的话,还是有点期待的,特别是两只一起舔,感觉应该不错。”

    温洛洗髓期过后的面容其实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原本他属于长相可爱带点婴儿肥的少年脸,洗髓期过后稍微成熟了一点,那点婴儿肥就消失了,现在的温洛面容清秀,属于那种典型的书生像,看起来稍显文弱,但偶尔又流露出些微风情,就似极清中衍生的极艳,很是有个人风格特色,他脸上因为话题有点羞耻染了三分红晕,反倒让希尔大开眼界了,这也太诱虫犯罪了,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温洛的头,又在他粉嫩的脸蛋上掐了一下,默默赞叹手感真好,温洛性格又挺温和心软的,对雌虫也不会太严苛,更做不出什么残忍的事情,阿努斯和绥尔算是有福气了。

    来陪着温洛和希尔的是绥尔和雅各布,这时候两只雌虫都乖乖站在一边,只是头都低下去了,雄虫们聊天的话题让他们感觉羞耻又期待,下身都有抬头的趋势。

    “别的都还好,只是雅各布这骚货,睡觉都喜欢含着我下面,不给他就没完没了的折腾,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希尔回头撇了雅各布一眼,和温洛聊天都不忘笑话他,雅各布顿时感觉心跳加速,可似乎想到什么一样,抬头看着希尔,眼神中的痴迷和贪婪几乎要蔓延出来,目光牢牢的粘在希尔身上。

    温洛也回头看了一眼雅各布,他心里小小的取笑了一下对方,睡觉都含着……确实有点骚,温洛凑进了希尔一点,虽然看起来好像想要说,但他的声音还是能让在场的几只虫都听见,“绥尔才是骚货,他身上特别软,一让他在上面他就跟时刻要高潮是的,屁股里水多的不行,每次都弄得我身上湿漉漉的。”

    “噗!~”希尔正在喝果汁,听了温洛的话没忍住一口喷出来,“想不到洛洛你也有这么没正经的时候,但是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绥尔是骚货,他看你的眼神都带钩子的,恨不得立刻把你压倒坐上去……”

    “嗯?我看看有钩子没有。”温洛在看绥尔,就见他已经羞耻的不敢抬头了,下身鼓鼓囊囊的把军装的裤子都撑起来一块,温洛也就不逗他了,笑眯眯的对希尔说:“在浴室的镜子前做,你试过没?”

    希尔眼睛一亮,跃跃欲试的说:“还没,一会回去试试。”突然希尔又眼神古怪的看了温洛几眼,那兴奋的小眼神都快冒光了,拉扯着温洛的胳膊幽幽的说: “洛洛,我们还没一起做过,要不我们一起玩一次吧,比比谁比较持久……”

    “一……一起?”温洛磕巴,这太破廉耻了,“还比持久?”

    希尔却兴奋的不行,“对呀对呀,你和绥尔,我和雅各布,我们同时开始,比比谁比较持久……”

    温洛和希尔都是洗髓期过去没多长时间的雄虫,对于这方面的事情都不算精通,两只雄虫这样一边聊天一边交流经验,可把身后两只雌虫刺激的够呛,雅各布对希尔已经是痴迷到疯狂的程度了,绥尔虽然没在温洛面前表现出什么来,但在温洛看不到的时候,绥尔注视温洛的眼神,让雅各布都几次心惊,那种深刻的,志在必得的执着,如同燃烧在灵魂中的烈焰,绥尔早已沉迷其中,粉身碎骨了。

    温洛回头看了眼依然低着头的绥尔和雅各布,两只雌虫都是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下身都不老实的支着小帐篷,但雅各布的军裤有一块可疑的湿痕,温洛拍了希尔的胳膊一下,就算雌虫愿意,他还觉得不好意思呢,有些嗔怪的说:“嘟嘟你又胡闹,我才不要。”

    希尔那鬼精的头脑立刻就明白,温洛是不好意思,他却更加感觉兴奋了,“我们还没比过长短,要不先比比长短?”说着就解自己的裤子。

    “嘟嘟……你干什么,这里是训练室,外面好多雌虫……”温洛往前方看了一眼,虽然很多雌虫都专心训练,但不难发现他们的眼神时刻注意这边的两只雄虫。

    希尔根本不在乎这些,对身后的雅各布说:“过来舔。”

