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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洗手间/窒息/强奸)

    希尔维这次是真的被折腾的狠了,被人抱去浴缸里洗澡的时候整个人都还蔫巴巴的,被人搓了满头泡沫的样子活像是个被扔进了水盆里的小猫,一只湿漉漉的,被人捏在掌心里敢怒不敢言的小可怜虫。

    卡尔只好停下手里的动作,俯下身去轻轻的吻了吻人的面颊:“生气了?” 希尔维撇了撇嘴,还是低落的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道:“不生气,就是觉得自己丢人。” 卡尔失笑,说了声闭眼,一边拉过淋浴头给人冲掉头上的泡沫,一边温声说道:“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可丢人的,从小到大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不是因为那个!” 希尔维立刻涨红了脸,闭着眼睛恼羞成怒的拍了一下水面,这才有些沮丧的说道:“我的意思是,我这么大了,还因为照顾不好自己让你操心…而我跑出去的意义还偏偏是为了向你证明我能做到,这一点难道不是很丢人吗。”

    卡尔却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关上了水帮人理了理鬓发,避重就轻的回答道:“那就好,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对你做,如果连这种程度都接受不了的话…”

    “不许装听不到!”希尔维立刻睁开眼睛不满的打断了他,啪的一下把人的手给挥开了,手上沾了的水甩了半跪在浴缸旁的人满身满脸。即使是看起来这样狼狈,卡尔却还是总是能保持某种奇妙的风度,他只是用手背抹了把脸(而希尔维不得不承认爸爸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实在是该死的帅极了),然后才温柔而专注的注视着希尔维道:“我以为你不想跟我谈那些事。”

    “我不是不想跟你谈!我只是做不到你要求的那些事…” 希尔维又垂头丧气了起来,他偷眼瞧了一下卡尔的脸色,扒拉着浴缸边透过盖在脑袋上的毛巾软着嗓子跟人打着商量:“我又不像那些真的瘾君子一样,爸爸,我没有依赖任何东西,只是偶尔为了开心而已…”

    卡尔撤掉了那条毛巾,亲了一下人的面颊,牵着人的手把人给拉了出来给人披上浴袍,语气却是毫无辩驳的冷静:“你知道我的前提条件的。不是偶尔,是绝不,一次也不行。” 希尔维裹着浴袍光着脚啪嗒啪嗒的漫无目的的跟在人身后打转,撇着嘴和人争辩道:“你也太古板了,谁敢说他们一辈子一次也从来没试过这种东西?但是又有多少人…”

    “我就从来没有碰过。这对你来说是足够的证明了吗?” 卡尔淡淡的回答道,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希尔维这下彻底哽住了,他知道卡尔是个该死的老古板,但谁能想到他年轻的时候也这么没有生活!该死的原来真的有人生下来就是这么个活像个八十岁的模样!

    这个毫无结果的对话早就被希尔维抛在了脑后,毕竟怎么说呢,谁年轻的时候没有干过一点傻事,只要他现在乖乖的听话,难道爸爸还真的会因为这些过去一直耿耿于怀下去。

    他是这么相信的,直到他来自过去的鬼魂终于以一个无比真实的实体姿态站到了他面前。早上他最喜欢的那个项链吊坠毫无理由的断掉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了,今天就是个糟糕的日子,他就应该在家里做个安静的沙发土豆,而不是哭天抢地的缠着爸爸一定要立刻出门买个新的一模一样的,就好像这就能掩盖厄运已经降临在他身上的事实一样。

    但是谁能想到,纽约那么大,上东区那么大,可偏偏他逛完街要去喝个下午茶就能在酒店大堂偶遇到一位老朋友,各种意义上的,老、朋、友。

    “希尔维?好久不见,我刚刚还以为是我认错了。” 在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之后希尔维无比惊奇回过头去看见了一个很久没有见过的(他也不想见到的尤其是现在)的脸。

    任谁来说,这都是一张无比有魅力的成熟男人的脸,他略微泛着灰白色的头发梳理的十分整齐,高挑的身材在深蓝色西装和浅灰色大衣的包裹下更显修长,再加上那双任谁都难以拒绝的,极其漂亮而温和的灰蓝色眼睛,和用低沉嗓音缓缓送出的优雅伦敦腔,可想而知,即使是已经在这个年纪,这必然也是一位极其受欢迎的Alpha。

