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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哥哥的嫉妒心(高h,双龙)

    一进秦樾的屋子,桑榆便又想起当时在这里发生的荒唐的场景。小厮把李殊言放在里屋的床上,便离开了,其他下人也都被挥退,只说她要与哥哥下棋。

    门窗关了。

    秦樾坐在那里时,桑榆本来犹豫地看了一眼里屋的帘子,却在秦樾的眼神中,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走到他身旁,以他教过的姿势,分开腿,手背在身后,低头跪着。

    她的小穴早已经被淫水打湿得亮晶晶的,上面新长出来的耻毛尚短,压根遮不住下面淫荡的阴瓣。

    秦樾注视着她,看见她发间的珍珠簪,唇角微勾,“你倒是懂事。不过也提醒我了,这半月事多,无暇教你规矩。现在学,倒也不晚。”

    秦樾起身,“爬着进来吧。”

    一想到里屋还睡着李殊言,绕是桑榆已经觉得自己可以做到处变不惊,依旧面色如烧。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睡在那里,而自己这个表妹,却赤身裸体,像一条狗一样跟在哥哥的身后爬进去。

    即便是极度羞耻,但一想到哥哥的惩罚,桑榆仍旧硬着头皮爬了进去。

    果然,李殊言衣衫整齐地躺在床上,醉得不省人事。

    “萦萦?啧,能够叫狗儿你的乳名,相必你们是很亲热了。可惜,天公不美,叫人退了亲,不然狗儿你就可以与这位小郡爷洞房花烛,让他的肉棒插进你的狗穴里,把你的肚皮插大了。”

    秦樾的话羞得桑榆满脸通红,她确实倾慕过殊言表哥,但知晓两人绝无可能后,便放下了那点少女情怀。想到若是他们成婚,李殊言会像哥哥一样脱了衣服,把肉棒插到她的小穴里,她感受到的不是欣喜渴望,而是尴尬。

    那时候的桑榆,连与李殊言的手都没牵过。发乎情,止乎礼,一切都遵守着闺秀礼仪。从未想过洞房花烛原来是做这样“亲密”的事,比起秦樾,其实李殊言更像是她的实际上的兄长。她根本没想过跟李殊言有那么亲密的接触……

    “也罢,以往的事我自然不能跟你追究。只是从今日起,你需得好生调教了,不然见人便与人眉来眼去,一点规矩都没有。”

    秦樾这话好没道理,但桑榆哪里敢反驳呢?

    她见秦樾房间里不知怎么多了一个高柜,柜子一格一格仿佛是药房放置草药的柜子。他抽出一格,拿出的东西却叫桑榆又惊又羞又怕。

    那是一根琉璃做的阳具,足足有桑榆半只小臂长,胳膊粗,而阳具还有银制的像是小裤子一样的底座。

    “趴着。”

    桑榆畏惧地看了一眼那个阳具,她又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哪里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哥哥的命令还是要听,桑榆跪趴着,高高翘着屁股,目光不小心扫到床上睡着的李殊言,小穴缩了缩,明明很羞耻。可一想到旁边还躺着个人,还是个曾经喜欢过的少年,她忙把脸埋在手臂上,整个人红得跟虾子一样,小穴却淫荡地淌着水。

    粗糙地大掌摸上了她的屁股,她身子微颤,那手指却顺着臀缝滑到小屁眼上。桑榆身体微僵,果然,有个细长的管子借着淫水插了小屁眼儿,熟悉而可怕的饱胀感又渐渐席卷而来。

    直到她颤抖着想要挣扎的时候,屁股却被塞进一个硬硬的东西,堵着了要流出去的水。她顺着自己的胸口往自己下体看,自己小腹已经隆起,哥哥的手又拿着那粗大的琉璃阳具抵着她的小穴,分开阴瓣,一点点插进去。

    她忍不住呻吟,几乎跪不住,那阳具直到戳到花心的时候,她身体猛地一震,腿一软,大腿却被抓住,没瘫下去。

    发间的珍珠簪被取下,她不敢再看,尿道口的刺疼感反倒让她浑身地难受感缓解了半分。随后,冰凉的银制小裤把她的屁股包上,锁扣声响,她看着那晃荡的小锁,哆哆嗦嗦地问:“主人。这是?”

