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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他要趴下去,继续睡在自己的尿里

    到家了。

    陈桉将自己脱光,爬着走进去,他给林南换好鞋,林南全程配合没有刁难,陈桉越发不安。换好鞋,他仰头:“主人。”

    林南一根手指压在他嘴唇上:“嘘,不喜欢就别叫了,你平常都不喜欢发出声音的。”她拿起门口的项圈扣在他脖子上,项圈扣得比平日里紧,让他有微微的窒息感。扣上链子,林南牵着他走进调教室。

    让他坐在一张造型奇特的铁椅子上,椅子只有靠背、扶手和脚,没有坐垫。陈桉双腿大张,被紧紧地束缚在两边的扶手上,双手被拉到身后捆住,上半身贴着椅背被红色的绳子牢牢捆住,臀部悬空。浑身除了头能动以外其余地方根本挣脱不开。

    陈桉惨败着一张脸,心不停地往下坠,以往林南从来不会捆他,只会命令他不要动。更让他恐惧的是,林南拿出眼罩将他视线遮挡住了。陷入黑暗的陈桉惊慌不已,汗毛竖起,全身紧绷,他咽了咽口水,因为恐惧而陷入极度的饥渴中。他轻轻唤了一声:“主人。”

    “啪”,一巴掌打来,“说了,别发出声音。”

    脸上忽然被湿润的毛巾盖住,林南动作轻柔地擦着他的右脸,直到唇印被擦去,林南拿出一把刷子,口里念着:“太脏了。”用力地刷着他的唇角。粗硬的毛刮在脸上,陈桉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死命地咬着嘴唇。

    林南抚摸他的唇:“放松,别咬。”

    陈桉只得松开牙齿,不敢借力,双手用力抓着手腕。林南用力地拿起刷子来回刷他的右脸,直到一丝丝血痕浮现,又去刷他的嘴唇,嘴唇刷破了一层皮,如同破了皮的水蜜桃,露出滑亮、鲜嫩的果肉。陈桉不敢咬牙,呻吟声便不受控制地溢出。血珠滑落进嘴里,口腔弥漫着血腥味。陈桉微仰着头,剥夺视觉后全身会不由自主地专注于耳朵,一点轻微的动静都会让他忍不住抖一抖,草木皆兵。

    他听到林南在翻腾什么,不一会儿,一个东西抵着他嘴角,“张嘴。”他听见林南这么说。

    陈桉微微张开嘴,一个东西粗暴地插进他的嘴里,他被迫张大了嘴,那个东西还在不停地往他嘴里深入。太大了,他根本含不住,可林南仍然用力地插进去,直到唇角传来痛感,被撕裂了,粗长的阳具被生生插进嘴里,随即有东西在他脑后紧紧扣住。阳具抵在陈桉喉头,他一张嘴被塞得连空气都进不去,陈桉忍不住干呕,舌头被压得丝毫动不了,他喉结剧烈地滚动,干呕的动作做不出来,胸腔带着喉咙振颤着想吐。林南冷眼看他激烈的颤抖,直到他逐渐适应平静下来。口水带着血丝从唇角滑落。

    林南将视线从他脸上转移,转到下半身的性器上,那里乖巧地蜷缩在笼子里。林南将笼子取下来,拿出一样东西,在他性器上滑动:“猜猜,这是什么?”

    陈桉大腿死死绷着,那里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戳着他,既刺痛又痒。

    “是笔尖哦,是我本来准备送你的那支笔。”林南又拿出脱毛膏,将他性器上的毛一点一点刮干净,然后用笔在上面写字:“猜猜,我写的是什么呢?”

    陈桉仰着头,费力地呼吸。性器那里传来密密麻麻、抓心的痒,陈桉生生将自己的手腕抓破了。“贱狗,我把你的名字写在了上面。”随即,她用笔在他身上乱写乱画,在他乳头的红晕上画了五片花瓣,在他大腿内侧一边写下“陈桉”,一边写下“林南”,中间的性器上赤裸裸露出“贱狗”两个字,林南终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她将笔挪到他脚心,在他脚心没有章法地画着圈。陈桉蹬着脚,不停挣扎,喉咙里发出痛苦地哀鸣。

    终于,她放下笔。拿出一个震动棒,贴着他的龟头震动。陈桉很快硬了,不停地流出透明的液体。“啧,真骚。”林南用食指沾着那些液体,将它涂在他嘴唇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唔”,陈桉偏过头。

    震动棒一直贴着他的性器,来回刺激着他的大脑,快感升起,他在快乐的边缘,要射了。忽然,剧烈的疼痛袭来,背部自动地想要弓起,却被死死地束缚住。陈桉的性器被电软了。“不乖,再要射就要被罚哦。”

    然而,震动棒再次贴近,再一次,陈桉被送上云端,电流袭来,他再次软了下去。

    等到震动感再次贴近他的肌肤,陈桉产生应激反应,他抖着身子,用力控制着想要自己不要硬,身体却违背大脑,再次硬了起来。陈桉恐惧地颤抖,拼命地摇头,“呜呜呜”喉咙里发出哭求。然而,再一次,电击过来。

