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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程四贯穿的花穴.初次3p程四小可怜童年

    “哈,感受到了吗,是能让你爽上天的好东西。”见小人软糯的身子在自己的肏干下战栗扭动着高潮,周宇兴奋的双眼放光。他的巨物虽没其他几人的粗长,不能插满小人子宫,将那小东西撑的变形。但相比于常人的大小已是异物,特别是他在龟头入了两颗珠,在茎身入了四颗珠,六颗小球分布在狰狞的肉棒上凹凸不平,每次都能将人玩的求饶尖叫。

    将那怪异的巨物整根插入,龟头带着一小段肉茎塞入敏感高热的子宫,周宇残暴的开始扭腰打着转碾磨起那娇穴,那凹凸不平的肉棒只把顾听白弄的大腿内侧痉挛,蜷缩着身子哭喊着潮喷。

    “啊啊……不要这样!……哈啊……好酸……不要,不要磨呜呜”

    “嘶……呼,这骚逼里面咬的真他妈紧,跟要夹断我一样。”磨了一会,周宇被夹的实在受不了,停下了扭胯重新大力抽干起来。

    林立看着小人的惨样,舔了舔嘴唇上前,抱起他的上半身,一边抚摸揉捏亲吻,一边看似爱怜的哄道,好像刚刚粗暴对待的不是他, “小乖乖,别哭,看看这么漂亮的眼睛都哭肿了,立哥都心痛了。”

    “啊~求你,救救我,我会死的……啊呀!!!不!啊!!!”那温柔的语气让顾听白恍惚间以为他是好人,抱紧他的胳膊苦苦哀求起来。

    “好好,等让哥哥们都爽完了,立哥就救你。”林立仍然用温柔的语气吐露着残酷的话语,彻底打破顾听白的幻想。

    顾听白绝望的趴在林立怀里,承受着两人带来的超负荷的快感,失声呻吟哀鸣着,再也没了一丁点反抗的力气。

    身后的周宇时而大力抽插,时而停下打转,在肉穴的按摩下玩的不亦乐乎。透明的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一点一滴的滴落流出,将两人的大腿打湿浮现一层水润光泽。

    “爽不爽?被大鸡巴干的舒不舒服?嗯?把你的骚子宫捅破好不好?小骚货,第一次被肏就骚成这样。”边肏周宇嘴里不停的吐露着骚话逼问着崩溃的顾听白。

    终于周宇也受不住这美妙的爽感,数百下后将肉棒深深抵入小人的子宫抖着劲腰射了出来。被肏的失了魂的顾听白,只能被那有力滚烫的精液打的大张着小嘴无声落泪。

    邵泽看他们结束,带着程景君上了垫子,林周两人识趣的走开。瘫软成一团的小人趴在垫子上,双目失神,小嘴半张,粉嫩的小舌吐出,下面的花穴潺潺的往外流淌着精液和淫液,一副引人犯罪的模样。

    邵泽拍了拍手下结实的臀肉,也不需要说什么,程景君利索的脱光自己,挺着昂扬的驴屌覆上了那娇小的一团。将小人的臀部掰开,扶着一手握不住的巨物抵在吐水的小花穴上,沉腰用力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顾听白以为第一个男人就已经快要将他插死了,但现在死命往里插入的那根怪物,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从中间劈开了一样,整个人从花穴裂成了两半,恐惧害怕占据了他身体每一寸。身体突然爆发了一股力量,顾听白手脚奋力向前爬,犹如搁浅的鱼儿做出最后的挣扎。

    程景君被他小猫般的挣扎弄的烦躁起来,大手猛的按住他的脖劲将他牢牢按住,身下粗长的大屌利刃一般,破开层层包裹阻碍,不容置喙的向里继续插入。。

    “呜呜烂了……别再进来了……啊哈……太大了…不行不行……呀…”被按住的顾听白声嘶力竭的哭喊着,他真的承受不了这么大的东西,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他会死的,真的会死。

    突然前进的巨物被窄小的子宫口挡住停了下来,程景君好看的眉头一皱,抽出一小段肉棒,冷漠无情的大力向前撞去,那力道比邵泽破处时狠的多,残暴的将脆弱的宫口直接撞开,一下就将硕大的龟头捅了进去。顾听白被这暴虐的一插,插的全身抽搐,胸口一闷,一口气憋着双眼上翻晕了过去。

