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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撞见哥哥意淫亲妈自慰,亲妈半夜送逼

    下午,夏澧拖着病体去开了个会,肖胖一路瞌睡到底,他和袁舒柳坐在一起,听领导作报告,夏澧却越听心越冷。

    散会后,夏澧坐在办公室里等下班,肖胖来串门子,问夏澧今天下午开了那么久的会,弯弯绕了那么多,到底说了些什么。

    “胖子,以后要明哲保身,常委内部分派系了。”

    夏澧说得很明显了,肖胖愣了一下,他的脑子里快速地旋转起来,一下就明白了夏澧的意思,“你是说……”

    “就是这个意思。”夏澧苦笑道。

    夏澧在政府里工作了十多年,已经是老人了,之前也不是没有动过想往上爬的念头,早就练就了一副见人说鬼话的功夫。他被调到闲职上已经很多年了,一开始的确是愤愤不平,不过现在也已经好了,他已经不想去参和这种事情,只想把儿子养好,过过日子就行,如今他年纪大了,是活子女的人了,这摊浑水不趟也罢。

    “夏哥,那这可怎么办……”

    “夹紧尾巴做人,少说话,千万别站队,你要以我为戒。”

    夏澧说到这里,就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一次内部争斗,他是亲身经历过的,不过他也不算是什么大人物,所以结局也不算太差。当年也是分派争斗,曾经的同事也是因为站错了队,结果被明升暗降,许以高位却无实权,完全被架空;一群人被清算,他也被调到了闲职上,学着揣着明白装糊涂。

    如今学聪明了,什么东西该说,什么不该说,早就心里要有数了。他也不想把话说的太多,到了点就去打卡,准备下班了。

    “哎,夏哥,反正我们都是走狗,上面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肖胖感叹一声,手里的车钥匙甩得哗哗响。

    “那就说错了,我们可不是走狗,走狗在上面。”夏澧努了努嘴,两人了然一笑,“狗咬狗还一嘴毛呢,我们只能算猪。”

    单纯的人是没办法在市政府待上十几年的,可惜夏澧还没达到那个段位,现在也不想管这种事情了,只要自己活得开心,每天按时打卡上下班赚点死工资就行了,不想让自己再过得乱七八糟的。

    真是痛得要死,夏澧心烦意乱,肖胖见他行动不便,开车送他回去,他到家楼下就打电话给夏行歌,要夏行歌下来接他回去,痛的要死,连走路都很费劲。

    夏行歌下来接他是背着他回去的,夏澧连动都不想动,也不想做饭,就让夏行歌点些外卖回来吃,他瘫坐在沙发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招渡边诚过来,渡边诚刚在他身边坐下,他就拿了些钱,塞进渡边诚的手里。

    “来了这么久,现在想起来好像还没有给过你零花钱。”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将一沓红色的钞票塞进渡边诚的手里,让他拿稳,“我也知道,我没什么好给你的,你想买些什么东西就去买吧,不够了,再问我来要。”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夏澧愣了一下,低下了头,其实他怎么会不知道渡边诚要的根本就不是钱,只是除了用钱表达对小诚的感情之外,其他的方式都让他觉得别扭。

    “……总之,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你拿着吧。”

    他拍拍诚的肩膀,两人坐在一起,相对无言,夏澧呆呆坐在沙发上,渡边诚趁哥哥下楼去拿外卖,鼓起勇气从前面揽住夏澧的前胸。

    “那里还痛不痛?”

    夏澧想把他推开,又没有把他推开,只是把手放在他的头顶,他抚摸着渡边诚的头发,他的头发在光线下晕出了一圈光圈,夏澧的心猛烈地摇动着。

    “已经不痛了……好多了……”

    他的声音哑着,双手震颤起来,母性又占领了上风,渡边诚这副乖顺的样子,让他第一时间想要爱抚他,可是,不愉快的记忆喷薄而出,他退却了,只是阖上了眼。

    “为什么要给我钱,我不要钱,我有钱。”渡边诚有些委屈,“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钱……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小诚作为他人生中的第二个男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小男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只是他想要的东西,他没办法给,也给不起,所以防卫性地装糊涂。

    “如果我是哥哥,你是不是就会接受我?”