    雅各布二话不说就跪在希尔面前,把希尔从裤子里掏出来的肉具含在口中吸允舔弄,‘啧啧’的淫靡水声不断,希尔还催促温洛,“你也快点呀……”

    温洛到底还是有点廉耻心,他扭过头不看希尔和雅各布:“嘟嘟你快收起来,这不好。”

    希尔诡笑着盯着温洛下身,“这有什么,难道是你比较小,不好意思和我比?要是这样那我就放过你了,毕竟……”

    温洛心里愤怒的小火苗立刻高涨,不论是男人还是雄虫,被质疑这方面的能力都是不能忍受的,“比就比!”

    绥尔听到温洛说比就比的时候,已经非常自觉的到温洛面前,特别熟练的跪下去解温洛的裤子,一看就是驾轻就熟了,掏出温洛还软着的肉棒含在口中吸允。

    希尔的手指在雅各布的头发上梳理着,舒服的叹了口气,“含深点,要是你舔的不够硬,害我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唔唔……”雅各布似乎听进去了,把希尔的肉棒深深的含入口中,头不停的上下摆动,甚至还配合的扭腰摆臀,那屁股翘的高高的来回晃,一副饥渴淫荡的样子。

    而温洛这边的绥尔根本不用温洛说什么,已经把温洛的肉棒含的很深了,双手在两颗饱满的肉球上轻柔的抚摸,温洛能感觉到绥尔喉咙里的温热和紧致,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气,手下意识的摸上绥尔的后颈和耳朵,绥尔立刻颤抖了一下,喉咙收缩着挤压温洛的肉棒,舌头灵活的来回扫过柱身,让温洛很快就完全勃起了。

    被雌虫含着吞吐,基本上是看不出具体长短的,两只雄虫都偷偷的撇了对方的下身好几眼,显然谁也不想输掉关于长短的比赛。

    温洛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他早就知道自己胯下这根有多厉害,但他也看过希尔的,虽然当时没太敢自己看,好像也不小的样子,温洛还记得雄父的,也很长很粗来着,雄虫们的下面貌似都差不多,就是有些因为经常使用而颜色会深一些,这会他倒是想看看自己的希尔的有什么区别了。

    绥尔自然也是知道温洛下面这肉具有多大多粗多长,毕竟他是亲身体会次数最多的雌虫,每次都肏的他欲仙欲死,所以绥尔是很有信心温洛必胜的,他只要把温洛舔的兴奋起来就行了。

    雅各布反而没有这么绥尔那样轻松,不是他对自家雄主没信心,而是他被希尔的警告吓得有点心里慌慌的,希尔收拾他的手段从来都是让他又爱又怕的,想起被希尔收拾的回忆,雅各布下面更硬了,屁股扭的更欢快,穴里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但同时他心里也有点怕怕的,被收拾的哭喊着求饶,那种几乎要崩溃的快感和痛苦并存,感觉整只虫都要被玩坏了。

    希尔一边享受雅各布的服侍,一边和温洛聊天:“嗯……我说洛洛,你也不要太惯着他们了,该宠爱的时候可以宠爱,该好好收拾的时候也不用心软,雌虫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他们强悍的很,就算你玩的凶了点,也不过就是废掉只雌虫而已,还有的是翘着屁股排队的。”

    温洛从没把雌虫想成脆弱的生物,只是他做不出来玩的雌虫废掉那种事,什么叫废掉,废掉就是死掉,有些雄虫喜欢玩一些比较残忍的游戏,兴致上来了什么东西都往雌虫身上招呼,有些雌虫就是这么被雄虫活活虐待而死的,还有一种情况也同样会废掉雌虫,那就是血脉崩溃,爆体而亡,通常情况下雌虫血脉狂暴,得不到雄虫的信息素安抚才会爆体而亡,但也有一些因为雄虫导致的雌虫血脉崩溃爆体而亡,雄虫们处于兴奋的发情或者交欢状态,故意散发一些满含情欲的特殊信息素刺激雌虫,但他们并不和雌虫交欢,这等于是违背雌虫天生本性的事情,很多雌虫会因为受不了这种刺激而血脉沸腾。

