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虫族之某店的地下室(调教师总攻的虫族生活在线阅读 - 第一百六十五章、艾斯丘药剂发作浑身发抖地被占有/厄尔尼卡和阿普时隔多年的见面/兹

第一百六十五章、艾斯丘药剂发作浑身发抖地被占有/厄尔尼卡和阿普时隔多年的见面/兹

    “唔……”

    艾斯丘中长的卷发铺散在床榻上。他被眉眼带着西欧中世纪的贵族独有的精致和消瘦,此时难耐中带着欢愉和痛苦的表情仿佛落魄的贵族沦为性奴,在床上被主人享用的时刻。

    药效发作了。

    斯恩给的药效都是为了让这个雌虫快速发情和高潮虚脱的药剂——他想让艾斯丘的标记过程缩短——而胥寒钰给了一瓶受精屏蔽药。

    这使得艾斯丘一边祈求着雄虫的爱怜和侵犯,一边不会因为过高的兴奋增加受精概率。但这也会让艾斯丘格外渴望。

    他感受不到宠爱和垂怜。他本来含着的,那鼓鼓囊囊的水球被抽走了。

    里面是饱满的精液,来自征服了他的雄雌,但就那样一点一点地,被从他的生殖腔里面抽出去,最后连肠壁穴口都没有将其挽留。

    像是被夺走了甜点的孩子,沙漠里看到最后一瓶水被泼洒蒸发的旅人,艾斯丘表现出明显的难耐还苦涩。

    不过既然药效正式发作,胥寒钰就不用再吝啬触碰。

    雄虫的深入标记需要精液。

    雄虫的精液会在雌虫的生殖腔里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标记,让雌虫从内而外散发出雄主的气息,就像野兽的标记一样成为所有物,它是虫族社会里有效的所有证书、

    “啊哈……唔……等等……”

    雄茎破开穴口,雌虫的肠壁和括约肌因为得不到雄茎而缩紧,此时突然被粗大的阴茎破开让雌虫上面的嘴发出了不堪扩张的叫声。

    痉挛的肠壁紧紧包裹住阴茎,它们像是禁断的瘾君子终于看到了毒品,发癫一样地包裹恨不得吞入自己体内。

    肿胀的生殖腔刚刚因为休息泛起红肿,就被强硬地撞开内里,撑开肿起的腔口,撞上还泛着酸涩的腔壁。

    “唔——————呼唔————————”

    艾斯丘仰面的身躯拱起,邀请雄虫把握腰肢那样弓起来。

    突然的动作把身体里的阴茎搓顶到了生涩的位置,雄茎狠狠撞上缺乏疼爱的内脏。泪水从雌虫眼角滑落。

    “哈啊——啊————啊——”

    难以承受的哭音在房间里回荡,艾斯丘的身体却牢牢包裹住胥寒钰的雄屌,激动地想要让它摩擦自己内里的每一丝一毫,仿佛蠕动的小口一样推挤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龟头顶入的精囊是在这个时候破裂的。

    就像设计好的定时炸弹一样在雌虫的生殖腔里炸开。

    精液随着力道疯狂地溅射到腔体内的每一处,艾斯丘发出惊恐的叫声。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长期浸染在淫欲里,此时被药物勾起,高潮冲击的大脑在被内溅精液的瞬间被雄虫的精神力细密凶恶地冲刷。仿佛被溅射的不是他体内被雄茎贯穿肏肿的生殖腔,而是这颗已经满是雄虫的大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胥寒钰突然捂住了艾斯丘的嘴,把雌虫的所有尖叫都死死堵住。

    艾斯丘以被肏入的姿势抱起来做到了雄茎上。

    身体被肏深的泪水沿着缝隙沾湿了雄虫的手。

    胥寒钰一手环住艾斯丘,一手堵住所有声音,看着门口。

    斯恩作为这里唯一没被宠爱的雌虫很快理解了雄虫的意思,他提醒瘫软在椅子里的阿普尔什韦特坐好,一边向空中喷洒了大量急速挥发的消味剂,同时向艾斯丘身上喷出隔离液。

    隔离液会将勾起艾斯丘所有兴奋痴狂的雄虫气息和磁场静静固在他周围。就像密封发酵的酒坛,艾斯丘就可以在那里面完成最后的被标记。

    此时胥寒钰取出一颗并不大的圆球,沿着穴口顶进去。

    被雄茎肏开扩张的括约肌被再次被迫扩开地吞入了圆球,温暖潮湿的洞穴里那一颗圆球被雄虫用棍子顶得越来越深。

    艾斯丘在雄虫的怀里发抖,把自己的头埋进了雄虫的胸膛。胥寒钰把他抱紧了一些,手上的动作坚定。

    那里面的肠肉不喜欢这颗阻止它们碰触雄茎的玩具,不愿意接纳,雄虫不由需要更用力一些才能把圆球一路推滚进去塞到雌虫的生殖腔口。

    中间路过了被凌虐过的性腺区。那里前不久刚被真空板吸吮,把硕大的刺球牢牢挤进去,此时吸平板被抽开,被辱虐的腺体和敏感区一抽一抽,沿着被扎刺的凹陷肿起,被圆球滚过的时候造成一轮痉挛地抖动。

    艾斯丘死死抱住胥寒钰,承受它们的蹂躏,圆球滚过被扎得凹凸不平地性腺区,顶到了生殖腔口。

    雄茎以外的东西要挤入生殖腔非常的困难,尤其是饱受磋磨的腔口肿胀,本就万般艰难地吞咽下雄虫的粗壮阴茎。圆球的挤压引起了雌虫一系列应激地颤抖,胥寒钰被包裹在里面的肉棒仿佛在一个紧涩的震动器里,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壁比那些玩具更加软嫩滑腻。

