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淫荡人妻 乱伦奸情在线阅读 - 充份的抚摸玩弄,再以猛烈的抽插,郑月娥很快便被姚乙攻占了到达高峰

充份的抚摸玩弄,再以猛烈的抽插,郑月娥很快便被姚乙攻占了到达高峰

    我太太又娇媚地将头钻入我的胸口,继续讲述了姚先生第三次射入她身体的经过:“今天早晨,维仁把我擦浴室里抱出来之后,就在客厅里玩了起来。这次他的状态最好了。他双手握着我的脚丫子,让粗大的东西在我里面横冲直撞,一时间将我玩得欲仙欲死。他让我的两腿盘在他腰际。一边插我,一边用手摸捏我的乳房,还用手指捻弄我的奶头。我也记不清下面分泌过几次骚水。直到你和明媚从浴室出来,维仁才射出来了。他的大家伙本来已经充满我那个洞,所以尽管我让他抽弄得小腹都酥麻了,但是仍然感觉到他在我肉体里喷射,他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喷出来的精液,从我阴道的深处向周围溅散了!”我太太津津有味地讲完了,又肉紧地往我怀里钻。

    “以后还想不想再玩交换的游戏吗?”我抚摸着他浑圆的屁股问。

    “你先说啦!”我太太又说出常说的话。

    “你还是那么狡猾得可爱!”我摸到她湿润的腿缝笑道:“你上面的嘴不说,下边的嘴可已经说出来了。其实我都想啦!正像你说的,明媚真是一个年轻的美女,她让我玩得很开心呀!”

    “那你会不会不要我呢?”太太娇声说道。

    “傻女人,我们是地久天长的一对,我们分别和其他夫妇性交,只不过是逢场作兴嘛!我现在就再要你了,你快分开双腿让我进去吧!”说着我就趴到她身上。

    “不要了,今天你已经好辛苦了,明天再让你玩好吗?”我太太推辞着,但是她不敢不将两条嫩腿分开来。

    “至多是不射出来,进去是一定的啦!难道现在你不想玩吗?”我说着,粗硬的肉棍儿已经滑进我太太滋润的肉洞里去了。

    “人家怕你累嘛!要不我恨不得你什么时候都弄进去呀!”太太浪笑着说道:“你在下面歇歇吧!我在上面弄你好吗?”

    我向侧面翻了个身,我太太双手撑在床上让我抚摸她的乳房,又用她的肉洞套弄我的肉棒子。我太太那个肉洞虽然因为生育过而比较宽松,可是她肯收缩时,也是非常紧窄的。现在她特意收缩着套弄我,似乎表示她也可以像明媚一样让我享受紧窄的小肉洞的。可是我心里想,像她这样能伸能缩的名器。对于姚先生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此次之后,我们和姚夫妇每个月至少都玩一次夫妇交换的游戏,我记得太太曾经提过希望我和姚先生轮流玩她。就和姚先生商量过,给她来一次轮奸的滋味。那一次,趁明媚到厨房弄吃的,维仁和我故意把我太太赤条条地绑在餐台上,然后轮流将肉棒子插入她赤呈暴露着的肉洞中,每抽送十次换另一个男人,我太太兴奋得几乎虚脱。当然,那一次明媚也逃不了让我和她先生轮奸她肉体的尝试。

    我们试尽性爱的花式,两位太太也很合作,对男人们千依百顺。有时还让我和姚先生同一时间分别插进底下的两个肉洞里。记得那次,是我太太先尝试的,那时我太太正伏在维仁身体上套弄他的肉棒子,我便过去从后面进入她的臀缝大玩人肉三文治。玩过之后,维仁也要他太太试试,明媚虽然答应了,不过到底还是不敢让老公进入后面。于是,我们以站立的姿势玩人肉三文治。维仁和我把明媚夹在中间,轮流在她肉体里一进一出。有时我们故意同时塞进去,明媚就会张开小嘴叫唤一声:“啊哟!”

    大家玩得开心极了,直至姚夫妇决定生一个孩子,我们才暂时不再继续玩下去。

    嫣嫣那一边,有时也打电话来邀请我们过去一起玩,她其中一个女儿还认我太太做契妈。嘉铭也已经习惯了夫妇交换的游戏,有几次玩得特别开心时,还和我前后夹攻了嫣嫣底下的两个肉洞哩!我在内地做生意以来,一直都甚安本份,许多北方小妹妹的诱惑,都没有影响到我对太太的忠心。但自从小静的出现,我就完全背叛了我在香港的太太,我在深圳将她金屋藏娇,也就是俗称“包二奶”。

    小静是新都酒楼高级餐厅的女部长,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还以为自己眼花,因为她和我当年的旧情人一模一样,连梨涡浅笑的神情也是一模一样。

    她很斯文、大方,对我温柔体贴,当年我痴恋的旧情人,今日竟重现眼前,可能是上天给我的回报吧!

    忠心一片的我,终于做出对不起太太的事,同时我也尝透了恋爱的滋味。她不是一般卖笑的北妹,她是一个初出校门的女学生,由于她很纯,我们发展得十分顺利。

    当我第一次替她解开身上的衣服时,我感觉到她的羞怯、娇媚,和一股清新气息。我拥着洁白细嫩的小静,冲动到不得了,可能她身上的幽香使人迷醉,我吻遍她身上每一处地方。同时也拼命的舔舐她的乳房、她那光洁无毛的耻部。

    我终于让自己的器官进入那小小而紧窄的地方,我刚刚进去一小部份,她已经现出痛苦神情。

    “小静,是不是很痛?”

    小静含着泪珠说︰“哦!是有一点疼,不过我、我喜欢你!”

    她的普通话很好听,阴声细气的拥着我,令我更加亢奋,犹如烧红的火棒。我慢慢推进,她抓着了床单,上唇紧紧咬着下唇,我停下来,怜香惜玉地吻着她。

    “小静,我也喜欢你!”

    “啊!”

