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免敲)小师弟与魔尊骑乘PLAY,肚子被肏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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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伸长脖子,绷紧下巴,涨红着脸坐在男人身上,他抓紧男人的衣袖,感受到男人尖利的犬齿抵在自己脆弱的喉结上,吓得呼吸错乱,“魔、魔尊……” “嘘,不要说话。”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他伸出舌头,在少年脆弱的喉结上舔弄,鼻子蹭在少年的耳旁,轻声道:“好好感受。” 从喉结到下巴、从锁骨到胸前的薄乳、接着是肚脐,那色情暧昧地抚摸,只把少年摸得浑身颤抖,他像个娇小的洋娃娃,在魔尊怀里小的可怜,几近被男人的身躯笼罩。两条细白的腿贴在男人腰间两侧,乌黑金纹的面料衬得少年裸露的腿白的发光。 魔尊修长的手指重重穿过少年墨色长发,喉间发出赞叹,“敬酒……你很漂亮。” 他抬起少年的脸颊,盯着那殷红的嘴唇,唇角微勾,便仰面吻了上去。 少年的气味干净,香甜,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去享用这个美味的甜点了。 他握着少年的手腕,引导他摸向了男人高涨的肉棒,那细嫩的手心握着男人的龟头,感受到手心粘腻的性液,男人低笑,如同引诱人堕落的恶魔般,边吻着少年的身体边引诱道:“就这样,很好,敬酒,继续……” 叶敬酒敛下眼眸,浓密睫毛一眨一眨。他脸颊通红,感受着男人细密的吻和手心鸡巴的弹跳,只觉得花穴顿时流出淫水,隔着布料将两人的接头处打湿。 “魔尊的鸡巴好大……”叶敬酒咬着嘴唇轻轻说。 男人沉沉笑着,奖励般吻了吻少年的眉心,“骚穴痒了吗?敬酒。” “嗯……” “那便自己坐上去吧,乖孩子。” 如同魔怔一般,叶敬酒便真的这么做了。他熏红着脸,眼睛水雾弥漫、闪着情动的光,挺直腰背,一只手握着魔尊炽热滚烫的大鸡巴,对准止不住往下滴水的骚穴逼口,便缓缓坐了下去。 “唔……大鸡巴撑的骚逼好满……” 饱满的龟头缓缓插进湿热的骚穴内,叶敬酒只觉得自己又痒又紧的逼口被男人的大鸡巴逐渐撑开,往里插的时候磨过骚点,他便软了身子止不住地倒在男人怀里,声音呜咽中透着奶气,冲男人撒着娇,“魔尊,受不了了,骚逼好痒,你插插敬酒吧……” 花不笑却没同意,他将少年掉落的发丝缕到耳后,耳鬓厮磨舔过少年的耳骨,哑声道:“不行,中途放弃可不是个乖孩子哦。” “本尊要看到敬酒自己坐在鸡巴上动,知道吗?” “呜……敬酒知道了……” 叶敬酒抖着呼吸,骚穴已是湿的不能行。他双手环着魔尊的脖子,微薄的小奶子挺翘,难耐地蹭着魔尊胸膛前的衣领,腰努力向下塌,试图把那昂扬挺立的鸡巴吃到底。 鸡巴将骚逼口撑的越来越大,逼口两侧的肉也因鸡巴的粗长撑的近乎撕裂发白,却还恬不知耻地流着骚水,被大鸡巴堵在了骚穴里,将鸡巴泡的暖洋洋的。 “啊,好舒服……魔尊的大鸡巴又热又硬,插得好爽……” 叶敬酒蹭着男人的下巴,如同小奶狗一般黏黏糊糊地贴在男人身上,腰部却跨坐在男人身上不停地摇晃,上下吃着那油光发亮的鸡巴,只把交合处插得水渍作响,格外淫荡。 花不笑垂下眼眸,幽深的瞳孔下燃烧着无尽的欲火。 这小东西发起骚来,竟让他也有些忍不住。 香软的舌头傻乎乎地凑了上去向自己索吻,花不笑勾起唇角,捧着少年情欲中透着茫然的脸,低头吻上了少年的唇。 舌尖相缠,少年被自己吻得几乎喘不过气,花不笑将少年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乌黑的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怎么这么可爱,小东西?” 