    “嘟嘟我明白你的意思。”温洛不会去评价别的雄虫做的对错,他更不会因为希尔这么说了就觉得希尔残忍,他们都是天生的雄虫,本性如何先不说,他们从小的所见所闻无不如此,雌虫的命贱如草芥已经是虫族传承千万年的传统,温洛从没想过以一己之力改变雌虫们的命运,他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他不去轻贱任何虫的性命,当然前提是不要损害自己的利益,不管怎么说,温洛对希尔能和他说这些还是感到很幸福和感激的。

    希尔也就是随便一说,他看温洛对这个话题不太愿意过多提及,他当然尊重温洛的想法,每只虫都有自己的行事方法和准则,希尔干脆转移了话题,继续他们关于长短的比赛,“我觉得我差不多了,洛洛我们比比吧。”

    关于雌虫生死的话题太过沉重,温洛丢开这些会让他感觉不舒服的想法,看了眼身下还在吞吐的绥尔,他的肉棒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哦,我也差不多了,不过我们先说好,赢了的要有彩头才好玩。”

    “什么彩头?”希尔坐直了身子,确实比长短只论输赢而没彩头没什么意思,“你说说看。”

    温洛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貌似忘了虫族这些虫没羞没臊的程度,他原本想着输了的要表演活春宫给对方欣赏,但转念一想希尔根本不在乎这些,反倒是他自己,万一输了可就丢脸了,要表演给希尔看他还是算了吧,“不如输了的禁欲三天?”

    刚说完还不等希尔表态,在温洛下身忙着吞吐的绥尔却抬起头哀怨的看了温洛一眼,同样觉得这主意不好的雅各布也转了脸对着温洛,一副求求你不要这样的表情,委委屈屈的,明显是不敢说温洛,但心里根本不赞同他的话。

    希尔也不赞同,“这算什么彩头,这根本是对输者的惩罚,我们倒是可以考虑加入这次比赛的规则中去,但还是要想一个对赢者算奖励的彩头才好。”

    温洛点点头,“好吧,那你说赢了有什么彩头?”

    希尔低头沉思了一下说:“赢者可以让输者表演,赢者说怎么做,输者都要照做!包括姿势!”

    温洛无语,这不还是他之前想到的,这个嘟嘟真是和他心有灵犀吗,这种事都能想到一块去,温洛咬咬牙点头:“好,就这么说定了。”

    两只雄虫同时抽出雌虫口中的肉棒,面对面的对比起来……不必用尺子测量,他们两个面对面扶着自己的肉棒,温洛的能顶到希尔小腹,希尔却还差不到一厘米左右的样子,顶不到温洛的小腹,可同时温洛也发现,希尔的是上翘形的,龟头特别大,柱身也粗壮,粗细上两只雄虫是一样的,除了短不到一厘米,其他的还真是不分高低,大约是因为形状上翘,其实这样比长短希尔是有点吃亏的,因为温洛的肉棒柱身是笔直的,只到龟头部分才微微上翘,但温洛才不会说出来。

    “我赢了!”温洛得意的冲希尔一笑,脸上那美滋滋的小样看的绥尔一阵的心头火热,他的雄主果然是最厉害的。

    希尔果然一脸的不服气,又撸了几下,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不可能输掉的呀,明明已经很长了……”

    雅各布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时候插嘴道:“如果是测量长短的话雄主是不会输的。”

    希尔立刻反映过来,低头看了眼,果然这样比他比较吃亏,立刻要求重新比过:“洛洛你太狡猾了,我要求测量!”

    温洛细长明亮的凤眼就那么看似随意的扫了插嘴的雅各布一眼,立刻吓的雅各布闭紧嘴巴低下头,讷讷不敢言,雅各布不想希尔因为输了不开心,何况是比较长短这种事,输了很伤雄虫自尊心的,这才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可他真心不敢招惹温洛,要是希尔因为比长短输了顶多折腾他出出气,要是他真把温洛惹生气了,希尔还不得弄死他,他一定会成为雄虫口中那种玩废了的雌虫……

    温洛倒是没有什么生气之类的不满情绪,他也不至于这么小气,对于雅各布这种对希尔的维护态度他反而觉得很为希尔高兴,“真的要测量?还是算了,我们算并列第一好不好,不分输赢……”

    希尔还是想看温洛的现场表演的,但他觉得就算是测量了,最多也就是打个平手,想赢温洛还是很难,遗憾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好吧,比长短就算平手了,不过我还是想看洛洛表演,不如我们在比比时间吧,赢了的彩头和输了的惩罚都不变,如何?”