    不同于其他三人,玩起来心里还是有点分寸,不想将人彻底玩坏。在程景君眼里小人只不过是个鸡巴套子,邵泽才是他欢爱的对象。对鸡巴套子不需要怜惜,他爽就够了,玩死都没关系。

    “草,你们看他肚子,这得顶到胃了吧。”林立看着小人凸起一大块的小腹,摇头啧啧称道,心里有些许惋惜,这么好肏的人他还没玩够,被程景君这么一肏多半是废了。毕竟程景君的‘血腥战绩’他们可是有目共睹的,那惊人的尺寸和精力还有特殊的性癖,也就邵泽能治住他。

    “嗯哼~哥……”程景君又用力挺腰动了动,直到龟头抵达子宫尽头,自己的肉棒却还有一段露在外面,感受着穴道里的温暖紧致,转头向旁边的邵泽撒娇似的轻唤,刚才一直被邵泽故意挑逗着调教着控制着,现在积攒起来充满欲望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将他一口吞掉。

    邵泽也没再逗弄他,上前掰开他蜜色结实的臀瓣,粗粝的手指揉了揉他不同于浑身硬邦邦的肌肉,柔软微潮的后穴,两指并拢轻车熟路的插入了进去。掰过他的头吻上那颜色微浅的嘴唇,一边深深缠吻着,一边做着扩张。

    前面被撑的快崩裂拼命收缩的软肉夹的生痛,后面被几根手指熟练的挑逗抽插,痛感和快感交织成网,给程景君带来迷乱的爽感,但他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邵泽还会带给他更多美好,忍不住扭臀求欢起来。

    不同于对顾听白,第一次破处草草扩张了几下就被插入,痛得死去活来。邵泽此时早已忍得额间冒出一层细细的薄汗,虽然程景君这么多年被他调教的,不需要前戏也不会受伤,只是刚开始程景君会痛,但每一次邵泽都会耐心的扩张。

    程景君是谁呀,是他养了十三年的大宝贝,心尖肉,小心肝,那是其他玩意似的小浪蹄子能比的嘛!虽然每次邵泽发起情来程景君都会被折腾的够呛,但邵泽是打心底里痛他爱他怜他。

    直到塞入四根手指,将那紧绷的穴肉捅的发软流水,邵泽才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扶着自己肿胀硬挺的巨物插入那张空虚瘙痒的小洞。

    “唔……”

    即便被扩张这么久,窄小的后穴仍十分艰难才含入那不相符的巨根,过长的肉具一直插到后穴尽头,抵到紧闭的结肠口才停下,将程景君捅的蹙眉发出一声闷哼。

    那强劲有力的穴肉熟练的吞吐吸允挤压着这位‘熟客’,伺候的邵泽眯起眼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没有继续深入,放任自己仍留在穴外的三分之一肉棒不满的叫嚣,邵泽微微俯身,双手支撑在两人身侧,用半俯卧撑的姿势开始挺腰顶胯肏干起被夹在中间的程景君。

    “嗯~~~啊哈……唔~……啊啊……”

    随着他的顶弄,程景君被动的肏干起身下昏迷的顾听白。前后两处敏感部位同时被使用,双倍的快感让程景君一身的冰冷化作满腹的火热情欲,嘴里发出好听迷人的叫声。

    邵泽最喜欢听他那一声声压抑充满磁性的呻吟,闷骚诱人至极,只是单调的哼哼就能将他迷的肝颤儿,欲望暴涨。

    “娇娇儿,叫大点声,呼……哥喜欢听你叫,你叫的哥鸡巴都要胀掉了。”

    “哈啊~~哥……啊~~嗯啊~~”听着邵泽用性感充满男人味的嗓音叫着自己小名,说着暧昧的情话,程景君俊脸红扑扑的回应着。那娇滴滴的小名,其实和现在高大英俊的他一点都不配,但邵泽就喜欢这么叫他,一是习惯了改不过来,二是在邵泽心里程景君就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娇娇儿。

