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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x儿子x父亲(ABO)

    女儿:名字叫Morroha,属于孤独症谱系障碍人群,对计算敏感,社交模式是人工智能般脑内模拟对方反应和想法然后交流。通过数字货币交易囤积了巨额财富。父母离异后独自旅居到小镇,结识儿子并和他成为挚友,包养了其父亲并自作主张融入两人的家庭。信息素气味:玫瑰、丁香、蜂蜜。

    儿子:名字叫William。Omega,阿斯伯格综合征,同属孤独症谱系,记忆力惊人,但社交障碍比女儿严重,在上特殊学校。和父亲存在隔阂,反而和女儿亲密无间。信息素气味:橘子,太妃糖,乳香。

    父亲:名字叫Shaha,与妻子因抚养问题争执并分居。原先有稳定办公室工作,后因为儿子的辅导需要巨额费用改做水管工(仍期望儿子能像正常人般成长)。支付不起儿子的目标大学费用,于是答应了Morrow的无理请求。信息素气味:朗姆酒,皮革,铁锈。

    片段:

    女儿→儿子

    “他很愧疚的。所以他是我的狗狗。”

    这是赎罪行为。

    “我就是猫啦。但我不是他的,因为猫不属于任何人。”

    “你可以做我的猫猫。”

    他们互相凝视着,如同两只奇妍的小鸟互相打量着对方的羽毛。

    “但是你说猫不属于任何人。”

    “猫猫们可以属于对方呀。”

    她凑上来,轻柔的呼吸扑在他的额前。

    两只小猫彼此湿漉漉地舔舐着。

    2010年6月10日上午9:30:30

    William从母亲家出发,经过两个丁字路口八个十字路口上桥,三十二个桥墩左转进入公园,踩毕一百二十八块铺路的红色鹅卵石,钻入他过去一月出现频率为三十次的树丛里。

    他看到他的坐席——十三级的破损台阶——的第七级,两条腿以十秒九下即五十四下/分钟的速度踢敲破损二十一处的台阶左侧。二十二处。

    William转身。

    女儿→父亲

    “你只能模拟他们的想法。你永远不能穿着对方的鞋子走路,不是么?”

    然后女儿拎起一双自己的白色小高跟,上面还贴着粉晶亮片。

    她强迫着男人把脚塞进去,令他站起来。他左右摇摆,几乎站不住。

    她把他摁在墙上,一以一个绝对对他腰不好的方式操他。

    女孩给他开发了一个即时显示账户增加了多少钱的软件,开放权限。

    然后给他一个安排如何讨她欢心的软件,自行规划:

    (稳定)愉悦值

    (短期)快乐值

    (即刻)刺激值

    行为:

    性行为类:口交,手淫,肛交(包含多种姿势,未开发的呈现灰色,尝试后会根据状态打分),内置玩具/自慰/暴露直播,文爱,SM各类

    安抚类:摸头,摸背,摸肚子,抱抱,抱着睡觉,膝枕,安静场所,随时提供吃喝,小蛋糕和饼干(买的,父亲自己做的难吃),帮忙洗澡和脱衣服

    发泄/游戏类:提供磨牙/吮吸(乳头,皮肤),放置,器物

    惊喜和小礼物:

    购买所得:原价折现+时间成本+带来快乐浮动所得红利

    自制:尽量按市价折现(参考购买,但是会麻烦些)

    平安夜的前一周。

    男人明显有些心神不宁,要的愈发勤了。他抢着去含金主的阴茎,吸得啧啧作响。但是女孩似乎兴致缺缺。她的手虚搭在他濡湿的头发上,纹丝不动,直到他觉得按在喉咙上的龟头开始跳动时她才恍然一拽,但是有点晚了。他半睁着被糊住的眼睑,视线正和她心不在焉的眼神接上——或者说错开——她盯住他的肩膀处发呆,也许是看向茶几上的保险套和润滑剂,抑或远望他看不见的虚空。

    他挤眉弄眼,呲牙咧嘴,活动肌肉防止睫毛上的精液继续下流。女孩还是愣怔着。一分钟。两分钟。他突觉自己面目滑稽,抬起手背蹭蹭眉骨和脸颊上变凉的粘液。抹开了还是黏糊糊的。他仰脸,感到精液在脸上逐渐干涸。

    “递我张卫生纸。”

    “啊……?哦!稍等……”她掏出手机噼噼啪啪按了几个键,柔软的发垂下。

    “”叮嗡嗡。”

