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争抢一个大鸡巴,破处,操到发骚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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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池心中又怕又急,谢义望脸上看上去还带有一点怒火,他真怕谢义望过来之后二话不说,就先打烂他的屁股,让他之后好多天都没办法撅着屁股吃大鸡吧,那他多难过呀! 看着越来越近的谢义望,谢子池忍不住用艳羡的目光看向箱子里面被其他客人用手玩弄小嫩逼和小屁股的赖颜新。 虽然看起来赖家柯不太乐意给大鸡巴给赖颜新吃,但是至少赖家柯不会阻止赖颜新发骚呀! 谢子池心里还在乱七八糟的想着,谢义望已经到了面前,正一脸狐疑地看着他,英俊的脸上满满的都是不悦,看得谢子池心头一跳,差点直接跪下认错。 谢义望是一个沉稳大气的男人,他没有对谢子池动手,而是先问谢子池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子池心中紧张的很,但脑子还算灵活,随便扯了一个借口,谢义望有些怀疑,但也没多说什么,看着穿戴整齐,也不像在发骚的谢子池,随意地点点头,就让谢子池和他回家。 谢子池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谢义望讨厌乱发骚的骚货,那些出门之后带着一身精液、或者赤身裸体回来的骚货,总是会被对方一顿好打。 但是谢义望毕竟是一个没有这方面经验的骚货,并不能发现他脸颊通红气喘吁吁,是因为刚才被操过。 谢义望这只纯洁的骚货也只能通过,是不是光着身子,身子上有没有精液这方面来判断骚货有没有发烧,有没有吃大鸡吧? 谢子池想着谢义望还真是一个非常意外的纯洁的骚货,心中慢慢松懈下来,只是他刚刚跟着谢义望走了一步,就脚步一顿。屁股忍不住扭动扭动,调整成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 没办法,实在是赖家柯刚才打得太用力了,小骚逼现在又肿又痛的,走路用正常姿势的话会更加难过,他只能用怪异的姿势跟在谢义望后面。 但没走几步,谢义望回过头来,张嘴,似乎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在看到他奇异的姿势之后,突然面色一变。 看到谢义望这个脸色,他就觉得要遭。 他大意了!他只想到脸颊一片潮红、不停喘息不会让谢义望想到他刚才被玩过,但是走路姿势这种确实非常明显的变化,能够让谢义望一眼就看出来! 果然,谢义望立刻冷了脸色,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就对他说:“过去,脱了裤子,趴在那里,我要检查。” 谢子池想哭,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明明都这么大的人了,吃个鸡巴还要被谢义望管着,他也太惨了吧! 而且要真是吃到大鸡巴了,他心里还舒服点,但在他可是一根大鸡巴都没吃到,一滴精液都没灌入他的小嫩逼里面呢! 谢子池简直要被气成河豚,但是谢义望一瞪眼,他就心虚的往凳子那里走过去,然后乖乖趴着,还没等他慢悠悠地想要靠脱裤子来拖延时间,谢义望就冷着一张脸走过来,直接扒掉了他的裤子。 小嫩逼和小骚逼这么快又见到了阳光和新鲜空气,兴奋的不得了,但是又想到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的是自家主人那个恐怖的叔叔,便忍不住抖了好几下,展示出自己的害怕与恐惧。 小嫩逼和小屁股:你不要过来啊!!! 谢义望面无表情,已经是相当熟练地用两根手指分开谢子池的两瓣肉臀,现在展现在谢义望眼前的便是有些微灼烧痕迹的骚屁眼,肉嘟嘟的一团,看着就很骚,不过因为刚才被灼烧,现在再来看,也有那么些可怜。 再往下掰开两片红肿着的阴唇,展现出被抽打过、也被灼烧过的骚阴蒂,这个小家伙就更委屈了,还不停往外流着骚水,看到的任何一个大鸡吧男人都会忍不住爱怜的将谢子池抱在怀里,好好哄着,用大鸡巴操着。 