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play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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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原摘下鼻子上架着的金丝眼睛,慢慢地揉着眼角。 桌子上摊开的文件记录的是他最新的研究项目——雄虫精神力的发展与运用可能。雌虫的身体素质远超雄虫,与之相对的则是雄虫在精神领域的大幅领先。据说古早时期的雄虫可以将他们的精神力实质化,从而保证虫星多年来在星际间的不败地位,只是经历千年的演变此项能力已经逐渐消失,大多雄虫只是有更趋的思考力与记忆力。 近年来却陆续有雄虫逐步开发出自己的精神力,虽然只是简单的移个东西, 变点火花,却也是突破性的一步。 顾原就是其中之一。 他用一整天的时间把停在研究所门口的飞艇移回家中,又移了回来,这种测验在重量和距离上都是第一次。精神力被掏空使顾原感觉到十分疲惫,长久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有了一种飘茫茫的感觉。 “咕——” 空旷安静的房间中突然传出了声响。 顾原条件反射地看过去,他从自己的小宇宙中回到现实世界,突然想起了什么,惊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靳先霖在第一分队的职务十分轻松。 他名义上的工作是保护顾原的安全,可是研究所的防卫严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靳先霖实际上就成了一只带在身边的小狗,无聊的时候逗一下,有事就被人放在一旁。当工作实在繁忙的时候,顾原甚至会叫他会军团去和之前的下属练练身手。 像今天,顾原打算做一次测验,早上一进办公室的门就让靳先霖脱光衣服,再用大红的绳子把雌虫绑成双腿大张的模样,最后还在他口中塞了个口塞。雌虫强悍的身体素质对长时间的绑缚没有任何负担,只是他实在不喜欢跳蛋和按摩棒,或者说是除了顾原性器之外的任何东西进入后穴,顾原只好作罢。 虽然已经是雄虫中的佼佼者,顾原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水平,他的测验一做就到了下午四点,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靳先霖也跟着挨了饿,雌虫的食量本就比雄虫大,长时间的饥饿让肚子不适宜地叫出了声。 “饿了?”顾原伸手揉了揉靳先霖的头发。雌虫跪着的高度刚好让他把手放在头顶,揉着大狗样蓬蓬的头发。 “唔唔…”靳先霖的口中还带着口塞,发出不明的呜咽声。 “下次我再忘了时间记得叫我。” 顾原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些吃的过来,又顺手把靳先霖的口塞取了下来。 一瞬间吞咽不及的口水猛地从嘴中流出,顺着下巴流下打湿了衣服,还顺带着打湿了顾原来不及撤回的手。 “嗯嗯…”靳先霖急切地想道歉,却因为嘴巴过久张开说不出正常话,霎时间红了脸。 “没事,帮你叫了吃的。”顾原倒也不嫌弃,他把靳先霖的脑袋掰到自己腿上,拿过桌上的纸给他擦着口水,一瞬间有种照顾小孩的感觉。 靳先霖也不扭捏,舒适地靠着。这几个月,他们在这间房里接吻,做爱,他知道顾原喜欢他这样示弱的姿态。 很快送餐的人就进来了,是个年轻的亚雌。他红着一张脸走到顾原的桌前,正想着今天殿下的雌侍怎么不在,忽然看到顾原的脚边跪着个人,匆匆看一眼只看到蜜色的肌肤和鲜红的绳衣,他慌忙撇开了眼,把食物放好就离开了。 “不害羞了吗?”顾原还记得靳先霖第一次赤裸着身子时看到有人进来后惊慌的样子,现在雌虫甚至没有动,连呼吸都是一样的平缓。 “雄主喜欢就好。” “嗯,我很喜欢。” 靳先霖这么乖,顾原也不苛责他,用勺子挖着粥和配菜,一勺勺喂到雌虫嘴中,还不忘给他擦去嘴边溢出的汤汁。 “稍微吃一点,很快吃晚饭了。” 靳先霖不知道顾原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他看到粥的时候已经做好弯腰去舔的准备了,不过被雄主亲自喂食心情总归是愉悦的。 “好的,雄主不吃吗?”开心的雌虫连尾音都是上扬的。 “我肚子不饿,只是…” 看着靳先霖吃得满足,顾原也觉得饿了,只是这种饿不是空腹的饿,而是另一种。 看到顾原漆黑又别有深意的眼眸,靳先霖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雄主有些恶劣,明明是自己想要做,却非要他提出来,好像那个想要日日纵欲的人是他一样。 “雄主,我饿了,下面的嘴饿了。”雌虫的嗓音低沉,被粥糊住的嗓子粘腻,听上去稍显嘶哑,说不出的性感。 “绑着做怎么样?” “……好。”初夜后,靳先霖还没有被捆绑住做爱的经验,他的身体是自由的,可以放肆拥抱,放肆亲吻,放肆射精。突然提出捆绑让他不免想起那个痛苦的夜晚,眼神中也带上软弱,亲昵地蹭了蹭脑袋。 这样的姿势肯定不行。顾原先把靳先霖解开,雌虫强悍的体质让他在被束缚八小时后可以马上行动自如。