    温洛黑线,比持久和现场表演有什么区别,使劲的摇头表示反对,还瞪了希尔一眼:“我才不要给你看,不知羞耻没节操的家伙……”

    希尔来了兴致就非要达成目的不可,看温洛不同意再次使出激将法,“难道你时间很短?洛洛你这样可不行呀,秒射虫!噗哈哈!~”希尔一边笑一边观察温洛的反映。

    温洛知道希尔在故意用激将法气他,但他还是忍不住气的想揍希尔一顿算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鼓着腮帮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嘟嘟你不要太过分!你才是秒射虫!”

    希尔继续笑,一手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雅各布过来,”雅各布以为希尔还是让他舔,跟个欢快的小巴狗似的膝行到希尔面前,希尔却拉着他起身,“撅起来,我要插进去,让洛洛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秒射虫。”

    温洛提上裤子,绥尔赶紧过来帮温洛整理衣物,有些不舍的把温洛的肉棒放进裤子里,他也好想要雄虫插进来,虽然会被希尔大人和雅各布看到,但雅各布都不在乎,他其实也一点都不在乎的。

    “嘟嘟你……真不害臊。”温洛坐回原位笑了希尔一句,希尔满不在乎的扭头朝温洛眨下眼睛,下身狠狠的撞进雅各布后穴,温洛听到雅各布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闷哼,也没有什么前戏和扩张,尽管雅各布后面已经湿了,可希尔那肉具的龟头也比较大,所以直接冲进去雅各布很疼,但他很快能适应。

    温洛真的是感觉尴尬症要犯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抬头就看训练场里的雌虫们都停下了,一只只的双眼发亮的盯着这边,温洛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说什么也做不出来当着这么多虫的面和绥尔交欢的事情。

    旁边的雅各布呻吟声越来越大,又乖又浪的迎合希尔,温洛能听清楚他们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和雅各布后面淫水被挤出来的‘咕叽’声,尴尬的感觉真的是日了汪星人了……

    绥尔一直是老老实实跟着温洛的,这时候他被旁边的希尔和雅各布的现场版交欢刺激的粗喘连连,肉棒胀痛后穴湿润,绥尔感觉自己后面淫水多的快要浸湿军服的裤子了,绥尔忍不住把手放在温洛的肩头磨蹭起来,下身的肉穴渴望大肉棒插入,饥渴的不停蠕动叫嚣着。

    温洛自然是能看出绥尔的变化,连他自己都被一旁没羞没臊的两只虫刺激的血脉喷张了。

    “啊啊……雄主好棒……哈啊那里……唔唔……好爽,要肏死了……”雅各布开始还能想着不要叫的太浪,可被希尔的大肉棒插在屁股里,他的后穴对这根肉棒记忆深刻,根本是欢快的迎接肉棒插入带来的快感,浪潮一样打在雅各布的神经和大脑,让他来不及思考更多,骚浪的呻吟声就冲口而出了。

    “贱货,插的你爽不爽?骚穴夹的这么紧,信不信肏烂了你!”希尔一边挺腰一边拍打雅各布的屁股,嘴里还羞辱着雅各布,但雅各布反而更兴奋的呻吟,屁股一扭一扭的迎合着。

    “肏烂我……啊啊,雄主好厉害……玩呜啊……玩坏我……”雅各布浑身渗出细密的汗珠,爽的不停叫唤,双手原本支撑在希尔原来坐着的沙发,现在已经有点快要支持不住的颤抖着,“骚穴好爽……太深了……雄主操我啊啊啊……顶到了唔唔……”雅各布大约是被顶到骚点了,叫声带了几分颤音。

    温洛在一旁目瞪口呆,看样子希尔是停不下来了,他干脆也不说别的了,还是好好欣赏活春宫得了,不过他身边的绥尔似乎也发情了,隔着衣服温洛都能感觉到绥尔的手滚烫,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