    终于完全进去了,小静的表情也开始舒缓,肉紧的态度也慢慢放松。我看着她媚眼如丝,小小梨涡,俏得令任何男人也不能抗拒。

    我开始抽动,狭窄的通道促使我膨胀得更快,她也扭动着身体向我退避。

    “啊!”她由痛苦而呻吟,可能这是每一个女孩子的必经阶段。但我完全陷于兴奋状态,抽动也越来越快。她的呻吟刺激得我很厉害。

    “啊!行哥!”

    “小静,你感觉怎样?”

    “啊!行哥!我、不、不要紧!”

    我膨胀得很快,同时也泄气得很快,因为小静给予我的刺激是前所末有的。我倒了下来,瞧见床上微红处处,我明白到小静为我而奉献第一次。我感谢地吻看她,可能这是缘份,一个如此娇艳的美女,居然爱上了我这个有妇之夫。

    自此之后,我留恋着这个地方,我和小静如胶似漆,将在香港的妻子抛之脑后。每天晚上,我们都急不及待地做爱,渐渐她更懂得温柔体贴,侍服周到。

    我很喜欢吻她,她的嘴形很美,呵气如兰,真是难得,小舌轻吐更是要命。一向给予人家印象中的北妹,都是现实得可怕,根本没有感情可言,但小静却从来没有向我要钱,真的令人半信半疑。她对我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有一次,我从香港不动声息地回到我们之间的爱巢。因为我知道很多“二奶”都会利用情夫返港的时间到处偷食。所以我出其不意的回去,就知道小静对我的情意,大门推开,厅内的情景出乎我意料之外。

    小静竟然乖乖的坐在梳化上,织着一件小毛衫,她的温婉令我又感动又冲动。我开心的吻看她,她也迎合着我,互相热吻。

    我将她推在梳化上,压着她,捧看她的脸说︰“小静,你真乖,我好喜欢你!”

    小静的温文贤淑,有如一只受保护的小鸟,我疯狂地吻着她。虽然,她那不大不小的乳房我己吻过很多次,但我依然爱不释手,我们一丝不挂的在大厅的地毡上翻过来、滚过去。她反过来吻我,我仰天而躺,她吻着我的脸、颈项、耳珠,我感到一阵阵的快感由丹田缓缓涌出。

    她是轻轻吻着,玉手也小心翼翼地替我拨弄,抚摸,这是我教她的,渐渐地,她开始懂得主动,抚摸的动作也比初时纯熟了。

    软软的手指轻轻握了我的肉茎,急速的跳动之下也变得挺以英姿。她的身体微微后退,小嘴吻着我的胸膛,玉手在扫弄我的小袋子,我也兴奋得在捏她的乳房。

    她的手指很有摄力,慢慢的扫,轻轻的弹,这种情形比抚摸还要命。她舐着我的小肚,我知道她每次来到这个地步就会停止,因为她唯一的不喜欢就是吞吐我的小东西。所以,我也不勉强她,每次到此,我就跨身而上,直冲终点完事为止。谁知,今次出乎意料,她竟然越舐越低,刺激得令我迅速膨胀。接着,她竟然肯含我的龟头,她在我那硬得发光的表面轻轻舐着,她的小舌慢慢在舐,我却冲动得有如火山即将爆裂。

    她的嘴很可爱,她舐得我好舒服,望着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圈,我有难以形容的刺激,她虽然还没有含进了我的东西,但我已经很满足,因为以她的纯洁形象,居然肯为我如此屈就。

    她张开小嘴,慢慢的含进去,这种滋味实在好受到不得了,她还将偶然灼热的东西贴着她的粉脸。末曾真个已销魂。这话要来形容我现在的情景,就最恰当不过。

    我竟然也呻吟,来宣泄我内心的兴奋,但我死忍强烈的冲动,享受着这销魂一刻。她替我舐着,吻着。终于,她居然完全吞没了。两个多月来她是第一次,我很兴奋,虽然她不懂得如何处理,但我已慢慢抽动起来。刺激程度令我无法抑制,我要发泄了!

    “小静,我要喷了,你!”我想叫她移开,但她没有,反而吞吐得更厉害,我无法再继续忍耐,热流疾射而出,贯喉而入,但她完全承受。

    她继续吮吸,直到我的地龟头不再于她小嘴里跳动,她还是紧紧含住。我得到一生以来最大的享受。

    “小静。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她肯为我献出一切,她用暖暖的毛巾替我包裹着发泄了的地方,这种感觉很好受。她像小鸟依人的伏在我的臂弯,我轻吻她的额头,揉着她长长的秀发。她的小嘴里透出我精液的气息,但我已经忍不住地吻下去。

    小静不但样子甜美,就是一把长发很多女明星都不及她整洁而柔顺,我轻抚着,真是爱不释手。

    “小静,你还没有舒服过哩!”

    “行哥,我爱你,只要你舒服,我也舒服的。”她的说话声音不大,但是柔和得有如听音乐,我最喜欢这种女孩子。

    她的大腿轻轻靠看我的身体,手指摸着我的腰,可能我太喜欢小静,休息一会我又按奈不住地拥着她吻,她也热情地和我四唇相接。她的小舌在我口腔撩弄,我也拼命的吸啜她的香液,很快,垂垂的东西又再坚硬起来,而且比第一次更加灼热挺拔。

    “哦!你、你好坏,这么快!”她娇羞的推开了我,轻轻转身,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十分要命,我更加疯狂,更加亢奋。我扑过去拥着她,坚硬的东西紧紧贴着她软绵绵的屁股,双手就揉弄着她柔软而弹力十足的乳房。

    “小静,我给你舒服。”

    “哦!你自己想爽,还要欺骗人家。”她的娇媚十分自然,不太过份,也有调情的感觉。我紧张的吻看她的耳珠,她微微仰后迁就我的进攻。

    “啊!”她出声呻叫了一声。

    “小静,你实在太讨人欢喜啦。”

    “行哥,你、你又想怎样?你刚刚才出了一次!”