顾原看着靳先霖健壮肌肉上分明的绳痕眼神又暗了几分,他想用鞭子一下下地把那些痕迹印得更深,更久,他的雌虫一定会痛得浑身颤抖却不敢动一下,他的眼中也会渗出泪水,滴在那抹红印上。 靳先霖还不知道顾原脑补了什么,他只是按照指示走到沙发扶手上趴好,双手背到身后,臀部自然地翘起形成最高点。 顾原没有绑住他的腿,他只是从脖子处绕过背部将双手绑了起来,最后绕过腿根把雌虫的性器绑得严实,没有一丝发泄的可能。 “前面不准射,试试用后面爽出来。” “是。”靳先霖有些抖,用后面爽就是没有射精的干高潮,据说会比射精更爽,只是在那之前会有许多痛苦。 顾原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一路向下滑倒了靳先霖的臀部。雌虫的臀部比起最初已经饱满了许多,两只手都不太握得住,从洁白的指缝间露出蜜色的肌肤,色气无比。 “啪啪啪啪啪” 巴掌着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顾原用手左右开弓地拍在靳先霖的屁股上,将完美的臀型打得不停晃动。 身后传来清脆的拍打声,疼痛之余还有火辣辣的感觉,伴着少许酥麻,一下一下像暴风雨般没有间隔。靳先霖知道这是照例的前戏,放松了身体默默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当两瓣肉被照顾得一片通红,顾原才满意地停下手,他拨开肿了薄薄一层的臀瓣,露出隐藏其中的后穴。 穴口展露在空气中时,它的周围早已湿了一片,晶莹的液体使得它看上去无比可口,还在主人的刻意下一开一合,似乎在邀请进入。那层褶皱也不再是未经人事时的淡粉色,他就像朵成熟了的花,开成了艳丽的正红,也象征它受到的椒房专宠。 雌虫的后穴天生就是被进入的,顾原只在最开始几次做过扩张和润滑,之后都是提枪就上,那张小口也可以完美地接纳他。 顾原慢慢地解开裤链,把早就硬的流水的性器抽了出来。他没有任何犹豫,径自插入中间的孔洞中,齐根没入。 “啊——”两人齐齐叹了一口气,同时感到了满足。 靳先霖条件反射般地想挪动胳膊,却被绳子绑缚着不得动弹,只好微微勾了点手指。他习惯了在被插入时张开双臂抱住顾原的后背,再交换一个顺润的吻,这般境地让他恍惚想起了被标记的那一夜,似乎接下来又是彻骨的剧痛。 “不怕。”顾原伸手握住了靳先霖汗湿的手,微微用力给他些安慰。他的性器没有贪恋紧致舒适的肠道,而是轻车熟路地找到微微凹陷的那一块,将龟头插入了生殖腔中。 雌虫的生殖腔已经被标记过,闻到熟悉的味道后,腔壁自发地开始收缩,炽热的软肉紧紧绞在顾原的性器上,舒服地像是专属按摩。 顾原闭着眼享受着雌虫身体最私密地方对他的臣服,许久才动作起来。 他快速地抽插着,力道大得两个小球都挤进去了一半,把靳先霖的后穴撑得更开,不断分泌的肠液顺着大腿流到了地板上。他的胯骨不断拍打着靳先霖的屁股,让已经快褪色的屁股再次染上鲜红。 “啊…雄主…慢一点…疼…” 顾原的性器每次擦过他的敏感点都会带来战栗般的快感,那股快感从小腹涌起却被牢牢地堵在下身的束缚中,他觉得自己像是一艘快要失控的船,唯一给他方向的就是顾原没有抽走的手。 “雄主…我好难受…求您…”顾原的腿软得站不住,早就软趴趴地垂着,全靠沙发支撑着,配上这副无力的语调,一个被蹂躏过度的样子。 “想要我慢一点?” “嗯。” “这样可以吗?” 顾原的性器已经憋得发疼,他也不急着释放,就着靳先霖生殖腔内的敏感慢慢研磨,龟头每次都重重地抵上,再离开。 一股更汹涌的快感在靳先霖小腹涌起,却一直释放不了,他难受地说不出话,出口就是粘腻的呻吟声,昏昏沉沉的他忍不住向前逃去。 靳先霖的腿突然发了力,猛地在地上蹬了一下又向上环住顾原的腿,他的身子向前挪动了一点,快要整个人栽倒沙发上又被狠狠拖了回来。 “还敢逃?胆子越来越大了?”顾原拽在他的侧腰,也不再留情,又是一阵快速的抽插,并且还专门对着目标而去。 “不敢了…雄主…饶了我…我不逃了…啊——” 苦苦哀求的雌虫突然消了音,整个人也软了下去。 顾原正享受着射精时剧烈的快感,他感觉到生殖腔内的温度变得更高,好像一把火在烧,这时一股凉意从四周涌来。腔壁开始喷出冰凉的液体,紧紧绞着他的软肉向四周褪去,留着他的性器泡在其中。 那液体透明粘稠,顾原把阴茎抽出后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 顾原简单收拾了自己就又变得衣冠楚楚。他给靳先霖解了绑把被做晕过去的雌虫揽到了自己怀里。性器一被松开就高高指向天空,顶端已经涨得青紫,柱身上有明显的瘀痕,不断渗出液体,似乎在哭泣。 “嗯…”十分钟后,靳先霖才醒了过来。他的神智还不是很清晰,怔愣了许久才想起什么,立马要下去请罪。 “穿上衣服,我们下班了。”顾原大手一拦就让半个屁股腾空的雌虫又坐回他怀里。 “是,雄主。” “说好了前面不准射。” “……是。” 靳先霖既不敢泄出来,也不敢掐软,只好就着这样套上了裤子,还好外套是长款,可以遮盖一二。 顾原自然地拉起靳先霖的手,穿过三三两两的雌虫,走过宽敞眀亮的大门,坐上私人飞艇扬长而去。留下遍地议论声。 “顾原殿下又是牵着他的雌虫走的。” “殿下对那个雌虫可真好,天天让他陪着。” “我今天去送餐,看见那只雌虫就跪在殿下脚边。” “你看到了吗?那只雌虫的眼睛还是红的,殿下一定很疼爱他。” ……(大家一致的心理活动: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