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乳,皮筋弹乳头,锻炼忍受能力,鞭穴口舌头,哭着求操,避开敏感点使用,求当壁尻
由着容恬欢脱了几日顾旬觉得他被宠的简直要上天,每每操几下就哭着喊着受不住求着要高潮,越发的没有伺候人的自觉,狗链子是该收收了。 容恬总算是和夫子七七八八的学到了些皮毛把夫子送了回去,今日他也不必外出却有很多杂事需要在家处理,总之就是天时地利人也必须和的情况下吃了早膳就把容恬叫到了书房伺候。 能陪着顾旬处理公务容恬是一百个愿意的,只是进屋的时候看见杂七杂八的一堆物件才明白这“伺候”并不是单纯的伺候一下笔墨纸砚这么简单。 双儿饥渴的身子和他嗜虐的体质让他在看见调教工具和比每日气场低些的顾旬时就开始腰软腿也软,小穴甚至都一抽一抽的想流水。 “今日不用你伺候笔墨,你就安静做个摆设陪我看书吧。” “是,主人。” 说是让他做摆设顾旬还真没对他多做紧固,只拿了个简单的木架将双手双脚固定胸脯腰身确可以随意前后摆动,又拿来两个带着长长棍子的假阳具分别放进他两个小穴里,位置不上不下将将要碰到敏感处却是没有顶上。 看着容恬忍不住想要往后耸一耸屁股好让那物顶一顶他小穴的凸起顾旬也没说话,拿出两个细长且弹力极佳的皮筋一面挂在他乳头的环上一面分别系在了木架子两端。像是怕他躲避一样又拿来两支燃着的手臂般粗细的蜡烛放在了他胸口下面。 “身子别想着往后蹭,如果因为你往后蹭让蜡烛把乳头上的皮筋烧断我就换两支新的,什么时候蜡烛燃完了今日才算了结,懂了吗?” 容恬想了想觉得后面两点虽是渴望被碰触可自己还算忍得住,这蜡烛香气浓郁只稍稍有些热但是乳头也可以忍受,如果这样就能一直陪在顾旬身边他还是很划算的。 看着顾旬混着茶吃了颗药丸容恬禁不住的皱眉头难道夫主病了吗,怎么突然吃起了药来了。 好热啊,怎么明明只有两根蜡烛但是浑身都觉得热了起来,好渴后面也好痒啊。 “啪” “啊哈啊” 这傻子竟是还没反应过来这蜡烛是混着春药的,随着蜡烛的燃烧他吸进去的春药也越来越浓,一时懵懵的没忍住向后动了动想要解解痒,耐和两出的敏感点刚刚被碰到了一点皮筋大家断了,猛的一缩啪的一声抽向了他的两个乳头,实在是太疼了乳头像是被生生打下来一样。 “真是下贱,这蜡才刚开始你就给我弄断了,是不是我这一天不用干其他的就在这给你换蜡烛了?” “我错了主人,请您继续。”一边说一边心里想着为什么要换蜡烛啊好浪费,又觉得主人自由主人的打算自己受着就可以了,不想浪费的话我不乱动就可以了。 可容恬终究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不过一会又忍不住挨了皮筋的抽打。 顾旬向上拉扯着两个断了皮筋迫使容恬不得不努力的抬起头问道:“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吗?” “呜我最近忍受能力变低了,影响了主人使用,对不起主人我会努力的。” “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一错再错呢?” “啊,难受主人,我想让假阳具再往里面一点点碰一碰我骚点。” 顾旬拿起一捆皮筋丢在了地下,也不多数转身继续处理事务去了。 好痒,好想被碰一碰,一下就好。不行不可以的。容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缓解自己想要向后的念头。可不知道是因为这次的训练项目太过严厉还是容恬平日里被顾旬惯坏了,每次他有欲望顾旬都乐于帮他解决,从未让他受过如此苛责。到让他忘了双儿的职责就是时时渴求主人期待着主人一时兴起的恩宠。 中途随着蜡烛的燃烧让容恬可以一点点的向后挪着身子,可这根本满足不了此刻饥渴的身子只会诱发更深的情欲,容恬希望主人可以把他绑起来甚至放到鱼皮衣里让他一动不能动的被动承受也不希望如现在这样全靠自己的意志力做到。 中途皮筋不知道被烤断了几次,又被容恬哆嗦着自己又拴上了几次,呻吟声夹杂着泣音变成了顾旬的背景音。