    他在看到希尔维身旁的男人转过头来之后立刻有些错愕的惊讶了一秒,不过很快良好的教养让他收住了那一瞬间的惊奇,转而恢复了那种温和而不过度热情的神色收回了手去退开了半步,让两个人之间保持着一个更安全的,朋友之间的距离,这才微笑着看了看站在希尔维身后的卡尔,冲人礼貌的眨了眨眼道:“噢,不好意思,我很抱歉…似乎是打扰到你们了。”

    “不不不!没有关系,查尔斯,这是我爸爸。” 希尔维手忙脚乱的把他挽在他卡尔手臂上的手给收了回来,摆了摆手向人解释道。他几乎不敢回头去瞧卡尔的脸色,只是干巴巴的向人介绍道:“爸爸,这是我朋友…”

    查尔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向人挤了挤眼睛,一副不用解释我能理解的样子,甚至颇为坦然大度的伸出手去和卡尔握了下手,微笑着和人打了个招呼:“幸会。” 这个短暂的,丝毫不真诚的握手一触即分,卡尔伸出手去的同时只是冷淡的向人点了下头礼貌的示意,没有丝毫打算自我介绍的意思。

    查尔斯对此完全表示理解,向来两个平时都向来比较体面的男人都觉得在这样的场合下进行什么正式的自我介绍着实有些荒唐了。没有人想要和自己包养的小男孩儿的前任/现任见面并告知对方自己的名字,尤其是两个人长相上的相似已经多到让人能够把这当做一种纯粹的巧合。事实上,如果他真的从背影看出来了这位先生的真实年龄的话,他就不会这样鲁莽的去上来和人搭话了。

    “那么我就不多打扰了,还有飞机要赶。” 他点了点腕表向人示意道,然后把视线移到了希尔维身上,微笑着上前了一步半拥着人给了人一个贴面吻,带着一缕身上淡淡的雪茄味信息素,在人耳边低声耳语道:“之后有机会记得联系我,我亲爱的,我很想你。”

    希尔维僵硬的目送着对方转身离开,觉得自己快要当场死掉了,世界上没有比这再尴尬的时刻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人家误会,不是吗?毕竟现在是在一个中央公园边的酒店大堂里,让乔治的餐厅门口,而卡尔手上还拎着给他买的各种首饰衣服的几个大包小包的手提袋,里面装满了按照他给自己立的失足少女的人设他打工一整年也买不起的东西。该死的为什么这些品牌都要让自己的Logo这么扎眼呢!

    希尔维无比懊恼的开始后悔起自己那些年少无知的时候胡乱编的谎话,甚至包括自己当时的审美,或者说为什么上天注定要让这个巧合发生。他虽然的确对老男人情有独钟但也不是每一个都长得和他爹这么像!而且临走之前对方那又是什么?!大家都一年没见了不要搞得仿佛是他们一个月前还在上床一样,这是多么无聊的Alpha攀比心?现在好了,这整件事他真是跳进哈德逊河也洗不清了。

    他扯着卡尔的衣角极其小声的,可怜巴巴的摆出一副无比诚恳的认错姿态叫了人一声:“爸爸…” 卡尔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沉默着坐在人对面吃完了一整顿饭。希尔维这顿饭吃的简直都快哭出来了,他知道人沉默的时间越长就意味着之后到来的爆发就会令他越难以承受,所以连甜点都没能让他恢复一点精神。而卡尔连叉子都停下来的纯粹寂静更是让他有些坐不住,只好扔下了他吃到一半的舒芙蕾猛地一推桌子站起来,扔下一句我去洗手间就匆匆忙忙的跑掉了。

    走进洗手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来干点什么的,只好打开水龙头在潺潺水声里漫无意义的洗起手来。说到底他也不是故意惹人生气的,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干嘛要这么做贼心虚,他又没有出轨又没有怎样的,更何况卡尔心里明明清楚被当作做替代品的是对面而不是他!想明白了这一点他又觉得找回了一丝底气(和胃口),决定回去再点上一块黑森林蛋糕和伯爵茶跟人好好把话讲个清楚。