    “我、我要吞了你下肚。”

    “啊,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我将她翻了过来,平卧着的身体给我爬了上去,我下面在磨擦看她的身体,嘴巴却在吻她的眼。她的睫毛。她的鼻子,剩下来的手就拨弄着她的胸脯。

    很快的。她的呼吸开始急速。我的手开始探进她的地方,一个敏感的地方,她很有节奏的在低叫。她的小舌在舐看乾热的嘴唇,她寻我着的嘴巴,她希望我吻她。因为她有这样的需要。但我很挑皮的将手指放了进去,她也肉紧地吸吮,我将另一手的手指探入她滑匿的阴道,并慢慢欣赏她慾念升华的一刻。

    由于我的前奏功夫恰当,她显得很热情,脸儿微红,身子扭动,有种不着边际的感觉。

    “行哥!”

    “哦!做什么!”

    “咦!你好坏哟!你知道的,偏偏就要折磨人家。”

    不错,我知道她的确很需要,需要我去充实她,但我偏偏慢条斯理,有心戏弄她一下。就说道︰“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你说吧。”

    “你、你!”她羞怯地说不出口,玉手却拼命按看我的臀部向她的地方挤压,我还是故意恶在她附近撩拨。

    “行哥,你进去嘛!”她拼命的迎合我、迁就我。

    怜香惜玉之心令我不忍再戏弄她,何况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深呼吸一下,然后直捣黄龙,完全抵住了她最深处的子宫。她双眉一皱,小嘴半开半合,双手紧紧抓着我的屁股。这份感觉很难形容,但我知道她已经在空虚无助的边际而找到了充实的来源。完全的充实令她又开心又满意。

    我只是完全送了进去,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身驱,却按兵不动,体会别有一番滋味。

    “哦,哥哥!你怎么不动呀!”

    “小静。我在欣赏你!”

    本来半闭着双眼的小静微微张开一线。

    “哦!来吧,你这坏人。”

    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暖暖的地方,轻轻摸看她的俏脸细意欣赏看她标致的五宫。这种感觉很好。真的另有一番滋味。比起较乱冲乱撞而发泄了的感觉,截然不同,这份呼之欲出的滋味非常过瘾。间歇性的动一两下,小静则表现得更加热情。

    我伏下来吻她一下,她的小嘴我最喜欢,捧看她的脸然后轻咬她的唇,真要命。

    “摸摸我。”我捉着她的手向下。

    “哟!好硬!”

    我退了少许,湿润而挺拔的地方显示了我的雄风。她主动地拥看我吻。我知道她这个时候最需要。我开始厉兵骑马。开始冲刺。她的身体柔若无骨,我则疯旺地进攻。

    地毡上响起了醉人的交响乐。节奏由慢至快。她的阿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台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的慾念升华。

    高潮已经接连而来,她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我蓄势待发。澎湃的浪花已径汹涌而至,我歇斯底里的仰天长啸一声,淋漓尽致地完全输送给她。

    “哇!”小静也叫了,暖烘哄的热流有如炮弹。香汗淋漓的小静紧紧的拥抱着我,她似乎想完全将我吸了进去。

    强而有力的发射,依然在跳动,她抱得我更紧了,她的吻有如雨点,这是回报式的吻吧!她是得到很好的高潮了,我也倒在她的怀中,互相在喘气,在轻抚,在回味看这份难忘的意境。

    我退了出来!倒在旁边躺着,以免小静负荷太重,我是绝对希望她得到快乐的。她慢慢起床,拿来暖毛巾,然后替我敷住这个地方,这是很舒服的感觉。

    小静已经完全进入我的生命中,她比我的太太更重要,我们不但在性爱方面配合,就算日常生活也投契到不得了。大家的嗜好也十分相同,闲时我们一起煮饭烧菜,共进晚餐,滋味无穷。

    晚饭之后,我们就开始做爱,一直开心到天亮才睡下,小静的温驯文静,使我很欢喜。但是,我总不能够和太太离婚,与小静相宿双凄。我不愿意负上抛妻弃子的罪名,因为我虽然不能失去小静,但我太太也我生命中很重要的女人,因为她是和我携手创业的结发夫妻。

    我终于想到一个好下流的办法,我要让我太太也走出夫妇性爱的小框框,我要先让她接触别的男人,这样一来,就算小静的事被她知道,也不至于搞出太大的风波。我承认我仍然喜欢我的太太,不过小静对我来说,毕竟太诱惑了。

    在泰国的一家酒店里,我的心卜卜狂跳,可能是情绪紧张的关系吧!我推门进去,摸黑的走到床边,隐约看见一个美妙的身形,她就是我一直以来都垂涎的何太太。

    何太太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曾经令我砰然心动,想入非非。她也正是我曾经痴恋的旧情人。令我对小静注目的女人也正是她。当时,我们已经互相接触过对方的身体,只差没有上床。她的父母因为我太穷,而把她嫁给家庭环境不错的何文,可是何文现在也只不个是我太太手下的一名高级职员。

    现在,我竟然可以拥抱这位梦寐以求的美人,真是开心得难以形容。我急不及待的吻过去,香香的樱唇,薄薄的唇片,含得我好舒服。

    她迎合着我,因为她以为我是她的丈夫,这种偷龙转凤的方法是我想出来的,真是刺激无比。

    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何太太,她的媚态早已令我着迷,有次酒后直言,原来何文也喜欢我的太太。于是,我们两个男人就来一次世纪大协议,实行搞搞新意思,也就是换妻。但是我们都怕老婆不高兴,所以只好实行暗中交换,借旅行为名,换妻为实。

    首先,我们两对夫妇参加了一个旅行团,故意选择了隔壁的酒店房间,以方便我们的进一步计划。这两间房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可以在露台互通。

    白天,大家都玩得尽兴,畅游名胜,我的眼神就已盯紧何太太,幻想看夜半换妻时的刺激,禁不住兴奋莫名。

    果然,晚上我们的老婆都熟睡了,何文和我就交换房间,我们从露台上摸到对方的房间,在黑暗中进行换妻,神不知,鬼不觉。

    半睡半醒的何太太很吸引,白天看看她摇曳生姿的身段,现在却可以摸个够了。原来,何太太是喜欢裸睡的,因为我一摸过去,柔滑的皮肤立即令我冲动。

    我不敢声张,因为,我怕她发觉我不是她的丈夫,我慢慢地吻,慢慢地舐。舐着她令我痴迷的双峰,她好夸张的胸部,我乐得埋头进去轻擦。她似乎被我搅得有点按耐不住了。轻轻地叫着“哟!哦!”

