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束缚狗笼中电刑折磨,尿道口封闭,全身敏感处通电,化身淫物享受电流,高潮控制
不知爬了多少步,身下的酥麻和疼痛突然锐减,原是终于爬到了墙边,为了避免其他的苛责,容恬赶紧讨好似的翘起雪臀高扬起头,做出一副淫荡可爱又优雅的模样。 “怎么,很期待嘛。” “是,主人,小母狗很期待。”这倒是他心中的实话,他期待那种被剥夺一切的痛苦,那种为主人承受快感和痛处的感觉,他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主人的脚下,供由主人玩弄享乐。 顾旬读出了他眼中的臣服和渴求,指腹抚过柔软的发丝,低哑的嗓音带着内心的满足也夹杂着喷涌而出的嗜虐欲,“怎么,不怕了,极端的刺激让你生了快感了是嘛?” “是的主人,是您调教的好。” “很好,那今天我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电刑。若是你能受得住今日的惩罚,主人不会再看其他的大黄二黄什么的,以后只将小恬恬作为唯一的宠物好不好。” 依旧是被抬来的那个笼子,只是笼中之人浑身上下从头到脚都被包裹在黑色鱼皮衣之中,只除了鼻息间伸出的一个小竹管与外界相连让受刑之人可以呼吸,胯间小巧挺立的性器在鱼皮的紧致包裹之下挺起优雅的形状,仔细看会发现那铃口及双穴之处似乎是插了物件,至于那物件深到何处则只有容恬和他的主人清楚。 容恬小狗似的跪在笼中,这次主人没有剥夺他全部的自由,只是把他固定成了跪爬的姿势如一只被关住锁牢的小狗。鱼皮衣的覆盖的身上可以看出星星点点的凸起,那些凸起皆是金属质的类似电极一样的物件,无数个星星点点的凸起带着无数根细线,最后交汇到容恬的后背连接在发出电流的器件上。 被包装好后,容恬的视野中皆是为止的黑暗,只能通过变弱了声音来判断主人的一举一动,起初是若有似无的抚摸,然后是力度加重的拍打,最后一切都停了下来,只隐约听见开关扣下的声音。 容恬知道这是正戏开始的信号,起初微弱的电流像是温水一般流经大腿内侧,小腹,腰背甚至胸前乳晕,一阵阵堆积起酥麻的快感。随着电流的逐渐加重,容恬的身子开始在刺激下收紧绷起,他努力呼吸着,让身子尽量去适应电流的玩弄。 顾旬觉得牢牢束缚下主人施与的疼痛与快感对奴隶而言是纯粹的虐待,而如果能让半固定的奴隶用身体有意识的克制来迎接惩罚才是主奴关系的意义所在,也最能满足施刑人的嗜虐欲。 容恬倒也乖觉,茫然的在黑暗中忍受着电流的律动竟是没有挣扎,只是随着电流的刺激而瑟瑟痉挛着,目不能视的他将肆意流淌的电流转化成了主人指尖的爱抚,他渴望主人能够占有支配他的身体,异样的快感由内而出直直爬到胯间,后穴的空虚也让他夹紧金属阳具开始蠕动起来,只是这电流虽然一刻不停,却也并未碰触他致命的位置,只能不上不下的被吊着,而攀不到爆发的顶峰。 堆叠的欲望终于让容恬保持不住跪姿,开始不能自以的扭动起身体,鱼皮衣隔绝了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真正的宠物狗一般像主人展示自己的身体,这种羞耻的感觉在他心里瞬间传开,又转化成一种想要被主人认可的渴望。他知道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是有意为之的考验,他想为主人忍受住情欲的考验,于是正如顾旬期待的那样,扭动的人重新跪爬停住,安静的承受着电流的抚摸。 为主人忍受情欲合着肉体的渴望相互交织给受刑之人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敢,然而就在这满足感将要到达极致之时电流停了下来,那直击灵魂的快感跌落千张突然消失,容恬忍的很好的身子骤感空虚,全身的渴望再一次生出,终于第二次忍不住扭了起来。 顾旬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色,紧致的鱼皮衣勾勒出容恬完美的身体曲线,淡蓝的电流在皮衣表面一下下跳跃,将被紧缚之人心底最深的欲望一点点激发出来,却在那身子最渴求之际将一切撤走,只留下那句身子在无限的渴求中不住战栗扭动。 不知是不忍心看受刑人如此煎熬,还是因为受刑人乱动而施与的惩罚,施刑人毫不犹豫的拨动开关,一道蓝色的电流猛然出现,击打在了小狗的两个乳尖之上。 竹管中传来被封堵后的痛呼惊叫,这一下仿佛无数条长鞭于每个角度一起击打着脆弱的乳头。痛楚过后又变成透骨的麻痒反馈给身体的每一处肌肤。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细细体味,下一道便在腰窝扫过,然后是腋下,甚至烙印甚至阴蒂,毫无规律可循的电流一下下的扫过每一个敏感之处,极端的快感和痛麻将仅剩一点理智的人彻底逼疯,开始在一下下的击打之下侧躺过来努力弓着身子舞动着。 施刑之人却丝毫不顾及他的处境,将极致的感觉不住的灌入他的肌肤和骨髓,容恬早已从主动承受惩罚变成了被动被玩弄的境地,是他一开始过于天真,主人并未将他放入真正的自由,而是将他关在了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的笼子。 如今的他只是一个被迫遭受着每一处电刑折磨的玩物,电流传递着越发强烈的刺激,黑暗之中,只本能的应对这四面八方而来的施压,茎身和后穴酥麻到了极致,在数百道电流疯狂流窜过后,紧绷的身子终于卸下力气,肌肉也卸下本能不在抗争,开始放纵着享受起痛与乐的交织。 等到遍体的刺激终于将容恬推向顶点之时,喷涌而出的液体填满了鱼皮衣与会阴的缝隙,顾旬听到了容恬极致憋闷的呻吟声,走到他身侧大手缓缓拂过容恬战栗的腿根,容恬本能的分开双腿等待主人最终的碰触。 “急什么,不是想被电鸡巴操弄吧,好好享受。” 容恬知道自己的意识思想马上就会在彻底的快感中丢失,果然顾旬一同将两穴中的阳具以及铃口中的电流打开,容恬突然像是中了邪般一动不动,只有小腹快速起伏着,诉说着这具身子究竟承受着怎样残忍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