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玉势上虐子宫sp,鞭打高潮,哭着挨罚抄书
把他写不好字的两只手并拢在一起吊了起来,看着他赤裸的下身涂着肠液菊口外翻的小穴,两片泛着光的肥厚阴唇饥渴的一下下夹着女穴中的玉势,连那骚豆子都被忍不住摇晃的腰臀带着夜明珠摆锤一样一下下玩弄着。 不由分说的拿来两个四角小凳分别垫在了他双脚下,又拿来一个半人高的顶端是粗长阳具,把下面一根长棍连接着的底座固定在容恬女穴正下面,那阳物则刚好顶在了原来女穴的玉势上。 “待会儿我把玉势拿出来时你自己座在这根阳具上,所以我劝你趁着你这骚洞还没合上时动作快点。” 说罢拉着玉势的尾部一把抽了出来,那小穴瞬间露出了个龟头大的小洞,容恬感觉一股凉风灌入体内也不敢再耽搁,扭着屁股寻着新阳具的龟头,那阳物被他弄的像是蚕蛹一样一会弓起一会弹开,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是把那巨物吃了进去。 可吃完了他发现若是他哪怕有一分放松两腿,他整个人就如同坐在了阳具上一样,让那阳物直直顶开了敏感的宫口操弄,可顾旬却还嫌不够,将两个四角小凳又往两侧踢了几踢,直直容恬两腿几乎是张开成扇形才停住。 “呼啊。。。呼呼” 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一股诱人气息只等男人采撷的小人儿,冰冷的说道:“守则没学会,倒是学会了摆出这幅下作的样子勾引男人,怎么着你这么骚又不想守着守则是又想勾引别人了是么?” 一直任由顾旬玩弄羞辱都没说话的容恬此刻受到这般冤枉终于受不住的扬起小脸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我没有先生,先生您误会了,我没有,学生从没想过夫主以外的任何人,请您相信我吧,呜哇哇啊。” “今日罚你的书我看你是写不好了,白流了这一些淫水给谁用,今日我就打的你服服帖帖再也不敢不完成先生留的课业,你可服气。” “呜呜,我服气,可是我真的没想勾引被人的先生,您相信我。” “这些话你挨过今日的罚再来与我说吧。” 容恬现在感觉自己的手臂和腿跟肌肉像是被拉断了一样疼,可若是想臀部向下稍稍缓解一下四肢的拉力,那阳物便又要无情的玩弄花心脆弱的子宫。顾旬没有束缚他的双脚,不过他也知道若是自己敢轻易把脚拿下来又是不知会换来怎样的惩罚,只能苦苦熬着。 他双腿使力维持着平衡,让两个原本白嫩松软的臀瓣竟是像怕极了缩了起来,呈现成两团硬硬凸凸的桃子。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顾旬当然不能放过此番美景,拿起皮鞭对着两瓣桃肉抽了上去。 “啊” 黝黑的马鞭直直落在突起的臀瓣上,随着声音的想起白色的臀瓣现出一道凹痕,这凹痕又随着声音的消失瞬间变成了突起,白嫩可爱的屁股瞬间肿起一道红痕。 容恬却只在遭了抽打的一瞬叫了一声,身子疼的发抖确是一下不敢动,只有两个凸起的桃肉越发的绷紧又放松了一下,接下来的鞭打间隔的时间非常的长,给了容恬足够喘息的时间也让他很好的品尝每次的余痛,不知何时落下的鞭子也让他本就紧绷的身子一刻不敢放松。而他被调教的受痛发情的身子竟是控制不住的乐在其中。 “啪。。。。啪。。。。。啪” “啊啊啊。。呃啊” 实在熬不住的容恬双手用力把身子拉的稍稍向上举起一点,又因着实在没力气后的下降而让阳物顶入子宫深处。顾旬这打在臀瓣上的三鞭子像是通过皮肉直接传到了身体里震的他宫口发麻,连骚豆子上的夜明珠都跟着颤了几颤,竟是因为这几下鞭打雌穴直接高潮了。 粗大的阳具没能完全堵住淫水,那淫水倒像是决了堤一样汩汩的涌了出来,打的腿根甚至膝弯都湿了。 “哈。。。哈。。啊呀” 直直用鞭痕将他桃瓣割成了几十分后顾旬才换了目标,开始责打容恬拉的挺直两道腰线凸出的背部。 “啪啪啪” “呜啊。。先生。。先生。。容我缓缓。。求您。。学生受不住了,啊” 容恬此时被下身阳具和花蒂的坠物玩弄的没有一点力气,双手双脚根本分担不了花穴的操弄,实在是忍不住开口求了顾旬。 “可以,准你将双腿放下来站在底座上休息,不过只要你不重新站上了,我的鞭子就不会停。” “嗯哈啊,谢。。谢谢先生。” 容恬凭着双手的拉力慢慢的将两只腿放了下来,脚趾垫起站在了底座上,被拉断的四肢和娇嫩的子宫终于得以片刻的休息,可背上一刻不停的鞭打和颤抖抽筋的脚趾都让他再也受不住,只能瑟缩着慢慢的抬起左腿将左脚重新才到凳子上。 可右脚却借不着力气不如左脚那般容易,吱吱扭扭七柠八歪的,因为重心的摆动那阳物不停的顶弄着娇嫩的敏感处,这巨物直直静静的插在容恬身体里时都让他受不住,更何况如此番的动作起来。终于摆好姿势时,那阳物已经不知道变换了多少个角度绕着宫口磨了一圈。 “呜呜。。。先生。。可以开始了。。。啊。。呀啊” 容恬不知被打了多久,浑身都泛着银光时嘴里不住的叫喊呻吟,眼尾一弯绯红映着桃红色的唇瓣,若是实在受不住刺激时则会发出一声九曲十八弯的媚叫,声声勾人。在椅子上不知上上下下多少次,臀瓣确总是高高翘起,宛如一只被驯服的小兽一样等着主人的每一下责打。 等顾旬终于把他放下时,整个身子后面都布满了鞭痕,雌穴也被撑的肥嘟嘟的淫水四溅,肉蒂则因为明珠的拉扯像是变成小阴茎般直挺挺的立着。容恬手已经被放了下来,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身子。 在看见顾旬又要举起鞭子时终于控制不了自己,期期艾艾的拉住顾旬的裤脚,低下头一下下的亲吻着顾旬的鞋面,抽泣着一声声的求着主宰他一切的人。 “求您先生,我能写好能背好的,您饶了学生这一次好不好,学生知道错了,呜呜。” 将那带着底座的阳具又一次插入到容恬女穴中,花蒂上的夜明珠则换了个更大的,几乎是只要稳不住身子轻晃几下便能把人逼到高潮的大小。又将马鞭换成戒尺。 “非要让人玩弄一通才知悔改,倒是让人觉得你是故意让人罚你呢,真是下贱。” 啪—— “写吧,写足十遍就放你下来。” 容恬用力圆润的脚尖努力站高维持着平衡,也让那巨物能微微离宫口远一点点,却因为顾旬的命令只能一手执笔一手背于身后,若是有汗滴眼泪滴下或是纸上微微染了弄磨便会那戒尺朝他身上抽上一抽。 今日顾旬倒是难得没履行完定下的惩罚,刚抄两遍就破例将哭的眼泡都肿了的小人放了下来。 卸了花蒂和花穴的束缚,用戒尺挑拨着被情欲折磨的嫣红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