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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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沵把自己和被子床褥拍拍平躺好,嘴角弯弯,安然的样子完全不像个刚遭遇过绑架的人。 拉高被子盖住半张脸,被熟悉的松木香萦绕包裹。抬手摸了摸额头,心想他可真爱吻这里。 腿边一凉,脚腕被握住拽出去。 郁沵见他又不知道从哪里拿的小瓶瓶,挤出一小坨膏状物,手心相对搓了搓覆在膝盖上。 长期健身带来的薄茧粗糙发硬,压在青紫斑驳的膝盖上有些疼。也许是药膏的作用,手心下的那两块皮肤热烘烘的,一直向上暖到心尖尖。 齐胤容低着头垂着眼皮,眼睫遮挡了大半眸色,看起来很认真地给他按摩淤青。 一时没人说话。郁沵看着那双手画圈揉按的样子,莫名想到他的胸和屁股被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吧……赶紧偏头,耳边像有蒸汽喷鸣,却又清晰地听到自己“扑通扑通”越来越快的心跳。 大脑卡了一下,自动回放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郁沵忍不住又转回去,直愣愣盯着金主内裤里那根一柱擎天的家伙瞧。 冷不防齐胤容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克制冷漠中似乎还有一丝怨气?好像在说,看什么看还不都是因为你。 郁沵咽了口口水不小心呛到,猛咳不停地同时趁机把腿缩回来,说:“没事了,过两天它自己就好了。” 说完觉得有点不知好歹不领情,于是挪过去抱住金主的腰,下巴搁胸口仰头觑他神色说:“太晚了,揉着太累了,我们睡觉吧。” 齐胤容去卫生间的空档,郁沵闲着没事儿干,眼珠滴溜转,打量了一圈卧室,发现这里更有生活气息。模糊想起齐胤容离开的前一晚,确实有跟他说“回去处理事情”。 所以这里才是他家吗? 在郁沵目前为止的短暂小情人生涯中,齐胤容每天都会去他们之前住的那里。他没想过那里会不是金主的常住地,毕竟日常吃穿用具一应俱全。 现在仔细回想,偶尔嗅到的一点清新木屑味,没有水痕的汤匙碟盏,崭新得过分的家具,没有改造痕迹的原装画室,以及那天齐胤容找不到卫生间灯的开关……不经意的零星碎片连成一线,拼接出一条玲珑剔透的精巧链环。 郁沵心里好像有只小麻雀蹦来跳去,用小嘴一口一口揪他的心头肉,一定要他的心跳跟上它小爪子的蹦跳速度才好。 齐胤容从一排睡衣里随手拉出来一件穿上,系好衣带,走到床边见刚才差点被肏晕的人,现在露着两只眼睛在外面布灵布灵眨。 掀开被子进去靠着床头,顺手撸了把身边人的软毛,打开手机看消息,另只手就这样放在软毛上慢慢拨拉。 挑几条重要的回复完,遥控关了大灯,侧身躺下,结果和看着一点睡意都没有的郁沵迷之对视。 床头灯的暗黄光晕映着小鹿眼睛,被揉乱的头发零碎遮挡眉心,两只手抓着被子边,侧躺着看他,像只等妈妈回家的幼崽,乖巧得不行。 齐胤容终于露出今天找到人后的第一个笑,眉眼弯弯,“刚是谁在那儿要死要活地喊不行了要坏了?怎么现在这么精神?看来是还没够……” 不等他说完,被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郁沵按住他肩爬到身上,齐胤容不明所以顺着躺平。 光溜溜的屁股贴着大腿根,软软的小肚子覆上结实的腹肌,隔着一层睡衣布料仍然触感鲜明。 两只手经过腋窝穿过后背,勾住肩膀,耳朵贴胸口,听鲜活跃动的心跳,声音飘成雨丝儿:“想抱一会儿。” 齐胤容额角突突跳,心说这么抱容易起火。 “你就是故意的。”说着拉下内裤,掏出刚在卫生间半天没平复下去的粗硬,找到口插进去,一捅到底。 “嗯……啊啊……嗯……”郁沵缩着颤,两条腿夹着人蹭,红肿糜软的穴肉裹着肉棒吸,指甲在肩膀上扣出红痕,嘴里说“不要”,屁股倒是迎合肉棒往上套。 齐胤容捏着圆滚滚的臀肉“啪”地打了一巴掌,恶狠狠说:“浪死了,自己动。” 郁沵两手向后撑在男人的腿上,上身前挺,后背的脊柱沟深而美。胸前和小腹上,绳子勒出的红痕和大小不一的深浅吻痕互相交错,乳房上横亘着几道嫣红指痕,艳丽又淫靡。 