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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压的方式有些伤肾

    一晃眼又是一年,安河马上就要高考,他哥和他爸天天给他做好吃的,平时在家父子两说话都不敢大声,生怕吵到安河学习。

    眼看着高考临近,安河压力大得很,家里两个大老粗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就憋着一股劲等他考出个好成绩后能放他一百二十挂鞭炮来个普天同庆。

    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哥也不来折腾他了却眼看着安河一天天瘦下去,原本白胖圆润的脸蛋都成了瓜子脸,腰上的游泳圈也没了,读书读得两眼发直,看得安清一顿心疼。

    “爸,你看小河他都瘦了,这可咋办啊?”安清高一就不念了,哪知道高三有多修罗场,但看他弟被折腾成这样他也跟着像读了回高三一样煎熬。

    “你弟念书认真知道努力,不像你当年读个书要你半条命。”其实安博恒也心疼,但安河自己争气他们总不能扯后腿说别念了,平时安博恒和安清谁都没给过他压力,从没说过必须考多少分多少名,只要他认真学习哪怕是个鸭蛋父子两也供他念到不能念为止。

    “这可不是要了半条命吗,我心里揪揪着疼,要命了。”安清深吸一口烟,和他爸聊天都只敢在阳台小声说话,这样的日子真是煎熬。

    安博恒也难受,和他儿子相对无言,父子两只能一脸苦大仇深地抽烟。

    “啊!”屋里突然传来安河崩溃的尖叫声,安清和安博恒同时抖了一下,不约而同往屋里跑。

    “小河怎么了?”

    “乖儿子出什么事了?”

    两个大男人就跟老婆要早产一样惊慌失措,冲进房间一看安河坐在书桌前很是颓丧,试卷扔得到处都是。

    “啊……”安河也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扔了笔仰头就哭,那叫一个委屈。

    安清赶紧跑过去把他弟弟从书桌边抱开,和他爸前后夹着安河不停问怎么了。

    “那道题我不会做……我解不出来……”原来安河刚才在解一道数学题,怎么解都不对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解题思路都试过了,他就像走进了死胡同越做越心烦,简直要把自己气疯了。

    “咱不做了,不哭不哭咱不跟它死磕。”安清急得把安河按在怀里,恨不能把书都烧了。

    “对,咱不做了,今天不学习了,爸爸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安博恒一个劲儿拍抚着安河的背跟着安清一起哄。

    安河哭得伤心,高考就像一个人的战场,个中苦楚当真是说都说不出来,那哪是一道题的事情,安河是被焦虑给折磨得心里难受。

    “乖宝儿啊,你可别吓你爸。”安博恒是个大老粗,平时对儿子除了要什么给什么之外也不懂什么叫情感疏导,反正从小没让安河这么哭过。

    安河搂着他哥的脖子不松手,突然一把揪着他哥的耳朵把对方的头拉下来,一口咬住安清的嘴狠狠亲了起来。

    亲得那叫一个仇深似海,把安清嘴巴都咬出血了,可即便这样安清也没喊疼,他知道安河心里难受就让他咬。

    尝到安清嘴巴上血的滋味,安河这才放开他,自己一把脱了衣服当着他爸的面把他哥按在床上,解了安清的裤头,掏出沉睡的阴茎,低头含住给他哥口交。

    “嘶……”安清冷吸一口气,安河刚咬他鸡巴了。

    就算咬得再疼安清还是马上就硬了,他喜欢他弟弟,自从进入高三两人就没怎么做过,一是怕影响他弟弟学习,再一个也是舍不得让安河太累。

    安河把口中硬起来的鸡巴吐出来,自己脱了裤子骑上去,扶着龟头就往后穴挤,没有扩张也没有润滑他自己疼安清龟头也涩得疼。

    “小河这样进去你会受伤的,你要想做哥给你弄弄。”安清怕安河伤着自己,搂着他的腰不让他继续下去。

    心里憋着股劲的安河拗不过安清伏在他肩头又哭起来,自己这是题不会解连做爱都不行吗?这么想着安河就更伤心了。

    安博恒从床头柜翻出润滑剂挤了些在手心里,蹲在安河后面把手指慢慢插进他后穴中,胸口跟着贴上安河的后背,一边给他扩张一边哄着儿子。

    “乖宝儿,爸爸给你松松,一会儿就能做了。”

    父子两都怕憋坏了安河,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这会儿别说做爱,就算安河要点房子父子两都得想办法给他递火把。

    安河搂着他哥的脖子撅着屁股让他爸做润滑扩张,等塞进去三根手指后自己骑到安清鸡巴上,噗的一声一气坐到底。

    “嘶……”安清爽得头皮发炸直吸气,侧着头不停亲安河的侧脸和耳朵,在安河耳边喘的厉害,“乖乖,哥爱你,你想做哥随你,就是轻着点儿别弄疼自己。”

    就想发泄的安河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回头拉着他爸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摸,“爸,我还要,你也来。”

    看着安河像是恨不能把自己操死,父子两也不知道怎么劝,安博恒除了依着这个儿子是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粗糙的手指伸到安河紧绷的肛门周围揉了揉,一边揉一边把手指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中插进去。