    他想起了那条内裤,带着浓精的内裤,还是夏行歌帮他洗。夏澧皱起眉,眼神也严肃起来,“我没有说不接受你,我只是无法接受我们现在的不正当关系,你是我的儿子,你哥哥也是我的儿子,我对你们是一样的。但这种不正当的关系不管是你还是你哥哥我都无法接受,我想你的爸爸也很难接受。”

    “你为什么要说到他。”

    渡边秀信并不为渡边诚所尊敬,只能作为偶尔住在一起的同居人,对其不了解,对方也不喜欢了解他,只是给他钱,来中国这么长时间了,作为血缘关系上的父亲也只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而已,倒是夏澧,他对夏行歌的爱护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他目睹了这种本能,得到的却只有刻意的弥补。

    夏澧给他钱的举动,和渡边秀信给他钱的举动融合在了一起,其实,两人的行为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想要用钱来推脱责任,逃避责任。夏澧知道,渡边诚不需要钱,不过,他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态度来对待渡边诚了,不知道该干什么对他好了。

    “无论如何,之前的确是我没有把你带走,的确是我欠你的。”

    夏澧想到二十年前抛下幼子的行为就无可奈何,他在日本举目无亲,渡边秀信的出轨行为彻底让两人分道扬镳,夏澧是个清高的人,要是当时能够忍耐下来,不离婚,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庭,虽然和已经同床异梦的丈夫相处时会让自己难受,但两个孩子总归会和自己亲近,也会被自己一手带大,不会像现在这样偏执。

    但他选择了一条这样的路,他毅然决然地提出离婚,他的家人都在中国,还在农村,家庭条件很差,离婚之后他的生活将会异常艰难。虽然渡边秀信向他下跪道歉,公婆哀求他,他也没有想过其他的选择,没有想过要原谅渡边秀信,因为自己最信任的丈夫背叛了婚姻,这无法让人饶恕。

    夏澧提出离婚,却发现自己怀孕,本来,他想要立即回国,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日本不允许合法人流,他去黑市买了流产的药片,还去黑市诊所预约打胎,但在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他想要看看他的孩子,看他们第一眼,也是最后一眼。

    没有任何人的陪同,他一个人去医院里检查,他没有月经,之前身体不舒服,肚子也鼓起来,以为自己只是长胖了,没有想到是怀孕了。检查的那一天他没有吃任何东西,喝了好几瓶水,憋尿憋得浑身难受,只是为了做个B超,医生用仪器在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滑动着,用一种惊喜的语气跟他说着孩子们的状态,“看,你太幸运了,肚子里是一对健康的双胞胎唷,你要不要来看看他们?”

    别看他们,千万别看,夏澧在心里警告自己,可是,又在母性的驱使下,忍不住往B超的显示仪上偷偷地瞄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夏澧泪流满面,他立即在心里坚定了一个信念,就算是死,也要把他的孩子生下来,这是他的孩子,无论他们的父亲做了什么,他们是无辜的。他离开医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口袋里高价买来的药片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取消了人工流产的预约。

    但把孩子们生下来,又没有尽到应尽的任务,还教子无方,夏澧其实对自己是埋怨的,自己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不如去死了算了。

    “你到现在对我好,心里也只是想要补偿我而已,但是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需要的不是这种东西,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你都知道,只是你……”

    话还未完,突然传来钥匙被插进锁孔里的声音,夏澧忙一把把他推开,挤出笑容看向进门的夏行歌,“回来了啊,拿到了吗?”

    “拿到了,当当!”

    夏行歌光着脚跑到客厅里,他订了个炸鸡,还买了三个人的晚餐,是卤肉饭,夏澧没什么食欲,拿着筷子把自己的那一份饭菜分一些给两兄弟,切了一半的咸鸭蛋,蛋白给了渡边诚,蛋黄给了夏行歌。

    “没什么胃口,你们多吃点。”

    他温和地照顾着两个孩子,夏行歌埋头大吃,渡边诚也吃不下,他觉得卤肉饭味道有些辛辣,他完全吃不了辣,吃了没几口就放下了。

    “有点累了,我想早点休息,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他没吃完就放下了,去洗了个澡,在床上躺着也睡不着,就看了一会儿,看着看着就想到黄彬,他之前的同事。之前动过想往上爬的心思,两人争斗时仿佛有深仇大恨,那段时间里他也是和别人勾心斗角过的,虚与委蛇过的,只是现在想起来,没意思,也已经看开了,争来争去到头来就是一场空,孩子都大了,以后就认认真真做个活子女的人吧。