花穴一下下缓慢吞吐,紫红的阴茎露出大半复被含进去,随着肉棒进去的稀少空气挤压阴道内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啵啵声。 自己动有个好处,他可以次次以身体能接受的程度含着肉棒顶弄敏感点。 经过催情剂的洗礼,似乎打开了郁沵的哪扇窗,让他暂时抛弃残存的羞耻心。身体带着敏感点往龟头碾压画圈,仰着脖子舒服呻吟,自个儿玩得可开心。 齐胤容抚摸立在两边的小腿,从脚踝摸到小腿肚,手感不比臀肉捏起来差,流连片刻接着向上。 淤青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显眼,齐胤容联想到粗暴与野蛮。他自认在性事上算温和,此刻却生出凌虐的快感。 郁沵动得慢条斯理,可有人吃不饱。 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权移交。齐胤容向上挺跨,烫热的性器尽根没入,囊袋一下一下拍打臀肉,被肏弄出的淫水浇得水光发亮。 郁沵被男人的腰臀顶起来,接着肉棒抽离,身子下坠,坠到一半被接住,肉棒凌空插进来,上下相撞在穴心深处,电流滋滋儿地往头顶跑。 抽离再插入,一点适应的空隙不给留。 龟头撞击宫口,穴肉痉挛都来不及,颠得郁沵大口喘息,大声叫喊,“啊……嗯嗯……不要……啊……唔……” 被肏射几遍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挺着个儿吐稀薄的水液。 郁沵汗湿淋漓,趴人身上喘气,口水流出嘴角,滴在男人胸口。 “你坏……啊……嗯……说话不算数……明明让我自己动的……” 齐胤容低喘着,一手环着腰捏,另一只揉屁股,下面慢慢濡磨着顶,“你不挺爽的?” “唔……”是挺爽的,但里面都被插疼了。 有点心疼自己,但更舍不得金主硬着睡,去梦里找人做。 含住男人的喉结,吮出“啧啧”声。 身上被揉得更厉害了,郁沵觉得屁股上的肉要被捏掉了。这相当于变相告诉他舔得不错,金主心情很愉悦。 得到肯定,于是大着胆子一路向上舔到下巴。 齐胤容被舔得口干舌燥,身体里的火呼呼往上烧,心说还睡觉?睡什么睡?这怎么睡? 正想换个体位,胸部传来异样的……快感? 郁沵舔舔金主的胸肌,本意想添掉口水,结果看到旁边的小豆子,鬼使神差上去咬了一口。 咬住就不想松开,舌尖来回撩拨,直舔得挺立起来,比另一边红了一个度。 口感真好,怪不得他这里总被叼。 被勾住下巴抬起头,还恋恋不舍吸着奶子,拉出几厘米远才松口。 “嘶……”齐胤容嫌弃地看了眼那只红艳艳的奶头,大概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被叼着咬。要是以前那些玩意儿,现在早被赶下床吃土去了。 拍拍他泛着潮红的脸蛋,动作轻,问:“干什么呢?想吃奶?” 不答。 齐胤容磨了磨后槽牙,想说要反了这是。 郁沵闭着眼小猫儿似得蹭手心,脸上的红晕一直没褪下去过,喝醉了一样。 心突然化了。算了,咬就咬吧,爱怎样就怎样。 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着什么,齐胤容凑近听,“是不是因为我……你才住那里的……这么喜欢我的吗……不对……是喜欢肏我……”含住他的食指吮吸,继续碎碎念:“唔……我管你是喜欢肏我还是怎么样……你这个人真的是……哪里哪里都好……谁见了你不喜欢?我也很喜欢……但有一点不好……”眉头皱起,啊呜用力咬,男人的食指立刻多出一圈牙印,“有未婚妻不好……呜……怎么能有未婚妻……我好难受……” 齐胤容明白了,那催情药后劲还挺大。人看着清醒,其实迷迷糊糊。平时不敢问的现在一骨碌全说了。 把人按肩窝里顺毛,想着他的小委屈样,笑了。 是啊,当时可不就是因为他,专门在美院附近买的房子。倒也帮忙做了个小选择,新建的子公司好几个选地,最后定在有他的城市。 肏了人一次后念念不忘。 拿到档案袋,里面资料小厚沓,照片少得可怜。下属汇报所有社交平台都没有他的照片,通过其它途径找到小学初中高中的毕业照。 真是清心寡欲,干净得不像话。 那时候齐胤容只有一个念头,把人圈起来养着,生活中因钱因权带来的一切烦恼都不该污染到他。 至于回报……给肏就行。 