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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小傻子可真要命

    立马有几个士兵上前,要拖走南遥,南遥一时不防,竟裸着身子,被士兵们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血迹从白皙腿部蜿蜒滑下,如处子血般灼眼。

    被蹂躏得红肿流血的私处,一下子暴露在穆迩眼前,南遥夹紧双腿,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白兔,楚楚可怜,他装不下去了,这次是真落泪,愤然咒骂道:“你们北狄人都该死!都去死!当年南越打败北狄时,哪有这么虐待过俘虏?尔等蛮夷之族,该死!”

    这么一骂,惹怒了不少士兵,他们摩拳擦掌要揍他,穆迩只觉自己双眼都被灼红了,突然改了主意,说道:“罢了,到此为止,这老东西死床上,也算遂了心愿。”

    人群拖着老头,呼啦啦离开。

    南遥惊魂未定,想到穆迩的表现,笑了笑,骂道:“狗男人!”

    他明白,穆迩暂时不会杀他了,一来对他有欲,二来他是摇钱树。

    一个星期后,他的伤养好,噩梦就开始了。

    被他骂“蛮夷之族”的士兵,偏要折辱他,让他在胯下承欢;还有一部分人,听说老头子在他床上精尽人亡,都很好奇,但凡手头有点钱的,都来尝尝他。

    从早到晚,他的帐篷就没空过,各种不同的男人排队等着操他,往往前一个人射的精液还没清理,另一个男人就捅了进来,他的股缝间就没干过,哪怕他累得睡着了,都有人扶着他的身子泄欲,短短十日,他就接了上百个嫖客。

    南遥的双性体质本就淫荡,最开始他还能承受,可后来就受不了了,他想吐。

    男人们却偏爱他这副可怜模样,可劲儿折磨他,他吐得胆汁都要往外冒,男人们反而愈发兴奋。

    这一天,冯晨竟也来了,排着队,很高兴的样子。

    他还笑嘻嘻问周围人:“真的这么舒服吗?”

    “那小穴就是个销魂窟,保证你进去就不想出来!”

    冯晨嬉笑道:“啧啧啧,那我可得多睡会儿,喂!后面的,别等了,你们今天是吃不着喽!”

    冯晨进帐时,南遥已吐得昏天黑地,瘫软在床,一双桃花眼失了神采。

    “殿下。”冯晨掀开被窝,钻了进来。

    这小崽子,是不嫌弃自己了?

    南遥闭上眼,认命似的说道:“来吧,若是你,我想我还能受得住。”

    冯晨却只是搂着他,帮他按摩酸软的腰,动作温柔小心,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说道:“殿下,你好好睡一觉吧。将军派我去送信,我回来晚了,抱歉。这些禽兽,怎么能这么玷污你,你可是最尊贵的四殿下啊,我……我碰都舍不得碰你,他们怎么敢?”

    原来不是嫌弃,而是舍不得。

    南遥顿时被暖化了,会心一笑,虚弱道:“我记住了他们的脸。”

    不仅记得脸,还被他记下了名字,密密麻麻,穷极一生,追杀到死。

    他们活不久了。

    冯晨紧紧抱住他,颤声道:“对不起……”

    炽热硬挺的欲望抵在了南遥的臀部,冯晨脸一红,身子往后缩了缩,南遥却固执地抓过冯晨的手,让他继续抱紧自己。

    这个怀抱让南遥觉得安心,他沉沉睡去,梦里,繁花似锦。

    天知道他现在多缺完整的睡眠。

    他终于睡饱了一次,第二天醒来时,日头高悬,冯晨已经离开。

    南遥这才发现,他的身子被清理过了,连被褥都换了崭新的,柔软无比,扑上去,能嗅到阳光的气息。

    他想,他又活了。

    红帐之人不得随意外出,南遥托了相熟的士兵,给冯晨送去一盒糕点,盒子被送回时,里面夹了一张纸条:“公子,等我攒攒钱,下个月应该能让你休息五夜。”

    一股暖流在心中乱窜,南遥抿唇,心道这小傻子,可真要命。

    明明是个欲望高涨的男人,却为他做了柳下惠。

    他见过太过男人发泄欲望时的油腻嘴脸,第一次碰上这样纯情的青年,很难不心动。

    ……

    南遥发现,他的蚀骨散用光了。

    这东西是毒中至毒,制作起来麻烦,而且其中最关键的一味草药,要采摘后立马入药,南边没有,而他绝不能让嫖客帮忙找一味毒药,找冯晨也不行,一旦东窗事发,牵连的是一家人。

    南遥盯着这一百八十来个名字,很不甘心。

    可没有蚀骨散,以他的体力根本做不到悄无声息杀掉这些人。

    这一夜,他和一个北狄骑兵温存,那骑兵被哄得晕头转向,他趁机说道:“军爷,能给我弄一把匕首吗?”