    男人复抬头看着刚刚随手转了他一百镑的女孩。她摩挲着手机边缘,下意识地轻咬嘴唇。

    “请递给我一张……”

    她单手摁两下切换键又点点屏幕。

    “叮嗡嗡。”

    “拜托不要打扰我。”她快速补了句谢谢,丝毫没留意撩到腰部的皱皱巴巴的裙子和丢在沙发下团成一团的内裤。

    他讨好意味的笑僵在脸上。他向前探出的手,先停在半空,后按在地上。他撑起身来,注视着她,重心不稳地,后退,后退,后退。他摸到把手,踉跄一步。缩进暗角,咔嗒一声,轻轻关上了房门。

    William发情的时候Morrow正在剥橘子。

    她和他在公园的大树下野餐。微风暖融灿阳白亮。

    “你觉不觉得有点热?”Morrow甩甩头发侧头——看到一张通红的脸。William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沁满汗珠,然后像只没坐稳的玩具小熊一样扑地倒在她怀里。橘瓣被她捏碎,汁液迸溅,空气中弥漫着熟透的清甜。她托住他湿透的后背。“你过敏了?”他软绵绵地摇摇头,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脖子。“2, 3, 5, 7, 11, 13, 17, 19, 23, 29, 31, 37…”他咬着嘴唇低声喃喃,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59, 61…67,71, 73, 79, 83, 89, 97, 101, 103, 107, 109…”他绞住腿扭动,滚热的皮肤紧紧贴着她磨蹭,汗液与温度蒸腾。她觉得自己抱着一块巨大的,融化着的太妃糖。黏糊糊,甜兮兮的焦糖味充斥着鼻腔。她叹口气,手抚上他的脸颊:“你发情了,William。”

    “163。”他顿住,湿漉漉的眼睛乖顺如幼鹿。“热。”他搂紧她,灼热的吐息喷得她颈侧直痒痒。她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肩膀。肢体接触可以替代体液接触,帮助Omega减轻发情症状,避免非自愿地性行为。

    她的手突然被按住了。

    “难受。要亲亲。”怀里的男孩仰头,粉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神情无辜得像因搁浅干涸而吐泡泡的小鱼。

    她低头。

    “乖,起来。我们回家。”她伏在他耳边。带着一口小痣的耳垂圆润而通红。好想一口咬上去。

    “没有钥匙。妈妈在公司。”

    “我们去你父亲家。”她托住他的胳肢窝,起身。

    他任由她拽他起来,但脑袋埋在她肩头磨蹭。

    “我保证他会很乖的。”他不情愿地哼唧几声。“要亲。”他看着她,鼓了下脸颊。

    “啊。”他张嘴,这次把舌头也伸了出来。

    她没再拒绝。

    两只小猫湿漉漉地在树荫下相互舔舐着。

    然后William便像只充电完毕的小机器人跟在她后面步调僵硬地向他父亲的住所迈进。

    Morrow掏出钥匙。令人躁动的皮革与朗姆酒的辛辣味从客厅奔涌而出。William抗拒地躲在她背后。但是掺杂着乳香味的甜蜜气息已经渗透出皮肤表层飘荡在空气中。与alpha的信息素混在一起,显得出乎意料地黏人。她胸口一阵悸动。

    “……”William拉住她的手。滚烫的掌心裹住她灼热的指尖。

    她微笑着牵住他。

    走到被捆扎好的等待使用的他的父亲面前。

    玫瑰与丁香怒放,尖锐的冷锋裹挟着蜂蜜席卷了整个房间。

    男人像是从被放置着的静默里抽离出来,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吐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半边脸也被眼罩遮住,看不出神情。他像是要对未料到的访客的到来做出些反应的。但他手臂被别到背后用胶带缠得紧紧的,腰臀,大腿根,小腿肚分别绑着皮带固定到从房顶吊下的“秋千”上,脚踝上还铐了个分腿架。因此他只笨拙地抬了下膝盖,看上去在对他的亲生骨血致意似的。Morrow从牛仔短裤的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点点。在房间里震动的多重嗡嗡声终于停了。

    “William。”男人的身体骤地弹动,但女孩没理他。她向男孩张开双臂。男孩跌跌撞撞地搂紧她,亲吻着她的眼睛和额头。“好热。”他的吐息都氤氲着水汽。“这里也好热。”他的裤子被顶起了个小帐篷,但他只是轻轻抓住她的手臂,如同海鸟落在苍茫大海里漂流的浮木上。

