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迫叫床,在子宫内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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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私处之间紧密的刮蹭让夙郁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惊恐,他素来只尝过玉势的滋味,雌穴被陌生的火热男根烫得要化成肉冻,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于是他高高抬起臀肉,想要躲避身下那根巨物。 玄迩蹙眉,大手一张,握住滑腻的臀丘,白嫩的臀肉顿时从他指间缝隙溢出,像是两瓣柔韧的牛乳团。“你躲什么?不是蹭得挺舒服的吗?”说着,他抬手啪啪两巴掌甩在了近雌穴的会阴处,疼得夙郁差点不争气地哭出声来。 少年死死含着眼泪,眼眶酸胀得通红一片。他沉了一下心,最终将自己的小穴送到了挺拔的阴茎之下。他战战兢兢地拿小阴蒂去顶玄迩的尿孔,前面的男根则不客气地戳在男人结实的下腹,爱液把乌黑毛发打湿了大片。 玄迩一把揪住那颗骚浪的小豆子,吓得夙郁的身体骤然巨震,哽咽的喉咙发出一丝充满惧意的喊叫:“不要!” “不要什么?不给肏了?”玄迩最头疼就是贞洁烈女,羞羞答答的,问什么都不回答,最后只能用最传统的姿势草草结束造爱。夙郁虽性子一点就炸,但那张冰雕玉琢似的脸总在不经意间从内里透着一股天真的浪荡,这点让玄迩感到十分新鲜与喜爱。 夙郁憋藏了许久的泪水还是扑棱扑棱掉了下去,和他的雌穴里的淫水一样断了线般止不住。一时,小脸和脖颈均湿透了。 玄迩静默地注视着美人落泪,却没有开口安慰一句。他心底有些莫名的躁动,身下的阳具已经硬得他咬牙切齿,后槽牙都酸了,他渴望赶紧肏进那软滑的穴肉之中,给少年好好开苞,叫他在自己胯下的男根上溶成一朵溺水的残花。但是,玄迩依旧想看夙郁在他面前哭,看少年满脸泪痕地瞪着自己,微微张开的唇瓣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叫人想叼出来狠狠吮吸一番。 “给肏.....我给肏的。”夙郁一边啜泣,一边将自己的小豆子从男人的手心里救出来,他贴在冥神的耳畔小声乞求:“我乖乖遵守契约,不要让我做鬼妓好不好?” 玄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玩笑竟吓夙郁在心里天人交战了多久,不禁暗自笑了一下。他捏着夙郁的下巴,用一种思考后的严肃口吻问道:“那等我收割你的魂魄后,你要做什么鬼?汲取男人精气的五仙怎么样?你说说,自己要做狐狸精还是蛇精?” “我......我我我......”夙郁小脸惨白地哆嗦着。 玄迩露出一丝得逞的邪气,他用引诱的口吻催眠道;“你做我一个人的精盆好不好?不会对着其他野男人流水,由我来管教你。” 像是被人拿一盆冷水浇在了头顶,在彻头彻尾的战栗与不可名状的恐怖之间,夙郁看清了冥神的真正面目——烛龙玄迩是那位在楚人屈原中代表了“玄、幽、黑”色的邪恶远古神明。 终于,夙郁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惹到了什么东西。他扯出一丝勉强的笑意,脸色愈发苍白,两瓣血红的唇紧紧抿起。 就在玄迩以为夙郁会恼羞成怒地殴打自己时,他却听到少年用讨好的声音伏在他的胸口颤声说道:“好啊,好啊......” 玄迩惊诧有余,这才发觉自己发烫的阴茎已经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夙郁的前额抵在他的肩上,赌气似的,扶着怪物般的器物就往自己窄小的阴穴里塞去。 阳具的顶端撑开湿软的穴口,阴唇被箍在龟头上,像是婴儿吃奶般一点点吞食着青筋盘踞的肉柱。 他的牝户过于窄小,吃进一颗龟头就几欲到了极限。