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现实|大着肚子的阿许被坏哥哥玩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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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警察局里,林程远妈妈去和警察沟通,写笔录。 “我儿子在公园里捡到个和家人走丢的小孩,应该两岁左右,还不太会说话。” “还没有人来报案是吗?” “好,谢谢警官先生,我们就在警察局陪他等父母来。” 林程远抱着小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家伙在玩林程远脖子上挂着的银色链子,抓在手里好奇地端详了好一会,林程远干脆摘下链子来拿给他玩。 阿许先用手指认真敲敲吊坠,银闪闪的吊坠发出清脆的响声,小家伙又往上呼呼地吹了几口气,啊地张开嘴,露出一口白白的小乳牙,正要低头用力咬下。 “不能吃。”林程远呵斥道,飞快地从小孩的手里夺下自己买的限量版吊坠,夺下来以后也不给小孩了,塞进自己的牛仔裤口袋里。 阿许还处于看到什么东西都想尝尝的年龄段里,没有糖糖可以吃了,就失望地垂下小脑袋,坐在林程远的大腿上默默地等走丢的爸爸。 外面天色逐渐暗了,乌云笼罩在上空,虽然雨还没有下下来,但是一场大雨避免不了,这座城市是一座常年多雨的城市。小家伙敏感的心开始难过起来,他在想自己走丢的爸爸,阿许抿了抿小嘴唇,黑葡萄大的眼睛开始冒泪花,带着小窝的手背擦眼泪:“想、想爸爸。” 他刚开始只是小声地抽泣,哭到脸上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小家伙把自己的衣服从裤子里拉出来,用衣服擦眼泪,最后就把整个小脸都埋进衣服里。 林程远都有些手足无措了,他能听到小孩带着哭腔的声音,身边的程女士又去了卫生间,只剩下他陪着阿许。他哪里会哄这么一点大的小家伙呢,这个大男孩不把小孩弄哭了就已经算是不错,僵硬地哄了孩子一句,“不要哭了,你父亲很快就来了。” 小孩继续伤心地把头埋在拉起来的衣服里,白软软的小肚子都露了出来,林程远怕他着凉了想把衣服给他拉下来,结果拉了几下阿许哭得更厉害了。 林程远不敢再拉他的衣服,哄小孩的声音都变低了,“哥哥给你变魔术好不好?”,不得不庆幸口袋里还放着之前无聊时玩的魔术道具,林程远从塞满了杂七杂八东西的口袋里,找出那个被挤扁的魔术道具。 阿许停止了哭泣,小朋友的好奇心都很重,听到林程远要变魔术就偷偷把衣服拉下来,只是还用两只小手欲盖弥彰地捂着自己的眼睛,从手缝里看到林程远变出了一朵小巧的玫瑰花。 “哇~”小家伙惊得连手都拿下来,如同黑珍珠般漂亮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林程远手上的玫瑰花。 “厉害吧。”林程远看小孩不哭了,心情放松下来的同时多了一丝小小的得意,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在小朋友面前耍帅。 小朋友实在好哄,注意力被林程远全部吸引走,激动得只顾得上拍拍小手。 “说哥哥好厉害,说了哥哥就送给你。”林程远想着这朵仿真的玫瑰花,小家伙总不能塞进嘴里吃了。 阿许激动地憋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不完整的话,身子都跟着尾音往前仰,“高高...害!” “是哥哥,不是高高。”林程远拿着花,一个字一个字地矫正小孩的发音。 “高..” “是哥哥。” “高高。”小孩子带着奶音的重复,来回重复了十几遍,林老师不得不败下阵,开始教下一个词,“说好厉害。” 阿许仰着小脑袋看他,用尽全力憋出了一个字,“害!” “说,好厉害。” “害!”