谢义望的脸色变得很黑,他冷冷的看着谢子池,心中的火气几乎压抑不住,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没想到你比你那些快要骚死的兄弟姐妹们还要玩得狠一些,他们就算骚,那也只是骚到去吃别人大鸡吧,你这又是被打又是被烧的,就不怕把你自己给玩坏吗?!” 被这么一说,谢子池也有点委屈,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也跟着泪汪汪大,他抽噎着为自己辩解说:“我这不是发骚,我就是有正经事呀!呜呜……呜,我被鬼缠上。必须来驱鬼!我才不是自己要发骚的,只是无可奈何!” 吸了吸鼻子,这个骚货又认真地重复了后面四个字:“无可奈何!” 他在这吸鼻子,谢义望的鼻子却快要被他给气歪了,喘着粗气,谢义望转头就瞪着和其他客人聊天的赖家柯。 赖家柯为了更好的做生意,也练就了一番本领,虽然一直在和客人介绍自己店里的优惠,但是也注意着谢子池这边的动静。 谢义望一看过来,他就笑着对谢义望说:“这些先生,驱鬼我是专业的,而且………” 他还没说完,谢义望就冷冷的打断他:“又是抽打又是用火烧,你这是在驱鬼?怕不是在利用驱鬼的噱头来玩弄人家吧?说的好听,但谁知道你是不是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哪个江湖伙骗子还开个店,方便人家找上门来找麻烦? 赖家柯有些无语,但是他掌管这家店也有好几年了,这期间什么样的奇葩顾客没遇到过呢?对于谢义望的怀疑和质问,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淡蓝色的灵火骤然从指尖跃出,点亮一方暗沉的空间。 谢义望眉头一跳,不由得认真看了赖家柯好几眼,目光肆无忌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过分,只是又被赖家柯用灵力秀了一脸,他这才收敛几分,大致上是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江湖骗子,而是真正有才学的人。 谢义望看着赖家柯手上的灵火,舔了下嘴唇,问赖家柯说:“你刚才就是用这火烧他的骚逼的?就不怕把他的骚逼烧坏吗?” 谢义望指了指委屈巴巴的趴在椅子上,撅着屁股,向大家展示自己小嫩逼和骚屁眼的谢子池。 小屁眼和小骚逼可能也是发现因为谢义望这一句话,大家都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颇为害羞又很激动的夹了夹,顿时就是一股骚水被挤了出来,染湿了下面的古朴木椅。 赖家柯面不改色地点头,非常镇定。 谢义望便立刻理直气壮地说:“我也是个骚货,有骚逼,所以为了我侄子的安全一些问题,我现在也要用我的骚逼试一下你的灵火,看你是否真的和你说的一样,是在驱鬼,而不是利用驱鬼满足你的欲望。” 这些话说的乱七八糟,赖家柯却很敏锐听出了谢义望这个骚货说是要检查灵火安全问题,是为了谢子池的安全,但实际上只是这个骚货自己发骚,想要试一试灵火罢了。 赖家柯见过的骚货这么多,谢义望的目的他一眼就看出来了,但是毕竟客人就是上帝,他好像也没理由拒绝谢义望的要求。 而且…… 赖家柯看了眼还趴在椅子上表示自己很委屈的谢子池,对谢子池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这位客人,下次离开之前,请你先把帐结一下。” 刚才赖家柯就想说了,谢子池跟着谢义望离开店的时候,还没付钱! 当时赖家柯被新来的客人给拖住了,没能及时说出口,差点就被谢子池白嫖他的劳动了! 作为一个穷到不行的社畜,这简直是不能原谅! 谢子池有点恹恹的,说不出话,只能委屈地趴在木椅上。 倒是谢义望掏出钱包,然后从里面拿出来好几张百元大钞,随便塞到赖家柯手里,也撅着屁股趴在旁边的一张木桌上,转头,不耐烦的对赖家柯说: “这骚货自己还是个学生,也没多少钱,你不如先过来烧一烧我的小骚逼,之后我可以给你更多钱。” 看着如同最普通不过的一个骚货,撅着屁股等待大鸡吧男人宠幸的谢义望,谢子池瞪大了眼睛,这还是他那个最讨厌骚货,看到自己的晚辈发骚就要好好的抽一顿的叔叔吗?怕不是也中邪了或者被鬼缠上了? 赖家柯倒是没想那么多,因为他已经感觉到,眼前这个以前从没吃过大鸡吧的骚货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自己好好玩玩对方了。 瞧那身黑色的裤子,都散发出了一股骚甜的香味,赖家柯眼神也非常好,能够看到布料中间更深了一点颜色,深的位置刚好是骚逼所在的地点。 