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好朋友 有蛋(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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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带你去静修殿?” 尚武峰,逍遥派掌门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好徒儿,“去那做什么?你师祖可不会教你功法的。” “我也没想让师祖教我功法。” “那你找谁?找淩卿啊?你忘了上次你欺负人家小师弟,差点一剑把你打死啊?” 穆修被自己的掌门师尊按在尚武峰休息了一个月,脸色不大好。注意到掌门狐疑的目光,脸色僵了僵,烦躁道:“不是找大师兄!” 掌门盯着他,“不找淩卿,不找你师祖,那你是想找那位小师弟了啊?徒儿,你好好告诉师尊,你到底怎么欺负人家啦?惹得淩卿生了那么大气?” “……也没怎么欺负。” 穆修脸色不大自然,纠结了一会儿,辩解说:“他就哭了一下。” “一个修士,被你欺负哭了?” 掌门脸色愈发狐疑,“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啊?” “……师尊,你别管这些。” 穆修皱了下眉头,脸色不自然地扭了过去,“反正你带我去静修殿让我见一面就行。” “见一面,不会又想欺负人家了吧?” 穆修脸色黑了,“不是!我去给他……道歉。” 爱徒要给人道歉? 掌门脸色怪异,他倒是还从来不知道自己徒儿会道歉这一说。 到底要不要带他去静修殿?毕竟他那师叔可不喜欢被人上门打扰。 不过,自家徒弟日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盯着自己,就算是掌门也有些受不了。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罢了罢了,便是一会儿我带你去静修殿一趟。你记得给人道歉之后,赶快回来啊。” “……知道了。” —— 穆修便是被掌门师尊带去静修殿一起拜见了师祖岑澜,拜见之后,掌门说要和师祖聊些事情,就让穆修出去了。 既是得计,穆修当即告退,对这向来神秘的静修殿没半点兴趣,施展秘法就开始定位叶敬酒的位置。 他上次欺负了叶敬酒之后,顺便拿走了叶敬酒的足袋。 穆修自然对臭袜子没什么特殊爱好,但那日他看着叶敬酒精致圆润的脚趾随着足袋被脱下来显现,欲望腾升,他承认自己心底像是被人用羽毛轻轻搔了一下,搞得他心头痒痒的,便是走的时候,将叶敬酒脱下的足袋塞进了衣袖。 这一月他没能见到叶敬酒,便是望着他穿过的足袋,就想到精致的脚背,细白的腿,双腿之间的肥穴和胸前雪白的奶子,然后欲火上来,便…… 总之,这东西现下反而能帮他定位叶敬酒的位置,他施展秘法之后,就知道这会儿叶敬酒在哪。 穆修勾唇,当即前往叶敬酒所在的地方。 · 叶敬酒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假寐,今日师尊被拜见,他得了空,自然不想去修炼。 每天卯时修炼,他都快被搞的意识恍惚了,今日就偷懒睡一觉。他躺在柔软的枕头上,感受着睡意渐渐袭来,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穆修找上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面容尚带着一丝婴儿肥的清秀少年正闭着眼睛,卷翘浓密的睫毛扫在下眼睑,长发未被束起散在枕头上,他衣衫松散,雪白的手臂露出一大片,便是侧身抱着一个松软的枕头,睡得格外香甜。 穆修望着这幅场景失了神,他手里攥着少年的足袋,喉结滚动。 