    “在这稍等,马上就好啦。”她安抚般轻啄男孩的脸颊与下巴,绕到被吊起的男人背后。她捏住振动棒的把柄,抽出大半。粉色的棒身上沾满湿粘的水渍。她又把它塞进男人的屁股里。他麦色的赤裸身躯绷紧,泛着情热的红。Morrow左手带动按摩棒抽插,右手把裤子拉链解开,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William视线扫过来,不自觉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有着微微上翘弧度的漂亮性器官看。他咬紧嘴唇,顿觉浑身发热喘不过气来。Morrow注意到他,左脸颊露出个小酒窝。按摩棒“啵”地一声从男人后穴里脱出,然后她一挺身将阴茎整个送了进去。偏头迎上男孩凑近的柔软嘴唇。

    她只草草地插了几十下,大开大合只为把男人操开。William发热地厉害,时不时找她要亲亲,她积极回应,同时把男人顶弄地呜呜出声。

    “好了。”她轻舔了下男孩的上颚结束这个深吻,分离的唇瓣牵出暧昧的银线。

    女儿和儿子在公园玩。儿子突然发情,倚在女儿身上数质数,双腿夹紧扭动。女儿想靠肢体接触减缓状况但是儿子直接张嘴要亲亲,无辜地像因搁浅干涸而吐泡泡的鱼。

    女儿没办法只得带他回他父亲家,他不情愿见他那混蛋父亲,但是一进客厅就看到被捆扎的等待使用的父亲(腿绑在束缚杆上,荡秋千坐姿悬空吊起来),父亲也到发情热,被晾着很可怜。女儿搞父亲(后入草草插了几下,搞松了方便儿子搞,儿子发热喘不过气来,时不时要亲亲,父亲口塞被搞得呜呜声),女儿劝诱儿子搞父亲(帮他调整父亲的动作,腿垂下张开,让他钻进腿和束缚杆的缝隙里,这样父亲的腿可以夹住他的腰。扶着他的鸡鸡塞进去,教他用绳子让父亲荡来荡去上下颠弄),女儿非插入搞儿子,舔舐腺体用手指把唾液涂到泄殖腔口(偏小腹一侧),女儿儿子双龙搞父亲(第一个手指塞进去时剧烈挣扎,儿子被蹬的动作弄得烦躁,皱眉嘟嘴。女儿啪地一掌拍在父亲屁股上:“乖一点!”父亲有点难过,扭动身体想挣脱。因为女儿之前从来没有呵斥和打过他。慌乱之下撞到了儿子。女儿手指直接一曲指甲钉入男人肠壁:“你弄痛William了。”儿子本来就和父亲闹别扭,直接强硬把父亲腿掰开钻出来找女儿要亲亲。女儿手指没及时抽出来在内部划了一道。女儿安慰性地亲额头亲脸颊,“别怕……”父亲呜呜嗯嗯想问明白情况和伤势,扭头又想看儿子又想看女儿。William捂耳朵。女儿:“怎么了?那我叫他小声可以吗?还继续么?不想要也没关系的……好的。啾咪。”女儿重重地掌掴了下他的屁股,“安静。你太吵了。”William突然笑起来。他想到了童年时的母亲。女儿看他一眼,也轻笑出声。“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不乱动的。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喂听我说话…哈哈好痒!…好吧好吧,啾。”她好像暂时离开了。四周安静下来。父亲发着抖:“唔诶呃…唔诶!嘶…”他的口球突然被解开了。“William!我的孩子!帮…救救我……”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感觉到一双手抚上他的脸颊,摸到他的眼罩。“我的好孩…”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冰冷。“真不听话。”她抖了抖手里三条黑色皮质的绑带,轻轻拍打在他脸上。“坏孩子。”她的眼波突然荡漾起来,如冰雪消融春水吹皱。她测过头去:“你不一样。你是好孩子。”她歪头:“对,最好的。”她越过他的肩头与他的儿子亲吻。耳廓旁传来粘稠的水声。皮肤上拂过温热的吐息。鼻翼间嗅到洗发水气味抑或是体香。他原以为自己的感觉已经钝化了。然而他没有。后知后觉地,他意识到他正端详着她的侧脸。她闭着的眼睛。她颤动的睫毛,她鼻尖的汗珠,她绯红的脸颊,她上翘的嘴角……她……在笑。“好了好了奖励发放完啦!”她瞥见他的窥视,转过头,却未与他对视。她从未有过。她笑容还残存在脸上,但眼睛里的笑意已褪去。她现在是要绑他了。他几乎被对折起来。阴茎被挤在中间,颈椎脊椎负重让他有点缺氧。扣在大腿根压向腹部。一条。勒紧小腿肚别到肩头。一条。他悄悄松了口气。他这次很乖。但是。三,二,一。还有一条。他盯着腿间透光的那条缝。腿用力夹紧。不留一点残余间隙。他的脚踝还空着。他突然听见皮带甩动的呼呼风声。啪。啪。啪。他的屁股上挨了三下。很响。