    “是不是有虫看着你更兴奋了?骚屁股流这么多水?”希尔抽插的又快又激烈,每次都全根抽出全根插入,狠狠的顶在雅各布体内的骚点上,把雅各布的身体都顶的往前倾一下,但雅各布每次都在希尔抽出的时候往后移动,就跟舍不得肉棒离开一样。

    “哈啊啊,不……不是……啊嗯……”雅各布感觉他才不是因为有虫看着才更兴奋的,每次他家雄主肏他的时候他都很兴奋,想解释却语不成句,“是雄主……太厉害……哈……嗯啊,要死了……”

    希尔也不跟他掰扯这些,只腰上用力,深深的插进去到最深处,手还绕到前面去玩弄雅各布的肉棒,没几下雅各布就尖叫着射了,可希尔没射,抓着雅各布的腰狠命的肏个不停,雅各布叫声高亢,几乎是停留在高潮的状态中了,肉棒一只滴滴答答的流出精水。

    雌虫的精液是透明粘稠状的,要不是因为射出的时候也是一股一股的,就很难分辨他们是射了还是爽的肉棒流水,但雄虫的精液却是乳白色的,粘稠但量少,而且温度很高。

    希尔就喜欢看雅各布射出来之后还在挨肏时候的沉迷样子,就跟受不住快感一样浑身哆嗦,屁股和大腿根都痉挛,穴里却绞的死紧,一边喊着受不了一边还拼命摇屁股,简直是浪出新高度。

    绥尔的手已经从温洛的肩头摸到他后脖子了,温洛把绥尔的手拉开,似笑非笑的逗了绥尔一句:“跟你差不多,穴浅好插,容易高潮。”

    “哈啊……”绥尔手心里都是汗,温洛摸他的手他都要高潮了,他好想好想要温洛肏他,就在这里,像希尔肏雅各布一样,狠狠的插进去,一边打他的屁股一边骂他骚,下身用力的撞进他体内,顶在骚点上研磨,肏的他哭喊呻吟……

    这边温洛和绥尔都被现场版交欢刺激的热血沸腾,外面训练场里的雌虫们一只只早就要发疯了,一些有雄虫的早早弓着腰夹着屁股跑回去勾引雄虫,一些到现在还没得到雄虫欢心的雌虫看的眼睛都红了,下身高高的支着,军裤屁股的位置一片可以的湿痕,呼吸急促,饥渴的恨不得扑上来把雅各布掀翻,自己代替雅各布的位置让雄虫肏穴。

    也有一些雌虫眼神热烈的盯着温洛,看着这么火爆的场面雄虫一定也是有感觉,他不肏绥尔会不会是因为已经肏腻了,会不会想换只雌虫肏一下尝尝鲜,那自己有没有几乎得到雄虫的宠爱?雌虫们哪里能想到温洛根本是因为不好意思,觉得当着这么多虫做那种事太羞耻了才一直没动静的,在雌虫们的观念中根本没有什么羞耻可言,反而他们很羡慕雅各布,雄虫一定是很宠爱他,才会肏他肏的那么凶……

    温洛感觉这地方呆不住了,一双双火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在身上,那赤裸裸的邀请几乎要把温洛身上烧着了,身边的绥尔又明显是发情了,可现在让温洛走,温洛反而不太好起身了,他下身一直就是勃起的状态,这么半天了一点消停的意思都没有,干脆温洛拉了绥尔过来,按着他的头到胯间,“含着。”

    绥尔心情那个复杂呦!~哭的心思都有了,他是很喜欢含着雄主的肉棒,可现在绥尔后面的肉穴已经要痒死了,他更下雄主肏他,但他也不敢说,只能含着肉棒不停吸允,舌头撩拨着顶端马眼,就盼着把温洛撩的火起,压着他狠狠的肏一顿才舒服。

    希尔和雅各布反而是越玩越兴奋了,淫词艳语不停从希尔嘴里冒出来,而且越说越没个边际,雅各布被他肏着还要被他羞辱,希尔越这样雅各布越有感觉,每隔一小会就会射出来一次,已经彻底沉醉在希尔的肏干中了,竟好像全然忘了还有这么多虫围观,呻吟的那叫一个浪。

