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电击一边鞭打受罚,捆成小狗姿势半窒息舔食,被骂发情,陌生人搬运调侃母狗
果然顾旬把他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手脚拉直分别用铁链绑好,那铁链最终又链接到了电击的器件之上,转身在柜子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马鞭,最后打开电流站在了容恬身侧。 “报数,每错一次加十鞭。” 这次虽然没有电击敏感点,可电流确是从手至脚经过全身,整个人都被微麻往复的电流折磨着,期初容恬只是被电流折磨的小声不间断的哼哼着,可随着第一下鞭子的落在小腹之上红痕立现,容恬突然发出一声嘶吼,然后是整个身子除了固定住的手脚之外的其他地方拱桥一般的挺起了,等初时的激痛过去后又如没了气的皮球般落下。 “啊啊,一,谢谢主人。” 等着皮球不在软绵又恢复小声哼哼时,便是又一下平衡着上一次的鞭痕打在小腹之上,不出意外又是一声嘶吼与一次起落。 “嗬啊,二,谢谢主人。” “呜啊,哈啊,十二,谢谢主人。” 鞭子一下下在容恬身前排成竹筏似的一排排红印,鞭痕随着报数的增加一点点向上排列,几乎是马上到了乳晕。 “呃,二十八,谢谢主人。” 顾旬没等嘶吼结束又是一鞭直接落在乳晕之上, “呀哈啊,二十。。呃啊二十九,谢谢主人。。”最后一鞭容恬心知是必定会落到乳尖上的,急促的调整着呼吸,以为自己做足了十分的心里准备,然而他终究是低估了刚才电击调教后乳尖的敏感,以及马鞭抽在乳尖上带了的刺激,这一鞭落下他竟是弓起身子半盏茶的时间才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容恬觉得那小乳尖现在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直像是生生被拿钝刀割了一般,太痛了,只一下便让他浑身出了一层冷汗。顾旬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一样,丝毫没有停顿和疼惜,只残忍的宣布因着最后一次没有报数,再加十鞭。 容恬身前已经排满平衡的红痕,几乎是无处下手,可几乎也只是几乎,顾旬总是能找到让他生不如死的方式,最后十鞭是叠着原来的横痕交叉落下的,将原本竹筏样的鞭痕交织成了方方正正的网状,这十鞭每一鞭都压着原来打过的三十道痕迹,第二次叠加的疼痛和第一次自是不能比的。 顾旬没要求容恬报数,只是这接连的十鞭结束后容恬整个人开始左右翻滚,嗓子也叫哑了。鼻涕眼泪挂在脸上好不可怜。 “长教训了?” “呜,嗯,主。。呃主人,下奴长教训了,呜哇。。下奴的一切都是您的,没有您的命令,呜,下奴以后再也不敢私自尿出来了主人。呜呜,您原谅我吧,呜呜。” “行了别哭了,这伤痕挨着时疼看着也唬人,但我先前用上好的伤药浸了鞭子,几个时辰之后就消的差不多了,若是你还敢在犯小心我抽掉你一层皮让你半月下不来床。” “呜呜,不敢了主人我不敢了,您别抽我了,我太疼了主人。”他手脚被缚住脑袋竟还是像能蹭到顾旬腿的小猫一样卟楞卟楞的摇着。 看着明明是个小贱猫,叫他小骚狗还真是叫错了。 “好了,知道你疼,这还只是身体表面的电击,主人带你吃点东西,我们缓一缓下午玩更好玩的好不好。” 容恬心道:哪有更好玩,那明明是更难忍更刺激,呃好吧,可能也是快感更强的。 俩人到了餐桌前容恬看了看就知道这顿饭和以往的不太一样,以往他都是与顾旬同坐,甚至是坐在顾旬腿上顾旬喂他吃的。可今天这饭桌旁只放了一个脚凳,凳子旁边确放了个可以容纳一个成年人的狗笼,不用说里面构造肯定是和那妓馆中的一样,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顾旬把妓馆的那只笼子买回了家来。 不等顾旬吩咐,容恬也知道这饭该怎么吃了,刚想弯腰钻进去就被顾旬拉住了,“等等,小狗吃饭要有小狗的样子。” 容恬此刻还真是被四根绳子弄成了小狗的样子,两根将手腕和上臂根部系在一起,让手掌伸直了也只能勉强碰到下颌,两腿膝弯处被一根绳子系住,又交叉了一根长绳系在了脖子之上,然后打开了笼子上面的盖子,抱着容恬把人塞了进去。 容恬手脚都不能动,脖子又被膝弯处的束缚链接起来,活脱脱整个身子挪一下的都费劲,手肘膝弯撑地的姿势到像是真是个小狗一般,不过眼睛朝下想扫一下并在一起的膝弯,这处倒是不像是小狗一般分开站立,顾旬看他眼光要到之处,心有灵犀的说了一句,“你这只小骚狗,不把腿紧紧夹住我怕你会忍不住找公狗来操你,只有主人才能操你,知道嘛小骚狗。” “哼哼,我知道了主人。” 拿过一碗食材丰富卖相却极差的粥,在看看和家里看门大黄同款的饭碗,容恬心里这个委屈啊,然而没有办法该吃的还是要吃,只是当他低头弯腰想吃的时候他更委屈了,因为那绳子长度控制的极佳,如果他想用嘴唇去喝粥便会勒的他喘不过气,只堪堪伸出舌头舔舐都有一些呼吸不顺畅。 想也知道一定是主人故意的,算了,奴在主人下哪有不低头的,权当是为了给主人口交做联系了,这么一想容恬感觉一下哪里都通了,甚至开始代入起来,觉得那粥就是主人的肉棒, 越舔越来劲也越舔越色情。 “好好吃饭,谁家母狗吃个饭还勾引人,乱发什么情。” 这都是什么世道,一会要他去妓馆学习淫叫下做的反应,一会又不让他摆出一点发骚的姿态,这顿饭舔的容恬是不敢淫荡又要优雅知礼,速度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卖相要好,连声音也不能太大,吃完之后碗也要半窒息的舔舐干净。当小狗吃饭真的是太难了。他还是喜欢坐在顾旬怀里指指点点的那人喂着吃。 一顿终了,顾旬说他需要恢复体力午睡一会儿,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从笼子里出来了,没想到的是他主人竟是大开怀抱直接将笼子搬到了床尾,又帮他把身子侧过来,如此番自己合衣睡了起来。只留下在顾旬体香下瑟瑟发情的容恬独自清醒着,好在天气微热的午后本就让人昏昏欲睡,没过多久容恬也能忽略手臂膝弯的不适睡了过去。 和早上差不多都是被奇怪的方式叫醒,只是中午这次有些刺激,此刻还在笼子中的他被盖上了一个黑布,两个家丁抬着笼子一摇一摆的往前走着,这笼子晃的厉害,弄的手脚被缚的人很难保持平衡,不住的往棱棱角角上磕碰着,可他哪敢出声。 “不知家主在哪里买的狗,这重量和我家大娃差不多了。” “咱们做下人的就别管了,总之按照家主的吩咐抬到后花园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