    原来是坏孩子的惩罚环节。

    热的。烫的。

    惩罚发放完毕了吗?

    儿子从背后插入时他盯着抓住他胳膊的他握了上千次的手指。被踢到过一次就迅速规避,对儿子来说很有道理。况且他还没有原谅他的父亲。他不想看他父亲的眼睛。父亲舌头抵住上颚,把恶心压下去。女儿试图把他的身体扳高,他听到骨头嘎嘣一声。他太僵硬了。“真麻烦。”她示意儿子从侧面来。儿子摇头。“那再把眼罩戴上?”儿子点头。他想说自己可以把眼睛闭上。求她给他留一点光。但是她不会再征求他的意见了。他顺从地让她给他戴上眼罩——不,不再是眼罩,是只留了呼吸孔的头套。他茫然地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嘴唇张开蠕动,如同幽冥深海中大张嘴从瘠薄氧气中汲取生存可能的鮟鱇鱼,吐出一串串静默的泡泡。他突然才意识到这是徒劳。这可能是缺氧引发的思维混乱与迟钝。黑暗中反而需要情感慰藉的并发症。他咀嚼消化了他们不想看到他的脸这一事实。或许再加上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他被期望作为某种物件。某种双人共用飞机杯?他在黑暗中咧开嘴给了这个拙劣的笑话一个微笑。自娱自乐。

    儿子从侧面插进来的时候他在想昨天未完成的工作。理性可以名正言顺地从感觉上抽离,灵魂离开身体轻飘飘飞向不会惊扰他人的地底或高空。再塞进第一个手指时他的屁股被撑开至极限。他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思考新的东西。他试图在过往火焰烧尽残余的记忆灰烬里扒拉出一点点能让他快乐的东西。他从那对糟糕父母的葬礼中离开。他来到大学。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家……不对是房子。他快速把前妻的脸从房子面前划到一边,不行,那只狗也不能出现。它总是在太阳天跑出来玩。那下雨吧。雨……他和曾在后院里听儿子说这些水滴来自巴西。水滴?它们变成雪。雪花,他送给她的雪花项链……该死。他纸片搭成的避难所。泡泡吹起的理想国。如此的脆弱。它们随着他的负隅顽抗而一路幻灭,袒露出他寸草不生的贫瘠之路。抑或平坦通途。这个说法好听些。毕竟他没得选,总得不断自欺欺人才能让日子好过些。不是吗?总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变好的。塞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他变得更加安静而且尽量松软(虽然还是很僵硬像大理石)。他的记忆在此断片,雪花片片化为噪点。第三根迅速加了进来,嘴里的咸味迸出腥甜。又一整个阴茎凿入时他脑子嗡嗡作响,眼前黑白火星炸裂。他听见自己在尖叫。一千只海豚的高鸣和一万只蝙蝠的呼啸。“痛吗?可以适应吗?”他低头,像是断电的机器人脑袋一下子耷拉下去,方便两只毛绒绒圆滚滚的小鸟栖息在他的颈后轻啄互相梳理羽毛,以他从未听过的婉转语调和甜蜜词语叽叽喳喳。然后嵌入他身体里的两根非人般的机械柱子动了起来。一根太冰冷,插入抽出把他冻得四肢寒凉直直哆嗦;一根太滚烫,压进碾退把他烫得五脏焦灼滋滋作响。他只在被捅得厉害的时候憋气然后缓慢沉重地吐息,即使按压他被撑起的腹部和吸吮乳头他也只是皱眉咬舌(一小截中年人的粉色舌头)),儿子射了拔出来,女儿解开绑腿父亲才因腿的僵痛得到缓解(开始抽筋)张嘴吐了口气放松身体,女儿就把他转了个方向操进父亲的生殖腔(还没被操开),勾住儿子脖子咬破后颈的生殖腺(天鹅交颈)临时标记儿子并在父亲退化的生殖腔内成结(临时标记+AO体液交融+在生殖腔内会导致A射精时成结)进行漫长的射精(被撑开和贯穿的剧痛,父亲终于崩溃颤抖蹬腿漏尿哭唧唧,尿淅淅沥沥从大腿缝间流下),儿子被标记后绵软而温顺,女儿哄他上楼睡觉,额头相抵亲亲抱抱威逼利诱(?),抱着他(手夹在胳肢窝下连体婴儿行走,缠绵撒娇)父亲还是被吊着,脚趾勉强够地,踮脚站在自己的尿里(晃来晃去还是会沾到),胳膊和腿酸痛,小腹坠痛,感觉像被打倒在地的被一群混混踢过的流浪汉一般。(或者被一百头大象踩过,然后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逗得发笑,干瘪嘶哑的低笑响了两下就消声了(听起来很像是某种动物的哀嚎(其实也像人类的哭泣)))