紧张的汗水打湿了他乌黑的鬓角,把玄迩的锁骨都蹭得亮晶晶一片,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出勾人的气息。 喘着粗气的冥神拨开了那只碍事的手,他握着自己的阳具,手里的肉刃卡在穴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烦之下,他又往前抽送了一截,却听见夙郁吃痛地轻呼声。 一丝殷红的鲜血瞬间从穴口流了出来,滑过阴唇旁朱批般的二字篆书“玄迩”,垂落在靛蓝的床单上。新鲜的人血滋养着冥神的名讳,契约处传来一丝刀割的灼热感,令夙郁疼痛双倍。 玄迩的小臂环过少年耸起的肩,苍劲的手指温柔地拍打安慰着夙郁想要蜷缩起来的上身。他舔弄着唇边白玉般的耳垂,在那枚洞窍微张的耳廓里轻声安抚:“嘘——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也一样。放松一些,好吗?” 夙郁的胸口紧紧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两颗朱砂色的乳头硬挺,娇弱的乳尖被摁在乳肉之中得不到舒展。他一时感到胸口麻痒,便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挠自己的微微鼓胀的乳房,在大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刺眼的抓痕。 玄迩感到两枚硬豆子正小心翼翼地磨蹭着自己的前胸,他莞尔一笑,捏住夙郁右边的乳尖,低头在那乌黑的发旋上吻了一下,俯身张口吸住被冷落的左胸。 夙郁“嗯啊”一声,发出一丝甜腻的嘤咛,把人骨头都喊酥了。 男人亵弄着夙郁的乳肉,两指捏着小小的乳头就往外扯,拉成肉色的长线后,用舌尖去挑动嫩红的乳孔,令身下的人逐渐放松了身体,女穴也不再如临大敌般缩得紧紧的,而是学会了去迎合那硕大的阴茎。 那口肉穴丝滑如绸缎,腔内似乎有水润嫩滑的小嘴将性器从马眼到龟头的沟槽都包得密不透风,叫玄迩整个人仿佛被天雷劈中似的,尾骨过电,快意迅速使得头皮阵阵发麻。 夙郁的乳头被玩得肿大了一圈,在冷风下刺刺地疼痛着。胸口前的男人时不时咂着乳尖,品奶般含糊不清道:“真嫩。” 强烈快感在颅内攀爬而上,公子夙郁的媚态毕显,比之前露出的淫浪姿态更甚——那张染着病态的潮红的脸上透出至纯的性欲与荼蘼来。他满脸可怜兮兮的泪痕,剔透的涎水都随着半截吊在外面的软舌溢了出来,银丝湿润了消尖的下巴。 玄迩叹谓着,他半眯眼,双手抚摸着似施有妖术般的滑腻肌肤,一张瓷白的后背布满了交错的深红指痕与青紫色的掐印。而他自己的身后也遍是抓痕,有几道还血淋淋地往外渗血,看起来像是被淫贱的狐狸精拿指甲尖抓出来的。 两人都陷入了对方无尽的渴求与爱欲之中,就连那口艳红的牝户的成色都逐渐变深起来,娇艳欲滴似熟烂的花泥。 纵使可怖的肉刃将肉腔撑得酸涩无比,下体被人硬劈似的不适,夙郁仍然乖巧地绞着眉毛,忍着陌生的疼痛,一口雌穴如同活物的蚌肉,在情欲的扇动下羞赧而贪吃地逐渐吞掉了半寸阳物。 “插进去了......”夙郁轻轻歇了一口气。他的穴肉舒张得极为平滑,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毫无褶皱。 他抬起眼,迷糊地与玄迩对视。四目相对之间,男人冲他露出了莫名的笑意,看起来邪诡而诱人。夙郁的脑子“嗡”地一下充血发怔——他看见玄迩朝他吐出赤红的舌尖,白森森的牙齿隐约露在薄唇之内。他像是被那张脸彻底蛊惑了,没有任何思考地伸头卷入口中,发狠地吮吸起来,直到浓烈的血腥味弥漫了两人的口腔。 我的。夙郁的心底嘟囔着两个字,雌穴受了刺激般疯狂地绞紧男人勃发的性器。 玄迩在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的淫液的滋润下渐渐加深了侵犯的领域,直到还有半个指节长度的柱身露在外面时,少年已经浑身发抖起来。 “好深……不要这么深!痛……”夙郁断断续续地低喃着,瞳仁已经失去了焦距,两只亮眸无神地注视着前方,不知在和谁对话。 