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羞辱,虐玩乳尖花蒂,公开被操宫口连续高潮,水刑虐阴蒂尿孔潮喷失禁
被主人玩弄使用到高潮失禁容恬可以说是主人手段高明,又或者承认自己身子敏感作为推脱,可今日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自己竟然靠着淫意潮喷了,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容恬打心底里他就是淫贱的。 顾旬看容恬也不说话,只是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不住的掉,人也像是要钻他心底一样紧紧靠着他,顾旬察觉可能是因为自己没被玩弄就高潮了而羞哭的,更加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了。 “说你天赋异禀还真是没错,你知道这世间仅凭视觉就能达到高潮的人是少之甚少的。” “呜呜,不要说了主人,呜呜,都是“春宵”的问题主人,那药太烈了,我,我现在身子还渴的紧呢。” 顾旬没搭理这茬,继续逗弄着,“我看你初时一直没有高潮的迹象,直到看见了那妓子被带着电的阳物操弄时却喷了,是不是心底还是期盼着被同样玩弄的?拿两个带电的假鸡巴像是操那妓子一样一起操你,想想是不是爽的要尿水了。” 容恬现在仍被情欲折磨着的身子,诈然听见顾旬如此说又想起了刚刚干高潮的快感,嘴上不知道怎么反驳,却也不想承认自己心底有几分期盼被顾旬那样对待的,“呜哇,主人,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呜呜。” 顾旬看他明明一提到这个整个身子都红通通的透漏着渴望,嘴上却还是说死不肯承认,还真是欠教训,没操熟啊。不过没操熟有没操熟的欺负法。 “哦,那我知道了,那就是今日圆台上所见的各种玩弄加在一起刺激了你是不是。” “嗯呜,对,主人主人是这样的,就是这样。” 容恬羞涩也不知如何表达的心情被顾旬这么一解释他感觉突然通了,连忙怕主人又要拿那电鸡巴骚他,只是想了想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熬的木了的脑子哪里是顾旬的对手。 “放心小骚狗,改日主人都会满足你的,我们家小狗的待遇怎么能比不过那青楼的妓子呢,不过宝宝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还是想想你的身子怎么办吧。” 说罢顾旬顺手撩开一点点帘子让夜里的清风飘进来,夏日夜晚微微泛着凉意的清风立马化身触手一样徐徐抚摸上了容恬光裸的身子之上,舒爽之意再加上丝丝凉意,激的容恬一抖。 “展示的姿势。” 容恬终于等到命令,忙不迭的双膝着地跪好,两腿分开,双手抱头,尽量把手臂腿根分到最开,将自己全身上下大张正对着顾旬等着他玩弄。 被激的呈蔷薇色的乳尖微微鼓起,拿起先前放于马车中的银环穿了过去,银环又挂了丝线连接着穿在阴茎上的银环,那湿哒哒的两瓣阴唇间花蒂也同样带上了标记,将这一串细线汇聚到一起牵在手中,最后拿了个粗大带着底座的玉势放在人身下,压住身子让容恬坐好。 那细线微微一动便拉扯起身上的各处敏感,容恬不敢出声,只咽喉间放出一阵阵含糊的呜咽,随着马车的颠簸那阳物又一下下顶弄这敏感的花心。 “真可怜,乳头和阴蒂都肿了呢。只是这小狗好耐玩啊,连叫都不会了,看来是白去了妓馆学习那些骚浪的叫床了,是哑巴了么?” “主人主人,别玩我了,主人快用大鸡巴干我,狠狠的虐待小骚狗吧。哈啊啊。” “继续叫” “啊啊,主人,小骚狗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操进来,小骚狗的骚穴又软又热,你试试,主人,嗯哈啊,求主人赏赐,呜哇啊。” 话音刚落,顾旬就把苦求的容恬翻过身子跪爬在轿中,鸡巴便用力了进去,娇嫩的女穴终于得到了主人的满足,内壁不自觉的包裹住了主人的性器,随着顾旬毫无章法的抽插竟然很快就被操的高潮了一次。 