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叫哥哥(操哭,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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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皓果然说到做到,只要不做爱,就一定会在段尤的后穴插入一根18cm的粗大假阳具,有的带凸起,有的带软刺,每一个都有震动效果。他把假阳具固定在段尤后穴,时不时逼着段尤脱下裤子,让他看假阳具在他后穴来回震动却掉不下来的样子,像是拖着一条短粗的尾巴。 段尤发现只要不提回家,老老实实跟楚皓回他的豪宅,楚皓对他就会温柔一些,起码在插入的时候,会先缓缓,再进行活塞运动,还会照顾揉弄他的阴茎。而不像他生气的时候,扛起腿,润滑剂都不用直接操,他曾被操得后庭撕裂,在床上躺了一周,楚皓逼着他口交,都没放过他。 被狠狠虐待了一回,段尤老实了。因为顺着楚皓来,他不仅可以少受些苦,偶尔提出轻点慢点的要求,楚皓也是能听进去的。 就比如现在,楚皓正压着他,把他按在单面玻璃上一顿猛操,段尤后穴又麻又胀,难耐摇头,“轻一点,太快了!” 两人上身穿得整整齐齐,下身无一例外都是西裤堆在脚踝,楚皓胸膛贴着段尤后背,不让他下腰,因为站直了,后穴会更紧。 楚皓从后抱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哑声道:“叫我的名字,段尤。” 段尤摇头,在床上他被楚皓逼着叫哥哥,他们明明同岁,楚皓也只不过大他两个月而已,巨大的羞耻漫上心头,段尤叫不出口。 楚皓发现,段尤虽然在床下总是一脸冷漠,但一旦上了床马上就会变得软嫩可欺,他不着急,因为他知道段尤一定会遂他心意。 “你不叫,我可就不操你了。” 这是威胁,因为楚皓说过,他的后穴必须插着东西,楚皓不插,那就意味着得插假阳具,而楚皓一定会将档位开到最大,不间断地刺激他,有一次,段尤直接被震到失禁。 感受到段尤的恐惧,因为就在刚刚,段尤紧张地夹了他一下,楚皓喟叹一声,在他耳边道:“要我,还是要假阳具?” 段尤后穴被楚皓抽插着,他秀气的眉拧起,羞耻的话从嘴里泄出,“要,要你。” 楚皓满意地一顶,在段尤的惊呼下,又问:“该怎么说?” 段尤头抵着玻璃,楚皓从后伸手,抓住他的手按在玻璃上,与他十指相扣,下体九浅一深地持续操干,慢慢磨他。 段尤被磨得受不了,想跌坐下来,可又被牢牢地固定住,在楚皓无声地催促下,段尤终于委屈地泣道:“要阿皓哥哥的呜呜……” 被连着操了一个月,折磨了一个月,段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堕落得这么快。一开始他还是奋力抵抗的,可抵抗的后果便是更为严厉的调教,后来,每次楚皓狠狠操完他后,都会温柔地清理,以至于他每次被折磨时,都会自我安慰,只要结束了,就会有温柔的抚慰,这是宋成从来没给过的。 楚皓心情大好,他将阴茎抽出来,将人翻过来,抄起腿,架在双臂,把人抬起来。 段尤双脚凌空,楚皓重重一放,后穴立刻将肉棒吃了进去。 段尤难耐地呻吟,楚皓一边操,一边舔他的眼泪,“别哭了,阿皓哥哥疼你,给你吃肉棒,好不好?” 段尤失去重心,为了防止东倒西歪,他搂住楚皓的脖子,蜷曲浓密的睫毛挂着泪,他楚楚可怜地摇头,“轻…轻一点…好胀…要坏了……啊…啊…啊…真的要坏了……” 楚皓见他一副被操得软糯模样,忍不住逗弄,“那你告诉我,谁在操你?” 