    她张腿伸开,似乎渴望我送了进去,我却故意轻挑慢捻,想折磨一下这个小淫妇。

    “啊!老公。”她的声音好刺激,她在呻吟地叫看,声音有点怪异,但我有种偷人家老婆的冲动,顾不了这么多。

    一向以来,我很欣赏何太太两条修长雪白的双腿,所以我一定要啜个饱,由小腿吻到大腿,我在她两腿之间徘徊,她的声浪也由低鸣而尖叫。

    “哦!哦!老公,快来吧!”

    我也情绪高涨,剑拔弓张,硬得要爆裂的东西送了进去。何太太终于被我侵占,这份刺激难以形容,我狠狠的抽动,以解我旧时为她相思之苦。以前,我只能幻想看她,如今梦想成真,我和何太太连成一体,我要疯狂的和她干一次。

    她也十分迎合地和我干,可能她以为我是她的丈夫,故此完全没有怀疑。这时,我的阳具就深深插在她的肉体,她的要塞终于给我彻底占据。这份慾念使我慾火旺升。我要将我最宝贵的东西注射入到何太太的肉体里面。到她的最深深处。

    我卖力地抽动于是她的双腿也像交剪般的缠着我。

    “啊!射啦!射啦!”我一边兴奋地在她阴道乐射精,一边搂紧她的纤腰。终于,我尽情地发泄了。

    我仍然紧紧地把她抱着。何太太说道︰“阿文,你今晚怎么搞的,都爽过了,还不让我起来替你抹抹。”

    说着她突然开了灯,在柔和的灯光下,我即使转身也无所遁形。

    何太太惊叫道︰“阿行,怎么会是你!”

    我连忙披上一条浴巾,说道︰“阿凤,你老公和我有协议的,他正在隔壁睡我太太哩!不信我带你过去看看。”

    何太太果然也披上浴巾,随我从露台摸过去。我轻轻打开房门,拉着何太太的手,

    悄悄走到床边。

    这时,床上何文和我老婆正在忘我激战,阴微弱的光线底下,只见到两个重叠的人影,但何文的阳具在我太太肉体里抽插着发出的声响,以及我太太发出的呻叫就清晰可闻。我是有心让我太太知道她是在和别人性交的,于是,就把灯开了。

    床上的俩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我太太发现她抱住的男人并不是我,她吃惊地松开双手,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也不说什么,只拉住何太太离开房间,从原路走出来。

    出了门口,我反手关上房门,然后停下来,与何太太悄悄躲在门边偷看,只见何文指手划脚地对我太太解释,后来,我太太好像是接纳了。于是,何文又扑到我太太的身上。他的阳具又继续在我太太的阴道里不停抽插,我太太的手往床头一伸,屋里头的灯又熄了。

    我拉着何太太回房,她顺手把门拴了,这一小小的动作带给我无穷的喜悦!这一个晚上,我不知我太太及何文怎样度过。但何太太一经明白夫妇交换的真像,她的豪放和热情立即令我招架不住,原来她虽然在家庭的压力下嫁给何文,心里仍然对我和她的初恋念念不忘。今晚有情人终成眷属,自然是痛痛快快地欢度良霄。

    当我回到小静身边,我还在回忆着何太太,赤身裸体的阿凤当然比小静成熟的多,床上的表现连我太太也不及她豪放,在旅程的最后一个晚上,她几乎完全占主动,我有点儿庆幸没有娶他做老婆,否则会变人乾。

    小静和我太太就不同,她永远不会提出任何需索,但又热烈的接受我每一次对她的布施雨露。我太太是从来不接受口交的。阿凤在那天晚上看完她老公和我太太的床上戏回房,就立即替我口交,之后几次和我交媾,都是先口交后性交。不过,只有小静才允许我在她嘴里射精。

    我和小静的事终于被太太知道,她随我到深圳见小静,那时,我和小静都很紧张。但是,当我太太见过小静之后,竟允许我和她继续下去。原来我太太已经去检查过,知道她是不育的,贤惠的她也很想我有儿女,因此她想小静替我传宗接代。

    小静终于替我生了个儿子,但是,我和她也从此对我太太相敬如宾。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名叫滴珠,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两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钱,对滴珠非常宝贝,娇养过度,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便是出嫁的年龄了。

    父母便托了个媒婆,找了个邻县屯溪乡的大户人家潘甲给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种很特殊的职业,她们一定要把双方的亲事说成了,才能拿到赏金。

    所以,她们经常把丑汉说成美男子,把穷光蛋说成是大富豪。

    这屯溪乡的潘氏,虽然是大户人家,却是个破落户,家道艰难,外面好看,内里却很困难,男人须要外出经商谋生,女人须要缝补浆洗,挑水做饭,没有一个可以吃闲饭过日子的了。

    这个潘甲,虽然也是个秀才,样貌也长得不错,但是,因为家境所迫,早已弃儒为商了。

    潘甲的父母对待媳妇又很狠毒,动不动出口大骂,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误听媒婆之言,以为潘家是户好人家,把一块心头肉嫁了过来。

    滴珠和潘甲两个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爱。

    只是滴珠看见公婆这般暴戾,家庭又贫困,心中很是失望,经常偷偷掩面流泪。

    潘甲也晓得她的意思,只好用一些好话来安慰她。

    婚后才两个月,潘父就向儿子发了火:“瞧你们这样你贪我爱,夫妻相对,难道想白白坐着过一世?怎么不出去做生意?”