穆修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叶敬酒,他看起来好像格外的困,但想着若是今日不说,日后大师兄回来见面怕是更难。当即沉下嗓子,咳了一声,“咳……叶敬酒。” 那少年被这声音惊扰,蹙起眉头翻过身,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模样。 穆修只当做没看到,他走进床铺,便是俯下身双手撑在少年两侧,向下弯腰直到自己灼热的呼吸都打在了叶敬酒的睫毛上。 他声音低沉,“喂叶敬酒,起来了。” 那睫毛抖了抖,却仍不愿睁开眼睛,穆修眼尖地看到叶敬酒藏在背后的手握成了拳头,知道他已经醒了,便是正同他演戏装睡呢。 他鼻间嗅到叶敬酒身上的奶味,舔了舔唇瓣,坏心思上来,他贴在叶敬酒洁白的耳畔上哼笑道:“叶敬酒,快点醒。要是你再不醒,我可就亲你了。” 说罢,还不等身下的少年反应,他就低头亲在少年的耳畔上。便是叶敬酒撑着他的胸膛给他推到了一旁,他后退了一步,也没生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望着气的脸熏红的少年道:“醒了啊?” “你,你!”叶敬酒疯狂擦着自己被濡湿了一点的耳朵,怒视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穆修,“穆修,你个变态!你怎么乱亲人!” “我哪乱亲人了?”穆修顶了顶上颚,“不就亲了你一个?” “你别狡辩!你个无赖!变态!跟踪狂!”叶敬酒拢了拢衣衫,戒备地盯着穆修看,“你怎么找上门来了?你想干嘛?” 叶敬酒没想到他睡着睡着穆修就找上门了,已是一月未见,他自然松了戒备。主要是没想到静修殿这么严密的地方穆修竟能进来,还能在这巨大的静修殿里立马找到他。 穆修过来干什么?他不会是……不会是还想干那些事吧? 便是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大师兄,自己不心虚吗?渣男! “我来道歉啊。”穆修若无其事地把足袋塞回了衣袖,看着一月未见的叶敬酒,心里热乎得厉害,“就道歉,没想干别的事。要是你想干别的事……也不是不行。” 叶敬酒只当没听见穆修后半句话,“道歉?不必了。我才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道歉。” 穆修看他一副受了惊的猫炸毛,哼笑一声,“你这么警惕干嘛?我又没想对你做什么。” 他顿了顿,眯起眼睛,“噢,说起来,大师兄好像不在?你是不是害怕要是我今天欺负你,没人帮你出头了?” 叶敬酒听出穆修的弦外之意,他还不知道大师兄替他出气、给穆修打成重伤一事,皱了皱眉,“什么出头?” “啧,都一个月了,你还不知道?大师兄给这消息保护得真严实。早知道就不说了。” 穆修颠着手里的药瓶,扔到空中转了两圈,又抓到掌心里,“也没什么,就是那夜舔了你的奶子和骚逼,给你舔哭了,你又让大师兄知道了,他就打了我一顿。” “……什么?大师兄知道了?” 叶敬酒脑袋一懵,脸色变换,“他……他什么时候……” 他言语一顿,面色发白,忽的想起那天他衣衫不整地扑到大师兄怀里,浑身全是穆修这狗崽子的咬痕,怕不是……师兄从一开始就知道。 穆修瞧他一副懵了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叶敬酒,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这么好骗啊?” “我、我……” 叶敬酒思绪一片混乱,却是还记得让穆修离开,“反正不关你的事,你离开这!” “都说了我是过来道歉的。”穆修晃了晃手里的药瓶,扔到了叶敬酒的手里。 叶敬酒接到药瓶,打开瓶盖发现里面有三颗药丸,散发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是什么?” “双性炉鼎成年就会发情,这你比我清楚得多吧?” 