阿许认真地跟林老师学说话。 “我说了是好厉害,不是害。”林老师教说话不成功,开始暴躁了,用手捏住阿许的脸颊,“说话要把嘴巴张开,跟着哥哥念,好、历、害。” 阿许肉嘟嘟的小脸颊被他直接捏住,嘴巴都被捏变形了。林程远捏了以后发现小孩脸手感真不错,肉乎乎的软极了,捏了一遍放下来后又上手捏了一遍。阿许傻乎乎地还没有反应过来林程远的暴力行为,他在家里王姨姨林奶奶爸爸都是温柔地亲亲他的小脸蛋,哪有像林程远这么直接粗暴的动作呀。 程柔轻回来的时候,发现了林程远正在欺负小朋友,连忙拿开林程远的手,“小朋友的脸不能这样乱捏,以后容易流口水。” 阿许可怜的小脸颊还有林程远捏出来的红指印,都是林程远留下的罪证。林程远被骂后只能悻悻地收回手,还有些意犹未尽地想再偷偷捏一把小阿许。他趁程柔轻不注意的时候,又伸出手,刚捏上小家伙娇嫩的脸蛋,阿许突然大叫起来,“妈妈!高高!” 林程远立刻被回过头的程柔轻抓了个现形,程柔轻双手叉腰,“林程远!你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林程远没想到这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不点竟然还会告状,心里脏话飞满天。阿许得意地伸出小手去拍林程远的下巴,他也想用手捏林程远的脸,但是肉乎乎短短的小手根本抓不住,林程远拖长了尾音叫程柔轻来看他是怎么被小家伙蹂躏的,“妈——” “让弟弟碰碰你怎么啦,有点当哥哥的气度。”程柔轻噗嗤笑了出来。 林程远被他老妈的双标气得瞬间面无表情,酷哥的脸冷冰冰,马上就要进入叛逆少年期。无视阿许的渴望的小眼神,把那朵玫瑰花无情地收起来了。 阿许顿时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不理林程远了,嘴里嘟嘟囔囔地在说些什么,林程远听不懂但是也知道这个小家伙用十级婴儿语在骂他。 而此时此刻,顾青松正在赶来警察局的路上,他发现小家伙不见以后险些昏厥过去,他实在是承受不起小家伙出一点意外。 旁边的好心人扶着快昏倒的他到一边休息椅上坐下,顾青松缓过那股劲以后向好心人道谢。他在周围找了一圈,发现公园实在太大,再加上小家伙才那么一点点高,被任何障碍物挡住看不见也是有可能。 他那么小,走丢了看不到爸爸不知道该有多害怕。顾青松快要自责疯了,他为什么没有看好自己的孩子。 他出去找司机,两个大人在公园里着急地找路人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和大人失散的小孩。不过如果孩子没哭闹,很少会有人注意到他和大人走散,可能会以为大人就在附近看着。 公园里年年都有孩子和家长走失,本来孩子玩起来就兴奋得什么都顾不上,再加上公园人多杂乱还真不好看住。 最后也是有人建议他们,去警察局报案,顾青松找电话打到了警局,一问知道有人报案在公园里捡到个不太会说话的孩子。 顾青松着急地打车赶去那个警察局,留下司机在公园里继续寻找以防万一。 顾青松在路上祈祷那个孩子就是阿许,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的颜色没有一点血色,出租车的司机甚至开口建议要不要先去医院。 顾青松有气无力地摆手,心肝肉都没了,哪还顾得上去医院。 阿许生气了一会,很快就不生气了。他是个脾气很好很乖的孩子,也不记仇。从自己帽子上揪下来的几根羽毛抓在手里,还特别珍重地拿出一根送给林程远,“给高高。” 又珍重地拿出两根给程柔轻,“给妈妈。” 程柔轻笑着接过来,“谢谢。” 这非常明显地区别对待,林程远看着自己手上可怜的一根,暴躁地纠正阿许,“她不是你妈妈,别乱叫。” “是妈妈。”阿许奶声奶气地回答,哼了一声,把林程远手上的羽毛又拿回来,“高高坏,不给高高,拿肥来。” 