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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庶兄对犯错的惩罚,sp,鞭打,潮吹,甜蜜虐身

    “真是一条毫无教养的狗儿。”

    秦樾的一句话让桑榆睁开了眼睛,她脸色从红转白,她从未被人说过毫无教养,哪怕是二叔,也认可她是极为守礼的姑娘。

    可秦樾那冷冷的眼神,毫无所动的神情,都昭示着对自己的不满意。“你进宫时跪拜天子,也是这番?”

    桑榆当然接受过进宫的礼仪,但那是穿戴整齐的时候。她咬了咬唇,双手放在额前,绷紧后背,这下子一对丰乳便露了出来,这样好的姿态,却是把胸口和下体都展露无疑。她正要叩拜下去,交替额前的手掌却被哥哥的靴子阻止了。

    “不对。”秦樾的声音越发低沉。“腿分开。”

    桑榆这个姿势,能看见自己的腿,以及自己腰下的耻毛。她想着,若是分开了,那不是把尿尿的地方露出来了吗?可是哥哥的话,她不能不听。桑榆就这个别扭的姿势,慢慢地,分开了腿,但为了防止挨在脏兮兮的地面,她不得不稍稍挺直背,这样就像是撅着屁股一样。

    “难看。”秦樾的足尖挑起桑榆的下巴,桑榆都能嗅到新靴子皮料的气味,她红着脸,又委屈又难过,不知道自己哪儿做得难看了。

    “乖巧的狗儿应该明白,随时随地要让主人看见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等待主人的使用。背打直了,挺胸,抬起下巴,看着我。”

    桑榆只好照做,此刻她眼里已经含了水雾,挺起椒乳仿佛要对方品尝一样。大开的双腿,阴瓣已经捂不住情动的水儿,黑色的耻毛在窗棱透过的些许阳光下,泛着水光。

    秦樾的足尖顺着她的下巴一路滑下,踩了下她的乳头,踩得她乳头翘了起来。桑榆身子抖了下,却不敢动,那她亲自绣的鞋面,就那么落在了她的下体上。

    靴子敲打着她软嫩的大腿内侧,迫使她分得更开,足尖就那么陷进她柔嫩的阴瓣,磨碾她的阴蒂和尿口。

    桑榆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的屁股甚至想要躲闪,那足尖就更重了,仿佛惩戒!

    “主人,好难受。”桑榆颤着声音道,她的淫液已经无法抑制地流淌出来,把那靴子尖儿都打湿了。明明对她做着这样过分的事,秦樾却一点没有怜惜的意思,他还翻看着那本密书,上面写的都是考官的信息,是桑榆早早为庶兄打探来的。

    “没想到我的狗儿,还有些小聪明。”秦樾倒是没想到这个藏在深闺里的嫡妹竟然有官场的消息,里面的东西于他确实有用,如果秦桑榆是男人,恐怕日后也是极为难缠的对手。

    但她是女人,一个如果没有他,便无法维系秦家的女人。她的聪明无法施展,就连她自己,也不过是可以被别人赠送的物件而已。陈氏若是知晓今日,会不会后悔当初想把他弄死?

    “背对我,趴在地上,翘起你的狗屁股。”

    秦樾的足尖终于离开了,桑榆抖着腿差点软在地上,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委屈地转过身,破罐子破摔地跪趴在地上,把脸埋在手臂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腰却塌下来。

    她的腿又被哥哥的鞋子强迫分开,桑榆嘤了一声,忙忍住,不敢看自己羞耻的模样。

    秦樾只觉得桑榆这样听话的样子实在叫他连恨都无处施展,可越是这样,便越发恼恨。他不信陈氏这个毒妇真生了只小白兔,可偏偏,她确实懵懂可骗。明明聪慧,却又如孩童般信任自己,无论自己对她做什么,她都听话。

    秦樾硬下心肠,秦桑榆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那晃得人眼软的白屁股,水蜜桃一般软嫩,屁股缝下是肥嫩的阴瓣,早已经淫水肆流,不住地收缩着,试图把那些淌出来的水儿吸回去似的。

    简直可恨得紧。

    秦樾瞧见自己身下勃起的孽根,皱了眉头。若真就这般满足了那骚屁股,岂不是被一条狗儿牵绊住了?昨日破处,明明还肿着罢,还这样勾引他,不知死活!

    这般想着,一巴掌便扇在了那骚屁股上,触感绵密,甚至还弹手。不过是一巴掌,那屁股都留了巴掌印,瞬间红了起来。

    桑榆突然被打屁股,脑子先是一懵,很快地,火辣辣的疼便烧遍臀瓣。她咬住了自己的胳膊,忍住没出声,结果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边臀瓣。

    好疼!