谢义望确实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撅着屁股等待的时候,都忍不住学着自己那些骚货晚辈们,扭了扭屁股。 他们都说这样能够更好的勾引大鸡吧男人来操自己,从前他不屑一顾,觉得自己这么棒这么厉害,那些庸俗的普通的大鸡巴男人怎么配来操他呢? 他向来是自傲的,可是发现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种类似于超能力的力量存在,却不由自主的心动了。 毕竟他也是一个正常的骚货,想要被大鸡吧狠狠填满,再被大鸡吧男人狠狠玩弄一番,玩的他双腿发软,没有力气,只能坐在大鸡巴上,任由对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对于已经一个骚货来说,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他以前因为嫌弃那些凡夫俗子,所以一直控制着自己,甚至觉得那些人都不配得到自己……但是是现在不同。 谢义望屁股扭来扭去,细软的腰也扭的像一条淫蛇,可是他面上仍然是矜傲的。 赖家柯拥有这样的特殊能力,而且他刚才也注意到,赖家柯下半身鼓鼓囊囊的,特别一大团,他觉得这样的赖家柯有资格满足他的肉体。 他心中还存着一股傲气,让他虽然趴在桌子上,头颅却是骄傲地扬起来,只是心中这样胡思乱想着的下一秒,赖家柯的手指就点着一股灵火,探到了他的小嫩逼前面,隔着一层裤子,灵火没有损坏裤子,却点燃了他的小嫩逼,让他狠狠弹跳一下,差点失态地叫出声来。 这感觉也太奇怪了,那小小的火苗仿佛点燃了他的全身,火辣辣的,而首当其冲的骚逼被点燃了从前一直被压抑着的骚痒难耐和饥渴下贱,让他瞬间就双眼发红。 头颅低下来,他的脸蛋趴在木桌上,贪婪的卷走了冰凉的温度,他喘着气,夹了夹小嫩逼,迫切的想要一根粗大的家伙来堵住小嫩逼,来填满他空虚的灵魂。 刚才还一直维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的谢义望,几乎是瞬间就被这股灵火烧的扭着屁股,带着一点哭腔的哀求说:“大鸡巴操进来!快点操进来!呜呜……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很多很多,只要你用大鸡巴好好满足我!” “说的好像我是专门出来卖鸡巴的一样……”赖家柯都要被这个骚货给气笑了,抬手就给了湿哒哒的小嫩逼一巴掌。 打完之后,看这个骚货屁股扭得更加厉害,他将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非常确定手上满满的都是刚才沾染到的骚水的味道,又骚又香的,倒是怪好闻的。 不过赖家柯还真就有些心动,毕竟赖颜新昨天晚上又哭着吵着要买一个大大的按摩棒,还说是什么至尊豪华VIP版的,贵上天了都…… 昨天晚上赖家柯用家里没有余钱为理由拒绝了赖颜新,他知道赖颜新因此有点委屈,也很不开心,所以现在听到谢义望这番话,在给了谢义望几巴掌之后,还是叹了一口气,掏出了自己的大鸡吧。 卖鸡巴就卖鸡巴吧,反正他以前也时常用鸡巴做赠品,现在还不如直接卖鸡巴,说不定还赚的多一点。 不知为何,明明心中这样想着,赖家柯却莫名觉得有些悲哀,可能这就是社畜的哀伤吧? 赖家柯在心里胡思乱想着,就将谢义望的裤子给剪了下来,露出那粉嫩如毛干净的小骚逼。 谢义望还有些骄傲地挺起了小嫩逼,将其送到赖家柯的手里边,谢义望又说:“小骚逼还是第一次哦!” 他是为此觉得骄傲的,毕竟不是哪个骚货能够忍得住,到了他这个年龄才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而且他听他那些骚货晚辈们都说,大鸡吧男人也很喜欢获取骚货的第一次,所以他觉得他这番话是不动声色的勾引。 而他第一次吃大鸡巴就这么厉害了呢!还会勾引!还是不动声色的!简直牛逼到爆! 心里想着这些,谢义望的屁股翘的更加厉害了,赖家柯打了他的白花花屁股几巴掌,看着这果冻般的嫩屁股一弹一弹的,颇为可爱,但赖家柯一张嘴,就是说:“还是第一次?这岂不是说你一点伺候大鸡吧的经验都没有了!” 谢义望呆了一下,然后就是下意识的道歉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努力伺候好大鸡吧……” 谢义望其实觉得不太对劲,他为什么要道歉?他不是要用他的小骚逼来享受大鸡吧的操弄的吗? 