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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非典型木马play]superbia

    镇上的灯灭了。

    广场的钟嘶哑地呻吟着,人们像老鼠一样从灰仆仆的屋子里出来,将挂在窗外的煤油灯摘下。小镇的天都是暗色的,太阳藏在密不透风的云里,微弱的光下几乎照不出人的影子。男人穿着上流人士臃肿的礼服,女士更是把一切彰显高贵的首饰挂在身上,纵然在宛如黑夜的白日里人们的脸都是模糊的,只有铜臭的气息从叮当作响的手腕弥漫整个街区。

    集市——姑且叫做集市,它更像人们炫耀资本的场合,吵嚷且无序。人们都在笑着,歌颂起村子的变化,妇人的香粉混杂在男人肆无忌惮的调笑中,神父就是在这时被人推了一把,不轻不重地摔在地上。

    撞倒一个瞎子实在是太容易了。

    他们脚下暗淡的影子似乎有在瑟缩,又像是遮住太阳的云被风吹过的结果。人群沉默着,脸上却挂着收不回的愉悦,还是商人先一步把他扶起:

    “您要注意身体。”

    他谄媚道,话语间后牙不自觉地发抖。

    “我们只有您了。”

    这是个贫穷的小镇,这里的每个人都清楚。

    他们的梦想廉价而现实,他们的信仰牢固又脆弱。

    也是他们最终把神父献给了欲望,在那场荒诞的仪式上,无尽业火中只有几声黑山羊的悲鸣。

    夜来的很快。

    窗外孤寂的煤油灯再次被点燃,人们目送神父回到教堂。远处漆黑的屋子里自内而外地亮起烛光,在茶色玻璃下愈发昏沉。人群渐渐散去,他们中有人还在祈祷,恳请那位大人肯施以庇佑。

    教堂的门关了,囚住了一室烛火。

    神父站在圣像前,影子被拉得很长,他垂着眼开口:“我父。”

    漆黑的常服像是撕裂了一道口子,雾霭般的黑色汹涌地流出,从领口攀上他一侧的脸,挡住了一半东方人的面容。

    “愿您肯宽恕我等。”

    贴身的白袍被腐蚀殆尽,脚下的影子如藤蔓般爬上他赤裸的脚踝,冰冷又湿润地贴在皮肤上,有种蛇类的触感。

    祭台中央的圣水池还在缓慢运作,水滴落下的声音格外清脆。火光在神像面前晃过,像天父眼角滑落的泪珠。

    他跪在大堂正中,双手缚在身前的地上,湿滑的影子将它们扣得紧紧的。贴着腰部的暗色在身上不断游走,蜿蜒地擦过腿缝,拉扯着强迫他张开双腿,露出腿间多出的那个畸形的,充满恶意的器官。

    人的欲望能做出太多事了,是镇民虔诚地在黑暗中乞求:“无论怎样都好请让那位大人尽兴”——“神迹”也就这样可悲地降临。

    影子盘踞在他的身下,紧贴着地面的肌肤都能感受到粗砺的舔舐,像一汪有了生命的欲海。漆黑的蛇形缠上他的身子,他开口想说些什么——蛰伏已久的粗大黑影便闯进口中,顶着他的上颚,下端抵住那条柔软的舌头,粗暴地杜绝了他发出声音的可能。

    一根细小的枝蔓率先裹住他的阴茎,散漫地磨蹭起来,羽毛般的触感搔刮在顶端的小口,神父不受控制地扭了扭身子,含混的声音从被堵住的口中溢出,未能流出的唾液把那根巨物弄得愈加湿润。更多道暗色攀附在他的胸前,玩弄起两枚小巧的朱果,他上半身几乎都趴在地上——那更方便这些影子作乱,他们缠绕住神父红润的乳首,收缩摩擦如同兽类直白的舔吻,吸得那里肿胀了一圈,连带着神父眼角都染了一抹绯红。影子们似乎对他的反应有了很大兴致,锁着脚踝的分支也松了力道,纵由那双腿颤抖地合拢。

    射精时另一道阴影含住了顶端,似有生命般吸吮着。放缓的快感折磨起他的神经,神父侧倒在地,艰难地呼吸着,碍于口中的异物、舌头只能无力地扭动,口水顺着喉部缓慢流下,吞咽时发出诡异的咯咯声。

    他失神地躺着——喘息间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忽然舔上他腿间的雌穴,陌生的感觉令他下意识地闷哼出声。他这时才瑟缩起来,浅色的眼里终于染上了一丝恐慌,双腿却被影子紧缚在一起,恶意地摆在身侧,只一低头,就能看见正在腿间缓慢抽插的影蔓。

    可惜,他是个瞎子。

    濡湿的黑影擦过两瓣脆弱的软肉,似有似无地顶弄深处的花蕊,却在紧要时贴着敏感的底部退出。他含混地呻吟着,婉转的鼻音听得有够令人血脉喷张。影子的动作是轻柔的,无休止的折磨让他觉得痛,又像一股痒意,浮沉间下身传来一阵陌生的空虚——湿粘的淫水从穴里流出,随着微微痉挛的花唇将整个阴部润得湿湿的。

    没入穴肉大半的藤蔓悄无声息地停了动作,顶端抵在花心,将那里撑得格外饱涨,紧贴的肌肤都变得火热。神父试图从那根东西上逃走,挪动间却更像整个人坐了上去,蔓身蹭过还未被打开的穴口,他小幅度地抖了下,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又被趾缝中细软的影子暧昧地分开。他们愉悦地爱抚双足,从趾尖吻到脚底,湿滑的触感擦在脚心,像一尾灵巧的蛇。