林程远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一根羽毛也没有了,开始思考把这个爱要抱抱的烦人小鬼从自己膝盖上丢下去的可能性。 但是还没等到他这么实施的可能性,阿许突然腾地一下从他的腿上跳到地上,哭着往门口跑,“爸爸!爸爸啊!” 小孩哭得撕心裂肺,这爆发一般的哭声让林程远心口都突然跟着颤了一下,目光跟着阿许便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弯下腰伸手接住了飞奔而来的小家伙,阿许一头埋进他怀里,带着哭腔地喊:“爸爸丢了,丢了。” 顾青松蹲下身搂着他小小的身体,亲亲他的小脑袋,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把我们家的小宝贝弄丢了。” 阿许哭得口齿不清,小手紧紧搂着亲爱的爸爸,“不系,窝弄丢爸爸。” 小家伙哭得手都有些抽搐了,手指抖得厉害,顾青松心疼地顺着他的后背,“好好,是你弄丢爸爸了,下次不要到处乱跑,把爸爸弄丢了知不知道。” “嚎呜呜呜。”阿许边哭边乖乖地答应他。 顾青松把小家伙抱起来,阿许抽噎着把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肩膀,小小的身体还在因为哭泣而打哭嗝,实在是让顾青松心疼极了。站在离他们不远的的程柔轻迟疑了一会领着林程远走到他们父子面前,顾青松看见她神情跟着楞了一下。多年未见的好朋友再次见面,竟然是因为顾青松的孩子走失而在警察局遇见。 程柔轻笑意盈盈地开口道,“青松,好久不见。” 见到故人,顾青松想挤出一个笑容,却因为脸色太差,一脸勉强地笑道:“好久不见。” “原来是你们捡到阿许,太感谢你们,如果他出了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只是一桩小事,也是阿远在放风筝碰到这个孩子。青松,我都不知道你有了孩子。”程柔轻神色很温和,刚刚乍见故人的惊喜过去,已经是平静而又柔和,就和她名字一样温柔。 顾青松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这孩子来得太突然了,我当时什么都顾不上,所以没有通知你。阿许的事要谢谢你们,阿许,快说谢谢哥哥。” 阿许已经累得闭上眼睛了,趴在爸爸的肩膀上呼呼大睡,今天一天波折的经历已经消耗完了小家伙所有的精力。他听到爸爸在叫自己的名字,反射性地抬头,转过来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大人和半个大人,半睁着眼睛、懵懂无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疼极了。 林程远看着小孩嘴角可疑的水渍,突然心虚了一瞬,本来小家伙看起来就不太聪明,除了长得好看点,现在留下了流口水的毛病,连这个优点也没了。 他礼貌而又克制地回答顾青松,“不用客气,叔叔,是我应该做的。”他整个人气质挺拔冷峻,身高已经快赶上了顾青松,和一个成年人已经不遑相让。 顾青松微笑着点头回应,阿许没有继续睡了,这时候扯着爸爸的领子要他注意自己,小奶音嗲嗲地叫:“爸爸!”,他用自己的小手指分别指了下程柔轻和林程远,“这个系妈妈!这个锅锅!”他很认真地给顾青松介绍自己新认识的好朋友。 林程远太阳穴跟着一抽,冰山酷哥的嘴角都要绷不住,这个讨厌小孩不叫高高了改叫锅锅了。他 顾青松尴尬地笑了笑,一边和孩子温柔低声说,“阿许,这个不是妈妈,叫阿姨。”,又转过头和程柔轻道歉:“对不起小柔,阿许他还不懂事,请你不要介意。” 程柔轻笑着摆摆手,“小孩子嘛,没关系的,这孩子几岁了,看着怎么还不太会说话。” “两岁半了,阿许是早产的,医生说他大脑语言功能比同龄孩子发育得慢一些。” 林程远等这两个大人寒暄完实在是百无聊赖,看着小家伙又在扭头揪自己帽子上的羽毛,软乎乎的小手都抓满了,再揪下来一根塞进手心里反而从手里掉下去两根。