但是当赖家柯指尖的灵火再次对准他的小嫩逼一烧,他就彻底什么都不知道了,满脑子就只有赖家柯的大鸡吧,只知道想吃想吃,特别想吃,付出一切想要吃一口的想吃。 谢义望呆呆的说着对不起,就伸手过来掰开自己的骚逼,将骚逼口拉扯成一长条形状,泪汪汪、可怜兮兮地看着赖家柯说:“对不起……请进入我吧,小嫩逼会伺候好大鸡吧主人的呜……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明明以前他最讨厌那些动不动就哭泣的骚货,但现在看着没什么表情的赖家柯,他却忍不住泪眼朦胧的哀求赖家柯快些进入他的身体,快点狠狠填满他淫贱下贱的骚逼。 赖家柯是个优秀的社畜,收了钱当然会好好办事,没有多做犹豫,就将自己的大鸡吧对准了这湿湿软软的小嫩逼。 刚才那些灵火不仅能让这骚货发骚,也能让骚货的小嫩逼做好准备,不然以赖家柯鸡巴的巨大程度,捅进去之后肯定会直接将骚逼捅烂,捅的以后再也不能吃大鸡吧!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赖颜新才一直对赖家柯发骚,却没有趁赖家柯睡着的时候,直接用自己的小嫩逼强行吃下赖家柯的大鸡吧。 因为赖颜新也知道赖家柯大鸡吧的恐怖程度,害怕自己一旦吃进去根本就不能享受大鸡吧,反而会让自己再也不能品味大鸡吧。 现在用灵火烧过了小嫩逼,大鸡吧试探性的往里面捅了捅,小嫩逼也没有对其产生排斥反应,反而乖巧又淫荡的放开了自己,吃进去大半根,之后再怎么努力也吃不进去了。 不过赖家柯倒没有因此怪小嫩逼没用,反而是拍了拍软哒哒、湿乎乎的阴唇,夸赞的说:“是个很乖的小骚逼!” 小骚逼立刻激动的流出更多水来,几乎要将大鸡吧给淹没,让大鸡吧的操入变得更加顺利。 小骚逼的主人谢义望也目含春光的看着赖家柯,几乎想要拼命点头说对对对,他就是个很乖的骚货,他的小骚逼当然也很乖很棒很好操! 谢义望泪汪汪的看着赖家柯,想对赖家柯说些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那火热滚烫的物体在小骚逼里面似乎遇到了什么阻碍,操入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让谢义望也呆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赖家柯的大鸡吧碰到了他的处女膜了! 那是他忠贞的象征和证明,是他给赖家柯的投名状…… 谢义望心中乱七八糟的,他想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激动,他甚至想发表三千字感言来诉说自己小骚逼终于被破处的激动与兴奋。 但是赖家柯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毫不留情的往里面继续操入,那脆弱的一层膜被彻底捅开,轻微的痛苦让谢义望失语。 他呆呆的看着赖家柯,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毫不在意的继续往里面操,就好像捅破的不是对骚货来说也很重要的处女膜,而是平平无奇的一块保鲜膜。 赖家柯也察觉到了男人的目光。 他低头,看着谢义望英俊的脸,看出了谢义望眼角的泪光代表委屈,他想了想,还是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而他又是个有疑问就开口询问的好孩子,立刻说: “这位客人,您怎么哭了?是我服务不周到吗?还是你哪里还有需要?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 赖家柯的话让谢义望惊醒过来,他只是赖家柯的一位客人而已,用大鸡巴伺候他的处女逼,也是赖家柯众多工作中的微不足道的一次。 赖家柯这根大到恐怖的鸡巴,已经将他骚逼彻底占领,而大鸡巴在吃之前,已经捅破了说不出有多少的处女逼,而他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谢义望吞了口口水,也只是挣扎着圈住了赖家柯的脖子,浅浅的一个吻落在赖家柯光滑的脸颊上,他意外地发现赖家柯还有点婴儿肥,这个与赖家柯冷酷无情形象形成的反差让他露出一个笑容。 他在赖家柯耳边轻声说:“等一下也捅一捅我的骚屁股好不好?他也很痒呢。” “我当然会满足你,我的客人。”赖家柯的声音相当温和,他现在是一个很遵守交易规则的……社畜。 