    “……”

    尖叫呜咽和哀嚎都消失在雄虫死死按压的掌心里,在胥寒钰的手中雌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圆球彻底被腔体吞入,雄茎抽出,突然涨大的球体死死堵住所有的出口,不让雄精溢出一点。

    在艾斯丘的衣服被穿好,再一次的消味剂喷洒后,房门被敲响。

    艾斯丘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斯恩去开的门。

    胥寒钰让艾斯丘在一个不容易被注意的角落里休息。尚处在被标记状态中的雌虫依恋地蹭着雄虫的掌心,一边似有似无地隔断雄虫和旁边那个雌虫的视线。伊卡尼表示不屑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兹进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异样的。

    房间里的气息。

    气息仿佛处在一个无机物房间里一样干净。这种气息应该是无菌研究室,哪里的工业化场景,而不是这里的卧室。

    和那些由无机质构造的地方不同,这里有木制,花草,藤蔓,和一些微小但也会散发出特有波长的生物体。

    这里不应该是这种感觉到冰冷的气息,除非被消味过。

    有什么不想被知道的气体被抹除了。

    兹看着眼前开门的医虫。斯恩的脸上带着叫雄虫熟悉的表情。

    医学院新首席,兹知道。

    和发布会上一样有礼但温度不多的淡笑。

    兹也回以微笑。

    埃克斯塔却是这里表现变化最明显的。他几乎在进门的一刻就表现出了明显的拘谨和讨好倾向。像是向雄虫献宝,然后等到回应希望雄虫高兴的雌虫。

    这个表现太明显了,因为每个雄虫都司空见惯,才会在它出现的一瞬间就读懂。

    何况埃克斯塔望向那个虫族的眼神太炽热,好像第一次看到雄虫的雌虫。

    兹深深望了一眼,沿着埃克斯塔的眼神看过去,浅笑着和胥寒钰打招呼。

    在兹眼中,他只是看到了视频里的那个雄虫,一个气息并不是很明显的雄虫,没有他想象的锋利,看起来并不像和埃克斯塔一样嗜好伤痛和逼迫。别看埃克斯塔现在这样讨好的举动做得都像是没见过雄虫的初雌,但其实埃克斯塔本身的气质很沉稳,带着匹配他言行的妄为资本。是一个明知故犯,在知道所有利害的基础上做出偏向自己的选择的雄虫。

    兹悄悄注视着眼前的雄虫。对方平和的气质和视频里匆匆一瞥看到的侵略性完全不同。

    只是……

    这真的是太过陌生的容貌了。

    此时的兹也不知道身边的埃克斯塔都是第一次亲眼看见X的全貌。

    在几个雄虫相互注意的时候,厄尔尼卡先发现了坐在桌边的阿普尔什韦特。

    这使他整只虫都僵硬了。

    事情的起源是他侵入了阿普尔什韦特的资料库。

    对是这样的。

    然后他来道歉。

    就是没想到会看到阿普尔什韦特。

    不是觉得兹会带自己,对方雄虫不会带雌虫,这种不切实际的受宠情况猜测,而是阿普尔什韦特确实很多年没有来中心了。

    不止是没有来,是完全隔绝。

    厄尔尼卡在机械院当上首席并不是很艰难,其中大部分难度的降低来源于阿普尔什韦特的销声匿迹。

    这个雌虫远离中心的态度太明确,自然就没有多少虫拿阿普尔什韦特的技术和厄尔尼卡做比较。之后经历几个研究会,首席就在阿普尔什韦特完全不存在的情况下定给了厄尔尼卡。

    完全不存在。

    这位在学生时代担任多年首席和蝉联第一的机械系家虫不但成年后没有进入机械研究院,而且没有参加任何一次研讨会和发布会。

    阿普尔什韦特就像毕业后选择远走外处当星盗而不是入军界的战虫一样,完全脱离虫族系统的聚合普升机制。

    对于这个晶虫,除了他们几个同学的机械系或者其他同届生和老师,没有多少虫知道了——中心的家虫排推荐是按照家虫的研究员院、战虫的军区情况和比赛划分的,一毕业成年就离开中心的晶虫又不参加任何露面机会,自然就不被所知。

    但就这样完全不参加,不入职,不发布的晶虫,回来了。

    阿普尔什韦特回到中心了。

    厄尔尼卡看着阿普尔什韦特,觉得这个雌虫身上的气息自己都不认识了。

    其实视频里黑胶中的雌虫是谁,厄尔尼卡一开始没想过是阿普尔什韦特。他知道的那个阿普尔什韦特是一个万分冰冷的虫。

    所以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厄尔尼卡没有把包裹在黑胶里扭动身体的雌虫与学生首席阿普尔什韦特联系在一起。

    但现在的阿普尔什韦特,身上是柔软的气息,微红的肌肤,脖颈到耳尖都弥漫着潮红,半垂的眼里仿佛还有泪光。

    确实是身娇体软的雌虫的样子。

    时隔不久,事态变迁。

    阿普尔什韦特早已不是自己记忆力的样子了。

    “厄尔尼卡。”

    “是!”厄尔尼卡回神,看到自己雄主警示的眼神,瞬间收敛心神,转向胥寒钰,认真道歉。

    他这次主要来,还是为了那个不该动的视频的事。

    而兹的眼神,仿佛没有看见一样略了一眼仅露出头部的雌虫伊卡尼,和安静在角落的艾斯丘。

    深渊虫族对视线非常敏锐,棕发的雌虫对着兹笑了笑。

    也不算,因为他一直笑着看不见眼睛,也分不出他是对着兹笑还是单纯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