    陈桉无力地倒在椅子上,头垂下,如同脱水已久的鱼,没了力气翻腾,只偶尔弹一下尾巴。

    “好可怜,想射对吗?那就让你射吧。”林南这么说着,加大震动的力度,很快,他终于射了出来。林南换了个飞机杯,将他的性器放进去。“啊。”陈桉无力地垂着头,发出一两声哭音。陷入不应期的性器,一面被又吸又磨的工具弄得生疼,一面却控制不住地再次硬起。再一次,射了出来,察觉到林南又将他的性器放入飞机杯。陈桉低着头,哽咽着哭泣,大部分声音却被硕大的阳具堵住,只溢出一点点。他开始剧烈地挣扎,头不停地摇动,如同一条濒死挣扎的鱼,口水顺着阳具流出的,眼泪很快打湿了眼罩,顺着流到脸上。

    林南丝毫没有怜惜,一遍一遍强迫他射出来,等陈桉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达到一次干高潮后,她仍然没有放弃,直到陈桉的性器彻底疲软下去,再怎么刺激也硬不起来,她才停下。

    而此时,陈桉已经晕了过去。

    林南取下他的口枷,他的嘴却酸软得没有合拢的力气,微微张着,整个人浑身绵软地瘫着。林南拿起电击器,对他的乳头点了几下,他的身体随之颤抖,“嗯……”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他醒了过来。

    林南解开他的束缚,但仍然把他的双手捆在背后,陈桉跌倒在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爬起来。”林南一脚踢向他的屁股。

    陈桉失去理智,停在原地,花了几秒才缓缓听清她的命令,肩抵着地,挣扎着爬起来,却酸软着跌倒,试了几次,他终于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跪直。

    林南却不等他跪定,拽着链子往外走,陈桉踉跄着跟上他的步伐,跌跌撞撞地前进,看不清路,他一会儿撞到桌子,一会儿提到椅子,短短一截路,走得异常狼狈。

    陈桉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直到他感觉身边有风,膝盖和手掌下不再是冰凉的地板,而是刺痒的草地。他猛地往后退,直到链条绷紧,他与林南僵持着。林南解开他的眼罩,突然的光亮让他偏过头,眼睛受到刺激流出泪来。

    几秒后,他缓缓眨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草地,他赤裸着,跪在露天的花园里。尽管知道,这是独栋别墅,这里地址偏僻,不会有人看见,但陈桉仍然感到羞耻和害怕。他不敢动,眼里满是乞求:“主人……”他说出两个字,却惊觉发出的声音那么小,那么沙哑,而且嘴唇微微一动,就撕裂般疼痛。

    可这没发出什么音量的开口,仍招来了一脚:“说了,别发出任何声音。”陈桉被踢到在地,双手被捆在身后,他费力地才又跪直。

    林南牵着他走到角落,指了指那里:“自己进去,今晚你就住那里,不,说不定以后你都住那里。”陈桉顺着看过去,才发现那里不知什么时候放着一个铁笼子,笼子只有他膝盖那么高。普普通通的铁笼子,下面是铁丝,没有垫子,大开着门。

    陈桉没有动,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情绪不明。林南忽然想到什么:“啊,对了……我给你请了一周假,明天的比赛你也不用去了。”

    陈桉眼底的光瞬间灭了,如同微弱的烛火,被猛烈的风一吹,连最后的摇曳都来不及,就倏然灭了。他沉默地膝行至笼前,弯着背爬了进去。笼子不大,他 必须侧着躺下,身子蜷缩,身体下面的铁丝硌得皮肤很痛,身后久被束缚的双手已经从一开始的麻痛变得毫无知觉。陈桉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时候,只从天色来看,大概是下午吧。他闭上了眼睛。

    林南看他进去了,沉默地转身进了房子里。

    陈桉并不能睡过去,他赤裸着浑身是伤的躺在外面,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让他警惕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他控制不住地想,如果此刻有人闯进来发现了自己,他该怎么办。一瞬间,他开始思考,是杀死发现他的那个人,还是杀掉自己。

    夜色渐沉,直到彻底黑了下来,陈桉的精神稍稍放松。然后他才后知后觉浑身的疼痛和麻痹,想翻身,但在笼子里坐不到。他沉默地忍耐,直到尿意涌上。他开始思考,在不发声的情况下如何通知林南他要上厕所,又想,也许林南还要玩排泄控制?

    忍不住了,陈桉权衡下选了最保险的一种方式,“汪。”“汪。”

    屋内的灯打开,林南走了出来,冷着脸:“怎么了?”

    陈桉抿嘴,又“汪”了一声。林南打量他,过会儿问他:“想尿尿?”

    他点头。

    林南指着笼子:“就这么尿。”

    陈桉沉默下去,林南嘴角勾起:“是你自己主动尿,还是我帮你尿?”

    陈桉默默地佝偻着,压低身子趴在笼子里,“记得公狗是怎么尿的吗?还是你想做一条小母狗?”陈桉闭上眼睛,微微抬起一只脚,尿液顺着笼子的缝隙流到草地里。他要趴下去,继续睡在自己的尿里。陈桉垂着头,缓慢地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