穆修没提自己这一月查阅了无数关于双性炉鼎的资料,发现甚至真的能怀孕,不可思议之余心里格外躁动,“这药丸能遏制情欲,便是我也只能要来三粒,免得你发情没了理智,被人操破了膜,便宜了其他人……” 他最后那句话说得极轻,叶敬酒只听到‘破了膜’就听不大清了,只以为穆修又在讲荤话,没什么好脸色。 但这药丸……若是真的同穆修所说的功效一样,却是难求的好东西。 叶敬酒仍没放下戒心,“你一个筑基期弟子,怎么弄来的这东西?” “你当谁都同你一样无父无母,没有依靠?” 穆修这话说得极其难听,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话有多伤人,只道:“我又不是除了逍遥派掌门的亲传弟子,没其他身份。” 天才一般都出生在世家大族里,穆修作为修真世族穆家家主的嫡子,从小到大,只要他想要的,没有拿不到的。倒是像叶敬酒这样没什么背景的天才格外少见,还是个双性炉鼎,真是怪事。 叶敬酒只当他狗改不了吃屎,忍下怒气,说道:“那我便收了,你走吧。” “收了歉礼,以后便是朋友了。” 穆修自然而然坐在了叶敬酒的床边,“我在朋友屋里坐会,你不会赶我走吧?” 叶敬酒被这厮的厚脸皮惊到了,穆修面色正常地坐在他身旁,还挨得那么近,他便是隔着一层被子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警惕地朝里挪了挪,“你还说,你不是说你从来不交朋友的吗?” “我是不交朋友,但我交——” 穆修看着叶敬酒想要远离他,眼睛微眯,拉住了他的手臂,“你躲什么?” 他顿了顿,继续说着先前未说完的话,看着叶敬酒的眼神炽热,嗓子干哑,“我交……让我肏的好朋友。” 叶敬酒顿时炸了毛,他拍掉穆修的手,怒斥道:“谁跟你是好朋友!你不是喜欢大师兄吗?你一边想着大师兄一边做这种事,你恶不恶心!” “……我不喜欢大师兄了。” 穆修道:“叶敬酒,我现在改喜欢你,行不行?” “……什么?” “不行也得行,你说了不算数。” 穆修把怔住的叶敬酒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打在叶敬酒的脸上。 叶敬酒睁大眼睛,看着俊秀的少年正沉沉地望着他,黑曜石般的眼眸眼底似乎燃着熊熊烈火,他正以为对方要说什么人话,就听见穆修道:“叶敬酒,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让我再像那夜舔舔你的奶子和骚逼行不行?我保证……这次不插进去。” 叶敬酒:“……” 这变态,真的没救了。 “你!给!我!滚!” —— 另一旁,岑澜听着掌门从封印魔铃后续说到天下局势,从妖兽忽然从泅渊涌出到燕淩卿的安危,最后实在没词了,便说到穆修和叶敬酒的事上。 “便是真没想到穆修那兔崽子竟然把师叔的小弟子给欺负哭了。” 掌门打着哈哈道,“不过这都过去了,现下穆修去道完歉两人定是能和好。再说回来,淩卿可是把我徒儿打得半个月都没从床上爬起来,伤势才恢复好没多久呢。” 他说起这事丝毫不加掩饰,自以为岑澜不会多做计较。 哪知刚说完,岑澜眼底寒色逼人,冰冷地问道:“欺负哭?” 掌门顿时傻了眼,心下不妙,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硬着头皮道:“是啊……虽不知晓具体是什么事,但总归就是少年人的打打闹闹吧。” “荒谬。”若只是打闹,淩卿又怎么可能替叶敬酒出气? 岑澜听到燕淩卿替叶敬酒出头,便知道这傻乎乎的小魔修吃了亏。 一月的相处,加上识海的探寻与神交,岑澜早就知道这先前他以为心思深重的魔修,压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 他虽困惑花不笑为何派来这样一个魔修来监视他,但…… 以后,人是他岑澜的。 他的人,也自然不能被旁人欺负。 穆修。 