    桑榆从未被人打过,更别提,脱光了翘着屁股被扇屁股。

    她又羞耻,又痛,又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愉悦。她明明屁股都害怕地往后缩了,可在那巴掌扇下来的时候,她却一点没有躲。

    曾经的孩童时期,她在这间屋子跑跑跳跳,秦父抱起来哈哈大笑,陈氏就在旁边绣着衣服抿唇微笑。后来她在这间屋子,与秦父聊着朝中事务,因她聪慧,秦父甚至还要问她意见。

    如今她却在这里,脱光了衣服,翘着屁股,被同父异母的兄长打屁股。背德的耻辱感,疼痛的凌辱感,以及莫名的欢愉,都仿佛要冲开她十四年克己复礼的皮囊,叫她无地自容。

    秦桑榆啊秦桑榆,你还是那个名门闺秀,侯府大小姐吗?你如今连一条狗儿都不如,就算是狗儿,也不会被人扒光皮毛,翘起屁股,任人扇打。

    一想到因为离自己而去的爹娘,秦桑榆咬着手臂的牙齿越发狠了。冰冷的葬礼上,她一个个送去祖父,爹爹,娘亲,她披麻戴孝,擦拭眼角的手帕却没有湿润半角。所有人都等待看她的笑话,看秦家的笑话,她一个孤女只能苦苦支撑。唯一尚且算亲近的二叔,也不过是色厉内荏的蠢才,太子根基固若金汤,也敢去向荒淫无道的端王献媚邀宠。

    有时候她都会在想,是不是因为做了太多错事,秦府的人才那样早夭薄命,泼天的富贵竟没有一个子嗣传承香火。所以她总是不够狠,也不够毒,总是在算计中留有一线,为秦家攒着最后一点福气。

    总算,叫她找见了哥哥。

    所以只要他想,他做任何事都可以。他想要什么,只要她能做到,总会满足他。

    毕竟哥哥,是她唯一的血亲了。若是哥哥都不想要秦家了,秦家就真的没了。

    “松口!”

    泪水中,桑榆张开了口,发现自己把自己的胳膊已经咬出了血。她嘴巴里都血腥气儿,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慌张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开心了。”

    她许久没有这么畅快地哭过了,仿佛所有的痛苦都宣泄了出来,心底前所未有的轻松。这自然是秦樾无法理解的,看到她胳膊上带血的牙印,一时间怒上心头,“你的身体都属于我,我允许你在上面留下痕迹了吗?”

    桑榆被这怒意弄得心下一跳,看见哥哥转身,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抱住了他的大腿。然而秦樾并不是靠卖弄柔弱、曲意奉承就能得来怜惜的人,她的行为只得来秦樾冷冽的目光。

    这目光似寒刃,刮得人寸骨生寒。桑榆感受到怀抱中的大腿是那么结实紧绷,只需要一抬脚,恐怕她都要被活活踹死。她甚至觉得有那么一刻,哥哥是想要这么做的,他恨着自己,恨自己有仇人的血脉,恨自己只顾自己“愉悦”,恨自己擅作主张,恨自己压根视契约如无物的行为。

    桑榆呼吸一窒,松开了手,不够熟练地再次摆出刚刚哥哥教她的动作,真如同一只可怜的狗儿祈求主人的宽恕。

    她这会儿是真觉得自己被咬的左胳膊疼了,疼得左手都握不紧了,刚刚自己怎么咬得下去的?

    “很好,你自己说,你刚刚违反的契约条例。”秦樾竟然拿来了秦父放在案首专用于震慑人的藤条,是由三根藤蔓缠成一根,浸了油,晾晒而成,分量十足。秦父曾经跟桑榆说过,这藤蔓是秦家专用于家法的刑具,它的妙处便是一根打下去,表皮只见些微红痕,不伤皮肤,但内里的痛,却是十天半月好不了,一碰就疼。

    秦父少年时期曾经挨过这藤条,不过十下,便见他记忆深刻,整整半月不敢躺着睡觉。二叔更是凄惨,由于朽木到祖父都呕血,每每看见他,就生气,一生气,有机会就逮着打他,以至于二叔看见这鞭子就脸发白腿发软。

    桑榆背在后面的手,哀怨地蹭了蹭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看见那藤条,腿都有些哆嗦。她觉得,哥哥应该是不知道这藤条的“妙处”,她嘴唇张了张,终究是在哥哥那寒气煞煞的目光中闭了嘴。

