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燃情游戏在线阅读 - 第4章 禽兽啊你

第4章 禽兽啊你

    “你说说让我怎么说你才好,不是跟你说了,在接受治疗以后,就给我收收心,你怎么转身就出去玩女人去了!”

    落云天回到家里以后发现身体不舒服,这不赶紧叫医生来给他看看是什么情况,而这医生不是别人,正是他表哥夏泽言。

    作为他的主治医生夏泽言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出门前他怎么叮嘱的,可是他这个表弟就是不听他的话,刚在他这里治疗完,这不转身就去找女人去了,在这样下去,他非死在女人手里不可。

    “你怎么知道?”

    他也是今早才知道他睡了一个女人,心想这夏泽言是怎么知道的。

    “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你要是不是睡女人,出了那么大的力会这样?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正在接受治疗,必须禁欲一年,现在好了,功亏一篑了吧!”

    夏泽言也没好气的说道,一直以来他为治疗落云天的病是操碎了心,可是当事人是一点都不在意,这让他能怎么办?

    “所以我这是没救了?”

    若真的是这样,他一定要杀了昨晚那个女人!

    “但也不是没救,只是你突然破功,一时间也看不出药效,而且我眼下只能跟你说一句,你务必找到昨晚那个女人,因为你可能会很长一段时间内对其他女人幸冷淡,药效过后出现了副作用。”

    “什么!”

    一听到这里,落云天的脸就黑的跟锅底一样。

    “而且我刚刚发现这药好像有催情的作用,你要是不想每晚都玉火焚身的话,建议你把昨晚的女人找来。”

    反正睡一次不是睡,睡几次不是睡,像酒吧里的女人又能干净到哪里去,也只有他这个表弟才会毫无芥蒂的做到来者不拒。

    该死的女人!他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眼下这落云天就把昨晚的女人给恨上了,因为他清楚的记得昨晚他没有叫女人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女人看中他的家世想爬床,殊不知昨晚是他跟个饿狼扑食一样强睡了人家。

    于是很快落云天的下属就把昨晚值班的露露给带了过来。

    露露知道昨晚给她顶班的人是谁,确实一想到能攀上落云天这棵大树,她就直接承认了下来,反正程惠也已经辞职了,这事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我说这就是昨晚的女人?”

    夏泽言看着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忍不住皱皱眉,他表弟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了,这种货色也下的去手?啧啧!

    “把她带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现在我的眼前!”

    落云天在看到人以后,脸更黑了,这种货色的女人他以前压根就看不上的,定是昨晚这女人趁他药效发作的时候,硬贴上来的,如今还害他被夏泽言取笑,该死的女人!

    “行了,你先好生休息,毕竟这药有副作用,在没有改良之前你不能天天吃三天后,我会把药送来,到时候你在跟你的女人,共度良宵!”

    说完夏泽言不厚道的笑了,一想到那个场面,定是非常的辣眼睛。

    夏泽言在从落云天这里离开以后,他去了花店。

    “麻烦给我包一束百合,谢谢。”

    程惠在辞去了酒吧的工作以后,为了生活,她休息了几个小时又重新找了一份工作,就是现在花店的工作。

    眼下她看着眼前这个带眼镜的男人,晃了晃神,她从来没有见过谁带眼镜都还那么好看,就跟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好的,先生!”

    见自己盯着人家出神,程惠暗骂自己没出息,于是慌忙的陪他包了一束百合。

    “谢谢”

    “先生你慢走。”

    夏泽言谈吐之间都表现的很绅士,不仅让程惠再次失了神。

    夏泽言带着花来到了墓地,看着墓碑上的女孩,他把花放到了墓碑前。

    “青青我早就说过爱上我没结果,一味地飞蛾扑火,只会自取灭亡。”

    墓碑上的这个女孩是夏泽言的学妹,从国外追到了国内,最后死于一场车祸,虽然这跟夏泽言无关,可若不是爱上他,她的结局应该不会是这样的。

    在看过她以后,夏泽言便回去了,毕竟他是个医生,总还是有自己的工作要做的。

    三天后夏泽言给落云天送来了治病的药,而这个露露很快就露馅了,因为吃了药以后的落云天,很快便玉火焚身,而哪怕是这样,他竟然对露露起不了反应。

    “怎么会这样!夏泽言是不是你的药有问题!”

    眼下痛苦万分的落云天脸色很不好的走出来问夏泽言。

    “药根本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人。”

    他之前不就是说了嘛,眼下的夏泽言只会对那晚的女人有反应,而其他的女人都是性冷淡,既然不是那晚的那个女人,自然就起不了反应呗。

    “该死的女人竟敢骗我!来人啊掘地三尺也要把那晚808的女人找出来!”

    眼下的落云天恨不得把骗他的女人大卸八块。

    而另一边程惠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群黑衣人会三更半夜闯入她的家中,把她给带走了。

    “你是谁!你别过来!”