    但是在他来得及转过身之前,一件西装外套就从后面罩在了他的头上,他的视线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在他来得及发出哪怕一声疑问之前,身后的人已经无比粗暴的扳着他的肩膀,推搡着他把他按进了一个厕所隔间里。希尔维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正想要回过头去的时候却被人重重的单手按了下去,他脑门咚的一下撞在了水箱前盖上。他立刻吃痛叫了一声,不满的哼哼了几声就伸手要去掀那件衣服揉自己的额头,却没想到身后的人强硬的反拧着他的手腕按在了他的腰上,然后他那条牛仔裤就被人粗暴的扒了下来褪到了膝窝。一个硬梆梆的,冰冷的金属物体抵在了他赤裸的肌肤上,甚至恶意的抵了抵他因为这个姿势而显得格外挺翘饱满的,从他过于紧绷的蕾丝内裤边上争先恐后溢出来的软嫩臀肉,然后男人低沉冷酷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别乱动。”

    希尔维于是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他爸爸身上那把伯莱塔M9。可是那个危险的,陌生的,他从来不被允许摸一下的东西却只让他更加兴奋了起来。他当然知道卡尔对于这些枪械的熟练,书房的抽屉里,还有卧室的床头柜最下层,都放着一模一样的东西,可是他从来不知道卡尔身上还会随身带着这样一把危险的武器。

    明明对方甚至没有多碰他一下,他却已经为即将到来的惩罚和性爱意乱情迷了起来,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穴道逐渐湿润起来,不停的收缩张合着往外吐着水,饥渴的等待着什么东西插进他身体里来。他黏黏糊糊的哼哼着,摇晃着他的腰肢把他白嫩的臀肉在人眼前不停的晃动着,用无比甜腻的声音向人恳求道:“daddy,操我,daddy…唔!”

    他屁股上立刻狠狠的挨了人一巴掌,这可不是带着情趣的那种,听着清脆却实际没多少力道,而是实实在在,结结实实让他痛的闷哼了一声的一巴掌。咔哒一声,男人手里的手枪被上了膛,他衣服的下摆被掀开了,而那把重量颇为实在的半自动就这样被随手搁置在了他光裸的脊背上。

    “我说了,别乱动。” 男人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威胁,“你不会希望这东西挨上你的小脑袋。” 紧接着,是几声清脆的金属磕碰声和布料摩擦声。希尔维知道这是男人在解开腰带褪下裤子,于是尽管他还是乖乖的保持着腰背的笔直,但还是发出了几声难耐的轻喘。当那个他期盼了许久的性器终于粗暴的插进他身体里时,希尔维还是没能忍住尖叫了一声。

    那个东西太大了,太粗了,本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进入他的穴道的,可是他太湿了,太软了,在男人难得的暴戾下他几乎毫无自制力的化成了一滩,只能任凭对方粗暴的把整根东西嵌进他的身体里,卡着他的胯骨毫无怜惜的整根抽送着,一下下撞击着他身体深处的小口。

    他已经不关心自己在哪了,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公共场合,在一个酒店的厕所里挨着操。头上罩的西装把外界的一切挡了个严实,眼前的黑暗里可以闻到的唯一东西就是来自爸爸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而眼前近在咫尺的马桶圈,却又提醒着他在以多么狼狈而下贱的姿态被使用着。

    可是显然男人还可以更加火上浇油,卡尔用指尖蹂躏揉捏着他的臀肉,用掌心一下下的击打着它,直到那片白皙的肌肤完全染上了淫乱的粉红色。在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水声以外,只有卡尔毫不掩饰的,暴怒下冰冷的语气:“你喜欢被这么操,是吗?被一个陌生男人按在洗手间里强暴,没有前戏,没有亲吻,但你不需要那些以能湿成这个样子,不是吗,不知廉耻的小荡妇。”

    希尔维尖叫着呻吟起来,身体里肆虐的性器已经彻底把他操开了,他感觉整个人,还有肚子,还有他的阴道,都被搅成了乱七八糟的一团。他不敢挣扎,只能紧紧的用指尖扒着马桶冰冷的瓷面,胡言乱语的试图扭过头去,在粘腻的喘息声里回答人道:“是的…哈啊!我好爱你这样对我,daddy…呃啊!”

    卡尔一把掀开了那件西装外套,猛的扯住了人的头发,死死的按了下去。“别这么叫我,你知道你这个称呼有多廉价么。你到底有多少个爸爸?是不是不管是谁,只要给你买几件漂亮的衣服,带你去吃一顿不错的晚饭,就都可以换来你在床上叫一句daddy?”卡尔扯着他的发丝向他质问道。他脑门抵在水箱上,每一次男人的耸动都能顶的他脑袋砰砰的撞到那上面去。他根本答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在呻吟声里辩驳着:“不是的…不是…我没有…“

    卡尔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咬着牙冷笑着继续追问道:“还是说,你宁愿他们只是给你更多的钱,好让你去买更多的酒精和大麻?” 希尔维这下彻底接不出话来了,他只是不停的摇着头,声音里焦急的几乎带上了哭腔:“不是的,爸爸…我明明,我明明都是一直在想着你的!我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在想你…爸爸,求你了!”