    “贞操裤。”秦樾拍了拍她的银制小裤,发出声响,他似乎很满意,“我说过,你身上的所有洞都是我的,自然需要防止别人碰它们。起来,去床边,把那位小郡爷的衣服全脱了。”

    桑榆震惊地直身,却被小穴里的阳具顶得一软,软呼一声。

    “怎么?不听?”秦樾手里拿着银制的钥匙,“不如,我把它丢进外面的池塘里去?”

    “不,不。”桑榆吓得脸色白了白,小腹的憋涨感已经越来越明显。她太害怕那日被肚子里的水涨哭得感觉,若是那钥匙丢了,她怎么办?

    她缓缓起身,走到李殊言床边,手指颤抖地去解他的腰带。

    李殊言比起秦樾,显然没有那么高壮,但个子也不低。腰带被解开,她闭着眼睛撩开李殊言的衣裳,手碰到他的皮肤时,仿佛被烫了一样,缩了回去。

    “或许要我再教你,脱光是什么意思?”

    桑榆无法,只得睁开眼睛,李殊言摸胸膛裸露,粉色的乳头都暴露在空气里。他里面比外面白皙许多,几乎是两种肤色,腰间也没有赘肉,薄薄的覆盖着一层肌肉。

    桑榆红着脸,手拉着他的裤子,往下,再往下一点。

    裤子拉下,浓密的黑毛露出,她只见过秦樾那勃起的肉棒,并不知男人肉棒沉睡时的姿态。但随着裤子拉下,那被包皮裹着的疲软阳物就那么出现在了桑榆眼前。

    “坐在他身上,把它弄硬。”

    秦樾就像是一个看客,坐在旁边品茶,看她拙劣的表演。

    “你肯定很想你这位殊言表哥的肉棒吧,把它弄出来。我就给你解开裤子的锁,让你出恭。”

    桑榆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哀求般看向秦樾。发现他是真要自己做。小腹憋涨感越来越明显,显然她撑不了多久。

    李殊言睡得死沉,并不知道自己衣服被打开,裤子被拉到膝盖,而旁边自己心爱的少女上身赤裸,下身穿着贞操裤,小穴塞着阳具,伸手握住了自己疲软的阳具。

    其实有些怪怪的,桑榆羞耻之余忍不住对比起手中的肉棒,比哥哥的小好多,也软好多。哥哥的好像没有外面裹着的包皮,看起来也生嫩得很。

    她不知道怎么把它弄得像哥哥那样吐出白浊,只得握着它上下滑弄。可睡得死沉的人性欲很难起来,滑弄半天,才半硬不软。

    随着时间过去,桑榆也越来越着急,她小穴越来越痒,插在里面的阳具弄得她非常难受,很想,很想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给她止痒。更难受的是小腹,越来越涨,尿孔也被堵住尿不出来,她的额头已经开始出汗。

    她又看了一眼秦樾,发现他没有看自己,正独自下棋。

    桑榆双手去搓那肉棒,好不容易把它弄硬,李殊言却突然嗯了一声,把桑榆吓得僵硬住。她小心翼翼地看过去,惊愕地发现李殊言的眼睛虚睁着!

    桑榆如遭雷击,差点晕过去。

    很快,她发现李殊言并没有动,眼睛虽然虚睁着,但眼神茫然,并没有醒过来。

    手里的肉棒一下子长大了,硬邦邦的,虽然比不上哥哥那么大,尺寸却也不算小。

    李殊言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他脑袋如同浆糊般一团乱,迷迷糊糊似乎梦见了他心爱的女孩。

    梦中,她脱了衣服,丰满的乳房似两颗沉甸甸的果实,乳尖硬红挺立。小腹却隆起,仿佛怀孕了。她的双手正握着他的肉棒,缓缓的摩擦着。

    此情此景,刺激得李殊言一下子便泄了,没防备,萦萦被喷了一脸黏糊糊的浊液,她呆了呆,李殊言抬手,却因为身体觉得沉重,脸没摸到,摸到了那软绵的胸脯。

    她是嫁给了他,怀上了他的孩子吗?

    李殊言又睡沉了。

    桑榆慌忙后退,秦樾看她的模样,冷笑道:“真脏,还不去洗干净。”

    秦樾看桑榆去擦洗,心头无名的火气越来越重。他不知道自己的火气从哪里来,但他知道,他该如何泄火。

    桑榆洗干净了又过来跪着,她已经憋得受不了了,秦樾这次好像并没有像多折磨她。他仍旧把自己抱起来,像小儿把尿一般,只是这回,却是冲着李殊言的。

    “不,不,主人,不可以。”桑榆惊慌的话却没惹来哥哥的同情,他反倒是走了过去,打开了后面一道锁?