最后小家伙张开自己的五指,迷茫地看着自己什么也没有的手心,委屈地扁了扁自己的嘴巴,林程远看得差点压不住嘴角的笑。 程柔轻突然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阿许的许是我想的那个许吗?” 顾青松脸上伪装和煦的面具彻底龟裂开了,他嘴角抽了几下,努力想要恢复正常的神色,最后脸色还是痛苦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小家伙的头按到一边避免自己的脸色吓到孩子,嗓音颤抖着回答,“是那个许。” 程柔轻心中也是情绪翻涌,两个人之间也是诡异的沉默了下来,她叹息道:“对不起青松。”她恳求地看着顾青松,“我知道你还很难过,但是不要躲着我们这些朋友,青松你要为了孩子走出来。” 他走不出来了,顾青松紧咬着牙,下颌紧绷到可怕,他几次想从喉咙里挤出话但是都失败了。 “青松我们要回去了,我回来A市这段时间没有住在我父亲家,住在我父亲送给我的那套房子里。如果你觉得不开心可以过来找我,我们说说话,你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为了孩子,生活也要继续下去。”程柔轻摸了下孩子的小脑袋,阿许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小孩子的笑容甜蜜可爱,丝毫不懂大人的痛苦烦恼,程柔轻也跟着微笑起来。 顾青松终于出声了,嗓音低哑到可怕,衬着他苍白的脸色更显得脆弱,“小柔,我尽量,我尽量...” 他抱着阿许和他们一起走出警察局,在大门口送别母子俩,而顾青松已经打了电话回家叫人来接,又让人去通知公园的司机阿许找到了让司机直接开车回家。 阿许和他们挥挥小手再见,看着他们坐上车子开走了以后,阿许意识到见不到他们以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过地问爸爸为什么:“哥哥有妈妈,喔没有妈妈。” 他少有的说这么长句子,而且发音很准确,顾青松想夸夸他,可是心中却被孩子的这句话击中了酸处,阿许是个很内心敏感的孩子,他要怎么说才能保护孩子这颗脆弱的心。 顾青松知道等自己的孩子长大以后,就会发现他和其他孩子不一样。 他没有给阿许一个正常人的身体,也没有给阿许一个正常的家庭,但是在小家伙长大懂事之前,他只想让他尽可能地快乐一些。只要阿许这一生过得平安顺遂,就是顾青松最大的愿望,阿许的另一个爸爸还在的话也会这么希望吧。 他哄着阿许,“你有爸爸呀,你是爸爸的宝贝阿许。肚子饿不饿了,我们回家吃蛋糕好不好。” 顾青松突然咳嗽起来,腾出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避开阿许。他的咳嗽来得剧烈而可怕,整个人的后背都咳得弯曲了,阿许被他吓到了,担忧懂事地拍拍爸爸的后背,“咳嗽灰走咯。”因为顾青松在他生病的时候,在他吃完苦苦的药以后也会告诉他,“感冒飞走了。” 顾青松缓过来以后,看着孩子被他吓得睁大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小手都紧张得攥成小拳头了,他连忙露出笑容安抚孩子,“谢谢阿许,爸爸的咳嗽已经飞走了。” 深夜里林程远打了辆车回家,夜深了小区昏暗的路灯照耀下,林程远看到自己家的房子黑乎乎的,连客厅的灯都没亮。这么晚了阿许已经睡了吧,不会在在家门口等他。 他有一丝微妙地不习惯,想来也是这么多天阿许在他门口等他回来,林程远已经习惯了有个人在他回家的时候接过他的外套,黏人地对他撒娇要抱抱。 等到车子开近了,林程远看到家门口的小台阶上坐着一个人,头靠在门上睡着了,除了阿许还能有谁。 这么冷的天坐在外面也不怕又感冒了,林程远付了钱下车,连自己都没意识到地脚步变快了。 走到门口,他弯腰把地上的阿许抱起来,阿许在被他完全拢进怀里时醒了,睡得迷糊地看着林程远。