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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三)笨蛋x2

    “是吗?可当时我那般恳求,你也不肯跟我走。”

    “…………”

    贺昀说这句话时含了恨意,不待宋挽回答,便对着他的腹部绷得紧紧的肌肉狠狠一按,操干起那紧紧吃着男人阴茎的肠道。

    宋挽憋胀了了很久的尿液争先恐后地从勃起时为准备射精而变得极为狭窄的尿道中喷射出来,分岔成了好几缕。

    “一年了,你又巴巴地贴上来。”

    “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嗯……呜呜呜……师……兄……会弄脏的……”

    “见到漂亮姑娘就去帮忙,也没个防人之心,傻兮兮地被骗。”

    希冀破灭,宋挽哭的好不凄惨,耳朵都羞恼成女子用的口脂颜色,他听到了贺昀在说什么,这人一直都知道,就那么置身其外地看着,也不出来帮他一把,不过他也没余力去回了,嘴里咿咿呀呀的,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被心爱的师兄生生干到失禁,宋挽无地自容,只能胡乱拿了自己的衣物遮住下身,想保留最后一点尊严,手臂挡在脸上,哆嗦的像是在哀求贺昀轻点欺负一样,贺昀倒是没管宋挽这欺人自欺的行为。

    “蠢笨至极,连配剑都抵了债。”

    “还把自己饿到晕倒。”

    贺昀怎么会不欺负宋挽呢?就算宋挽凄惨无比,贺昀也毫无怜惜之意,不想亲他,不想温柔,最好是把他操到神志全无,让他再不敢离开,只能张开大腿等着贺昀的垂怜,让他满心满眼只剩下一个人,心甘情愿做贺昀唯一的收藏品。

    贺昀胯下凶狠,隔着衣物将手放在他湿淋淋的肚皮上,感受着那处的颤动。宋挽被欺凌到退无可退,像剥开糖纸在太阳下暴晒而融化了的糖,又软,又甜,被恶劣的心上人揉圆搓扁。

    勃起时小解本是极其难受的事,又加之宋挽喝了那么多酒,贺昀顶他几下,他才能痉挛着射出一点。

    那遮挡的布料被连续滴滴答答的尿液浸透,水渍往下滴湿了身下床铺,因他在排尿,高潮时精液不能从尿道出去,而是逆行流回,射进了膀胱里,又痛又辣,可也有持续不断的快感夹杂其中。

    “……啊……疼……痒、呜嗯……嗯……嗯……”

    “……弄脏了……呜,床单……师兄……脏……我……”

    排尿的过程被强行延长,宋挽觉得自己的尿道里像钻进了小虫子,蜇疼的不行,身体打着尿颤,又红又润的嘴唇急促的喘着气,像是被干成了一个只知道快感的小傻子,口中颠三倒四,还在关心床单被弄脏。

    膀胱排空后,精液才从空下来的通道出来,不是正常的射出,而是一点一点地从开始肿痛的尿道流出,宋挽整个人都狼狈到了极点,也因极度的羞耻和冲击在自己的体液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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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已经没有了贺昀,若不是纵欲后的疲劳,宋挽还以为昨夜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春梦,下身被清洁过了,但仍火辣辣地疼,因为宿醉人也渴极,他都顾不上,忍着不适套上一套干净衣服就要出去找人,正好撞上开门进来的贺昀,差点弄翻了那人手里托着的餐点,还好贺昀反应够快,一手托住他一手稳稳接着托盘。

    “这么急匆匆地是要干什么?”

    “找你。”

    “我只是去拿了早饭,宋公子还担心我吃干抹净就跑路了不成。”

    贺昀不称他师弟,只称他为宋公子,宋挽抿了抿唇,但好歹放心下来,回忆起昨天他在师兄面前那么失礼,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贺昀。

    贺昀神清气爽,不似他连走路都摇摇晃晃。

    “师兄还记得我喜欢吃灌汤包。”

    “你的事,我可是都记得一清二楚。”

    “当初……”宋挽仍记挂着昨天贺昀的话,又妄想解释一二。

    “吃完饭再说。”

    宋挽只得安静坐下吃着贺昀端上来的吃食,都是些他喜欢的清淡早餐菜色,做的精细费心。

    宋挽身后那处用的过度,他坐在木凳上硌的疼,也不敢说,实在是没什么胃口,一顿饭吃的无言,他没吃出什么滋味,努力吃下了一半,因为口渴,倒是把自己那碗豆浆喝完了。

    “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挽不愿失了这份关切,诚实道,“前面和后面都不舒服……前面好像肿了,有点疼。”

    贺昀让他坐到床边,宋挽听话地脱了衣服,后面倒是还好,宋挽的小兄弟和乳头倒是一个比一个惨,贺昀托起他的小兄弟细细查看,顶端的小缝微微红肿,左边的乳头还留下了一道掐痕,同它脸红的主人一样惹人怜。

    “你这两日小解可能要难受了。”贺昀给他系上衣带。

    “没事的。”

    “没事?”贺昀声音压低,“哦,昨天你可是晕过去了,我还未曾尽兴,”他语气倒是轻佻,又言,“既然没事,那今晚继续?”