这只社畜在和客人商量之后,就掐着客人还算结实的腰,将客人按在桌子上面,大开大合的用力操弄,每一次插入与抽出都裹挟着骚货无法抵挡的力量。 灵力夹杂在其中,每一次都能将客人操的脚趾紧紧绷起来,双腿夹着赖家柯的腰,又被赖家柯操的全身都软了下来,只有屁股扭来扭去,却逃不出赖家柯的制裁。 谢义望大口喘着气,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赖家柯操死在这里了,眼角流出几滴眼泪,很快又被服务态度很好的赖家柯舔掉了,赖家柯轻声细语的问他还需要什么吗? 谢义望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发着骚,夹紧了快要被操到疯癫的骚逼,乖巧又淫荡的吃赖家柯的大鸡吧,他舔着赖家柯的脸颊,又突然咬住了脸颊上那软软的肉:“我要你操死我呀,呜呜……呜,把我操死吧……” 赖家柯被他夹的差点射出来,又听到他这番话,呼吸自然变沉重的几分,不再多说,大鸡吧更加凶猛用力的操弄。 如他所说的,想要将他操死在这里一样,毫不留情的操弄抽插,每一次都用上了很大的力量,像要将外面那两个巨大的蛋蛋也操进去,填满谢义望整个潮湿淫乱的肉穴。 谢义望的大脑都被操成了一团浆糊,他感受着那进进出出的灼热,还忍不住在心里想着难怪那些骚货晚辈不管他发了多少次火,又不管他打了多少次他们的骚屁股,还是执着的扭着屁股要出去找大鸡吧吃…… 毕竟大鸡吧怎么棒,要是吃不到了,换做他他也急。 还好,这样让他欢喜的大鸡吧是花钱就能买到的,而他赚钱方面也有几分本领,他应该能一直吃到这根大鸡巴。 只是有些可惜,这样的大鸡吧不能让他独占,得和别的不要脸的愚蠢骚货分享…… 谢义望还想着自己有没有可能就跟在赖家柯身边,有骚货上门,自己就将对方给打回去……他那个骚里骚气的侄子谢子池,就撅着屁股从地上爬过来了。 谢子池其实也不想丢脸的爬过来的,但是他刚才骚逼和骚屁股被柳条打了一顿,又被火烧了一通,现在痛的不行,站起来之后,骚逼和屁股的肉互相挤压着,会让肿起来的其他地方被挤得更加痛,只有这样爬在地上,分开双腿前进才会好受一些。 只是非常可恶的是,旁边那两个正在玩弄赖颜新小肉逼和小屁股的客人,看到他这么可怜兮兮的在地上爬来爬去,其中一个突然笑着踢了他的骚屁股一下。 如果他用正常姿势爬的话,突然来这么一下其实也还好,不是不能忍受,但为了缓解屁股的痛苦,他将双腿分得非常非常开,所以这一脚踢过来,就直接踢到了他肿起来的小骚屁眼上,痛得他惨叫一声,将沉迷于大鸡吧中的谢义望都吸引的看过来。 谢义望看到他,就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紧紧抱住赖家柯之后,才又对他说:“你还过来做什么?让你别乱发骚,你偏不听,现在回家好好反省,钱我会帮你付。” 看到抢走自己大鸡吧的谢义望现在还理直气壮的赶自己走,谢子池简直要气炸了,但是迫于谢义望多年淫威压迫,他只能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看着赖家柯,说: “明明是我先来的!我也要吃大鸡吧的!你不能只给他吃,不给我吃,我也是客人呀!” 谢义望要被这不要脸的骚货给气坏了,但是赖家柯却觉得这骚货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大手一捞,将谢子池捞起,放在旁边,又顺势分开了谢子池细长的双腿,展现出红肿的可怜的小嫩逼和小屁股。 赖家柯的手指试探性的操了操小嫩逼,被非常轻易的吞进去,赖家柯还感觉到里面糜烂的肉也在努力夹紧,以此讨好自己的手指。 他便真心实意的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毕竟我只有一根大鸡巴,也不可能同时满足你们两个骚货,所以我先用大鸡吧来操他的骚逼,用手操你的骚逼,你没意见吧?” 谢子池当然有意见,他也想吃大鸡吧呀,他也想要被那么大一根大鸡巴狠狠填满啊!但是看着谢义望面色不善,对于谢义望的恐惧还是让他老老实实点头,分开腿,乖乖吃下了赖家柯的手。 赖家柯是个工作经验很丰富的人,对于谢子池的红肿小骚逼,他用灵力安抚了一会,就让这漂亮的骚逼慢慢消肿,接下来就是发烧发浪,流出更多骚水来润滑里面温热湿软的甬道,让赖家柯的手更加轻易的操进去。 灵力实在是一个很方便的东西,让赖家柯扩张一会之后,就可以一边操着谢义望的嫩逼,一边用手填满谢子池的小骚逼。 相比较于还有些生涩和羞怯的谢义望,久经沙场的谢子池熟练多了。 