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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更撩人。在这紧要时候,我也不多在前戏上费时,立起身子往前凑凑,两腿跪着夹上他的细腰,手握着他,找准位置,慢慢坐入进去。 “唔……”我俩同时呻吟出声,交织成一处。他的反应很强烈,兴奋之外,还带着羞惭与无措。我则根本顾不上他,四个多月的旷身,饱受淫欲的折磨,现在终于被填满,喜得我满身乱战,蜜穴水嫩的抽动,紧紧的把他包裹。我已经发现,路加在这方面经验实在匮乏,都完全进入我了,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便不客气,骑着他,纤细的小腰摇摆起来。 “啊……啊……” 水蛇般的细腰柔韧灵巧,前后摆动,紧润的嫰穴咬住他的男根,吞吐厮磨。我饥渴太久,现在特别卖力,以女上的姿势不断弄着,一会儿前后,一会儿转圈。路加这辈子也没被如此搞过,根本不知该怎么反应,在我的技巧下节节败退。他恐怕心中也在挣扎,知道我们是在神圣的教堂,行淫荡耻辱之事,可他媚药入髓,男物不受控制的昂然硬立,身上的人儿又是绝世艳骨,让他根本无力抵抗。他两手犹疑的握上我的腰肢,不知是想迎合,还是想制止我,可触手之处一片细滑柔腻,竟把他蛊惑,再舍不得松开了。 我的腰被他大掌合上,热度侵入我的肉体,激的我更加起了劲儿,身体顺势后仰,两手在后头撑上他的膝盖,更加不遗余力的吞吐他。他现在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向上,是我那双柔软鼓胀的雪乳,傲人的挺起,往下,又见到他的男柱被我粉润的蜜穴吸着,又进又出。他眼角眉梢都红透了,不知是亢奋还是害羞,视线躲闪,皱着的眉都那么好看。我咬着下唇,水着双眸看他,见他已经和我肉体相合,却依然不敢与我对视,那种青涩感诱人极了。我不觉嘤哼一声,内腹泛起一阵麻拧,紧接着,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我坐在他腿上抽紧身体,夹住他持续颤抖——赫然是登上高潮了。 这么长时间的一次高潮,让我的灵魂都几乎飞升出天。我在他身上忘情的品味着,他则没那么好受——身体被媚药控制,使他男物高挺不泄,在我的压榨下,痛楚与极乐交织,已经区分不开。明明被我极致绞缠,却无法痛快射出,对没什么经验的他来说尤为难受,令他惶然无助,不知如何是好。而他的苦闷,反成了我的奖赏,待我从高潮中回返,发现他居然还硬挺不倒,喜不自胜,忙伏下身体缠紧了他,雪臀上下,开始了第二波缩欢。 “啊……哈啊……” 到了这时,路加被淫药和肉欲逼迫,已经全然丧失自我,被我骑着、不断欺凌,成了我填补饥渴的玩具。我这数月压抑之后的爆发,造成了惊人的反弹,不停的在他身上起伏,索取,贪婪的饕噬体内不断被顶入的刺激。一次,两次……不知多少次高潮后,他终于被我迫到了绝境,忽睁大双目,急喘着,惊慌而鲜明的挣动几下,接着,硬大到极致的男柱在我体内剧烈抖动,雄然喷发,大量男精喷涌而出,半晌不止。我已太久没被内射了,那热度和冲击让我骤然仰头,身体紧绷着再度登顶。这同时的高潮,使得我俩都忘情的叫出声来,声音叠在一起,在空旷的圣物回廊中回荡,久而不息…… 第166章 宣誓 < 父王是變態(狄安娜)|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第166章 宣誓 圣筵日后第二天,缁衣主教意外过世的消息传遍了王都。重要的宗教节日之后,紧跟着这位大人物的离世,使得大教堂成为了全民关注的核心。一时间,教堂往来人群不绝,众多教众都前来哀悼,教堂里外大小蜡烛汇成烛光之海,颇是壮观。 至于我,这几天倒是远远的躲开了教堂,把自己关在家里,门都不出。 那个下午,等我终于从疯狂中回过神来,只见路加满脸迷乱,软在我身下不能动弹。我如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冷如骨髓,怀抱着惊天的羞耻从他身上跳起,胡乱抄起地上散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逃掉了。 后来数天,我沉浸在自责自厌当中不能自拔。数月的坚持与痛苦被一朝粉碎,再看起来,显得是那么挫败可笑。我还是屈服了,懦弱的被打败了。我真成了个荡妇,又玷污了另一个无辜的男人。而这个人还是路加,高洁,虔诚又美丽的路加……我这罪恶之身污染了他,强迫了他,这种行径,与那个觊觎他的恶心主教又有什么区别? 我以为我与路加是不会再见了。我没脸再见他,而他应该也会痛恨我趁人之危,在神圣之地对他做了极辱之事。他恐怕也永不想再见到我的。 于是,某天下午,当蕾蒂突然冲进起居室,没头没脑的禀告说路加请求觐见我时,我惊的茶杯都差点摔了。 蕾蒂站在我面前,貌似恭顺的垂着头,实则将我的慌乱尽收眼底——这几天来,从她的角度,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我的事想瞒谁,都瞒不过蕾蒂。作为我的贴身女仆,她很快就猜到了那天我在外头做了什么好事。她顿时欣喜若狂——要知道这几个月中,我的倔强已经让她身心俱疲,最可怕的是,她都不敢告诉我,葛黛瓦已经近乎黔驴技穷,快到了眼睁睁看我逐渐发疯的地步。在这生死关头,我忽然的“开窍”,这就是救了她们二人的性命啊! 大喜之余,蕾蒂很快竖立起了“把外头那个幸运儿抓回来给我做男宠”的美好理想。这些天里,她手下的鹰犬全撒出去,全城都被掘地三尺,没想到以她的地位和手段,居然什么都没查到! 最讽刺的是,就在她满城找人的时侯,这个人一早就在她眼皮底下晃悠了。圣筵日之后的第三天,路加的信帖就送到我府上,请求来拜见我。 我是旧国公主,国王亲封的女爵,身份显赫,又腰缠万贯,想巴结我的人如过江之鲫。相比之下,路加虽然是龙枪骑士团的团长,但也只是骑士阶级,勉强能算末等贵族。我们的等级相差太悬殊,导致他的信笺连门房那关都没过。门房打量几眼来送信的扈从少年,衣着简陋,面染尘污,连样子都懒得装,直接将信丢掉了。 路加倒是厚脸皮,第二日仍然派扈从来送信求见,且多了一句话,说我一定会见他的。 门房依然嗤之以鼻。只是路加自此契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