    “……好。”宋挽眼睫抖动,不自在地抓着床沿,昨天贺昀玩的太狠了,他的下身现在都有轻微刺痛的感觉。“都听师兄的。”

    宋挽事事都愿依着他,贺昀听了这话,不仅不笑,反而冷了下来。

    “你以前对我,从不会这么如屡薄冰。”

    “……我怕师兄烦我,去找那些红颜知己……。”宋挽道,贺昀从一见面就冷冷冰冰,对他没个好声气,又来说这嫌东嫌西的话,“我怎么做都不对,我的话你也不信,你还看着我被人骗,不愿出来与我相见,我知道师兄生气,所以师兄怎么欺负我,我都忍着……”宋挽心里何尝不委屈,“可你还是怪我不跟你走,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你以为我是在怪你不跟我走?”贺昀也是愤怒,“宋挽,我恳求你跟我一起走,你如何都不肯点头,只说会来找我。在你心中,师父,师妹,他们都比我重要,”贺昀咄咄逼人,“宋公子可是忘了我是如何说的了?”

    一年前他俩的事被师父撞破,两人跪在地上恳请师父成全,可他们的师父却是雷霆大怒,说,“颜靖的儿子,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恨,早知如此,就不该一时心软捡了你回来,正好他的人近来一直烦我,你就跟他们一起滚吧!”

    贺昀遭师父厌弃,已是绝望,他恳求师弟宋挽同他一起走,却不想师弟摇头拒绝说,师兄身边尚有人接应,可山上只有师父师妹二人,师父对他们有养育之恩,已失了一个徒弟,师妹又年幼,他不忍再让师父失去第二个徒弟了。

    “……”宋挽闭了眼,忆及贺昀离开那日,说道,“记得,你说不会等我。”

    “可我仍是等了,我等了你许久,可你来了吗?”贺昀虽也难受,但口中仍是不饶人,“我真不知如今你为何又来找我,是没被我操够?还是你自甘下贱,就想找个男人来干你?”

    “……师父赶走师兄后,身体一直不好,最近才好了些,”宋挽想起那些发黄的信纸,一下泄了气,磕磕绊绊地说,“我一直想来,可师父看我看得紧,身边又离不得人…前些时日我发现师兄给我写了那么多信……我才偷跑出来,我……”

    贺昀也知道自己那个师父是个多么严苛的人,听宋挽所说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过去的时间是一根梗在他喉咙的鱼刺,他吐不出去,也咽不下去,虽然知道怪不得宋挽,但总有怒气未消,宋挽如此谨小慎微,他便更是难以消气。

    “那师弟是想与我破镜重圆,再续前缘?”贺昀说的上头,连称呼都忘了。“只是覆水难收,师弟若是不介意,就在我身边做个暖床的吧。”

    宋挽两眼发直,想到那些可能存在的红颜知己,心口不一,“我不介意的。”

    贺昀看他伏低做小,卑微至此,只觉得怒火无处发泄,并不畅快。贺昀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宋挽的身体要紧,端起那碗尚且温热的豆浆递到宋挽嘴边。

    宋挽迷茫不解,就着贺昀的手喝了刚才贺昀没动过的豆浆,贺昀又拎起桌上茶壶倒了茶水在碗里递给他。

    宋挽慢慢红了眼圈,开口道,“不行的。”

    “什么不行?”贺昀明知故问。

    “昨天那样,很难受……身体会坏掉的……”宋挽哽咽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对贺昀不顾惜他身体的控诉。“你不能这么对我……”

    宋挽不愿顺从,贺昀这才觉得心里舒缓了些,声音也放的轻柔,“多喝水,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不然会难受很久。”

    昨夜宋挽虽排出了一些精液,但仍有逆流的部分残留在膀胱里。

    明白自己误会了贺昀的意思,宋挽接过水喝了,贺昀又给他倒一碗,他喝下去,觉得胃里饱胀,跟贺昀说自己喝不下了。贺昀也不逼他,等他有了尿意,让他自己去小解,初时他尿道被带有絮状物的液体冲刷的很疼,经过如此反复几次的漫长过程,终于只剩下不含精液的纯粹体液。

    “你别事事都顺着我,别为难自己,知道吗?”

    “那我能叫师兄吗?”

    “你都叫这么多次了,这才来问。”

    宋挽叫了声,“师兄。”

    “嗯?”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宋挽说完又问,若他有兔子耳朵,都要快乐地竖起来了,“那你还气吗?”

    贺昀揉宋挽的耳垂的那一小块肉,把那里逗得起了薄红,故作凶恶,“还气。”看宋挽露出恹恹的表情,他又说,“所以以后不许丢下我一个了。”

    “嗯!”宋挽的兔子耳朵又竖起来,亲了他师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