林程远故意凶他,“是不是又想感冒去医院了?”,感觉到怀里的人手脚冰凉,林程远的神色变得紧绷起来。 阿许这次却没有被他这么凶巴巴的神色吓到,在林程远胸口上一笔一划地写字,‘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怕你不回来’。 走进家门关好门以后,林程远拿起客厅沙发上的毯子把他裹起来,不耐烦道,“我什么时候不回来了。”他低下头看怀里的小孩,阿许眼睛又红了,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眼泪都要掉下来。 他只是回来晚了,怎么这个小兔子又要哭了,林程远抱着阿许在沙发上坐下,难得地哄了几句,“我只是晚上有应酬,才回来晚了。” 阿许很好哄的,林程远说了几句软话,他就快乐地笑起来,只是笑里还带着眼泪。他把林程远的手拿到怀里,都忘记了可以用手机打字会更快一点,‘我怕你不回家就坐在门口等你’。 傻孩子,林程远喉咙滚动了一下,“坐在门口等我,我也不能早点回家。我会回家的,嗯?”他低下头亲吻了阿许的额头,“听话,下次这么晚就不要等我。” 他口中还有淡淡的酒精味道,醉酒让林程远比平常更放松了,阿许才敢抬起头亲吻他的嘴唇,吮吸了一下后,抱怨地写道,‘哥哥喝酒了。’ 少年嘴唇柔软的触感让林程远怔住了,少年的勾引纯情而又微妙的色情,林程远眼睛里的神色逐渐变成危险的暗色,他的大手扣住阿许的后脑勺,让阿许被迫仰起头接受林程远的夺取。 林程远直接撬开阿许羞涩闭合的双唇,勾着阿许的舌头,阿许被他亲得喘不上气,脸色潮红,双唇难舍难分地和林程远胶着,小手紧紧抓着林程远的领带。 阿许身上的睡衣是扣子的,他就被裹在毯子里,被林程远解开了睡衣,连睡裤和内裤也褪到了膝盖间,近乎裸着身体在林程远怀中。这一幕极其地色情,赤裸的少年仅有一条毯子遮盖自己美丽的身体,毯子裹住了他隆起的腹部,成熟的男人用大手抚摸他裸露在毯子外的肌肤。 林程远一边啜着阿许的嘴唇,时不时放开阿许让他喘口气,阿许情动得厉害,耳朵红得要命,都不敢拿眼睛正眼看林程远。 林程远把他放沙发上,俯身在阿许身上。包裹着阿许的毯子往两边散开了,阿许不是第一次在林程远面前赤裸着身体,也不是第一次他脱光了衣服,林程远还穿着完整的衣服。但是阿许就是觉得羞耻极了,他想叫哥哥叫不出来,喉咙里只发出奇怪的呻吟声。他粉色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颤颤地立起来,林程远只是碰了下那里,用手揉了揉,阿许的身体就跟着颤抖。 阿许难受得快呜咽出来,林程远亲了亲他,嗓音低沉而又温柔:“怎么了?”,他手指发抖地写字,‘下面好难受 是不是坏掉了 流水了’。 林程远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一时之间竟然辨认不出这个小家伙是真的难受还是在勾引自己,他的性器因为这句话硬得厉害。他把阿许的双腿打开,果然阿许腿间的肉缝湿黏黏的,流着透明的淫水。 林程远揉了揉阿许小巧的阴蒂,阿许前端的性器就跟着吐水,食指摸着肉缝的入口插进去,手指在阿许娇嫩的雌穴里抽插。阿许小腿肚子颤抖得厉害,呻吟声甜蜜而又连续,上半身仰起,水滴形的孕肚也跟着挺起。 林程远箭在弦上的一刻,才想起医生说的这段时间不能同房的嘱咐,心里咒骂了一声。他还没有坏到这种地步,他神色凶狠地咬了下阿许的下唇,阴茎只在阿许的腿根处来回地冲撞,拉着阿许柔软的手抚摸自己的性器。 粗硕的阴茎龟头不停地撞到阿许湿软的穴口,和勃起的阴蒂上,阿许都被他弄哭了,抽泣着眼泪啪嗒啪嗒掉。林程远看他被自己欺负成这副可怜样子,心里说不清是快感还是满足。 “乖孩子,别哭了。”林程远嘴上这么温柔地哄着,实际动作却没有变得温柔,依然凶狠又霸道。 他只能被我弄坏、弄哭,只可以在我面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