偶尔抬头看上架子上的人一眼,看他手指脚趾都因为无法忍受而紧的发白,腿沟的青筋也清晰的一下下抽着。可他根本不知道他这每次的随便一瞥给受刑的带来了更大的考验。 蜡烛燃尽时顾旬来到容恬身后毫不留情的将两根物件拔了出去。啵的一声留下两个还未来得及闭紧的小洞,不过瞬间又因为主人急而大力的收缩而消失不见了。 “呜啊,给我哈,啊,给我吧。。。” 顾旬这人是那种要么我不调教你让你可劲儿撒欢,要是调教你就要把你调教到哪怕灵魂都不敢在犯错。看着眼眶都烧红的容恬没有丝毫怜悯的在木架子上加了四根木棍,分别卡在了腋窝膝窝和前方小腹和腿根交界处以及后面臀腿交接的地方,几根木棍将容恬固定的身子除了头一动都动不了。 拿了个舌夹夹住舌头后系了绳子挂在了阴蒂的环上,到容恬身后又将两根阳物插进了小穴中,调整好角度不知按了什么开关那物竟然开始一下下的震了起来。 “呃。。。”不,这太残忍了。 容恬以为他熬过了刚才可以解脱了,他以为顾旬会满足他的,这次顾旬却只将两个阳物放到了穴口处就不在前进了。 忍耐容恬,再忍耐一下主人满意后会满足你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耐。小家伙自我安慰着。可欲望是可以累积堆加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将容恬抛的越来越高越来越难以忍受。 “啊呃,啊呃,啊呃” 顾旬抬头看他口水流了一地低着头耷拉着舌头的样子还真像是条狗狗,只是刚才无规律的泣音突然变成了有规律的“啊呃”是什么意思。想了想突然心领神会般的走到容恬面前低头审视着他道:“想让我打你?” 容恬也不顾舌头和阴蒂链接的拉扯点了点头,他熬不住了,蚀骨的欲望像是要把他吞噬了一样,他希望顾旬可以打他狠狠的打他帮他熬过要命的饥渴。 “啪啪啪”顾旬起初只是在他后背臀腿处一下下的打着,后来打的他浴血沸腾拿了个主板便开始对着容恬敏感处下手,腋下、脚心、被皮筋抽了无数次的乳头、夹着夹子的舌头也没能幸免。 容恬全是都不由得自己一动不能动,只在一次次的拍打中“呃呃啊啊”含糊的呻吟着。等到最后顾旬拿了根细小皮鞭一下下抽着他被阳物撑的凸起的嫩肉时声音终是变成了哭嚎。 顾旬虽是吃了解得蜡烛春药的药丸,但是看见手下小狗一样哭泣着求操的人也再也忍不住,拔出棍子一个挺身操了女穴进去。 终于感受到主人肉棒的容恬一下下变着花样的吸着吐着主人,可顾旬在某些原则上该死的坚持,直到他射在容恬身子里也从始至终没碰一下容恬穴中的敏感处。操的容恬觉得像是得到了满足又像是少了些什么一样越发的空虚。 这样的酷刑每个一天变给容恬来上一次,他身子越来越是饥渴却也慢慢的能将饥渴化为对顾旬更深的眷慕。平日里哪怕见这人一眼就手脚发软的想被这人使用,想跪地下求他使用自己,碰一碰自己的敏感点。 直到容恬做到了整个蜡烛燃烧的过程中竟是一根皮筋也没断掉,顾旬终于开了口:“想要吗,嗯?” 容恬被这句话说的仿佛浑身没一处都颤抖了起来渴望着满足,他跪下身子一下下亲着顾旬鞋面一声声的说着“我想、我想,求主人操我,玩弄我的骚穴。” “你这身子这几天被养的难得的饥渴,不如我们玩点之前没玩过的如何?” 顾旬说出来的那次他能拒绝的了,又有那次他没哭爹喊娘的享受到。容恬无声的半抬起身子在顾旬下身处一下下的嗅着主人的味道。 “这次我们玩的是你全身都不能动被渴望熬着,我们下次全身不能动,但是让你全身敏感处一直被刺激怎么样,把你锁在墙里,让你当一日的壁尻好不好?” “壁尻”他有听说过青楼有这项服务,人的身子被固定在墙壁中,只留下有用的屁股被客人玩弄,被操被鞭打被塞入各种玩物。想想如果真的被顾旬这样对待,无论怎么哭喊都没有用自己会被顾旬玩到尿无可尿。还真的是会爽到升天的,他虽然有点怕可终究是饥渴占了上风。 “我,我想要,求您。” 顾旬揉了揉他脑袋抱着他去洗了澡又抱着他教了他很多商场政事上的很多事,两个人缱绻到晚饭才分开身子,容恬觉得无论是现在温柔成熟的夫主还是一次次打破他底线的主人都让他爱的欲罢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