巨大的龟头顶在了翕张的宫口,子宫自我保护地缩紧自己,颤颤巍巍地躲避着前方令它胆战心惊的怪物。 玄迩的小臂横过夙郁的腰线,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慰着少年的脸颊。他们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在幽暗的帷帐下亲密地接吻。准确来说,夙郁已经无法回应玄迩的唇舌了,他在失去神智时无法注意到冥神那染着血色的占有欲。他雪白的双腮都被玄迩舔吻了个遍,沾着乌黑的发丝,一副被人爱狠了的破烂模样。 玄迩的茎头重重碾过宫口的敏感点,在肉穴深处喷水的瞬间撞了一下微张的宫腔,那柔嫩炙热的小嘴倏然大张,狠狠抿了一口他的马眼,随即挤压着的湿滑穴肉又推开了它。而就在这么一个瞬间,玄迩的喉头发出骨节震动的轻颤,一双眼睛爬满了网状的红血丝。 “呜......什么?哎呀......”夙郁的双足陡然乱登,他只觉得自己被人从下身捅穿了似的,眼前发黑,脑子糊成了浆水,无意识地呓语着。 会怀孕吗......他会怀孕的吧。玄迩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全然没有发觉自己的瞳孔深处已经泛出了野兽般的绿光。他的眉梢抖了一下,胯下的性器几乎是以最原始的欲望与冲动往前送去,发狂地插入滚烫的穴肉中,两枚囊袋重重拍打在阴唇上,发出令人难以启齿的黏腻水声。 夙郁的两眼翻白,大腿根剧烈抖动着,雪白的臀肉翻飞,阴户飞溅出白浊的粘液与他自己流之不尽的淫水。 “嗯啊......你,不要......不要太深了......我——”夙郁的自言自语还未说完,就被玄迩堵住了嘴唇。 男人残忍地咬着他的舌尖,手指钻到两人身下的连接处,指腹开始揉弄那口含苞待放的后穴。 夙郁惊恐地推了一把玄迩的肩,却被立即扣住手腕,葱白似的手指与男人十指相扣。他摔在了软榻上,玄迩撑在他的鬓发两侧,奸淫着熟软的雌穴,指节则探入粉嫩青涩的肠肉之中色气满满地搅动着。 “你的声音很好听,”冥神伏在夙郁的耳侧说道,“非常适合叫床。” 夙郁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羞辱,他知道自己的反抗与辩解只会招来变本加厉的淫词浪语。他的手掌往下摸去,在下腹正好触到了男人插入自己宫腔里的阴茎。 “你的男根好小,”夙郁红着眼,手心抚摸着肚皮上凸显的狰狞肉根,一面享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感,一面装出一脸的鄙夷的表情,说道,“非常适合糊弄少女,可惜......嗯......你弄得我一点都不爽......” “哦,是吗?” 话音刚落,玄迩的两排牙齿咬住少年的颈侧,胯下又粗了半圈的性器几乎将可怜的阴唇撑得透明,他抬腰往外缓缓退去,带出一截通红嫩滑的肉芯。 “啊啊啊,不要出去!”夙郁高高昂起头,把脆弱的喉结送到男人的嘴里,双手环住玄迩紧实的窄腰。他生怕自己被玩坏了,雌穴紧紧跟着那根要命的性器往前抬,活像个吃人的妖精。 “我、我叫就是了!”夙郁委屈地说道,他主动晃着腰去肏一柱高耸的阳具,含糊地撒娇:“你刚才那样,疼死我啦。” 玄迩低低应了一声,他扣住少年的腰,还没等夙郁摇着腰去套自己的男根,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再次钻入方才依依不舍的宫口中。 甘美的快感将夙郁的脑子融化掉了,他对这根可怖的男根又爱又怕,可是面上却仍是一副馋极了的小猫贪食的模样,把玄迩看得心痒不已。 他的滚烫性器将那子宫插到抽搐得停不下来,娇弱的敏感点已经被玩得酥麻难堪,滋滋喷水。 夙郁十指骤然用力地扣住男人的胳膊,无声地尖叫了一下,柔腻的穴肉把男根绞得死死,仿佛要绞断那根巨物。 玄迩闷哼一声,在软滑的宫腔内爆出白浆,温热的液体许是射到了极深的地方,叫夙郁两条玉腿痉挛了半响,满脸都是新鲜的热泪,在好一会儿的安抚下才平稳下来如雷般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