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围观大哥和弟弟的活春宫

    霍攸搞不明白二哥的脑回路，就像他根本搞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

    突然间被自己一向视如大家长的亲大哥蒙着眼睛上了好几回，突然间家庭关系天翻地覆，还没等他消化完和大哥在一起这件事，他们兄弟乱伦的事就被二哥发现了。

    霍城生了病，不在他身边，他一时之间头脑乱糟糟的，纷杂的思绪让他思考能力大幅度下降，二哥又用这样强硬的态度逼问他，他心里窝火，又觉得很是别扭。

    一个是觊觎他好几年但掩饰得天衣无缝的大哥，一个是他暗恋多年此刻却态度奇怪的二哥，霍攸的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短短时间内，他的世界变化太快，他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茫然了一瞬间，一时之间竟然觉得有几分陌生。

    “大哥没强迫我。”霍攸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青影，“我们是两情相悦。”

    “你才多大，你知道什么叫两情相悦！”霍骁气得想给他一巴掌，让弟弟好好清醒一下。

    “我十九了。”霍攸抬起头，定定注视着他，和兄长相似的轮廓，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哥，我不小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初高中的青少年谈恋爱的都比比皆是，他一个大学生，谈场恋爱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吧？虽然他的恋爱对象不太适合公之于众，可霍攸也不会真的三缄其口，连个名分都不给大哥。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霍骁怒极反笑，“霍城他比你大多少？他比你大十一岁！就算他不是你哥哥，他也是个男人，同性恋本身就是小众，你知道这条路多难走吗？你不懂事，他也不懂事？这事要是传出去，你的脸还要不要，你还怎么见人？”

    霍攸猜到过二哥可能会排斥同性恋，甚至恐同，可这样的话亲耳听到，还是让他觉得心里难受，他深吸口气，笑意逐渐浅淡下来，“可我们是一家人，就算别人瞧不起我，你也不该这么做，不是吗？”

    霍骁后槽牙咬得死死的，就这么恶狠狠盯着他看，一言不发。

    “你觉得我恶心，是吗？”霍攸轻笑一声，眉眼间的笑意透着几分释然。

    他曾经喜欢过这个人，在无数个夜晚为了这个男人辗转反侧，春心萌动。后来，他有了大哥，他告诉自己，不能贪心，他慢慢忘记了这个曾经占据他全部心神的人，一心一意对待大哥。他不敢说自己从未动摇过，但从这一刻起，从他听到霍骁质问的这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和这个人之间再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关系。

    哥哥，就只是哥哥，不会有更多故事。

    霍骁看着他逐渐冷淡下来的眼神，烦躁的同时，心底忽然生出一阵惶恐，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他亲手毁去。

    他皱着眉，脸色是说不出的难看，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无限的破坏欲被他强行压制下来，出口的话忍不住带着刺，“我不是觉得你恶心，我是觉得霍城恶心！和自己的亲弟弟上床，他不觉得脏吗？”

    他连一声大哥都不肯再叫，只觉得心烦意乱。

    “脏？我吗？还是这份感情脏？”霍攸冷笑一声，道，“你觉得他恶心，或是觉得我恶心，没有任何区别，谁让他是我男人呢。”

    霍攸凑近两寸，勾着唇，戏谑地看着二哥，“哥，千万别吐出来，以后还有更恶心的事儿等着你看呢。”

    他转身收拾几件衣服，慢悠悠走出去，心里恶趣味地想着，只是听了几句话就恶心成这样，要是真赶上他们上床，说不定二哥得发疯。

    唔，他还真没见过二哥发疯，要不要试试？

    ＊

    霍攸拿着这段录音跑去和霍城邀功，脸上透着张扬肆意，期待地看着霍城，“哥，我说得好不好？有没有点实质性的奖励？”

    霍城戴着耳机，反反复复听着他最后一句话，那句“他是我男人”被他听了无数遍，惯来深沉严肃的一双眼终于透出一点笑意。他掀起眼皮，看向削了苹果放进自己嘴里的霍攸，好笑道，“想要什么奖励？”

