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他是自愿的吗

    调教完后已经过了零点，伍子明干脆就在欧弈家睡一晚。

    欧弈调教完后似乎也很兴奋，在卫生间里冲了很久澡。伍子明脑袋放空，可是有不自觉想起秦蒙来，林别喻到底有没有死？欧弈说的只是他最坏的猜测。如果林别喻真的死了，即使没有死也被做成了人棍，而秦蒙这个凶手还光明正大地行走在世上，甚至还会去线下的聚会。他去线下聚会干什么？捕猎新的sub为他放弃人类身份和自由吗？

    伍子明掏出手机，鬼使神差地在群里翻找成员资料，秦蒙没有回答给他带来了额外的困难，但透露的三年没有发言又帮助他缩小了范围，最后找到了一个他认为有百分之九十可能是秦蒙的人，ID是QM，空间锁住了，或许只有好友有权限进入，头像是一个带着兽耳的可爱小男生。

    伍子明想，这个看起来笑的很开心的小男生可能是林别喻吗？他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一个人棍形状的画面，这次那个人棍有了五官和表情，快乐的表情截搭在光秃秃的躯体上分外诡异。

    发完好友申请之后，欧弈洗完澡出来，换伍子明去洗。伍子明记挂着要问欧弈更多秦蒙的事情，匆匆冲了一下就结束了，脑子里心不在焉地发散思维，想起之前看过一个某女子在卫生间安装针孔摄像头偷拍来她家上厕所的男性朋友的报到。很快他又想到卫生间在洗澡的时候水雾缭绕，真有针孔摄像头估计也什么都拍不清楚。欧弈说他之前会在群里发调教视频，但是没有问过他能不能拍，或许是觉得调教一个新人如果反应不到位可能会丢面子吧？不过正好，他也不想被拍。

    欧弈家有客房，但是伍子明以太晚了不方便整理新床铺为由，哄地欧弈答应了让他晚上跟自己一起睡。两个人就像恩爱的同性情侣一样依偎在一张大床上，欧弈关了灯说：“很晚了，子明你也睡吧。”伍子明才感觉到欧弈主动示意他现在应该从SM的情景里走出来，这方面来说他是一个对于解读气场相当迟钝的人，却和欧弈意外的合拍。

    伍子明躺着新床盖着新被子，睁着眼睛睡不着：“欧弈，秦蒙和林别喻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过了几秒欧弈的声音响起：“不太多，我又没亲眼见过他们调教。你今晚第二次问我关于他们的问题，你对DS很感兴趣？还是对秦蒙感兴趣？”

    “呃……没有。”伍子明从欧弈不悦的语气中感觉到一点危险的信号，“我就是觉得林别喻很可怜……他认识秦蒙之前可能还什么都不太懂，现在居然……”

    欧弈沉默了很久：“我说过了，只是朋友C说的，谁知道他有没有说谎，比如仗着秦蒙不会知道就这样编排他。”

    “哎……好吧。”伍子明知道欧弈是安慰自己。“他说的那些玩法真的听起来好可怕啊，要是在看黄文的时候看到这种情节我可能会硬的发疼，但是现实中出现也太打破世界观了。”

    “分析一个人说话想表达什么，要去掉他在话语中为自己开脱的部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DS确实很感兴趣？”欧弈的手从被子中间伸过去，一把拽住了伍子明的手腕。

    伍子明尴尬地被抓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可以跟你讲一点他们的故事，不过你要记住正常的DS绝对不是他们这样的。希望你听过之后就可以把好奇心收一收，即使要试试玩DS，也要找一个正常的dom。”欧弈刻意加重了两次正常的发音。伍子明却在想，DS本身不就是在香草人眼里不正常的东西吗，欧弈作为一个人脉很广的大管理，却在这方面这么保守固执，似乎有点不寻常。

    “我从他们刚确定关系那会开始讲起吧。”欧弈的语气一如既往淡淡的，前面出现的一点激烈的怒意又消失了。

    群里人能够看到的调教视频其实很普通，看得出来秦蒙为了配合林别喻降低了很多要求，玩法也趋于温和。第一次上传的是一个犬化调教的视频。林别喻屁股里塞着肛塞，在他们的郊区的豪宅附带的花园里光着身子爬行。看得出来林别喻已经适应了一段时间，爬行的动作十分熟练，蹲和坐姿势也有模有样。他们的拍摄从来没有别人经手，视频里有时候只能通过监控摄像头远远的看到一个穿着黑风衣的男人溜一只光溜溜的人形犬，人形犬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地发光，有时候可以看见从秦蒙手持摄像机的角度，林别喻扭着屁股爬行，脊柱和腰窝若隐若现，大尾巴随着步伐一起摆动，偶尔在摆动的间隙会露出前面被CB锁住的阴茎。

