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嘴巴/舔逼/双双要逃跑
齐麟对着部A片比划。林双那只粉白的牝户正冲着他,两条长腿撑在床上发抖。丁字裤勒得逼眼往外漏水,晶莹透亮,林双那地方是个天生的白虎,阳光下圣洁得要命,色得要命。「你…你好了没…啊、啊!」齐麟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小鲍鱼,连着花瓣花核,老牛嚼牡丹花儿似得乱吸乱啃。 林双抖着腰,脚趾头珍珠似的蜷起来,进气没有出气多。齐麟在他身上努力玩花样,叫他穿裙子草他,穿连裤袜,黑丝袜,白丝袜,林双的腿骨肉匀称,白皙修长,比女人薄一些,比男人丰满一点,美得仿佛天生就是要用来做色情表演的。齐麟学着A片里的口技给他舔逼,他爽得不停纵腰,爽得像是要死了飘到天上。片儿里演示的69,齐麟不舍得叫他含自己的屌,倒很愿意舔他漂漂亮亮,干干净净,怎么草都草不松的小逼。舔够了,他抬起他两条腿,教他盘在自己腰上。林双被舔逼舔得发痴,迷迷糊糊地发昏,鸡巴插进来才醒了,皱起眉,还是像第一次被齐麟强奸那样断断续续,隐忍地哼叫。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天下男人都会被这种处女婊子迷死。 齐麟往他深处捅,一边剥开花儿找他的花核。那根摆设用的肉茎半挺在小腹上,齐麟揉了一把,大手包着牝户抖动。林双忍不住,咿咿呀呀叫起来,鼻音里带着哭腔,终于有了点荡妇的样子,即便如此也是个守节的骚货,阴蒂被掐了一下,才抓着床单潮喷。齐麟还在他里面插,插得他逼都麻了,阴唇外翻,一插一抽就带出一股淫水儿。齐麟按着他的阴蒂抖动,刺激得让人发疯,林双突然特别凄惨地叫了一声,鸡巴还在草他的红肿的小逼,一边被草,他一边尿失禁,淅淅沥沥在床单上洇了一大片。 林双被按在格子间的床上草够了一个暑假,终于等到了放榜。他报的志愿,谁也不清楚,齐麟都不知道。直到八月末,林双收拾行李,桌子上摆着一张通往J市的车票。被齐麟看见了,气急败坏抓在手里撕破。林双无动于衷地看着,心里一点也不急,他知道能去窗口凭身份证补票,简单得很。 他要走,谁也拦不住,什么都不成问题。 齐麟这才急了。齐麟其实刚在附近的货运公司找到工作,一个月钱不多不少,正好够俩人开销。他下定决心不再浑浑噩噩,要跟林双好好过日子,娶媳妇,养老婆。林双却一声不吭,眼看跑了。 他哪想过林双会跑,他眼里林双就是个操一顿就能操服的娘们,哪有本事离开他的视线。林双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箱被踢翻,身上唯一的一套体面衣服被撕扯下来,齐麟按着他插进去,那逼里还是半干不湿的,昨天的精液都没弄干净。林双也不反抗,睁着眼睛任他公狗一样在身上耸动。即便这样林双还是爽到了,潮喷得比以往还厉害。齐麟一句接着一句羞辱他。说他是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骚逼,说他是千人万人骑的婊子,生下来就是给人做尿壶做精盆的。 林双的脸蛋,漂亮得比哪个当红明星都更有气质更有吸引力,那嘴唇是淡粉色的,不施粉黛也清纯动人。齐麟以前都不舍得在他脸上玩,如今爱极生恨,又气又急,也毫不见怜惜了。他叫林双仰在床上,自己死死压坐在林双身上往嘴巴里捅。林双被呛得满脸泪痕,眼睛泛红,喉咙被当个逼一样往里面操,一面咳一面干呕。齐麟往他脸上浇了一回精,粗喘着,看见他眼睫毛垂下的精液和泪水,嘴角都磨破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像是一瞬间悔悟了。「双双,双双…」齐麟赤身裸体地在他面前跪下来,抱着他的腰,抬头祈求他的原谅。「双双,是我不好,你不要怪我,我是太爱你,我舍不得你,我不要你走……」 他一面忏悔,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齐麟扇自己到第五个巴掌,林双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声:「…有完没完,」他抹了一把嘴角的精液。「还干不干,不干睡觉。」 「双双,你原谅我了,是不是?你不走了。」齐麟大喜过望。拿来热手巾给他擦脸。其实他对他一直很不错,小心翼翼哄他,惯他,也操他,羞辱他。林双敛下眼睛,感受到温热的手巾细细的,轻轻的,一点点在五官上擦拭。他难得这样乖巧温顺,美好得像一尊玉观音。月光眷顾在他眉眼上,林双轻轻闭上眼睛,那一刻,像是夜蝶将翅膀震动了。 他把被子扯上来,平盖在身上。 「睡觉吧。」林双说。一边背过身去。 齐麟心里很是感动,到也不在乎他略有些冷淡。他轻手轻脚地拉灭电灯泡,在林双身边躺下,心里很是满足。 清风似水,凉月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