    黑暗中,程惠发现她被关进了一间屋子里,而这里面黑灯瞎火的,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这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就在她要逃走的时候,被那男人给拽了回来。

    “放开我!放开我!”

    眼下程惠认出来了,是那晚的那个男人,关于那晚上不好的记忆又涌现了出来,她害怕极了。

    “放开?呵~女人装什么欲情故纵,前几天不是抢着爬我床的吗?这会儿矫情什么!”

    是这个女人没错了,哪怕这洛云天没有认出她的脸,可是身体却挺诚实的,在见到她的那瞬间,洛云天只觉得身体都快炸开了,那不让这女人给他泄火,只怕他就要欲火焚身了。

    当下他也不跟这程惠客气,一把抓过她,就将她压在身上,直接扯下程惠的裤子,然后提枪冲了进去。

    “啊!出去!滚出去啊!”

    又是像上一次那样,疼随着血液流经全身,可这还不算完,接下来这洛云天就开动起来。

    没有情爱的润滑,就强行进行欢好,这无疑是一场酷刑,哪怕这程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她依旧无法接受这种粗暴的性爱。

    再一次昏了过去,整个过程这洛云天就犹如奸尸一般,可洛云天只觉得这样没情趣,硬生生的把这昏厥当中的程惠给弄醒来,然后在一次次的给做昏过去。

    一晚上程惠被落云天弄晕又弄醒,直到她嗓子都喊哑了,也依旧没能逃出魔掌。

    坐在客厅的夏泽言听到楼上传来这一声声的惨叫声,他只觉得瘆得慌。

    他这表弟也太、生、猛了些吧?

    直到后半夜这落云天才停下来,累了这半宿,他沉沉的进入梦乡,而一旁的程惠也被他折腾的不成人样,直接是痛到昏厥过去。

    第二天夏泽言来给落云天检查身体的情况,发现他身体倒是恢复了不少。

    “不错,按时吃药,我保证啊你得身体定会恢复如初。”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现在的身体就不行?”

    对于落云天这质疑的话,夏泽言只是笑笑不说话,身体咋样心里没点数吗?

    “好了既然身体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就在夏泽言准备回去的时候,这个时候落云天的佣人匆匆的跑了过来。

    “大少爷昨晚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她发起了高烧,你看要怎么处理?”

    佣人一想起程惠那一身惨不忍睹的模样,她还是有些同情她的。

    “要不然你帮我去看看那女人。”

    “还真的把我当做你的私人家庭医生了。”

    夏泽言抱怨了一句,随后还是随着佣人上了楼,他本以为他这个表弟顶多是把人弄伤,却不曾想竟然伤到这个地步。

    “落云天你还真的是一个禽/兽,你瞧瞧你这干的是什么事?这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知情的知道这是昨晚欢爱所致,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女人是经历了什么酷刑一般。

    “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赶紧给她开点药就是了。”

    被夏泽言数落,落云天面子上也过意不去,只是催促道他赶紧给这女人治伤。

    “人伤的太重了,身上的撕裂伤很重,引发高烧不退,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不好好救治这人迟早要废了,这样吧你把人送去我那里吧。”

    “好端端的送去你那里做什么!”

    对于夏泽言的话,落云天不是很满意的说道。

    “我那里有医疗器材,你这里有什么?把人留下来任你折腾?你的病还想不想好了!”

    这会儿夏泽言也不悦了起来,他一个医生还能做什么。

    “送你去哪里也行,你不许动她!”

    毕竟两兄弟共用一个女人的话,他心里多少有些介意的。

    “落云天你满脑子想的什么!龌龊不堪!”

    被这些怼了以后,落云天也觉得自己话说的不当,于是他赶紧让人把这女人给送去了夏泽言那里。

    程惠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她一阵恍惚,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吗?那可真的是知道可怕的梦!

    “嘶~”

    她这才动一下,这撕裂般的疼痛传遍她全身,昨晚的一切不是能,她再次碰上了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她再次遇上他!眼泪说着眼角流了出来。

    “你醒了啊!”

    查完房回来的夏泽言发现程惠醒了,想要看看她退烧了没有,可是就在他才伸出手的时候,程惠害怕的躲开了。

    “烧还没退,不要乱动,你伤的挺重的,这是药膏,一天三次涂在伤口上。”

    见程惠这样,夏泽言在心里暗骂落云天一声禽、兽,这小姑娘看起来就挺小的,下手怎么就那么重。

    “谢谢医生”

    程惠接过药膏,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伤口是在那个特殊的位置。

    “对了你叫什么,多大了?”

    夏泽言仿佛没有看见程惠的尴尬一样,公事公办的问道。

    “我叫程惠,今年十八岁了。”

    在写病历的夏泽言,笔下一顿。

    十八?倒还真是一朵娇花呢。

    程惠记得眼前的这个医生就是上次来花店买花的男人,一时间对他的戒备退去不少。

    “我能问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她不是记得她被一个很恐怖的男人关在房间里的吗?是这个医生救了她吗?

    “你伤的很重,有人就把你送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