    半晌女儿下来。又想干你了。

    跪在……自己的尿里……?

    不可以吗?

    但是我脚上也有诶。

    (° /_°)… /_

    放下来踉跄载倒在沙发上,脚翘到外面

    跪坐着夹住一条腿,扛起另一条腿侧着操他。

    这个姿势有点温情。

    她一只手摁住肩膀上的腿(毕竟有尿),一只手别过来轮流拧他的乳头,然后按着他龟头揉搓。他挺身扯着她的睡衣拉近求她快些,她照做了。但她还是没有亲吻他。

    他很快被操得哼哼唧唧,两手揪着自己被冷落的奶头把它拉长掐捏得紫红。

    他被捣出了汁,软肉又热又湿,包裹吮吸着女孩的阴茎。

    女孩额头上沁了些细小的汗珠,她快速戳刺着男人前列腺手套弄着被玩的有些疲软的阴茎。男人被搞得直哼哼,马眼处汩汩淌着前列腺液,不受控制般抽搐了好几秒,才喷出股极其浅淡的精液,在沙发上又留下一块精斑。

    父亲瘫在沙发上。软绵又湿皱,如同一个被过度使用射满精液的安全套。

    女儿撑起身,拍拍他的脸。男人呆滞地转过脸,嘴角挂着未干的唾液。“他有东西转交给你。”她俯下头,嘴唇与他的摩挲。只那么几下,蜻蜓便已轻掠过湖面。“父亲节快乐,daddy。”他感到轻而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的睫毛上。他眼睛先瞪得老大,再下移飘忽,后紧闭上眼复睁开眨动,但没有向上看她。她俯看着他。看着他面颊扭曲神情挣扎。

    她轻笑起来。

    “他说这是忘了和你说的话和晚安吻。”

    但儿子给她的却是绵长湿润的一个。末了还用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巴巴地看着她,手念念不舍地揪着她的裙角不让她从床上坐起。

    她轻盈地翻下沙发。然而她的裙角确实被扯住。很轻。之后那力度也缓慢地垂下了。

    一双无神灰蒙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疲惫地看着她。

    “……”他张嘴,像一只在滩涂里因窒息过久只能微弱弹跳的鱼,喉咙里淤塞满泡沫和污泥。

    “晚……晚安。呃…我…卧室,你睡。”他嘴角拗出个僵硬的弧度,语毕就脱力般松弛下来。

    “你呢?”

    “…你是指……我?…沙发,沙发对我就很好。我今晚睡沙发就行。”

    “去睡吧。我的意思是,我准备睡了。”

    她歪歪头。

    “好的daddy。”

    她看见他打了个寒噤。

    “需要被子吗?”

    “抱歉我没有听清…抱歉。被子…哦被子不需要的。谢谢我不需要被子…谢谢你。”

    他拱紧背,如果看得到寒毛的话说不定是一根根炸起的。

    她因为这个联想微笑起来。

    “灯呢?灯要关吗?”