    潘甲无可奈何,只好跟妻子滴珠说了父亲的命令,两人抱头痛哭一场。

    第二天,潘父就逼儿子出外经商去了。滴珠独自一个人,更加凄惶。

    她是个自幼娇养的女儿,又是个新来的媳妇,在潘家连个谈心的人也没有,终日闷闷不乐。

    潘父潘母肴见媳妇这般模样,更加生气,经常破口大骂:“这女人大概是想妍头,得了相思病了!”

    滴珠本来在父母身边是如珠似玉,哪里受过这种辱骂?当下也不敢回话,只好忍着气,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窝中偷哭一场。

    有一天,滴珠起床迟了一些,公婆的早饭也拖延了,潘父立刻开口大骂:

    “这样好吃懒做的淫妇,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看她这般自由内在的样子,除非是去做娼妓,倚门卖俏,勾搭嫖客,才会有这样快活的样子,如果是正经人家,不会这样的!”

    滴珠听了,大哭一场。到了夜里睡不着,越想越气恼:

    “这个老浑蛋这样骂我,太没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诉爹娘,前来跟他讨个公道。同时也可以趁此机会在家多住几天,省得气恼。”

    滴珠想好了计策,第二天一早起来,来不及梳洗,将一条罗帕兜头包住了,一口气跑到渡口。

    这时候天气很早,渡口一个人也没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锡。

    这个汪锡是个专门不做好事的光棍,这日从溪中撑了竹筏子来到渡口,一眼望见了个花朵般陌生的女人,独自岸边,又且头不梳妆,满面泪痕,他便觉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你要渡溪吗?”

    “正要过去。”

    “这样早,没有别的筏子了,你上我的筏子上来。”

    他一边叫着:“小心,小心!”一边伸出手去接她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锡一篙撑开,撑到一个僻静去处,问道:

    “小娘子,你是何等人家?独自一个要到哪里去?”

    滴珠道:“我自要到荪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认得路,管我别的事做甚么?”

    汪锡道:“我看娘子头不梳,面不洗,泪眼汪汪,独身自走,必有跷蹊的事,说得明白,才好渡你。”

    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动,心里又急着要回家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何受气的事,一边说,一边哭,说了一遍。

    汪锡听了,便心下一想,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敢渡你了。你现在是离家出走,放你上岸,你或者是逃去,或者是自杀,或者是被别人拐骗去。以后官府查出是我渡你的,我要替你吃官司的。”

    “胡说!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杀,为甚么不投河?却要等过了河?我又认得娘家路,没人可以拐我的。”

    汪锡道:“我还是信你不过。你既然去,这样吧,我家很近,你且上去,先在那等一下,我走去对你家说了,叫人来接你去,大家都放心!”

    滴珠道:“如此也好。”

    正是女流之识,同时也是一时无奈,拗他不过,以为无事,便跟随汪锡而去。

    上得岸时,一个抹角,到了一个地方,引进几重门户,里头的房屋倒是幽静。

    原来这个住所是汪锡的一个巢穴,专门设法诱骗良家妇女到此,认作亲戚,然后招来一些浮浪子弟,引他来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乐,或是迷上了的,便做个外屋居住,汪锡从中赚取了无数的银两。

    如果这个妇女是没有家的,他便等人贩子到来,把她卖去了为娼。

    汪锡做这个勾当已非一天两天,今日见到滴珠的样子,就起不良之心,骗她到此。

    那滴珠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心里喜欢的是清闲,只因公婆凶悍,不要说每天须烧火、做饭、刷锅、打水的事,就那油,酱、醋,她也搞得头昏眼花。

    现在见了汪乾净精致的地方,心中倒有几分喜欢。

    汪锡见滴珠脸上没有慌意,反添喜状,便动了色念,走到她跟前,一膝跪下求欢。

    滴珠马上变了脸起来:“这怎么可以,我乃良家妇女,你原先说留我在这里坐着,报我家人。青天白日,怎作拐人来家,要行骗局?如果我如今真的要自杀了。”

    滴珠说着,看见桌上有枝点油灯的铁签,捉起来望喉间就剌。

    汪锡慌了手脚道:“有话好说,小人不敢了。”

    原来汪锡只是拐人骗财,利心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紧,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么事来,没了一场好买卖。

    汪锡走到屋子里面去,叫出一个老婆子来:“王婆,你陪这里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报一声就来。”

    滴珠叫他转来,说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嘱道:

    “千万早些叫他们来,我自有重赏。”

    汪锡走了之后,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头用品出来,叫滴珠梳洗。她自己站在旁边看着,插口问道:“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

    滴珠把前因后果,是长是短地说了一遍。

    王婆故意跺跺脚道:“这样的老混蛋,不识珍珠!有你这样漂亮的小娘子做他的儿媳妇,已经是他的福气,亏他还舍得用毒口来骂你!简直不是人,这种禽兽,怎么能跟他相处?”

    滴珠被王婆说出了心中事,眼中不由滴下泪来。

    王婆便问:“你现在想去哪里?”

    “我要同家告诉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时间,等丈夫回来再说。

    “你丈夫几时回家?”

    滴珠又垂泪:“结婚两个月,就被逼的出去做生意,谁知他甚么时候回来?”

    王婆道:“好没天理!花枝般的一个娘子,叫她独守,又要骂她!娘子,你莫怪我说,你如今就是在娘家住多久,迟早总是要回公婆家的,难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这种痛苦将伴随你一辈子了!”

