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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

    开过荤的身体异常敏感,但凡穿着稍微紧些的内裤,没走几步路,肉穴流出的淫水就浸湿布料。

    这一个多月以来郁沵极力忍耐自慰的冲动,压抑太久最易反弹,现在被揉了腰和屁股就浑身发软。

    肉穴一张一合,流出汩汩淫水,齐胤容看出他的情动,低笑道:“小骚货。”隔着布料揉捏浑圆的手调转方向,伸进裤腰,探进腿根,掌心附上汁水淋漓的雌穴。

    男人像是早就料到而故作调侃:“怎么这么湿?”声音不大,却足够占慢整个车厢。

    郁沵惊惶抬头,司机稳稳握着方向盘,身子坐得板正,面不改色,显然习惯了老板车里调情的戏码。

    虽然事实和郁沵想的相反,面无表情的司机心里正狂风乱舞,耳朵竖得老高,这可是老板第一次在车里进行不可描述的活动,往常那些“快消品”从没被允许上过老板的车,都是用完就扔。他迫不及待想和“同僚”分享,好丰富他们私下口头“编纂”的。

    “呜……”郁沵夹紧腿间的侵略,肉瓣卷着手指往里吮吸,可沾满淫水的手掌在穴口平滑蹭动,就是不进入那饥渴的小嘴。

    齐胤容低头凑近,鼻尖蹭着他的鬓角,轻飘飘道:“是不是要想男人想疯了?”

    不,不是。

    郁沵摇头。

    可鬓角汗湿的碎发,透着粉的白嫩脸蛋,紧抿的红唇,情欲难忍的水润眸子,都让他的摇头显得苍白无力,欲迎还拒。

    身体往往比思想诚实得多,而让自诩高等生物的人类改变固有的思维又困难得多。

    行动和思想不符时,会带来痛苦。

    一如此时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离不开男人粗长鸡巴的郁沵。

    齐胤容不再给他挣扎的机会,逼迫他的身体占据先机。

    肉蒂被夹在指尖揉搓,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柱攀爬,肿胀软绵的唇肉不断张合,清液一股一股流出,在男人的掌心汇成一汪湖泊。

    腿根抽搐,小腹挺动,舒爽密密麻麻越聚越多,将要攀上顶峰的快感迷乱了视线。

    “呜……不要……”郁沵虚弱地摇头,不知道是在让男人住手,还是劝告自己不要耽于情欲。

    快感戛然而止,男人用满是淫水的手拍了拍郁沵的脸,“不要?”

    早已尝过饱胀滋味的幽穴空虚难耐,郁沵此刻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想要,想让男人玩他的阴蒂,甚至用鸡巴填满他的女穴。

    郁沵泫然欲泣,缀着泪珠的睫毛上下呼扇,摇头呜咽。

    “想要?”

    郁沵点头。

    齐胤容失笑,将软成面条的人抱到腿上,捏着他一侧脸蛋咬牙切齿道:“想要就不要拒绝我,懂不懂?”

    软成一滩的郁沵是被抱进别墅的。

    别墅里一尘不染,崭新地像是进了家具城。一层客厅放着几个没拆封的大纸箱,空气中弥漫着木屑清新的味道。

    搂着男人脖颈的郁沵,在怀里东张西望,眼尾泛着红,像只初来乍到的小兔子。

    “哎哎,等等,我自己走吧。”郁沵瞅了眼回旋而上的楼梯,揪住男人的前襟,吸了吸鼻子。

    齐胤容没有给出回应,稳稳抱着怀里的人径直走上二楼。

    把郁沵放在柔软熏香的大床上时,齐胤容笑道:“太小看你男人了。”

    “我……”他话才出口,男人已转身走向卫生间。

    不是小看,只是,我们毕竟还不熟。

    拧巴的思维让郁沵再次拒绝了男人。

    “谢谢你齐总,但是我认真考虑过了,我们这样不合适。恬恬转学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

    肉棒支得多高,齐胤容此刻的火气就有多大。他坐在床边看洗得香喷喷的玉体立于眼前,怀疑郁沵是洗澡的时候脑子进水了,出来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说拒绝的话,简直是升级版欲迎还拒。

    而郁沵认为,他之前糊里糊涂被男人拐来这里,完全是因为男人利用他的情欲,让他无法正常思考。

    自认为洗个澡冷静下来的郁沵,决定不能继续错下去,不然他早晚沦为性欲的工具。

    “自己想办法?”齐胤容一把拽过郁沵,捏着他的后颈用力下按,“扑通”一声,郁沵跪在冰凉的地砖上。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能离得了男人?像你这样一天不挨肏就难受的骚货,有脸说不合适?”齐胤容鲜少动怒,也很多年不骂人了,此刻却被郁沵气得口不择言,他觉得自己脑子大概也进水了。

    操,得控控水。

    放出粗长狰狞的肉棒,齐胤容抓着郁沵的头发按到胯间,龟头抵着紧闭的嘴角,他怒道:“张开!”

    郁沵像死了一样不动弹,齐胤容揪着他的头发向后用力,迫使他抬起头。

    眼尾滑落一滴清泪,接着两滴,三滴……泪水不断自眼尾流出,偏偏悄无声息。

    齐胤容莫名烦躁,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好了好了,不用你口了。”于是自己默默撸管降火。

    郁沵脱力坐在地上,低着头用手腕抹眼泪。

    皮肤润白的美人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膝盖上的两块青红斑驳提醒着男人刚才的粗暴行径。

    郁沵被抱上床塞进被子,男人在他身边躺下,直到被拥入温暖的胸膛,郁沵才发觉在外面身子冻得冰凉。

    “刚才我说话太重了,你别太在意。”齐胤容用拇指擦掉他眼角的泪痕。

    “我天生就是个变态,我有什么办法,我……”本来只是默默掉眼泪的郁沵说着说着开始抽噎,“你肯定早就调查过我家了,我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那我能怎么办……嗝……我也不想这样……”

    齐胤容疼惜地搂紧打哭嗝的郁沵,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适才被他抓乱的头发。

    “你不是变态,你是郁沵,你是恬恬的好哥哥,是父母的好儿子。”齐胤容抬起郁沵的下颌,注视着他一字一顿道:“你不是我泄欲的工具。我想帮你,郁沵,不要拒绝我,让我帮你好不好?”

    相顾无言片刻,郁沵眨了眨还湿润着的眼睛,“呲溜”一下钻进被窝。

    被子鼓起一团,齐胤容“唔”一声。

    他掀开被子,见到的一幕让他血脉喷张——郁沵跪在他的胯前,圆润的臀高高翘起,鲜艳的唇裹着紫红肉茎的一半,灵巧的舌时而探出头来,嘴角溢出丝丝黏液,魅惑又纯情。

    郁沵抬起头,有些为难地看着他说:“太大了,我吞不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