他算是半强迫半利诱着人跟他上床,没想过郁沵会把心放他身上。 订婚宴上见到郁沵,齐胤容疑惑的是谁告诉他地方的,心里其实暗自欢喜,原来他是在意的。 怀里人搂着他的脖子蹭眼泪,齐胤容翻身将人压床褥里,吻住嘟嘟囔囔的小嘴,尝到泪水的咸湿。 现在换齐胤容两手穿过腋窝,扣着人压牢实,一下下向里冲击,疏解发泄暴涨的欲望。 在他的颈侧,锁骨,肩膀,嘬吸出吻痕,咬出牙印。 郁沵被叼住脖子啃噬,胡乱抓着男人的肩背,眼泪横飞,哭着喊着被肏到高潮。 “啊啊……唔……嗯……”时不时得个亲吻,满足得眯起眼,翘着脚趾头回应。 昏黄的床头灯晕染着一方黑暗。被子耸动,里面传出婉转勾人的呻吟叫喊,不时飘出甜腻的哼唧。偶尔停一停,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今晚别睡了。”郁沵听到他说。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跟宿醉了一样,手软腿软,头昏脑胀。被窝一边已经凉了,齐胤容不在。 眼睛肿得像花生,下面更是一走就疼。挪到浴室马马虎虎冲了个澡。 昨晚跟喝断片了似的,明明记得说好了要睡觉,结果被翻来覆去的肏。 为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一想就头疼。 算了,不想了,反正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卧室里闷闷的,到处萦绕着欢爱的淫靡气息。 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不要命地往里冲,空气中漂浮着点点灰毛。 等适应了光线,花生眼睛也只能睁开一条缝,但不妨碍收揽窗外风景。 大片大片的绿地和花海,延伸到地平线和蓝天相接,像皇宫的后花园。 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拉开门出去,刚走两步就有人迎上来问现在是否需要用饭。 他呆愣着点了点头。 对方两手放在身前躬了躬身,微笑道:“好的,请跟我来。” 本来想拒绝,下楼吃个饭干什么还要路引。 但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这里真的很大,光楼梯就好几个,他自己绝对找不到路,说不定还会误入奇怪的密室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不费吹灰之力被金主扫地出门。 陌生环境带来的不适,在见到楼下那个瘦瘦高高的背影后消散不少。 吴亮旁边跟他说话的人比他还高,也比他壮,两人穿着同款黑色西服。 “哎,老大扣你多少工资?” 吴亮笔划了个数字。 旁边那人拍他肩哈哈大笑,“没事儿兄弟,没饭吃的话来我家,我接济你。” 郁沵听完他们随意的几句话后愣在原地,被提醒了才跟着走过去坐在餐桌旁。 两人见到他后都噤了声。 郁沵捏着桌上的玻璃水杯,犹豫半晌说:“吴亮哥,实在对不起,连累你被罚。” 两人表情僵住,想是刚刚说话没把门的被听到了,吴亮先反应过来,摆摆手,“多大点事儿,主要是因为我没把您住……”摸摸鼻子,“没把您不住家里的事报给齐总。跟您没关系,是我的问题。” 刘磊见他还垂头丧气,灵光一现拍脑袋想,说不定是老大没给他说清楚,还担心着呢。 “咳,您放心,我看过检查报告了,昨儿晚上也报给老大了,那死变态没病。” 郁沵还自责着呢,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没反应过来,“什么检查?为什么要报告?” “啊?”刘磊挠头,这肯定得检查啊,要不是林和强头两天自己做了,他们也得提着人去医院。 歪头想了想,接着说:“就体检报告,我在那房里桌上找到的,他说是想带来给林小姐看,让放心把人给他。不过林小姐哪儿管这个,她就想把您给……” 郁沵头顶一团乱麻,听了这么几句算是捋出点线头,好像他们误会了什么,打断道:“我不是问你他为什么要做检查,我是问……为什么要看报告?” “啊?这个……”刘磊继续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