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两人的小指绑在一起,系了个同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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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先霖感觉到屁股上有温润的触感,然后又有什么湿湿的东西碰了一下。 等到被雄主推下去后,靳先霖觉得自己的屁股上还是有别样的触感,他的手忍不住往后摸了摸,还残留了一些雄主的唾液,他马上将手又背了回来。 顾原的心情很好,他没有理会雌虫的无礼。 因为没有得到雄主的同意擅自洗了澡,靳先霖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只是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身旁有雄主的味道和气息,甚至比军部的宿舍床还舒服,他的身体和心都是舒服的。 第二天晚上,顾原要对靳先霖进行生殖腔的标记。 晚上七点,顾原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报告。 靳先霖和管家早早就进房去准备了。 生殖腔标记对雌虫而言一生只有一次,被雄虫标记过的雌虫不能再接受其他雄虫的标记,因此很少有雌虫会离开雄虫,尽管他们的生活过得并不好。 生殖腔标记对雄虫是最为美妙的性爱体验,对雌虫却是完全的折磨。为了防止雌虫因疼痛过度挣扎伤害雄虫,贵族家族一般都会用专门的绳子将雌虫五花大绑,让他们毫无抵抗地度过这一夜。 整整一个小时后,李运才告诉他雌虫已经准备好了,请他进去。 靳先霖跪撅在床的偏床尾的位置中央,身上的红绳缠绕着,只能隐隐约约透出一些肉色。他的嘴巴,后穴以及尿道都被牢牢堵住,眼睛上也蒙着一块黑布。顾原都快认不出他的雌虫了。 顾原尽管来到虫星已有二十年,他却依旧保留人类的意识…以及人性,他希望的性爱是两人共同快乐的,而不是对雌虫的磨难。 他走到靳先霖的身边,拿出来他嘴里的口塞,轻轻地问道:“怕吗。” “雄主,我不怕的。”靳先霖有一点紧张,但他的确不害怕。他想起检验中心的医生告诉他他的生殖腔非常健康,很有可能为雄主生下小雄虫。他快要等不及被雄主标记了。 顾原拍了拍靳先霖的头,将口塞重新塞回嘴里。他走到床尾取出了雌虫身后的肛塞,原本紧紧闭合的小穴已经被充分扩张,通红的肠道肉眼可见。在穴口还有盈盈的水光,因着跪撅的姿势没有流出来,均匀地留在褶皱上。 顾原脱光身上的衣服,他的下身在看见雌虫的那一刻就已经硬了。 他对准穴口缓缓插了进去,虫族的直肠温度高于人类,更能给人快感。顾原一进入就感觉到肠壁不断地收缩,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阴茎,这还是个处子呢。 顾原在肠道中缓缓地前进着,他在寻找那个神秘的入口。 当阴茎进入了一半的时候,原本平静的雌虫突然猛烈地抖了一下。是这儿吗?顾原上下摸索了下,很快就发现本该平滑的肠道在那处有一个小小的破口。 凭借着雄虫的本能,顾原直接将整根阴茎都送了进去。生殖腔内的温度甚至高于直肠,原本空旷的腔体在感受到雄虫的入侵后,腔壁猛烈地都向内收缩着,不一会儿就紧紧地包裹住了阴茎 ——这就是生殖腔的标记,让雌虫的腔体记住雄主的阴茎,以后只能接受自己的雄主进入。标记的过程相当于对生殖腔的二次改造,每一次冲撞都能让腔壁更加记住雄主阴茎的形状。 顾原在靳先霖体内蛮横地抽插了起来,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动腔壁变换着形状,就像是顶着一层记忆海绵,这是顾原没有体验过的快感。 没有忍耐,顾原很快就射出了第一次,雄虫的精液被生殖腔快速地吸收,原先就很热的生殖腔温度升得更高,就像泡在温水浴中。 射完第一次后,脑中暴风般的快感稍微褪去了些。顾原才注意到靳先霖的状况。雌虫已经完全丧失了神智,他的整个身体都猛烈地抖动着,溢出的汗水打湿了绳子;后穴强烈地收缩,紧紧绞着里头的肉棒。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口塞中溢了出来,顾原很想听听靳先霖是怎么叫床的,不过为了防止雌虫咬到舌头还是算了。 射完第一次的阴茎还没软下去就有了再一次射精的欲望。雄主在雌虫的身上再一次辛勤地耕耘了起来。 顾原一直做到了凌晨三点钟,当他退出靳先霖身体的时候,雌虫吸收不完的精液从穴口流出,顺着会阴流到了看不到的地方。 抑制住再来一次的想法,顾原觉得自己就像个第一次接触性的毛头小子,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流了。尽管不是本来的意愿,他还是把雌虫搞到了这般凄惨的模样。 “嘟嘟——”打开门后,李运站在门外等着,他丝毫没有避讳自己在外面听完了整场春宫,尽管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个说不了,一个不想说。 顾原也没有不好意思,他让管家将雌虫身上的束缚解开。李运却告诉他:“主人,将军正在进行生殖腔的改造,松开绳子可能引发痉挛,我会在明天早上为将军解开。请问您需要换间房间吗?” 婉拒了管家的好意,顾原怔怔地盯着靳先霖。他在这个世界以一颗虫蛋开始生命,他明白这个世界的一起法则。然而他却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人类,他对雌虫礼貌,和那些粗鲁的雄虫划清距离。可刚刚的他却仿佛失去了理智,满脑子只想着要征服那只雌虫,那是土生土长的雄虫才会有的念头,难道他要被同化了?和雌虫在一起会加重雄虫的本性,顾原的心中有一点害怕,或许他就要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了。 顾原躺在靳先霖的旁边,默默想了一整夜。他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在雌虫发出呻吟的时候拍拍他的脸。 第二天早上七点。李运敲门进来了。 几个绳节被快速地剪掉,整个绳衣也就脱了下来。 靳先霖被放平躺在床上,雌虫浑身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的下身高高耸立着,被尿道棒堵着的阴茎憋成了恐怖的绛紫色。 李运右手小心地把导尿棒取下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流进他左手手中的小桶中,雌虫的马眼不断开合着,慢慢流出的液体颜色变得浑浊,黄色的尿液接着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五分钟。 管家收拾好出门后,顾原用毛巾细心地把靳先霖身上给擦干净。他看到靳先霖嘴角残留的一抹笑意,不禁笑骂道:“傻瓜。” 靳先霖对他总是这样没有原则,才让他一步比一步走得过分。雌虫划不来的线他可以划。 顾原看着靳先霖昏迷的样子亲了亲他的嘴,他把原先准备的红绳拿出来,将两人的小指绑在一起,系了个同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