    “爸,快点。”安河扭着屁股不停上下骑操,回回都把安清的鸡巴坐得特别深。

    安博恒额头都在冒汗,松的差不多了一把脱下裤子,一根粗大黑紫的鸡巴不停在空气中点头。

    紧贴住安河的后背,安博恒扶着鸡巴挤进安河狭窄的甬道中,两根鸡巴在他的屁眼中会师。

    “啊……”安河仰头长长地叫了声,自己含着两根鸡巴缓缓挺动起来,伸着手指摸到胯下,指尖在两根鸡巴上来回抚摸。

    他往后倒进安博恒怀里,拉着他爸的手摸自己乳头,双手高举反手搂住他爸的头,手指插进硬硬的头发中,仰着头闭眼上下起伏身子。

    “啊嗯……好胀……哥,用力操我……”安河双腿盘在安清腰上,扭着屁股吞吐两人的鸡巴,嘴里催促安清操得更用力些。

    两具黝黑的强壮身体将安河夹在中间越操越用力,把安河操得不停呻吟哭叫,嘴里还一个劲儿求操。

    “爸……哥……让我射出来……”安河的阴茎一直半软着,可他想射精,想要享受那股高潮后大脑放空的感觉。

    安清抓住安河的阴茎准备撸,安河却拉住他的手不许摸,“把我操射……用力操我……”

    安清和安博恒都要疯了,两人相互交替着抽插,一个进一个出,始终保持有根鸡巴在操干安河身体里的最深处。

    三人胯下全是被捣出的白沫,安河的阴茎终于硬了起来,他有些难耐地弓着腰,乳头被他爸揉捏拉扯,一根大舌头还在他脖子上不停地舔。

    安清俯身在安河脖子另一侧舔吸,大手抱住安河的屁股用力揉捏。

    “呃嗯……不行了……”安河一手搂着一个人的脖子,被顶得整个人上下颠动,后背都是汗,闭着眼睛敞开身子让两人狠操他。

    “啊——”安河发出一声黏腻的长长的呻吟声,鸡巴在他爸和他哥持续不懈地抽插中迫不及待喷出一股精液,“还要……”

    刚射完,安河抖得厉害,抽抽搭搭地不准两人停下来。

    这一场性爱安河自己把自己操得半死,射了三回精,最后直接小便失禁尿了父子两一身,全程从头哭到尾像被人强奸了一样,最后夹着满屁股精水昏睡过去。

    这一觉安河睡得特别踏实,不过后遗症是第二天屁股痛得下不了床,瘫在床上跟半身不遂似的,吃喝拉撒都得让父子两伺候。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后安河好像食髓知味,只要压力一大就折腾他爸和他哥,非拉着两人疯狂做爱做到虚脱不可。

    好不容易等到高考,安河还是紧张,在考场外趴在车里咬他哥和他爸的鸡巴,每场考试前都得来一次口交,等高考完三人都觉得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

    父子二人倒不是觉得做爱不爽,而是安河那状态吓人。

    考完试安河就把他爸和他哥一脚蹬开自己和同学出去玩去了,在附近找了个农家乐,一群高三学生提前开始吃散伙饭。

    等到成绩下来安河已经不关心了,努力过拼搏过,最后的结果已不再重要。

    安河不在乎安清和安博恒在乎啊,眼睁睁看着安河那么努力,不管成果是好是坏对两人来说都是宝贵的。

    最后安河的分数想当对得起父子两的肾,分数上了一本分数线。

    被娇生惯养的安河就没想过离开他爸和他哥,直接报了本市的大学,每个周末都要他哥接送回家,顺便还带着攒了一星期的脏衣服。

    大学生活让他过得像高中住校,没事就往家跑,也不只是大学伙食不好还是安河到了抽条的年纪,自从高考后他就没再胖回去,瘦下来后长得特像电视上流行的那些小鲜肉,唇红齿白阳光帅气,还挺招女生的喜欢。

    安河其实一直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对什么都好奇又对什么都懵懵懂懂的,有女生追他他觉得挺稀奇,还拿回家跟安清说,害得他哥看他的眼神都不对。

    “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安清发现安河从来没说过喜欢他,虽然会做爱却感觉安河也没对那事上心过。

    “啊?”安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哥,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我当然喜欢男的啊。”

    安清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可突然又有些别扭,安河说喜欢男的却没说喜欢他,当初是自己迷奸的安河也从没问过他的意思,不知道安河对他到底只是亲情还是爱情。

    “小河,我爱你。”安清把安河搂在怀里,特别郑重其事地说道。

    “哦,我知道啊。”安清说过不止一次,安河自然是知道的。

    “……”安清郁闷了,他弟弟居然都不说“我也爱你”,这简直太伤安清的心了。

    “你就不爱我?”安清憋屈地问。

    “爱啊,不爱还给你操。”安河嫌弃地把他哥那张黑脸推开,“你又趁我不在抽烟,满嘴烟臭。”

    安清忍不住嘿嘿笑,觍着脸搂过安河的头用臭嘴亲了亲他弟弟的脸,“哥以后一定好好疼你,你要啥哥都给你。”

    “我要你戒烟,不戒就不跟你亲嘴了。”安河把他哥的头推得更远。

    “好好,我戒还不行吗,你怎么不让爸戒烟?”

    “你们俩都必须戒,不戒烟我就跟我妈住去,免得老是闻你们的口臭。”

    安河的杀手锏就是去他妈,此招百试百灵,但他也知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平时很少拿出来吓唬他哥

    和他爸。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别说戒烟戒饭都行。”安清果然投向。

    晚上等他爸回来把戒烟的事再通知一回,安博恒一脸郁闷,儿子大了开始管他了,关键不听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