    后来听说黄彬辞职了,下海经商了,做点小生意也还做得不错,有几次碰见对方,也发觉他过得比在市政府工作时愉快很多。夏澧知道,这其中的争斗永远都不会停止,他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辙,放聪明一点,能够保护好他的孩子,就可以了。

    夏行歌这次没有偷到夏澧的内裤,内裤上沾了血,夏澧就自己手洗了,夏行歌有些苦恼,不过他光凭想象就能够想到夏澧的骚味,他的手机里也有夏澧的照片,是他偷偷拍的,拍的都是夏澧睡着时的样子,他等到夜深了,偷偷地调出夏澧的照片,床头灯开着,坏了锁的房门关不紧。

    “啊……妈妈……妈妈……你操操歌儿的骚鸡巴……”

    夏行歌握着鸡巴,没有使用过的处男鸡巴颜色还挺粉嫩,正鲁莽地用手指套弄着。鸡巴眼里流出来的精水顺着柱身淌下,又被手掌抹到柱身各处,亮晶晶的,夏行歌的眼睛半眯着,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夏澧的样子,要是妈妈能够用嘴巴吃他的鸡巴,用逼吃吃他的鸡巴就好了,他喜欢妈妈,想要妈妈,他一定可以让妈妈满足的。

    他立即想象出夏澧在他面前掰开腿,露出逼给他日的样子,妈妈的逼一定很骚很嫩,一定是粉红色的嫩穴,有需要被满足的可爱阴蒂,他会做到最好,让妈妈舒服让妈妈满足。

    “嗯……妈妈肏得歌儿好舒服……歌儿想被妈妈的骚逼肏得更深……妈妈……唔……妈妈……”

    夏行歌含着手指,发出啧啧的吮吸声,仿佛夏澧真的骑在鸡巴上,耸动着屁股温柔却又让他无法反抗地操着他的鸡巴,撑在他的胸口,一根直接吃到底,母亲温柔又强大的力量会让他忍不住跪倒在夏澧的身下。

    “啊……”

    黑漆漆的门缝外,一道黑影闪走了。

    渡边诚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从哥哥的房间里传来,其实他知道那声音是什么声音,他在外面听见了全程,他听见了所有,他听见了夏行歌在叫夏澧,他叫着妈妈呢,他来了这些天,虽然听不懂中文,可是爸爸妈妈这种简单的词汇还是分辨得出的。

    情敌间的醋意弥漫在渡边诚胸口,但夏澧已经睡了,他又不想破门而入,发泄自己的怒气,因为他的怒气,夏澧的下体受了伤,他也不敢去找夏澧,怕伤害到夏澧,又不好去找哥哥,跟他打一架,只能回卧室里生闷气。

    但他得想个办法,一定要让哥哥知道,妈妈是属于他的,他别想得到妈妈。

    渡边诚越想越气,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房门突然被人轻手轻脚地打开,那人几乎不发出脚步声,他感觉到对方的靠近,就装作没有发觉的样子,让对方坐在床上,其实只是静静地坐着,他却很清楚地知道来的人是夏澧。

    是夏澧,他的呼吸自己都很熟悉了,渡边诚觉得自己有点想哭,夏澧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帮他整了一下被子,盖住他露在外面的肚皮,别让他着凉了。这是夏澧一直以来的习惯,他每次都等渡边诚睡着了,才来给他盖被子,来看看他,和他呆一会儿。小诚睡着的时候很可爱,比他醒着的时候可爱,就算是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夏澧都会在他未睡醒的时候摸摸他的脸,想要亲亲他。

    只是,对夏行歌的爱是表露在外面的,对渡边诚的爱却是隐忍的,克制的,因为两人之间的不伦关系,他已经不敢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对他的爱了,即使小诚对他步步紧逼,伤害他侮辱他践踏他,都没能阻止他对小诚的舔犊之情,只是这份感情越来越保守,他真的害怕又受到伤害,有时候下意识做出来的行为,老是让他们两个人都感觉到痛苦。

    他凑过去,伸手摸摸小诚的脸颊,想把脸也凑过去亲亲小诚,渡边诚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将他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