    “嘶……骚屁股是肏开了吗?怎么这么松?”希尔就是故意这样说的,他肉棒粗大,雅各布后穴把肉棒全都吃进去已经是极限了,褶皱全都撑开了,而且穴口边缘被他抽插间磨的艳红,吃力的包裹着肉棒根部蠕动,希尔肏雅各布肏的过瘾,口中却还故意这样说他。

    “啊啊……没有……不松……雄主不要……不要吓唬我……哈啊啊……爽死了……”雅各布紧张的夹紧屁股,可他被肏的太爽浑身没力气,努力了几次都不能如愿,不禁在心里怀疑起来,难道真的是肏松了?可是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填满了,后穴那种被撑开到极限来回抽插的感觉特别清晰,应该不会很松才对。

    “骚货!那么多淫水骚穴都装不下了,能不松吗?”希尔放开雅各布的腰,手指摸了摸结合的地方,想试试看还能不能在插跟手指进去,可是真的是不行了,雅各布屁股都缩起来了,被他说了几句,穴口更是紧紧的夹着肉棒。

    “嗯啊不要……不行了,要玩……哈啊……坏掉了……饶了我……雄主啊啊啊……”雅各布带着哭腔的呻吟不但没有激起雄虫的怜悯,反而换来更凶狠的肏干,后穴里快感连连,骚点被顶的涌起一波波酥麻快感流窜到四肢百骸,头脑都有点不清楚了。

    温洛这边虽然不想希尔那边激烈,可他耳边听着,眼里看着的都是如此火爆的场景,下身还被绥尔含吮着不停舔弄,感觉在这样下去他也快控制不住了,压着绥尔的头把肉棒深深的插进他的喉咙,想借此缓解一下激动的情绪,但反而勾起更多的欲望。

    终于希尔这边到了最后关头,希尔大开大合的抽插,雅各布缩紧了屁股迎合,几声高亢的嘶吼之后,雅各布又射了,希尔也跟着闷哼了一声,射在雅各布后穴深处,大约是想歇会,又嫌弃被雅各布弄脏的沙发,干脆推雅各布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他怀里,靠着雅各布的胸膛喘息。

    温洛这边却还没有想射的感觉,可希尔那边已经完事了,温洛感觉他在继续下去有点难为情,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停不下来,干脆就按着绥尔的头抽插起来,把绥尔的嘴巴当成后穴一样使用,想尽快射出来算了。

    绥尔发出几声呜咽,嘴唇包裹着牙齿张大嘴,努力放松了喉咙好让雄虫进出随意,他是看出来了,洛洛脸皮薄,在这么多虫面前肏他这种事大约是会害羞的,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洛洛含出来好了。

    不知道只不是太紧张了,温洛越想快点射出来就越射不出来,肉棒又胀大了一圈,快感虽然不少,但就是射不出来,温洛有点着急的看了希尔那边一眼,不看还好,这一看温洛脸都羞耻的通红,希尔坐在雅各布怀里,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支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温洛羞耻的身子都抖了一下,可下身还是射不出来,急的眼圈都红了。

    温洛其实心里明白,虫族就是这样,大家都不会觉得这样有什么难为情的,但他到底是地球穿来的,受过礼义廉耻的教育,虽然算不上寒窗但也是苦读十六年圣贤书的人,抛不开思想包袱,无论怎么决定了入乡随俗,这种事还是放不开。

    就像他和别的雄虫观念不同一样,雄虫们都觉得雌虫太多了,死几个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温洛却从不这么想,他敬畏生命,从来不愿意轻易剥夺任何一条性命,这是他永远无法改变的,也愿意为之坚持的曾经身为一个地球人的思想和行为准则。

    温洛这边还在纠结着,希尔才没那么多想法,他看着觉得不过瘾,竟然起身到温洛面前,双手也压在绥尔的头上,一个用力下去,温洛就感觉肉棒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大半根插入绥尔口中,龟头进入了绥尔的喉咙深处,“唔……嘟嘟你干什么!~”

    希尔笑的坏坏的,无端的就让人感觉他有点邪恶,也不说话,连续几次用力下去。

    “恩啊……”这样温洛就坚持不住了,身体颤抖了一下射在绥尔喉咙深处,闭着眼睛感受高潮的余韵。

    希尔满意的放开绥尔的头,慢悠悠的回去坐在雅各布怀里,“我就说洛洛时间肯定没我长吧,这不就射了……”