    “命该如此,也没奈何了。”

    王婆道:“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使娘子你快活享福,终身受用。”

    “有何高见﹖”

    “跟我住来的都是富家太户、公子王系,有的是斯文俊俏的少年子弟。娘子,你也不用问,只要你看到喜欢的,拣上一个。等我对他说成了,他把你像珍宝一般看待,十分爱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纤手不动,呼奴使婢,也不枉了这一个花枝模样。胜过守空房,做粗活,受责骂万万倍了。”

    那滴珠本是不能吃苦的人,况且小小年纪,妇人水性,又想了丈夫家许多不好的地方,听了王婆这一番话,心放动了。

    “但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王婆道:“这个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门,神不知鬼不觉,是个极秘密的地方。”

    “可是……我刚才已经叫那撑筏的报家里去了。”

    这时汪锡笑呵呵进来,原来他根本没去报信,只是在门外偷听而已,见滴珠有些意思了,便进门道:“王婆的话是你下半世的幸福,万金之策,请娘子三思。”

    滴珠叹了口气道:“我落难之人,走入圈套,没奈何了。只是不要误了我的事。”

    主婆说:“我刚才说过,一定要你自己拣中的,两相情愿,绝对不会误了你。”

    滴珠一时没主见,听了花言巧语,又见房屋精致,床帐齐整,便放心地悄悄住下。王婆和汪锡殷殷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欢忘怀了。

    第二天,汪钖走出去,过见本县高山地方一个大财主,名叫吴大郎。那大郎有百万家私,又是个极好风月的人,汪锡便将他引到自己家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来,二人见面。

    滴珠一看,是个俊俏可爱的少年郎君,心中早看上了几分。

    吴大郎上下一看,只见她不施脂粉,淡雅梳妆,也自酥了半边。

    两人都喜欢,事情就好办了。

    当下谈定了价钱,谈定了成亲的日期。

    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吴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风流潇洒,来到汪锡家中成亲。

    他怕人知道,也不用宾相,也不动吹鼓手,只是托汪锡办了一桌酒,请滴珠出来同坐,吃了进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来,后来被强不过,勉强出来略坐一坐,又找了个借口,走进房去,扑地打灯吹熄,先自睡了,却不关门。

    吴大郎随后走入房中,坐在床边,亲热地把她拥过来,轻吻她的嘴唇……

    她的身子就软下来,头枕在他的肩上。吴大郎又轻吻她的脸,她的眼睛也闭上了。

    吴大郎把她揽入怀中,她好像一只柔顺的小猫似的依偎着,吴大郎吸着她的香气,触着她柔软的肉体,他的手轻轻沿着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乳房上……

    吴大郎玩了一会儿,才伸手解开她的钮扣……

    两座雪白的小峰,不是丰满,而是小巧。

    吴大郎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尖峰上,她的身子就扭动起来……

    她的喉咙也开始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她仍然闭着眼睛,让吴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脱得一乾二净……

    她全身都是白的,草丛间已经有了朝露……

    吴大郎也飞快除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便跨上了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在他的轻抚和轻吻之下扭动得更加厉害,直至她不能只满足于外表的爱抚了,而他也一样,于是他不用手也不用吻,而是……

    她的嘴巴张开了,吐出轻轻的“呀”一声。

    就像有所接受之后,空气就给逼了出来似的。

    当然实在不是这样,这不过是一种心里上的反应而已,得到了满足之后,便不由自主地发出来的一声叹息。

    她的反应仍然是不太强烈,不过则是一步一步地增强,直至引到了一个高峰,便抖颤着放松下来了。

    她的第一个高峰似乎是很容易达到的。

    跟着,休息了一阵之后,他又把她带上了第二个高峰,这一次很慢,很慢,但却是特别强烈……

    从此之后,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吴夫人了。

    (下)

    话说吴大郎和姚滴珠千恩万爱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王婆、汪锡都来诉苦,说是为滴珠费了好多心机,也花了不少银元,昨夜更是通宵未眠为他们守了一夜。

    由于滴珠表现出色,让吴大郎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乐趣,他已深深的迷恋着滴珠。

    当然他也感谢汪锡、王婆的撮合,所以也给了他们俩人不少的赏赐。

    自此之后吴大郎与姚滴珠快活住了下去。

    吴大郎是隔个把月才回家走走,又来到滴珠之处住宿。

    ※ ※ ※ ※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现在回来说说那潘家。

    自从那天早上起来,不见媳妇煮早饭,潘婆以为又是滴珠晚起,便走到房前厉声叫她,听不到回答,潘婆走入房中,把窗门推开了,朝床上一看,并不见滴珠踪迹。

    潘婆不见滴珠便恨恨的骂道:「这个贼淫妇,跑到那儿去了?」

    潘婆出来跟潘公说了,潘公道:「又是她整古作怪,可能是回家去了。」

    于是潘公急忙走到渡口向人家打听。

    有人对潘公道:「一大清早,有一妇人渡河去了,有的认得,说是潘家媳妇上筏去了。」潘公听人如此一说,顿时大怒骂道:「这个小婊子,昨天说了她两句,就跑回去告诉爹娘,这般心性泼辣,哼!就让她在娘家住不去接她、睬她,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回来?」

    潘公匆匆也跑回去,跟潘婆说了,俩人死要面子,不肯认输,也就不去理睬滴珠之事。

    过了十来天,姚家记挂女儿,办了几个礼盒,做了些点心,差一男一妇到潘家来,向他们询问滴珠的消息。

    潘公得知姚家来人,以为要来与他理论滴珠之事。

    他一到大厅,也不问青红皂白,非常愤怒的说:「你们来做什么?滴珠偷偷地跑回家去,我都没有去跟你们理论,你们今天居然敢找到我头上来。」

    那送礼的人,听了潘公的话,吃了一惊道:「说哪儿的话?我家小姐自从嫁到你们家来,才两个多月,我家又不曾来接她,为什么自已回去?因为主人放心不下,才叫我们来探望,为什么你们反而这样说?」

    潘公听了送礼的人如此一说,好像是他在说谎,于是他急忙解释道:「前些日子,因为说了她两句,她便使了性子,跑了回家去,有人曾在渡口见到她的踪影,她不回娘家去,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送礼的人因滴珠确实没有回娘家,他便理直气壮的说:「滴珠她实实在在没有回娘家,请您不要错认了。」