段尤羽睫轻扇,声音细弱蚊蝇,“阿皓哥哥在操我……” 楚皓听着他软糯的声音喜欢得要命,阴茎不自觉地又胀大了,惹得段尤惊叫连连,楚皓见他真受不住,便放慢了速度,嘴上依旧问:“你喜不喜欢阿皓哥哥操你?” 这是个危险问题,答错的后果很严重,段尤曾因为回答错误,而被楚皓站在操了一下午,操到他失禁。 段尤驾轻就熟,俯身过去,舔了舔楚皓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喜欢阿皓哥哥操我。” 段尤自我安慰,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眼前就先忍耐一下,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楚皓埋首在段尤肩头,下体操干速度加快。段尤的顺从让他心潮澎湃,这是一个月调教的结果,从抵死反抗到乖巧顺从,楚皓从业界调教大佬那学来的,果然很有用。 原则很简单,一开始高强度的折磨,不断用言语暗示他只有乖乖顺从才能结束,在他意识混乱时,加以强力折磨,逼他选择服从。当他一旦顺从,立刻给予肯定和鼓励,并且让他得到认可和快感,如此反复,即使他不愿意,他也会在折磨与鼓励下自我说服,服从自己。 不过,主奴是情趣,楚皓还是喜欢段尤保持原有的人格,所以他没有进行完全调教,让段尤彻底变成服从的奴隶。毕竟一边抗拒,一边梨花带雨地打开双腿更带劲。勾勾手指头,就掰开屁股求操,搞多了,没意思。 猛烈地操干数十下,楚皓掐住段尤的窄腰,动作戛然而止,段尤明白,楚皓要射了。 楚皓做爱,从不带套,而且每次都会内射,射得很深,段尤每次都会被烫得夹紧后穴。 楚皓将段尤放下,段尤腿一软,差点摔倒,楚皓扶住他,将一旁的椅子拉过来,把段尤抱上去。 段尤靠在椅背,楚皓蹲下,看见段尤的后穴排出他的白色精液,弄脏了他的椅子,但他一点也不介意。 段尤还没射,楚皓故意在他要射的时候握紧了,自己先射了,段尤还卡在那里。 段尤失神地娇喘,结果下体一暖,段尤一惊,低头看,原来楚皓一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不要…脏!” 段尤想要推开他,他和楚皓不一样,楚皓的肉棒总是带着清爽的草莓味,可他的却永远都是浓重的麝香味,脏死了。 楚皓抓住他的手,吐出阴茎,由蹲在地上,改为跪在段尤的两腿中间,他从下往上看,“不脏,你看你的下面滑溜溜的,居然一点毛都没有,本来我还打算给你剃,结果发现根本没这个机会。我的就太浓密了,你每次给我口的时候,有没有扎嘴,之前好几次都看到你嘴角还挂着黑色的毛。” 段尤脸红了。 楚皓一边用脸蹭,一边说:“你一个不喜欢口交的人都给我口了那么多次,我给你口一次,应该的。” 难得的温柔,这是建立在段尤顺从,楚皓心情大好之下。 这样的场景,即使段尤再怎么否认,他也没法抗拒难得的温柔。他喜欢温柔体贴,宋成做爱,从来不顾他,他总是自己爽完了,就不理他了。 段尤心情复杂过一段时间,按理说,宋成是他的男朋友,应该对他温柔体贴,楚皓是他的死对头,应该百般折磨,可真实的情况却是截然相反。 他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虽然楚皓花样多,但他想好了,反正只有一年,随他怎么对自己,配合一点,起码少吃点苦头,楚皓心情好了,还能体贴一些,起码比宋成那个只管操不管死活的混蛋好! “把腿抬起来,对,踩在椅子上。” 楚皓一边亲吻段尤的柱体,一边抬起段尤的双脚压在椅子沿,将他整个下体露出来,楚皓抬眼,不由咽了咽嗓子,被操开了的后穴正一吸一合,无言地邀请。 楚皓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