叶敬酒却晃不动腰了,大鸡巴插在骚逼里却晃不动,他心急的厉害,只想让大鸡巴好好把骚逼里狠狠操弄一番,最好把骚逼插得骚水四溅,狂喷不已。他被魔尊抱在怀里,鼻尖满是男人安心的气味,撒娇道:“呜摇不动了…魔尊…骚逼好痒,魔尊用大鸡巴给我止止痒嘛……” “又撒娇耍赖,真是个坏孩子。”叶敬酒听到头顶无奈的声音。 男人似乎妥协,大掌掐着少年纤细的腰肢便抬了起来,本将骚穴插得满当当的鸡巴也顺势出去了一半。叶敬酒立刻不乐意了,抓着魔尊的衣领直摇头,“不行,大鸡巴……我要魔尊的鸡巴……骚逼离不了大鸡巴……呜……” “敬酒怎么这么心急?别着急,本尊这就给发骚的小东西止痒。”花不笑低笑,胸腔因为愉悦震动,他将少年向上腾空,一直到鸡巴只剩个龟头还卡在逼口,便松了手,少年一瞬间又重新坐了回去,鸡巴瞬间将那骚逼插到了底,直把骚货的子宫口狠狠撞了一下,“给你肏爽。” “啊啊啊啊啊!!!要高潮了~~骚逼好爽啊啊啊——” 大鸡巴猛地插进骚逼里,快感以倍叠加极速涌上身体,骚逼一瞬间喷出淫水,随着男人猛烈的抽插向外泄着,滴在地面上满是淅沥沥的水声。 叶敬酒绷直脚尖,眼睛向上翻着,舌头也吐了出来一副痴态,“啊啊啊!!!魔尊的大鸡巴要把骚货插死了啊啊啊啊啊!!!” “骚东西……”男人叹息。 花不笑耐心地抚摸着少年的发丝,看这小东西已被自己肏的痴态尽显,愉悦的将鸡巴往湿热的骚逼里猛肏。那骚逼如同旋涡一般紧紧吸着花不笑的鸡巴,穴肉甚至包裹着龟头的冠沟如同小嘴一般又吸又缩,将花不笑的鸡巴伺候得分外爽利。 “敬酒真该脱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求路过的人都去肏你,看你这幅骚透了的模样。” 叶敬酒被花不笑说得又是逼口一缩,骚穴深处猛喷出水来,那子宫口也被魔尊说得瘙痒难耐,摆着腰臀便用子宫口去磨魔尊的大鸡巴,“不行……嗯……骚货只能被魔尊操……” “这话敬酒怕是对每个操你的人都说了一遍吧。”察觉到少年又不安分的动来动去,花不笑便知道这小东西怕是骚逼里的子宫口也痒了,他坏心眼地用龟头去撞那窄小发骚的子宫口,直把那撞得软成一滩,全不肯依从少年的心愿插进去,“不诚实。” “本尊再问你一遍,小东西,想不想被路人操进子宫,把你肏尿射你一脸精水?” 叶敬酒却直晃着脑袋,哪怕被魔尊说得骚逼又痒了,也不答应:“不想,敬酒的骚逼只能让魔尊操……被、被不笑哥哥操——啊啊啊啊啊!!!插进子宫了呜呜呜!!!” “哥哥?小东西。本尊可比你大了几百岁,也真说得出口。”花不笑哼笑。 他话虽这么说,鸡巴却在骚逼内又胀大几分,显然是情动了。那大鸡巴在少年的话刚落口便狠狠撞进了少年的子宫,鸡巴在那团子宫内如同打桩机般奋力猛撞,直把骚子宫操成了鸡巴套子,平坦的腹部也被顶出了一个鸡巴模样。 “啊啊啊!!!大鸡巴肏的骚货好爽呜呜呜!!骚子宫要喷水了啊啊啊!!!”叶敬酒抓紧男人的衣领,口水流了一领子,便伸着舌头喘着热气,小鸡巴高翘,被男人活活肏射了。 好爽,叶敬酒快爽死了,鸡巴把子宫肏的又满又涨,子宫口也被肏的松弛,却依旧贪婪地吸着大鸡巴粗壮的茎身。 花不笑呼吸已是粗重,那骚子宫吸得他鸡巴再也忍不住,当即撕下了那副矜持的表皮,凶悍的兽性本能让他俊美邪异的面容显得狰狞。 他长发落在少年的脖颈里,鸡巴狠狠猛肏着不断喷着淫水的骚逼和子宫,直直撞得骚子宫全然松弛,再也吸不住男人的大鸡巴。 “啊啊啊啊啊!!!骚子宫被魔尊肏的好爽!!!要被哥哥操废再也不能用了呜呜呜——” “还叫哥哥?” 花不笑鬓边的青筋凸起,鸡巴操着子宫,复而猛撞了几下,便将又浓又烫的白精射在了骚子宫里,只把小东西肏的淫叫,软软倒在他的身上,全然没了力气。 花不笑鸡巴还插在小东西的子宫里,他单手扶着少年的屁股往上抬了一些,那浓厚的白精便顺着缝隙从子宫溢了出来。 性欲得到纾解的魔尊大人很是放松,却依旧不肯放过叶敬酒,他懒洋洋地抬起小东西的下巴,问道:“哥哥?” 叶敬酒眨巴了两下眼睛,亲吻着魔尊大人微凉的嘴唇,软乎乎道:“……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