    她发誓她并没有逗弄他的意思。但他一下坐直了,听清话后很快又像被放气的皮球泄了下去。

    “要的…灯麻烦你。谢谢。谢谢。”他眉毛下撇,眼睛半闭上瞄,嘴斜曳着试图扯出个讨好的哀求之色,但显得凄苦滑稽。

    “拜托,请你让我……”“那你好好休息吧。”她语调轻快上扬,拿着手机跑向楼梯。

    客厅灯一盏盏熄灭。男人听见他的手机叮嗡嗡嗡嗡,叮嗡嗡嗡,叮嗡嗡嗡…楼上咚咚咚跑了几步后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转为轻轻的吱呀走动声。门被打开门轴转动锁牙轻咬门被关上,床被砸到内陷扑地一声……然后一切声响都渐渐衰减了。是寂静又安全的夜晚。

    他捂住脸,缓慢地蜷缩成一团,将脆弱柔软的腹部保护起来。

    这团巨大的昆虫发出微弱的啜泣声。

    喜闻乐见感冒情节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话题的讨论

    记忆的压缩与打包然后丢掉

    父亲气鼓鼓还要做出中年人的不在意

    缩在被窝里露出一撮乱糟糟的毛发

    但是如果打包丢掉的话那个地方会留下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白ww,如同视网膜脱落后留下的黑影

    (视网膜脱离是视网膜的神经上皮层与色素上皮层的分离。两层之间有一潜在间隙,分离后间隙内所潴留的液体称为视网膜下液。脱离部分的视网膜无法感知光刺激,导致眼部来的图像不完整或全部缺失。)

    戴着口罩的小姑娘照顾他

    你对我真好。

    实际上只是对他人善意和愉人之举的拙劣模仿,无法体味那种关心人,照顾人,主动去做的心情。(小时候照顾母亲ww,因为看到书上那么写着,写做了之后母亲高兴,于是那么做了)

    父亲被操肿了但还是抬腿:你要不要操我。

    不想。

    中年人的一口老血。

    不是体贴也不是害怕得感冒是真的不想。

    中年人再度抬腿(被小猫挠手臂撩得情动了):里面很热的,来嘛。

    不想。

    再度气鼓鼓

    给儿子口交。

    女儿在一旁拉开拉链。

    父亲渴望地像舔舐上去。

    “叫你停了吗?”

    父亲锲而不舍把两根都含在嘴里套弄。

    “好色啊。”

    某个奇妙的剧情走向

    女儿去伦敦进行资产的管理(那个时候准备去上大学,也有点厌倦男人了),父亲为儿子进行学校调查一起去了。住在酒店同一间房里。女儿办事好几天都没回来,期间男人找以前的炮友(beta)约炮,被插了屁股。之后意犹未尽又约了一次。结果被下药轮奸。恶趣味乳腺注射产奶。一开始反抗比较大后来主动缠上去射了一床单。女儿因为要和心理医生私下见面(亲生父亲…?不造怎么设定)回来拿男人送她的雪花项链。刷卡打开房门:看见男人背对着她摆着屁股骑在两个beta的阴茎上欢叫哭喊。

    “请问需要客房服务吗?…抱歉打扰了。”她程式化地微笑着把门关上。

    她的社交反应能力在十七年来达到了巅峰。

    线路1(NE走向):

    男人被操得意识模糊,并没有注意这个小插曲。

    之间各种花色玩一遍,男人被干晕干醒了几次,哭着说不要了。

    过了段时间服务处给他打电话说客房服务员反映说很抱歉,补了份水果甜点塔。操他的人骂骂咧咧把甜点塔从暗格里拿出来,把葡萄草莓奶油全塞他溢满精液的屁眼里,填满生殖腔和肠道,又把跳蛋塞进去掐捏他乳头。男人纵使再淫荡也不行了,嗓子干涩嘶哑,头昏脑涨(药的后效性),他求那伙人今天放过他,帮他收拾乱糟糟得和他一样的房间。她们哄笑着拖他的腿把他从床沿拽下来扯着他头发让他轮流吸她们的屌,开大跳蛋开关,推到极限,放电。他马上呜咽起来,随即开始无声尖叫,语无伦次地请他们停下,鼻涕眼泪糊地满脸都是,屁股像喷水一样泵出破碎水果的汁液,然后抱着她们的腿全身痉挛。女人们把他一脚踢在地上,然后才把这狂欢撞乱的屋子摆得像模像样——最开始用的安全套丢在垃圾桶,床单被换了干净的,浴室甚至被擦过每个角落,一切尽量干净整洁了——除了男人。他大腿青紫,背上红痕遍布,被过度使用的屁眼湿乎乎地翕张。

    这家伙看上去像个不断漏水的破橡胶管。

    女人们拿了个最大号肛塞把那些汁液塞严实了,把痉挛着的男人套上衬衫(睡衣遮不住脖子),乳头贴上创口贴和卫生纸粘在一起,扣子系到最上,打上领带,如同一块包装精美的小蛋糕——被人恶意注满精液的内馅。

    女儿第二次打开房间。

    “诶诶怎么有有水果?”

