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失控
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按摩棒进入的过程格外艰难,粗长的柱身只推到一半便被紧致的肠肉裹缠住了,穴眼蠕动的褶皱剧烈收缩着,欲拒还迎地把它吐出来一截,又吞进去一截。 封玦感受到手中的阻力,揉了把岑夏紧绷的屁股,一边用拇指按压他的穴口,一边抖动手腕把假阳具往前送,“屁眼夹那么紧干嘛?把它全吃进去!” “呜……老公,不要了!”岑夏快被体内那根东西撑死了,假阴茎做得再逼真,也终究是个死物,而当着封玦的面去吞一根假鸡巴,被没有生命的坚硬柱体一点一点侵入身后柔软的小穴,竟让他有种在自家老公面前被别人掰开大腿,狠狠玷污欺负的错觉。 “嗯啊……老公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不要插进来……不要被别的东西插……啊啊啊……只要老公……” 岑夏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可惜为时已晚,封玦捞着他的大腿转了个身,面朝着浴室门口的镜子,抬高他的屁股,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那根可恨又可怕的假阴茎一寸寸插入。 “怎么样,这根鸡巴能喂饱你下面那张小嘴吗?” 封玦盯着骚红的小口吃进去一整根巨物,留下两个鸡蛋大的圆球露在外面,摸索着打开按摩棒的开关,两团雪白圆润的臀肉立刻像被丢入沸水的汤圆,随着嗡嗡的马达声快速颤动起来。 骤然被推到高档的按摩棒如同高速作业的打钻机,疯狂捣弄着岑夏穴里层叠的软肉,将负隅顽抗的甬道彻底破开,搅出一汩汩黏腻的淫水来。 “唔啊啊啊……太快了啊……老公饶了我……” 岑夏受不住地喊叫起来,身子也随之挣扎,而封玦却双手抄起他的膝弯,将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时不时地摆动腰腹,在他股沟里磨蹭着硬挺的性器,恶劣地恐吓他,“别哭,小嘴这不是挺能吃的吗?再喂你一根好不好?” “唔……哈啊……”岑夏呜咽着摇头,屁股里的按摩棒重重研磨在他的前列腺上,让他求饶的话语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胯下的阴茎也被插到起立,在按摩棒的震颤和封玦的顶撞下胡乱摇晃。 娇嫩的臀缝里抽插着一根滚烫的肉棒,因为浴室热气的蒸腾,那巨物的温度还在不断升高,岑夏被烫得脚趾蜷缩,股沟也被磨得火辣辣的,神志不清地叫着,“呜……要被老公的大肉棒烫死了……救命……嗯……好烫……” “妈的……叫得这么骚干什么!”封玦本来是要惩罚岑夏,可看这小骚货被根假鸡巴都能插得爽上天,不禁更气闷了,随手扯下一根晾在架子上的鞋带,把岑夏即将释放的那物牢牢绑住。 “呃啊……好难受……放开我啊……” 岑夏被堵住了精关,难受得疯狂扭动起身子,封玦一时按不住他,索性放下他两条腿,收紧了挂在扶手上的毛巾长度,让他像吊在刑架上一样踮脚站着,然后握着按摩棒根部狠狠抽插了两下,捅得湿软的小穴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像烂熟的莓果被轻轻戳破,露出内里汁水淋漓的果肉一般。 封玦好似对这声响入了迷,略微俯下身,一手扒着岑夏屁股,一手快速抽送着按摩棒,全神贯注地盯着那娇小的穴眼是怎样容纳进这样一根巨物。 岑夏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整个浴室都装满了他的浪叫,而封玦的手指不知按到哪里,按摩棒的顶端突然喷出一股水流,还带着煽情的噗呲声,在四处皆是回音的房间里无比清晰。 