容恬被高潮刺激的失去了些体力,腰部控制不住的想要下沉,顾旬则不满意容恬姿势的改变,大手不由分说的掐起纤腰拧了几下,直至身下之人重新做好挨操的姿势,复又迅速的抽干起来。 他女穴高潮了两次,软腻揉烂的不成样子,受虐者又极力的收缩讨好伺候的顾旬十分舒坦,分开臀瓣阳物朝着宫口顶了过去,受不住的容恬又一次的想要改变姿势稍微躲避一下要命的刺激,便被顾旬扯着丝线把他拉了回来,甚至残忍的拉扯了几下。 “小骚狗还敢跑,嗯,这是第几次跑了?” 容恬被逼出了眼泪,别无他法只能献祭似的将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将宫口送到顾旬的龟头之上任他玩弄。 “呜哇,呜呜,主人的鸡巴太大了,操到子宫了,啊,进去了。。呀哈啊,啊又到了主人又到了。呃。。” 顾旬每操几下就拉扯震动着手中的丝线,直逼的高潮连连的容恬大分双腿,骚穴也顾不上伺候,只张着嘴等着一次次高潮的到来。 “骚货,小逼给我夹紧了,这么松谁会要你。” “呜哇,主人,对不起主人,小骚狗夹紧了,紧了。。求主人射给小骚狗吧,尿进来尿进来,呜呜啊。。骚蒂子要烂了主人,主人的鸡巴太大了,操的小骚狗受不住了主人。咿呀啊。” “啪啪啪”九成力的一阵巴掌扇在了同样涂了“春宵”的屁股上,抽的容恬因痛不由自主的收缩起花穴来,容恬竟是被堪称苛责的对待爽的浑身汗毛竖了起来,几乎是顾旬每抽插拍打一次都会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流下一股淫水。 一掌一掌,一下一下,使得快感自己花心处一圈圈的向外散开直至四肢百骸,然而每当容恬想要细细回味这快感时,新一轮的挞伐又重复而来,一轮轮一下下逼的容恬嚎啕大哭起来。 “要坏了,呜哇,哇,主人要坏了我要坏了,呜呜” 在顾旬射出来之前,容恬又抖动着高潮了四五次,两个人的下身包括马车上的垫子都被容恬喷出的淫水弄得泥泞不堪,直到顾旬将肉棒抽出时,身下的小人儿还合不拢双腿似的不住颤抖,嘴角不停泄流着被虐玩的爽到极致的津液。 然而上位者的嗜虐欲却并未因为容恬的失神而彻底满足,不过他也知容恬此时的身子怕是再禁不起操弄,只得将人翻过身子,让他双腿夹住自己腰固定好,转身拿起已经凉透了的茶壶,微抬起手对准红肿的阴蒂,一滴一滴的开始滴了起来。 “呃哈啊,呀,凉,主人好凉呀。嗯呜。” 本来失了神志的人腰腹轻弹,经历数次高潮阴蒂敏感的要命,水滴的刺激不轻不重却,几乎要连成线般的不停不歇,半壶茶不到容恬又是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堆淫水。 “这可如何是好,我是想用着凉水帮你降降温,去去污水的,可你却一直流个不停,这骚蒂子也是越来越热啊。” “呜呜,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呜哇,我不知道怎么办主人。” “那只能是把你玩到尿出来了,让自己的尿把淫水都冲干净好不好,嗯?” “呃啊,小骚狗都听主人的,呜呜,哈啊,好凉。” 这次顾旬将手举过头顶,那水滴滴落的力度大了不知几倍。 “啊呀,尿眼儿,主人滴到小骚狗女穴的尿眼儿了,好爽,哇啊。” 受刑之人一动不动等着一滴滴的水滴滴落在花蒂之上给他带来无上的刺激,终于在一壶茶要滴净之时,容恬忽然没了声响只呼出灼热急促的气息,迎接着被浇灌的极致潮喷,长久的潮喷然后是控制不住喷出的尿水。 “呜,嗯,呜呜。呃。。” 尿完了喷完了情欲稍退的容恬才想起自己刚才竟是在路上喊了一通,小脸突然白了,自己这都是干了什么啊。 其实他二人从妓馆出发时已是深夜,今日顾旬故意找了个聋哑之人驾车,吩咐其专找偏僻小路行车,一路上除了更夫几乎没碰到任何人,至于更夫也只是听到行过的华贵轿中传来一阵阵小猫似的呻吟,心生几分羡慕不知哪家的夫主有这份情趣啊。 顾旬包着毯子把容恬清洗好放到床上时容恬像是还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之中,即使是半昏迷状态的身子也会在被碰触是时不时的抖一下。 “嘤,嗯啊,呼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