岑澜知道他,除了是他这师侄的弟子,逍遥派最耀眼的天才,还是修真界的顶级世家穆家千求万求才求来的嫡长子。岑澜见他不过几面,便知道这小子性格乖戾、出手毒辣,若是欺负叶敬酒…… 岑澜想起那夜温泉下叶敬酒若隐若现的身体,眉心一跳,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拂袖而去。 “林鸷,你最好祈祷你那徒弟没做什么别的事。” 岑澜忽然拂袖离去,掌门顿时傻了眼,急急忙忙跟上这位逍遥派的活祖宗。 便是在路上,掌门心里默念:兔崽子,好徒儿,你可千万不能做什么傻事! · “你!给!我!滚!” 便是叶敬酒说着,穆修的手就隔着衣服朝他的奶子揉了上去了。 叶敬酒推不开他,被穆修摸得又恼又羞,临近成熟的身体压根受不了任何刺激,顿时有了反应,低喘道:“穆修,你……哈……你干什么呢!” “叶敬酒,我查了查关于双性炉鼎的资料。” 穆修便是压在叶敬酒身上,大掌揉着那点软肉,“你上次被我又摸又舔,还喷了淫水,又快成年,怕是淫性都被激出来了吧?便是我离开之后,是不是逼痒得厉害?我怕你难受,作为好朋友给你解解痒。” 叶敬酒被他摸得乱喘,穆修却隔着布料捏住了他的奶尖揪了一下,叶敬酒顿时绷直身子,气恼道:“哈……才没、没有!你…呃…你快滚!” 穆修才不信,沉着嗓音道:“便是这一个月,你没偷偷玩自己的骚逼?” “你说什么呢!穆修!你要点脸!” 叶敬酒察觉到穆修的腿强硬插在了他双腿之间,膝盖磨着他的逼把那磨的快感上头出了水,又想到那一夜穆修的鸡巴头都往他骚穴里插进去一点,险些就被他的鸡巴破身。 他危机感顿生,便是顾不得别的,用已经到了金丹后期的神识强刺了一下穆修的神识,趁着对方惶神的功夫,把穆修从床上踹到了地上,拢紧了衣服,啐了一口,“死变态,滚!” 穆修被叶敬酒一脚踹在地上,头脑一片刺痛,他摸着自己的头,‘嘶’了一声。 ……金丹后期的神识?怎么可能? 叶敬酒身体修为明明还在筑基中期,神识怎么会如此—— 穆修眯起眼睛,眼底渐渐阴沉,阴冷狠戾,沉声道:“叶敬酒,你跟谁神交了?” 叶敬酒原以为穆修要揍他,却没想到对方问话。他望着少年阴沉狠戾的目光,用被子裹住身体,小声道:“什么神交?我才没有。” “没有?你一个筑基中期的弟子,又怎么能神识飞速涨进,除非是有人——” 穆修话还未说完,顿时被一道充满杀意的剑气打飞出去,他重重砸在静修殿的墙柱上,把那石柱砸出了一个大坑,便是意识也逐渐模糊,视网膜逐渐陷入昏暗,却在沉浸黑暗之前死死盯住那道冰冷的身影。 ……啊,他就知道。 静修殿统共就三人,大师兄不过金丹中期修为,就算是同叶敬酒神交也不可能让对方神识一跃到金丹后期。 不是大师兄,就只能是师祖…… 师祖……哈…… 穆修意识渐渐消散,头垂了下来,手掌却用力攥着,青筋突起。 便是如今,又多出一个人,同他分那杯羹了…… “徒儿——” 掌门抱住被岑澜一剑打得昏死的穆修,看到穆修刚养好的伤又崩裂,心态立马就崩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徒弟,“你便是说好好道歉!怎么又招惹人家!惹得一身伤,孽徒啊!” “林鸷,看在你的面子上,带着他,从本座的面前消失。” 掌门扭头,看到了师叔眼底浓郁的煞气,当即抱着穆修溜了,“师叔,对不住!便是待这孽徒醒来,我就让他过来赔礼道歉!” · 叶敬酒还没晃过神,穆修就已经被师尊打飞了出去,昏迷不醒。 待师尊走到他面前,他傻乎乎地抬头,望着今日格外可怕的师尊,解释道:“师尊,我……” “他碰你了?”师尊打断他,冷冷发问。 叶敬酒也不知师尊怎么知道,他奶尖现下还有些疼肿,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叶敬酒,你所谓的意识修炼,即为神交。” 师尊道:“若是不知何为神交,本座便给你一日时间去查。” “现在,把衣服脱了。告诉本座,方才,以前,那小畜生……碰过你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