屁股微微挺起来,就是一个很方便赖家柯用手操弄的弧度,而且赖家柯每一次操弄,他也相当配合的放松小嫩逼,不像谢义望,还总是控制不住夹的很紧,让赖家柯的大鸡吧颇有些寸步难移。 不过寸步难移其实也就是那么几秒钟的事情,过了那么几秒钟,大鸡巴用力一操,就会将夹紧的骚逼重新操开来,软乎乎的放松了自己,承受着大鸡吧过分的操弄。 而大鸡巴强迫软呼呼的小家伙承受着自己的硬度和热度,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用力狂操。 谢义望的小嫩逼被操的很惨,下半身泥泞一片,已经被操的不像样子,而谢子池的小嫩逼其实也没好到哪去。 赖家柯的手在他骚逼里面成了拳头,指节分明,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柔软的肉,将还算紧的骚逼给一点点操松操开操软,让谢子池有种自己在这一次之后要变成大松货的恐慌,也让他有种自己马上就要被操烂的惊惧害怕。 拳头不断深入,再深入,在赖家柯没注意到的时候,一次用力前进,捅破了一层膜一样的东西,这让赖家柯呆了一下,手停了下来,然后就看见有鲜红的血液顺着手和骚屁逼口的缝隙流出,染红了谢子池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也将赖家柯吓了一跳。 赖家柯看着骚逼口的鲜血,还有点懵逼,他问谢子池说:“他还是第一次,所以有处女膜不奇怪,但是你都卖过多少次骚逼骚屁股了,也不知道吃过多少根大鸡巴了,怎么还会有处女膜?” 而且谢义望的小嫩逼紧的不像话,缝隙全都被赖家柯圆柱形的巨大家伙给狠狠填满,赖家柯能感觉到那新鲜的血液在骚逼里面被自己操的挤过来挤过去,涂满谢义望的骚逼每一处,却没有一丝半点被挤出来。 现在谢义望的下半身倒还算是干净,虽然有很多骚水,但没像谢子池的下半身一样,仿佛是车祸现场,血流满地。 这血也太多了,看着有些吓人,赖家柯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没有捅破处女膜的东西,而是自己的手太过分了,不小心将谢子池的嫩逼给直接捅破了,所以才流这么多血? 谢子池也知道自己这样大量的血吓到了赖家柯,他有些心虚,但也只能乖巧的告诉赖家柯说:“现在医院不都有那个处女膜修复手术嘛……” 赖家柯:…… 处女膜修复手术…… 行吧,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也没毛病。 赖家柯停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往里面深入,一下一下的操着软嫩湿滑的小骚逼,将这紧张兮兮的小家伙操松操软了,操的放开了自己,温柔的接纳着有些粗暴的手。 “呜……来之前我看到你照片的时候,就特别喜欢你这样的小帅哥的,呜呜……呜,尤其是你鸡巴看起来还那么大,所以我为了你,特意去医院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呜……你是不是很感动?” 赖家柯表情复杂,看看这个一边哭,还一边对自己讨好卖乖的骚货,又看看对方身下还在血流不止的小嫩逼,只觉得心情复杂极了。 他忍了一下,还是咳嗽一声,对谢子池说:“你下次做这个手术,还是选一个好一点的医院吧,捅破了膜之后流这么多血,要不是我心理状态还挺不错,得当场被你给吓软了。” 听赖家柯这么一说,谢义望立刻在旁边委屈的哼哼唧唧一声,然后抬腿踹了这骚货侄子一脚,踹的谢子池一脸懵逼,茫然地看了下谢义望。 不是,他又做错什么了?用得着这么过分吗?! 谢义望却冷冷地瞥他一眼,扭着屁股,又继续吃赖家柯的大鸡吧说:“修复处女膜又有什么用呢?以为谁不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吗?你不要看他了,来看我,我可是还从没有吃过大鸡吧的好骚货呢,你得好好填满我呀!” 后面这半句话却是用来勾引赖家柯的,只是谢义望发现赖家柯听了他这番话,还是看着谢子池流血的骚逼,谢义望不满的又揽过了赖家柯的脖子,凑上去亲吻赖家柯的嘴唇。 亲的赖家柯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背着气去,不过也因此,赖家柯的注意力又停留在了谢义望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