    “秦蒙的视频有的会放原声，有的不会，那个视频里面就能听到林别喻一边狗爬一边学狗叫，完全是一只合格的人形犬了，不过好在秦蒙不玩兽交，不然这么可爱的小狗肯定就要被糟蹋了。”欧弈顿了顿，手仍然牢牢牵住伍子明的手腕仿佛害怕他听完被吓到逃跑。

    “那他玩犬化干什么？只是出来遛一遛就完了？”

    “怎么可能。”欧弈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一些，似乎是为了适应在黑暗中讲故事的氛围，“林别喻可是他的私奴，你知道大部分私奴是怎么样的吧？他可以随时让林别喻学狗爬，也可以让林别喻像狗一样蹲坐好的时候把阴茎插进他的嘴里让他口，或者让林别喻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操。这些都是很多普通主奴会做的事情。他还可以让林别喻像狗一样舔他的尿，甚至主动张开嘴接他的尿喝，喝完之后再一点点把龟头上残留的尿液吮吸干净。”

    犬化调教之后就是圣水调教，天底下哪有不喜欢喝尿的狗。在调教的那一段时间里，半夜的时候，如果秦蒙想拉尿，就会把床脚笼子里睡着的林别喻弄醒，林别喻张大嘴让龟头抵着他的舌头，秦蒙再把尿释放在他嘴里，林别喻一口口吞完，就会再给秦蒙舔干净龟头，含着一嘴的尿液味道继续睡觉。或者早晨的时候，秦蒙也会给林别喻喂尿，早一点的时候还直接对准他的嘴尿，看他狼狈吞咽的样子用摄像机拍下视频剪成合集，后来有时候直接尿在杯子里，让林别喻只能从那个杯子里喝水。

    林别喻从一开始不情不愿，被打到受不了才委委屈屈张嘴接尿，到后来秦蒙只要一拉开裤链掏出阴茎，就巴巴地凑上去张大嘴等着承接圣水。

    后面秦蒙等他适应了，又开始新的调教，他把狗尾巴肛塞换成更大的玻璃肛塞，有时会把阴茎插进林别喻后穴，拍拍他的屁股就开始往里面尿，大量尿液冲进肠道里，被阴茎堵着，最多一点点从肛门和阴茎的缝隙往外溢出。再戴上肛塞就能看到肉穴夹着肛塞，里面隐隐约约有点液体在晃荡的样子。尿液和灌肠用的生理盐水大差不差，秦蒙过一会就会把林别喻牵到卫生间，看他从屁眼里面把尿一气呵成飞流直下地拉出来，最后还剩一点淅淅沥沥的尿液沾在屁眼和大腿上，还有一些藏在肠道里。

    圣水调教过后的林别喻更加能满足秦蒙变态的爱好，他经常牵着林别喻去花园散步，有时候直接尿在林别喻嘴里，有时让他撅起屁股自觉张大屁眼接尿，接完尿之后找一个树下，像一只小公狗一样抬起腿，努力用屁眼把里面的尿液喷射出来。而林别喻的阴茎平时常年带着CB锁，甚至连拉尿都有困难。秦蒙有时也会让他喝大量水直到膀胱胀满，有时候让他把尿拉空再往膀胱里面灌800ml的生理盐水，再用手在他的肚皮上轻轻挤压膀胱的位置给林别喻带来一阵阵激爽的战栗。

    “我记得你说你一开始问林别喻，他说他是自愿的。这些调教他也是自愿的吗？”伍子明有些难以想象，这已经让他感觉到隐隐有些不适。

    “是的，他是自愿的，虽然圣水调教看起来恶心了一点，但这还没到秦蒙玩得大的十分之一。”欧弈解释道。“现在你还对DS或者秦蒙感兴趣吗。”

    伍子明不知道他问什么要问秦蒙，难道因为自己两次提起秦蒙让他吃醋了，“都没兴趣，还觉得有点可怕……这简直就是精神控制了吧。”

    “DS的本质不就是这样吗，什么跪地为奴起身为友都是冠冕堂皇的话。每一个着迷于dom的权力的人，都是试图控制奴甚至磨灭奴的人性来达到完全控制掌控他人的罪犯……或者变态。”欧弈的声音特别低沉，思考了一会才补充了变态这个比较起来显得颇为温和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