    她拉开衣柜拿出手包翻找。

    男人裹紧被子不自然地撑起身。那个跳蛋还在快速地跳,呲呲放着电流。

    “客房…客房服务的水果。”他夹紧腿,收缩着疲软的括约肌,他隐约听见软葡萄相互挤压发出的唧啾声,和跳蛋的嗡嗡声。

    “呃……”他僵住,眼神迷离,神情恍惚,流着唾液的嘴角拉出一丝敷衍的微笑,声音嘶哑尾音绵软:“你要不要吃?”

    女儿敛目,突然抬眼笑了起来。

    “要的。”

    她走上前去。一膝跪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戴上和甜点塔一并送来的手套。她拈起剩下的一颗葡萄,压在父亲肿胀的嘴唇上。

    他打了个寒颤,眼睛向上瞟了一眼,躲闪着。

    “叼好。”他愣怔着。

    “叼好。”女孩眼睛弯弯,手却下压了一分。

    他乖顺地张嘴,牙齿咬住那颗晶莹的珠子。

    她的手继续下摸。

    “衬衫……?不热吗?”

    男人才察觉到这点,连忙摇头。

    她的手驻留在扣子上。

    “今天不要了……我给你舔。”慌忙之间葡萄被咬破了,果肉迸裂,“你可以草我的嘴。”他声音含糊,手却不容置疑地摁住她的手。迟疑片刻拢住那冰凉的肌肤。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另一只手下移按住他微鼓的腹部。

    “!”父亲慌了,闷哼出声。

    女孩按住他满胀的肚子揉压,带动里面的东西咕叽滚动。有一两颗圆滚滚的东西滑来滑去,被挤出肛口……

    他蜷缩着浑身痉挛,紧紧攥住女孩的手臂。

    “放开。”女孩声音温和,手的动作却不停,“不然我就揍你了哦。”

    男人却愈发用力地钳住她,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饶我这——呃!”

    女孩空出的一拳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肚子上。一下,两下,三下……没有一点怜惜。腹肌下陷,凹入腹腔,压迫内脏,冲力上冲到胃部下涌到直肠。他迟迟才意识到被打了,眼前逐渐模糊,脑内闪着白光。他被打散,打瘪,打烂,他听见自己的干呕声,抽泣声,哀求声,然后他哆哆嗦嗦地射了精。

    ……

    他眼珠缓慢地无规律移动,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他轻微摆动脑袋,努力眨巴眼睛,试图搞清楚状况。他瞥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视线聚焦。女孩正褪下破损的手套,换上新的一只。手套…?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戴手套?她更换这一只,是发生了什……他突然像是得了疟疾,浑身发冷哆嗦牙齿上下碰撞咯吱打架,反胃感从腹部冲到全身疼痛感从全身冲到大脑然后它们在心脏处相遇——他寂静下来。连呼吸也是。

    然而她还是发现他了。“你醒啦。”她咬唇露齿一笑,眼睛闪闪发光,欣喜雀跃如同在垃圾堆里捡回被自己丢弃的玩偶——这一神情于他也是失而复得。他的感觉再度回笼,冰凉的手脚也恢复了些热度。他又能动了。他轻微点头,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他放松下来,如浩劫余生。疲惫压过庆幸,他此时总算得片刻自以为的休憩,顿觉大脑胀痛浑身撕裂下体泥泞,连带着胃部开始抽疼。但他还是想回她以笑容。于是他扯出一个,酸硬的脖子转动,迎向女孩。她神情愈发灿烂,笑意在眉梢眼角璀璨生辉,“看,我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她把那瓶药水在他眼前晃晃。“我也想试试。”

    他定定地看着她淡蓝的眼睛。两颗光滑剔透的玻璃珠子。他是怎么把它们误认为珠宝的呢?他凝视虹膜表面的反光。那一个笑褪成半个,惨淡地挂着,堪堪维持住面部肌肉向无表情收束。

    他抬动胳膊开始解衬衫的扣子。她未解完的。

    “首先,我想说明的是,我提出的是一个请求。不是契约,不是合同。我无法提供后两者所能提供的权利保障和工资供给。”

    他骤然意识到她是想要他的同意。她开始重新需要征得他的同意。

    “其次……”

    “我已知悉所有可能后果,我愿承担相关法律责任。”