    男人的动作停止了。希尔维心里升起了某种温暖的期望,他以为他终于要被宽恕了,接下来他可以获得卡尔一个温柔的落在额头上的吻然后被人抱在怀里,听人用最有耐心的声音告诉他爸爸爱你,可是男人只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冷淡而讥讽的回答道:“你一边想着我一边给不知道多少个男人操了,而我还反倒应该感激你了?希尔维,我把你养大就是为了让你做个廉价的妓女的是吗?”

    这番话对于某个被宠坏的小孩可真的太严厉了些,哪怕是作为放在场景里的一点情趣。希尔维这下立刻憋不住眼睛里打转的泪水了,他一边抽泣着一边挣扎了起来,一股脑的胡乱骂起人来:“你干什么这么凶我…老混蛋!我什么都没做…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不要你这样…”

    “因为我太他妈生气了,希尔维!” 卡尔冲他吼道。他伸出手去,用指尖沾了一把人穴眼上的水,按在人后穴入口处,潦草的做起扩张来。其实他平时很少用希尔维的后面,当然某个玩的疯的要命的小孩对此毫不在乎,只要能把他操爽不管是用什么用哪里他都无所谓,但是卡尔总是觉得那样会让人更辛苦,所以也从来不特意使用那种方式。

    可是今天,他一肚子的怒气足以盖过他心里那点儿对人的怜惜,他强硬的挤进去了两根手指,在那个格外紧窄的穴道里勾弄搅动着,抽送着做着扩张,在那个粉红的肉穴勉强打开了一个小口之后就急切的抽出自己的性器,抵在了那个过于狭窄的入口处,强硬的一寸寸把自己的性器挤了进去。希尔维立刻有些吃痛的不停的发出抽气声,卡尔自己也并不好受,可他还是坚持着,用自己的性器把那个紧绷的穴道一点点撑开了。

    当男人就这样开始激烈的操他的屁股的时候,希尔维又疼又爽的快要喘不上来气了,用后穴的交合总有种夹杂着痛楚的,更加激烈而真实的快感。卡尔就像是觉得这种单纯的肉体上的惩罚还不够似的,还是咬牙切齿的,随着每一次撞击沉着声音向人一声声低吼道:“我当时恨不得冲着他的脑袋来上一枪!你到底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给了他什么误解,让他胆敢这样对你宣誓主权,操!那个做作的瘦巴巴的英国佬能把你干成这样吗?你这种婊子需要什么绅士做派,就应该拿把手枪把你的逼给干开花!”

    希尔维答不出来,他快要被这种直白的快感逼疯了,他简直听不得卡尔这样一个平时那么一个冷静自持而优雅的人这样粗鲁的骂人,那种单纯的压迫力就足以让他腿软的几乎要滑到地上去,尤其是男人现在在那样凶狠而蛮横的,像使用一个发泄用的器具一样毫无一丝怜惜之情的使用他。

    他知道他已经再也忍不下去了,可是这才多久,五分钟,还是十分钟?他不知道,也不关心,他只是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在濒临高潮的时刻不停的喊着人的名字,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大门吱呀一声响了起来,有人进来了!希尔维立刻意识到了,他挣扎着,想要控制自己的声音,可是他做不到,要被听到了,“唔…!”

    哗啦———

    卡尔猛的伸出手去把他的头一把按进了马桶里,啪的一下按下了冲水阀门。水逐渐漫了上来盖住了他的口鼻,希尔维来得及做的只有闭上眼睛,然后任凭自己所有的声音都被淹没在了哗哗水声里。随着男人撤掉了他后背上那把枪和自己的性器,他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撑似的,立刻指尖发着抖扣住了两侧的马桶圈,直接腿软的跌倒在了原地,在窒息里无声的尖叫着射了出来,任凭潮吹的女穴喷溅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裤子,屁股上还留着一滩男人射在上面的精液。

    而卡尔只是提上了裤子,披上了外套,把那把枪往后腰一别,便转身离开了隔间,只留他一个人狼狈的,活像个被操坏了的性玩具似的被扔在这里,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和满脸的水,跪坐在马桶边的地板上急促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