    感觉到屁股露出来了,桑榆夹紧屁股,哭泣道:“不行,主人,不行。”

    秦樾在她耳边低语,“被你的脏东西弄脏,相必他也是高兴的,毕竟,他那么喜欢你不是?喜欢到一看见你就射了,摸你的狗奶子。”

    感受到屁眼塞进去的塞子被缓缓拉出去,桑榆无力的抵抗,在塞子一拔出去,她便全泄了出去!

    淅淅沥沥带着些许黄色残渣的液体将尊贵的小郡爷疲软的肉棒打湿,将他的小腹、大腿弄脏,空气里还有股微臭。

    桑榆彻底崩溃,哭得喘不上气来,可随之而来,尿孔的簪子也被拔出去,随着便意,尿液也喷了出去。

    尿液淋在那沉睡的肉棒上,竟让它硬了起来!

    桑榆随即被跪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她的双手放在椅背,人跪在椅面上。她泪眼模糊中,听见啪地一声!屁股一痛,竟被哥哥打了一巴掌。

    她不敢哭叫,怕把李殊言喊醒,咬着椅背,这个角度正好看见被她弄得脏兮兮的,赤裸着的,阳具挺立的李殊言。

    又是一巴掌!“啪!”

    “嗯——”桑榆闷哼。

    而这时,肉穴里的阳具却被拖拽着动了起来!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阳具也随着抽动!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疼痛和极致的快乐同时折磨着她。她感受到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大腿内侧被潮吹的淫液喷湿,椅面也是水,叫她几乎跪不住要滑倒。

    打了三十巴掌后,阳具被拔了出去,粗长火热的大肉棒一个深挺便贯穿了她,直直戳开花心,插进柔软的子宫!

    “嗯啊——好,好深…主人,好深,狗狗要被插死了!”

    她的腰被握住,随着便是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深得快戳穿她的子宫,把小穴涨得满满的,若非刚刚经历阳具的抽插,里面都是水,她恐怕根本遭受不住这么深入凶猛的性事!

    水声阵阵,每一下,哥哥的两颗大卵袋就撞在她被打肿的屁股上,又痛又爽。

    椅子被顶得一晃一晃,吓人得紧,可桑榆顾不得这些。咬着椅背,哭着承受哥哥可怕的插入,椅背都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而这个时候哥哥的手指突然抠进了她的小屁眼里,一只手指伸了进去!

    一只,两只,三只!

    三只手指跟着插进了屁眼,接着淫水扩张!

    椅子上肏得不够痛快,秦樾拦腰抱起桑榆,将她扭过身体,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一边插着,一边扯了桌布盖在李殊言的身上。

    他把桑榆放在李殊言身上躺着,随手用被单擦干净他的下体,看见被肏得意识模糊的桑榆,他要让她彻底与这个痴情的少年人决裂。

    桑榆突然觉得不对劲,她勉强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抱着,屁眼儿却坐在李殊言的肉棒上。

    “虽然很不甘心,但我的肉棒肏不进去,他的倒是可以。”

    “不,主人,不可以。不不。”桑榆哭着摇头,然而她的屁股却被主人掰开,主人握住李殊言的肉棒擦过她的肉阜,弄得她一个激灵,淫水打湿那肉棒,从她的屁眼儿里缓缓操进去!

    完全坐下去,吃进李殊言的肉棒时,桑榆整个人都懵了,她的屁股里塞得满满的,肠肉搅弄着侵犯的肉棒。

    她的屁股里,塞着,殊言表哥的肉棒。

    其实屁眼儿塞进东西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快感,桑榆只是觉得极度的羞耻,哭泣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可在这时候,她却被推倒在李殊言的胸膛上,隔着一层桌布,她也能感受到少年人滚烫的体温。

    这个与她原本定亲,可能成为她相公的少年,肉棒却插在她的屁股里。

    而她的哥哥,双臂抓起她的腿,涨得发紫的硕大驴物抵开她的阴瓣,缓缓地、用力地、狠狠地贯穿!

    “啊!”桑榆尖叫,小穴和屁眼儿同时有两根肉棒,尤其是小穴被粗大的肉棒挤占得一点空间都没有,隔着一层软肉,就会碰到直肠里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