    口中的巨物也渐渐退去,另一道阴影柔柔地攀上他的嘴角,有如情人间的细吻。神父低声喘着,双眼无神地望向殿中祭坛的方向——祈祷用的蜡烛还在静静燃烧,夜还长着。

    双腿再次被拉开时,已经有什么不一样了。

    脚踝固定在身体两侧,手被禁锢在头顶,他大张着腿跪坐在地上,以一种不堪的姿势打开身体,供奉于黑夜享用。不同于方才细软的影子,粗糙巨大的黑影抵住了雌穴脆弱的小口,冰凉的触感令神父惊喘出声。

    湿润的穴口并未遵从身体主人的意图,微微开合着吞咽巨物的顶端,磨蹭间细微的快感刺激得神父的阴茎再次挺立,安静的教堂内只能听见男人轻声的喘息。他的头埋在臂弯里,汗水从鼻尖落到地上,在阴影里荡出一抹涟漪。另一根同样巨大的影子擦过了身后敏感的小穴,神父只是僵直了一下,又放软了身子。

    他若是还能看见、就会发现头顶的天花板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漫无目的的漆黑。两枚灿金的竖瞳正自上方俯视,兽眼里满是寡淡的审度,像是在品论微不足道的尘埃。

    “……我们在地上是做客旅的。”神父沙哑着嗓子,缓声祷念,黯然的声音在教堂内发出坚定的回响——这成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

    他的嘴又被堵住,溢出的黑影绕在脑后,捆成一个结实的结。抵在雌穴的分支也猝不及防地闯了进去,神父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下,却被更多细软的影子绑住身子,拉扯着他稳稳地坐着吃下那根巨物。

    影子没有横冲直撞的动作,反而埋在最深处蠕动起来,细细搔刮着柔软的内部。神父抗拒地扭动着,下身却被更紧地捆缚在影子上,动作间反而迎合了对方的侵犯,几经刺激下身体诚实地分泌爱液。

    后穴的分支就是这时契入的。它缓缓摩挲着脆弱的小口,勾引得那里收缩着、试图挽留这根带来愉悦的东西。影子埋在股缝间摩擦,从会阴蹭到尾椎,最后顶在溃不成军的小穴处不紧不慢地插进最深。

    现在他被彻底填满了。

    烛火还在烧着,黑影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它们只是冰冷的实物,比起宣泄更像一种酷刑,抵着神父要命的一点单调地抽插。男人的痛苦并不彻底,却也远过于欢愉,攀附在腰间的影子把他捆得牢牢的,强迫他被动承受这场奸淫。湿粘的爱液随着每一次冲撞流得到处都是,更多的影子便探出触手将它们舔净,细微的冷意擦过敏感的腰腹,神父只是颤抖着,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了。

    乳尖已经被吸得格外饱涨,细碎的影子还纠缠着酥麻的乳晕,把那里玩得红红的。埋在花穴的巨物大力顶弄,每次出入都狠狠蹭过红肿的阴蒂,脆弱的穴口早被挤出了一圈白沫,满室都是惹人遐想的水声。后穴的侵犯又是不紧不慢的,只是精准地撞上敏感点,再缓缓退出,两种不同的快感共同凌迟着他的神经,他的背绷得更紧,发红的眼角已然湿润,混乱的鼻音无休止地哼出,像只濒死的兽。

    他在被迫高潮。快意似潮水般冲击着他的大脑,分身早已射不出东西,只随着每一次抽插微微摆动。他痉挛着承受一波一波潮吹,被淫水打湿的红毯留下了罪恶的佐证,肆虐的巨物在敏感处麻木地顶撞——它们不是为了享乐,只是单纯的折磨。

    快天明的时候,有什么陌生的东西从身体内部喷薄而出——雌穴被生生操得尿了出来,尿液混着淫液一同流在地上,又像落入深潭。影子在一瞬间褪去,失去支撑后男人无力地跪趴在地,他脸上满是泪痕,被侵犯了一整夜的穴口还在无意识地收缩。一道柔软的分支又从他身下的阴影探出,温顺又轻柔地舔净那些狼狈的液体,神父似乎轻轻地哼了声,闭着眼不堪重负地睡了。

    烛火并没有熄灭。

    满室的影子再次汇集于神父身旁,它们重新裹住男人赤裸的身体,把一切暧昧的罪证都遮掩于漆黑的常服之下。屋子里静静的,仿佛神父只是在教堂正中睡了一夜,仅此而已。

    “瞧瞧,老兄,你把他弄成什么样子了。”

    来人穿了件金线缎的紧身衣,看着像王城来的权贵,他生于欲望,是一切罪孽的起始,妒忌之心将他浇灌,在脆弱的关系上绽放出一朵名为嫉妒的花。他俯身凑到神父面前,伸手似乎要触摸男人的侧脸,袖子中的小蛇体贴地钻出,探出舌头擦过对方脸上的泪痕。

    恶魔舔了舔唇,像是在回味什么美好的东西:“他很好……但我记得,第一天是属于我的。”

    头顶那对兽瞳淡漠地瞧了他一眼,金色渐渐淡去,它悄无声息地走了。

    大堂的蜡烛快燃尽了。恶魔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里逐渐褪去了色彩,他难得有些无奈。

    “你真甜。”他盯着男人的侧脸,眼里暗流涌动,慢慢地吞了口口水,声音随着他的身形一同消散。

    “下次……总会吃到你的。”

    镇上的灯灭了。

    街区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老鼠一样的镇民从屋里走出,摘下了挂在窗外的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