    雅各布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才不会承认自己雄主太卑鄙了,明明自己弄的温洛大人这么快射出来,还要在一边嘲笑人家,雅各布可不敢跟着一起嘲笑,可他也不敢不搭理自家雄主的话,憋的都快内伤了,才小小声的在希尔耳边说:“还是雄主最厉害。”

    温洛这个不服气呀,明明不是这样的,眼珠子一转说道:“嘟嘟倒是很厉害,从头到位就一个姿势,啧啧啧~雅各布还说你厉害,我都替你脸红!~”

    希尔眼睛一瞪,“一个姿势怎么了,你看我把雅各布肏的射了多少次,厉害不厉害又不是看姿势多不多。”

    温洛扭过头,用希尔能听清的声音说:“长度不够,姿势又少,还喜欢强词夺理……”果然希尔一副愤怒小火苗即将毁灭宇宙的样子,温洛笑嘻嘻的在添一把柴,“输了也不要紧,我是不会笑话你的,放心吧。”

    希尔心说你这还叫不笑话呢?洛洛你学坏了,把以前的乖虫虫还给我!哼了一声绞尽脑汁的强词夺理,坚决不承认自己耍赖,更不承认自己输了。

    雄虫们相互斗嘴,你来我往的不分高低,绥尔和雅各布聪明的闭紧嘴巴一语不发,他们可不敢跟着瞎说,万一一个不好倒霉的还不是自己,两只雌虫默默的装背景。

    温洛和希尔谁也不服输,吵嚷着下次还要在比试别的,希尔说:“要不下次我们比比谁肏的雌虫射精次数多,就以雄虫射了为标准的一次,不论时间长短,谁能肏的雌虫射的次数多谁赢?”

    温洛摇头,“我不和你比!你会耍赖,就像刚才一样,明明我还没想射呢,你就过来捣乱。”温洛其实刚才是着急想射但射不出来,这会又反咬希尔一口。

    希尔刚才确实是怕温洛时间太长了不射,自己没面子,所以才跑过去帮了个小忙,被温洛大次次的说出来自己也有点惭愧,磕磕巴巴的说:“那,那大不了下次我不捣乱,我们就公平的比试一场。”

    绥尔和雅各布心里一阵的无语,他们才不想被选为雄虫们下一次的参赛同伴,要是到时候射的没有对方次数多,回去还不得被雄虫折腾死,这那是比雄虫的能力,分明是比雌虫射的快不快,可他们也不想自家雄主到时候选别的雌虫做,两只苦逼的雌虫默默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的训练室门口,阿努斯落寞的背影悄然离去,心早就痛的麻木了,他不知道以后到底该怎么办,扶着飞船上冰冷的舱壁,阿努斯一手捂着胸口,快要喘不上气了,大约是心脏碎成一片片的正在流血吧,洛洛,我到底应该怎么办,你是不是打算永远这样下去了,永远不在碰我?永远不肯原谅我?

    阿努斯心里是不愿意这样下去的,他从没在任何事情是输给任何雌虫,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最优秀的,一路从军部最低微的位置走到如今的三大元帅之一,可是面对温洛,他总是会情不自禁的讨好他顺从他,唯一的一件事就是他没有放温洛回家,在已经知道温洛非常想回家的情况下,他还是把温洛带走了。

    阿努斯多想也参加到雄虫们的游戏中去,就像绥尔和雅各布一样,能亲近的和雄虫在一起,就算能在身边看着也好,不是这样连面都不敢露的躲在暗处,想的看的心都疼了,也不敢触碰分毫。

    阿努斯走到飞船的最上层的控制室,望着无垠的黑暗宇宙,远处点点星光闪烁,浩瀚宇宙宏大,心就如同漂浮在其中,找不到名叫温洛的港湾,也许这就是他应得的惩罚,永远只能在远处看着温洛,得不到他一丝一毫的关注和爱怜,卑微的如同蝼蚁一样。

    孤独的身影落寞又无助,不用靠近都能感觉到那种深切的悲伤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