封玦盯着岑夏的臀缝愣住了,那被撑到浑圆的肉洞竟抽搐着淌出水儿来,他上手抹了一把,里面大概混合了肠液,摸着黏哒哒的,细闻还有些骚甜。 “操……一屁股骚水儿!” 岑夏还在沉溺在欲望无法释放的煎熬中,殊不知后穴里的阳具正被一寸寸抽出,一柄更为狰狞骇人的肉棒在悄然靠近。 “啵——”清脆的抽离声忽地响起,岑夏身子一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穴就再次被填满,滚热的肉棒瞬间全根没入,无缝衔接上他的身体。 被猛然进入的胀痛和强烈的射精感接踵而来,岑夏晃动着身体大声哭叫求饶,而封玦却变本加厉堵住他龟头上的小孔,扶着他飘摇的身子,缓慢而沉重地挺动起腰胯,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实,将肉棒在体内抽送的过程如慢动作分解一般无限放慢拉长。 “哈啊……别这样弄啊……插得好深……撑……呜呜……撑死了……” “忍着!自己用那么大根假鸡巴玩的时候怎么不嫌撑!”封玦死死扣住他颤抖的腰,突然改变起攻势,先是慢慢抽离,然后再用最大的力气整根捅入他的穴眼,反反复复了数十次,直捣弄得那淫穴痉挛不止,失禁似的往外流水。 岑夏被吊着双手,两股战战地承受身后的操干,被按摩棒肏到松软的小穴无意识地吞吐着挺动的肉棒,任由它在体内驰骋,将自己搅弄得泥泞不堪。 封玦托着他两瓣屁股,一下一下夯实地撞击,用力肏着那水滑湿软的甬道,也不顾那娇小的穴眼能不能吃得消,每次都是全进全出般的迅猛。 快感层层堆积,从后穴酥麻到脊椎,岑夏哭着喊着要射,却被封玦重重捏了一下根部,硬生生逼退那股冲动。 岑夏仰着脖子呜咽了一声,身体彻底瘫软下来,被封玦摁着臀越肏越深,雪白的臀肉抖出了一道道肉波。 似乎嫌这样的操弄不够过瘾,封玦又将他翻转过来抵到墙上,架起他的双腿盘在腰间,自上而下地狠狠操干着。 “唔啊……好深!”骤然改变的体位令岑夏失去重心,双腿不得不紧紧缠住封玦的腰,在重力的作用下被体内的肉棒深深贯穿,顶弄得哀叫连连。 封玦像是干红了眼,托着岑夏的臀将人操得上摇下晃,却一句话也不说,只盯着他那张情欲迷蒙的小脸。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激烈,岑夏被捅得穴眼发麻,脑袋无力地垂下来,看着那根紫红的阴茎在自己股间来回穿梭,带出一滩又一滩的淫水。 肠道被长时间地顶弄戳刺,即便再有快感也不可避免地酸疼起来,更别说封玦次次都往他穴里要害的地方顶。 岑夏叫得嗓子都哑了,大张着嘴只能发出气音,眼泪鼻涕乱七八糟地糊了一脸,狼狈的样子可怜极了。 封玦看他快要到极限,端着他的屁股重重一顶,恶狠狠地发问:“以后还敢不敢乱发骚!随便把东西往屁眼里捅!” “呜哇……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公别再操了……呜呜……再操就坏了……”岑夏扑腾着小腿大声哭起来,腰肢承受不住似的向后弓着。 封玦随即用力挺胯,将阴茎整根埋入他紧窄的穴眼,蛮横地捣干了两下便抵在穴肉深处尽情释放,一边激烈射精,一边解开他身下的束缚,捋动着那涨红的小肉棒,帮他畅快地射出来。 岑夏被憋得狠了,射精都是时断时续的,痉挛的后穴一缩一缩,绞得封玦的性器舒爽不已,射完之后迟迟没有拔出来,依然坚挺的肉棒又就着肠道里的精液浅浅抽插了几个来回。 欲望似乎有些没尽兴,可身下的人已被自己做晕过去了。 封玦解开岑夏的双手,看见腕子上那一圈红红的绳印,低头瞥了眼怀里沉睡的某人,伸手帮他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