    因为生病，那张英俊冷漠的面容失了血色，唇色透着苍白，往日里的强大气场也被削弱几分，霍攸胆大包天，舔舔唇，轻声道，“哥，你让我操一次呗？”

    霍城眯着眼，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这么上下打量他一番。

    霍攸立刻夹紧屁股做人，不敢再在嘴上挑衅，只是神色犹带不甘，敢怒不敢言。

    “在上面很费体力。”霍城摇摇头，在他前头吊了根不存在的胡萝卜，用语言诱哄他，“如果你要在上面，就要比我体力更好才行。”

    霍攸立刻眼前一亮，“我回去就进健身房。”

    霍城唇角勾起来，傻小子，等他想起什么叫骑乘，后悔也来不及了。

    ＊

    在生病的这段日子，霍城很是体会了一番什么叫做任人宰割的感觉。霍攸手里端着热粥，一勺一勺喂进霍城口中，这个过程让他乐此不疲。

    被迫张口的霍城刚把口中的食物咽下，就听见霍攸含笑问道，“大哥，好吃吗？”

    霍城忍耐两秒，磨了磨牙，“好吃，大哥还有更好吃的东西喂你。”

    他素了好几天，总不能一直让他当和尚，何况，霍城不得不未雨绸缪，要是等霍骁开了窍，回过味来，说不定就没他什么事了。

    他得抓住机会，彻底让这两人决裂才行。

    霍城这人雷厉风行，当天下午就安排好了计划，所以，在霍骁一走进病房，就听见洗手间里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哼笑声。

    那笑声该怎么形容呢？暧昧，沙哑，透着放荡，在他耳边被放大无数倍，那是霍攸的笑声。

    身体的反应要比心里的想法更直接，等他走到门口，透过缝隙往里一看，正好看到霍攸跪下来，被霍城的性器塞了满口。

    霍骁心里猛地一紧，张口便要骂，却被霍城扫了一眼。

    男人的眼神冷冰冰的，威严淡漠，仿佛在注视一只蝼蚁，霍骁忽然哑了嗓子，不敢出声。

    这一层没什么人，平时只有几个医生会过来，但他一嗓子喊出去，把人都给喊过来，霍攸以后就彻底不用做人了。

    霍城的眼神透着嘲讽，仿佛在嘲笑他：你敢喊吗？你真的不怕你弟弟恨你吗？

    霍骁不敢，他是真的怕自己害了霍攸。

    他这一生并没怕过什么，他行事莽撞，头破血流也没喊过一个怕字，唯独怕这个自己从小疼爱的弟弟会受伤。

    他怎么敢呢？在霍攸身上，他怎么敢担一点风险。

    而霍城正是捏住他这一点，让他进退两难，逼着他看完这场淫荡至极的活春宫。

    霍攸刚从学校回来，一身衣服青春洋溢，白色卫衣下藏着让多少人垂涎的鲜活肉体，此刻却跪在一个成熟男人脚下，用唇舌膜拜他的性器。他大概很少做这种事，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即使在床上也是被人伺候的命，要不是这次体谅大哥生病，他才不会纡尊降贵做这种伺候人的事。

    霍攸跪坐在地上，仰着头，两只手被黑色皮带捆在背后，脖颈弯出纤长弧度，从侧面看起来美得惊人。他的嘴巴被撑开到极致，一双上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媚意横生，简直无时无刻不在恃美行凶。

    门外的人站在原地，一面为霍攸这从未展现过的一面而着迷，一面承受着这种自虐般的快感，像被刀割，像被火烤，让他汗流浃背，疼痛难忍。

    “好吃吗？”霍城居高临下俯视着为自己口交的弟弟，眼中是势在必得的占有欲和隐秘的得意。他靠在墙上，享受着这份抢来的快感，五指深深插入霍攸发丝之中，命令道，“都吞下去，哥哥喂你更好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