    潘公听了更加暴躁的说:「嘿!嘿!我知道了,可能是滴珠回家去说了什么坏话,你们家要悔婚,想把她再改嫁给别人,所以故意装着不知道,才派你们来此问消息。」

    送礼的人听了潘公如此胡说,觉得很奇怪的道:「人在你家不见了,反倒这样说,这样必定有蹊跷!」

    潘公听得「蹊跷」两字,以为是他在作怪,于是破口大骂:「哼!狗男女,我一定去官府告你们,看你们还敢不敢耍赖?」

    那对送礼的男女见苗头不对,盒盘中的点心礼物也不拿出来,仍旧挑了回家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对主人禀告。

    姚妈听了伤心的大骂,不由啼哭起来道:「这样看来,我们的女儿可能被这两个老混蛋逼死了!」

    姚公也怒气冲冲,搥着桌子嚷道:「我们告到官府去,向潘家要人!」

    于是姚公便跟一个师爷商量告状。

    潘公、潘婆那边也死认定了是姚家窝藏了女儿,马上派人去接了潘甲回家。

    两家人都向官府告了状。

    那休宁县的李知县,是个有名的糊涂大草包。

    他看了两家的状子,就把有关的人全部提到县衙门来,开庭审问。

    李知县首先把潘公上了夹棍,潘公急忙辩道:「大人,滴珠是过渡的,渡江有人看见她的,如果她是投河身死,一定会有尸首,可见是她家藏了人在耍赖。」

    李知县一听潘公的话,连连点头说:「嗯!说得有理。姚滴珠已经十多天不见了,如果是死了,怎么会不见她的尸首?看起来是藏着的可能性大。」

    于是李知县就放了潘公,再把姚公夹了起来。

    姚公被来得痛苦的大叫道:「大人,冤枉啊!人在他家里,嫁过去两个多月了,从来没有回娘家来,如果是当日走回家,这十来天之间,潘某为什么不派人来问一声,看一看滴珠的下落?人长天尺,天下难藏。小的即使是藏了女儿,以后即使改嫁别人,也肯定有人知道,这种事难道能瞒得左邻右舍的吗?请大人明察。」

    李知县听了姚公之言,想了一想道:「说的也有道理。怎么藏得了?即使藏了,又有什么用?看起来,一定是姚滴珠和别人有了私情,私奔了。」

    潘公听了李知县说滴珠是私奔,他急忙说:「大人!小的媳妇虽然是懒惰娇痴,但是小的闺门严谨,我相信滴珠没有什么私情的。」

    李知县听了潘公这一番话,又想了一想说:「如果是这样,也有可能是被人拐去,或者是躲在她亲戚家。」

    说到这里,李知县突然一拍惊堂木,指着姚公大骂道:「不管怎么样,肯定是你女儿不长进所引起的。况且她的踪迹,你这个做爹的一定知道,这件事你难辞其疚,本官限即日交出人来!」

    姚公一听之下急得直喊道:「大人啊!冤枉啊!」

    李知县这个昏官,他已认定事实如此,说道:「嘿!嘿!我不管你,每五天昇堂一次,如果你交不出人,我就每次打你廿大板!」

    姚公不见女儿,心中已自苦楚,又经如此冤枉,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贴了个寻人启事。许下赏金,到处搜求,并无消息。

    那个滴珠丈夫潘甲不见了妻子,一肚子火气.以为是姚家人窝藏滴珠,每五天都来官衙鸣冤,李知县照例昇堂,将姚公痛打廿大板。

    这件事轰动了整个休宁县,县城乡里,无不传为奇谭。

    姚公亲戚之间,都为姚公抱不平。

    但是谁也拿不出办法来,只好眼睁睁看着姚公,每五天就挨一顿大板,旧创未癒,新伤又来。

    可怜的姚公一个屁股,打得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叫苦连天……

    ※ ※ ※ ※ ※

    话说姚公有个远房亲戚,叫做周小溪,偶然在浙江衢州做买卖,闲来时到花街柳巷寻欢作乐。

    只见一个妓女,站在门首献笑,非常面熟,周少溪仔细一看,这个妓女长得跟姚滴珠一模一样。

    周少溪心中想着:「家里打了两年无头官司,她原来在这里!」

    周少溪本来想上前去问个清楚,突然又想:「不行,不行,问她,她未必肯说出真情,万一打草磁蛇,娼家行为难捉摸,如果连夜把她送走了,以后到那里去寻找?不如通知她家里!」

    原来衢州和徽州虽然是不同省份,却是联在一起的。

    周少溪没有几天便赶到姚家,一五一十地报告给姚公知道了。

    姚公听了周少溪一席话,摇头叹气着说:「不用说了,滴珠肯定是遇到坏人,被卖入妓院,流落到衢州去了。」

    于是姚公急忙叫大儿子姚乙,带了几百两银子,准备到衢州去替滴珠赎身。

    周少溪又提醒姚公说:「如果妓院没有良心,不肯赎身呢?」

    于是姚公又去了休宁县府禀告缘由,花了些银子,取得一张「海捕文书」,交给姚乙,如果跟妓院谈不拢,就可以到当地官府控告。

    姚公又叫周少溪陪伴姚乙,两人又赶回衢州来。

    俩人到了衢州,姚乙找了个客栈住下,放下行李,同少溪便带着他到这家妓院来。

    果然,那名女子就站在门外。她的身材窈窕、匀称。她上身穿一件洁白的紧身斜扣绸衫,细腰身,围下摆,是一条红色百摺长绸裙。

    她那粉嫩、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上,细眉、大眼,微呈弧形纤细的鼻梁,看着真是秀色可餐。