    她做错了事,自然是该打的,该认错的。

    “怎么?秦家大小姐不至于区区十条契约都背不住吧?”秦樾漠然道,“如若是我提醒你,自然是不会罚你的。但你说对一条,我便赏你一鞭。”

    说对了挨罚,说错了不挨罚,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交易?桑榆听明白了,挨藤条不是罚,而是赏。作为秦家大小姐自然是不用挨打,可哥哥的狗儿,是要挨打的。秦家大小姐是哥哥的仇人,而狗儿,却是属于哥哥的。

    桑榆眼巴巴地看着那藤条,屁股越发痛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早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大腿,又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她,竟然因为哥哥的话,激动得屁股都夹不住水儿了。

    桑榆一边哆嗦着腿,一边磕磕巴巴道:“契约第一条,主人的命令,桑榆必须无条件服从。刚刚主人赏巴掌,桑榆有躲闪的动作,所以桑榆错了。”

    “说错了,你刚刚可没躲。”秦樾指出了她胡乱编造的话。

    桑榆咬了下唇,“契约第二条,桑榆是主人的狗,桑榆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她绞尽脑汁,利用了平生智慧,总算挑出了自己的许多毛病,“狗儿,不该自称桑榆,狗儿在主人面前只是狗。也不该未经主人允许,损害狗儿的爪子。”

    她还为自己的过错“添砖加瓦”,以示自己知错就改。“狗儿也不该未经主人允许,就,就……就,尿尿,没有一点教养!”

    桑榆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失去哥哥的可怕叫她半点侥幸都不敢抱。可她只以为自己见了哥哥就“尿尿”,当着人尿尿实在是违背了她的淑女教养,可她拼了命也忍不住。哥哥用手摸,用足尖碾,甚至不过是说几句话,她下面就跟小溪似的流。

    “本该是三鞭子,因为你说错一次,便少你一鞭。背过去,知道怎么做了?”

    桑榆注意到哥哥的眼神已经柔和了下来,她看着那藤条就喉咙发干,可哥哥是满意了吧?桑榆转身的时候,差点因为恐惧瘫在地上,勉强做出刚刚承受扇打的姿势。但因为左臂疼,只挨着右侧手臂。

    就在她刚刚摆好姿势,只听得破空一声,啪地一声,屁股便似要裂开的剧痛!桑榆痛得瞬间就逃也似的往前爬,连惨叫声都卡在喉咙里没能发出来,什么欢愉、什么刺激,瞬间都从身体里消失。

    相比较这藤条,刚刚的巴掌简直就是“爱抚”!

    “啪!”第二鞭子落下,桑榆呜咽一声,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浑身发抖。

    “再想想,还有没有错。”秦樾冷酷的声音叫桑榆惧怕,她都不敢动弹,一动弹,就感觉自己的两瓣屁股被人敲碎了般的痛。

    娇嫩的闺中小姐哪里吃过这样的排头,桑榆喑哑着哭腔,“有…有…狗儿有…有错。”

    她抽泣着,冰冷的地面和滚烫的屁股,像是冰火两重天蒸炙着她,“契约第一条,主人的命令,狗儿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赏罚,狗儿不该躲闪。”

    “不错。不过鉴于你是第一次领罚,就这个姿势吧。”

    “谢主人…”桑榆捏紧了拳头,当第三鞭打在她背脊上的时候,她那柔荑捏成的小拳头,试图与地面硬碰硬,仿佛要断气儿般“啊”了一声。

    哥哥的声音似从无间地狱传来,叫人恐惧不堪,“继续。”

    桑榆的脑子已经开始不够用了,她素来的聪慧仿佛一瞬间都丢了干净,全身都在被即将要发生的鞭打而恐惧颤栗。她的声音已经连不成句子,“第,第三条…唔…狗儿…哈啊…狗儿以主人之乐为……为首…其余…其余诸事无关紧要。主人…主人因为狗儿…生气…自然是狗儿错。”

    说完,桑榆竟然乌龟似的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发鬓间的珠钗咯得她胳膊痛,可她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仿佛抱住脑袋,她就不会感受到疼痛似的。

    然而凉嗖嗖的藤条并未如她所想挥打而下,她的双手被拉起,被她的腰带捆住。桑榆仰头看去,她的脸色因为疼痛几乎白得要透明,这么仰头,只能看得见主人的腰,以及裤间被撑起的硕大形状。

    她心里竟在想,原来主人身下的“鞭子”不是惩罚,主人若是想要自己痛不欲生,有千百种方法。她如今宁肯被那“鞭子”反复“鞭挞插入”,也不想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