    骑兵戒备道:“要匕首做什么?”

    瘦马殊死一搏,杀掉北狄士兵的事,不是没有过。

    南遥莞尔一笑,娇滴滴道:“自然是……剃掉那处的毛啊,军爷不是说了,剃干净了,摸着舒服。”

    “这倒是。”骑兵没再怀疑,南遥接过匕首,红着脸,无比难堪地从小腹开始,将黑色耻毛剃干净,那骑兵看得热血膨胀,他刚刮完,就被这骑兵按着,又狠狠地要了一回。

    那匕首,自然没拿回去。

    第二天,南遥见到了个落单的士兵,这人是名单上的人之一,便勾引道:“军爷,你都好久不来看奴家了,是不喜欢奴家了吗?”

    这人一见他,立马咧嘴笑,露出一口被烟草熏得焦黄的牙齿,淫笑道:“怎么会?哥哥可想死你了,这不排不上队嘛。”

    “如果我说,要哥哥今晚来呢?”

    “行吗?”

    “当然行,只是哥哥千万别叫人知道,不然人家该说哥哥插队了,我也难办。”

    “好好好!”

    当晚,男人如约而至,南遥不喜欢他的丑恶嘴脸,却不讨厌他尺寸惊人的性器。

    男人刚解开裤带,南遥就湿得一塌糊涂,黏糊糊的,男人拍了把他的屁股,笑道:“小骚货,流这么多水,想被哥哥操逼了?”

    南遥媚眼一剜,嗔道:“哥哥快些进来吧。”

    “好嘞!”男人挺身而入,粗涨的紫黑色阴茎瞬间撑开阴唇,挤了进去,顿时感觉到一片火热,他疯狂抽插起来,猛地拔出,只留个龟头,又突然刺进去,生生操进子宫里,顶撞着南遥的软肉,把里面捣弄得黏腻泥泞,骂道:“小骚逼真舒服,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天生给男人操的。”

    南遥舒服得扭腰,把自己往男人鸡儿上拱,应道:“唔……是啊,好哥哥快操我,把我操松。”

    那根大家伙像是有灵气似的,次次戳到他的敏感点,南遥很快就潮吹了,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被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爽得眼泪直淌。

    躺着不过瘾,男人把他抱起来,按在案几上,用一种极有威压的声音说道:“我要从后面进去。”

    南遥乖乖塌下腰,伸出一只手到身后,把男人沉甸甸、热腾腾的鸡巴吞进嫩逼里,含弄起来。

    “这么乖,真讨哥哥喜欢。”男人咬住他的耳垂,猛烈抽插,那东西尺寸暴涨,撑得南遥无比餍足,他惊叫着,被操得翻了白眼,下体忽然传来尿意,他想忍,根本忍不住,“噗”地射出一股尿液来。

    “哈哈哈,小美人被操尿了!”男人兴奋大叫。

    男人又将南遥按在床上,强迫他把腿举得高过自己的脑袋,用肩骨撑住身体,他的屁股向上高翘,彻底露出两个淫靡的肉洞,男人再度蛮横地插入,疯狂起伏,发出“啪啪”的水声,硕大的阴茎次次插到最深处,又烫又涨,开拓着还没人触碰的地方。

    “啊!唔!军爷好厉害!”南遥爽得浑身痉挛,被大家伙弄得泪汪汪的,男人显然也攀上高潮,叫道:“好爽,要射了。”

    南遥淫叫道:“军爷,射进来,射进我的骚逼!”

    “啊!”男人被撩拨疯狂,精关失守,将一股浓稠炽热的精液喷进南遥体内,爽得欲仙欲死。

    男人沉溺在这极乐中,疯狂喷精,正是最没防备的时候,南遥又快又准,反手用一把匕首刺穿了他的喉咙。

    鲜血溅了南遥一脸。

    极乐到极悲只有一瞬,男人用手按住脖子,根本按不住血瀑,不可置信盯着他,问道:“为……为什么?”

    南遥没了床上那骚浪淫贱的姿态,神情冷冽,应道:“因为我是南越四殿下,人若欺我,百倍偿还。”

    “你!”男人失血过多,咚地倒地,彻底死了。

    南遥站起身,冷静地掏出花穴里男人的精液,把脸上血迹擦干净,而后拿过男人的刀,一刀剁下了那根热腾腾的性器。

    他手脚麻利把男人捆了,拖出帐篷,拖到不远处的芦苇滩,而后绑上石头。

    “噗!”的水声响过,波纹荡开,男人尸沉湖底,湖面渐渐归于平静,南遥坐在岸边休息。

    荻花瑟瑟,南遥忽然听到了芦苇折断之声。

    有人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