    固然,她看来有些轻盈、纤弱,然而她那发育得很好的隆起胸脯和曲线优美端正的身材,使人联想到那亭亭玉立盛开的幽兰。

    她美得不像是个妓女,好一株别有风韵的兰花。

    姚乙一看见果然是妹妹,连连呼叫她的小名。

    那个女子只是微微笑着,却不答应。

    姚乙对周少溪说:「果然是我妹妹,只是连连叫她,都不回答,又好似不认得我。难道她在这里快活了,连胞兄都不认了?」

    周少溪时常寻花问柳,比较老练,他对姚乙解释道:「你不晓得,凡是妓院老鸨龟公,都是很狠毒的。你妹妹既然是来历不明的、妓院必定紧防泄漏,训戒在先,所以她怕人知道,不敢当面认账。」

    姚乙全无经验,向问周少溪请教道:「现在怎么才能和她私下见面,当面谈个清楚呢?」

    周少溪见姚乙如此呆痴,便笑着对姚乙说:「这有何难?你假装要去嫖她的样子,摆了一桌酒,将银两送去,外加轿子一顶,招她到客栈来看个仔细。如果是你妹妹,两人偷偷相认,想法赎身,假如不是你的妹妹,你就将她嫖了。」

    姚乙听了周小溪的话.猛点头道:「嗯!有理!有理!」

    周小溪在衢州久做客人,门路比较熟。便去找了个小伙计来,拿了银子去妓院,没多久,一顶轿子抬到客栈。

    周小溪见轿子来到客栈,他便想到:「人家是兄妹相认。我在这里不方便,还是出去外面,让他们兄妹相认。」

    于是周少溪找了个藉口,走了出去。

    姚乙也以为他的妹妹,为了方便起见,也不留周少溪。

    此时只见轿里依依婷婷,走出一个女子来。

    姚乙向前看看,分明是他妹妹。

    那个女子却笑容可掬,佯佯地道了个万福,姚乙只好请她坐下,不敢就认。

    姚乙对那女子问道:「小姐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那女子毫不隐瞒的答道:「小女子姓郑、小名月娥,是本地人氏。」

    姚乙看她说出话来一口衢州腔音,声音也不似滴珠,不由得有些怀疑了。

    那邹月娥就问着姚乙道:「客官从那里来着?」

    姚乙地据实的答道:「在下是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姚乙,父某人、母某人……」

    姚乙他回答好像人家在查他户口,三代籍贯都说了出来,以为如果真是妹妹,必定会相认。

    但那郑月娥见他说话啰嗦,笑了笑道:「我又没有盘问客官出身。」

    姚乙被郑月娥笑得满面通红,知道此女子并不是他妹妹了。

    这时摆上酒来,三杯两盏,两个对喝着。

    郑月娥看见姚乙一会儿看着她的相貌,一会儿又在自言自语,心中便不由得产生疑惑。郑月娥好奇的问着姚乙道:

    「客官,小女子从来没有跟你相会,只是前日在门前看见客官走来走去,见了我指手点脚的,我背地里同姐妹暗笑。今日承宠召来此,又见你屡屡相觑,却像有些犹豫不决的事,是什么原因呢?」

    姚乙言语支吾,不说明白,郑月娥是个久惯接客,十分乖巧的人,见此光景,晓得有些尴尬,更加盘问。

    姚乙被逼问得没有办法道:「说来话长,到床上咱们再说吧!」

    于是俩人就上了床,姚乙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姚乙温柔地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最后把她仅剩的大红肚兜也褪了下来。

    姚乙仔细的观赏她的娇躯,她的身体显得很鲜嫩,双峰怒耸,峰顶是淡淡的粉红。下面是微微隆起的方寸地带,细长的,乌黑的、浓密的芳草覆盖着。

    姚乙他的手轻轻地移到她的峰顶上,在他的接触之下,那粉红的峰顶立刻就硬挺起来了。

    郑月娥的手也伸了过来,放在姚乙的背上,轻轻地移动着。

    姚乙此时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了。

    他的手则在郑月娥的身上每一寸肌肤热烈的抚摸着。

    郑月娥被他摸得娇躯微微的颤抖着,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而且她的双腿也慢慢地张开了一点……

    郑月娥她被摸得忍不住低声呻吟道:

    「哦……对……就这样……嗯……哼………摸我……摸我久一点……嗯……嗯……我……喜欢这样……喔……喔……」

    姚乙被她热情感染得忍不住地去轻轻的吻她的嘴唇,郑月娥也顺势的把她两手扣住姚乙的颈子。

    他们的嘴唇吻住了,由轻吻到重重的吻着,俩人的舌尖互相缠着,这样热情的吻了好一阵才分开来。

    郑月娥她把脸侧开来,让他去吻她的耳朵。

    这时郑月娥也把扣住姚乙的颈子的手,拿开了一只,去抚摸起姚乙的阴茎,她轻轻地套弄着大肉棍,不时用纤细柔嫩的手指,去捏摸姚乙的大龟头。

    原来已经坚挺的阴茎,此时再被郑月娥她那经验丰富的玉手玩弄,更是怒发冲冠,全根充满着血液,显得更加巨大无比,不停的抖动着。

    姚乙他的呼吸开始浊重了……

    郑月娥也已经春潮泛滥,她的手开始恨慢地把姚乙的大肉棍,引导到她那一个诱惑男人神秘的地方……

    那是那么热和那么湿的花径……

    此刻的郑月娥,她完全不像个娇揉做作的妓女,反而倒像个热恋中的少女……

    姚乙的阴茎,已朝向那个又热又潮湿的嫩穴挺进……

    当姚乙的阴茎到达了嫩穴的尽头时,郑月娥已被刺激得快接近了高峰……

    姚乙他一阵猛烈有力的冲刺……

    只听郑月娥低声呻吟着:「嗯……嗯……好……好美……哎……哎……人家……忍不住了……嗯……哼……人家……快……快……丢了……哎……哟……嗯……呀……丢了……丢了……喔……喔……丢死人了……嗯……哼……」

    由于姚乙事前充份的抚摸玩弄,再以猛烈的抽插,郑月娥很快便被姚乙攻占了到达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