    那些生疏的话语从舌尖一溜过就变得再次顺畅起来。

    “我同意你的请求,并允许你对我做你目前想做的一切。”

    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除了……

    “我将积极配合。”

    他看见她脸上的笑容生动鲜丽起来。如同一株沉睡的植物攀附住了营养源,迅速抽枝长叶。花苞初绽,暗香浮动,柔瓣舒展。

    而他将被她的快乐湮没。

    热……好热……

    他抓捏自己赤裸的胸脯,手指压着松动的创口贴。浸满乳汁的卫生纸滑掉在一边。他感觉到后颈再度发热起来,又胀又烫,烧得他神志不清胡话连篇。“呜……吸我这里……”他把手拢起两团软肉,展览那两颗破皮渗奶的乳头,胸膛高高挺起,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原先疲软的阴茎从腿间弹了起来,呈现出使用过度的紫黑色。他的屁股在床单上磨蹭着,粘稠的汁水从股缝间溢出。

    “肏我,求你,拿你的大肉棒救救我……”

    女儿感到一丝恶心。太过于廉价恶俗了。还有陌生。估计给男人一根按摩棒他就可以欢欣鼓舞地尖叫着高潮。她隔着手套拍了拍他的脸。

    男人蠕动身体去趋向唯一让他冷静的冰凉。女孩缩回手。

    “自己把腿抱起来。”女孩皱眉。“不要往我身上蹭。你太脏了。”

    男人缺水得厉害,眼前金星直冒,女孩的脸看起来都带了圈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晕。他低声说了声是,扳住自己酸软的腿把水淋淋的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咿——”

    女孩一下子把肛塞拔了出来,被他甜兮兮的哼唧叫出了鸡皮疙瘩。“安静。”她食指和拇指撑开男人无法合拢的烂熟小洞,面颊抽动了下。变形破碎的果肉上沾着丝丝白浊,正一点点滴出来。然而那些绝对不会是沙拉酱。

    真令人倒胃口。

    她失了兴致,正欲抽手起身。

    男人一慌神连用大腿夹住她的手臂,她的食指隔了层手套被连带着滑进男人湿粘的穴口。男人呜咽一声,大腿根咬住她的手磨蹭,软趴趴的睾丸搭在她的手背上。

    她另一只手握住不再鼓胀但仍饱满的双球揉捏颠弄,男人吃痛但还是发出受用的咿呀声。

    “松开。”她五指并拢,男人肌肉绷紧细汗直冒,一分钟后还是屈服了。她却改了心思,食指在内部勾戳抠挖,把一颗草莓拨弄到穴壁上碾压。男人松开的腿根可不敢合上,只伫在半空中抖动。那颗草莓滚了出来。

    “啊——吃掉。”她把它塞到男人迫不及待张开的嘴里,在软滑的舌头缠上来前撤回手指。

    她食指无名指像手术镊子,一颗颗把淌水的果子从他外露的腔壁里摘出来,再送到另一个腔内。如果要进行第二道摘出的话,就要剖开腹腔了吧?她抚摸着男人的腹部,指尖在其上划过。如果变成结石多好。她臆想中的结石很美丽,以至幼时母亲因此手术后卧床她的第一反应是向她讨要那些奇形怪状的各色结晶。灰蒙蒙的火星表面样本,亮晶晶的黄铜采集碎片,黑亮亮的碳化贝类化石。然而她却不明白好奇之人的珍宝是孕育者无用的产物,一如珍珠,舍利,她自己。

    她出神,手指打转点过淤青啪嗒啪嗒,像预谋行动的摩斯电码。男人被殴打过一次的身体迅速掌握自我安慰的代偿机制,阴茎战战兢兢地越翘越高顶到肚皮,皮肤变得敏感寒毛竖起,肌肉因想象的重击而颤栗绷紧。他准备好了。

    “精力真好。”女孩嘟哝一句,捏住他勃发的阴茎上下撸动,如同按动中性笔的开关一样咔哒作响。男人没准备好这个,抖得像回弹的弹簧,呻吟也支离破碎的。“不,不要,不要这个!呃…不行…不行了!啊?…要出…呜!女儿重重地捏紧了手指,似乎只是帮清洁海绵挤干浸满的污水。但是他一滴水都没有被挤出来。它们逆流,生生阻断了高潮,裹挟着疼痛冲向四肢百骸。他拱起腰,终究被压到变形了。他把青白的脸内折,颤抖的嘴唇埋在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