    这个女气十足的小名是他亲妈起的,他一出生身子骨就弱,不间断的生病,长到五岁漂亮的跟个小女娃一样,邻里都说他是投生的时候投错了胎,让他妈起个女气的小名冲冲煞。于是便有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名,说来也奇怪,自从改了小名,小景君病突然就好了,身子也健康了,整天活蹦乱跳的,就是面相已经定下了,还是漂亮的跟个瓷娃娃一样,这也是他悲惨童年的导火线。

    六岁那年他爸因为矿道坍塌被压死在里面,死了那么多人,矿主连夜跑路了,程妈妈只拿到了两万块的政府赔偿。办完葬礼没剩多少,只能每天起早贪黑的在针织厂工作,为了小景君攒学费。八岁那年,程妈突然领了一个颇为富态的男人回家,让他管这人叫爸。

    小孩的心理永远比大人更敏感,他感觉那个男人盯着他的眼神特别不一样,就像强力胶一样,一直粘在自己身上,目光黏腻恶心,瘆人的很。但8岁的孩子,在贫瘠的家庭连看个电视都是奢望,他怎么会懂男人心里龌龊肮脏的想法呢。

    刚结婚男人还会顾及程妈,不敢对小景君下手,不到半年,男人腌臜的劣根就浮现出来了。他恋童。整个村的人都知道程家男娃娃精致的跟年画上的福宝宝一样,男人不止一次起过想法,只是没机会。

    现在程爸死了,机会来了,男人费尽心思撩拨程妈,说两人结婚后不要孩子,他会把小景君当亲生儿子对待。程妈见他态度诚恳,对自己也不错,最重要的他肯对孩子好,每次来家里都带各种零食玩具给小景君,即便得知了男人性能力有问题,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也答应了下来。

    谁知道这段刚开花的美好生活却变成了引狼入室,只不过半年,男人就开始趁单独没人的时候,将小景君的小衣服脱光,露出嫩藕似的小身体,在他单纯懵懂的目光下,掏出自己那根又短又小的丑陋腥臭物件,对着他上下撸动,嘴里哼哧吭哧的喘着粗气,只不过两三分钟就坚持不住一抽一抽的射了出来。

    从那以后小景君被男人威胁着,如果敢说出去,就会打死他和他妈妈,只能默默的忍受男人的猥亵。男人从一开始只是看着光溜溜的小孩自己撸,到后来撸完抱着小孩胡乱啃舔,那满是烟味酒味的臭嘴熏的小景君想吐。他渐渐懂了男人的做法的含义,开始变得沉默,冷漠,阴沉……他不敢说出去,男人威胁他的时候,眼里的癫狂,病态,痴迷,让年纪尚小的他害怕——他只有妈妈一个亲人了。

    可是纸是包不住火的,东窗事发的太突然,结局也很残忍。

    结婚两年了,十岁的男孩快长脱小孩的骨架了,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要彻底侵占他,在程妈一次夜班中,男人赤裸的来到了小景君的房间,脱掉他小熊图案的睡衣。小景君以为他和平时一样,自己解决后啃他几口就完事。但男人却爬上了他的床,淫笑着将肥腻的身体压在他瘦小白净的身体上,猩红着眼用那肮脏的物件撞他软滑的小肚皮。

    小景君被这变故吓呆了,他隐隐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当男人猴急的掰开他的双腿时,小景君明白了,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反抗,挣扎,大喊,哭叫,男人怕他尖锐的声音引来邻居的注意,大手死死捂住他的小嘴。就在当男人用那短小的肉具抵在小孩的小雏菊上千钧一发之际,卧室门被撞开,忘记嘱咐儿子明早上学要带校服费的程妈,脸色惨白的哭着举着一把菜刀冲了进来。

    可怜的女人握着菜刀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绝望的厉声让男人放开男孩,然后又颤声向吓呆的男孩说道“娇娇儿,别怕”。被撞破的男人一点惊慌都没有,轻蔑的看着胆小柔弱的女人,起身走向她。

    小景君刚胡乱迅速穿上自己的小睡衣,就听到女人的一声惨叫,惊恐的抬眼望去。争执的两人不知何时去到了客厅,女人躺在地上,脖颈被豁开一道大口子,鲜红的血不要钱似的往外喷溅,那双与小景君有几分相似的漂亮丹凤眼瞪的大大的,痛苦绝望的看着卧室的方向。男人此时手拿滴血的菜刀,同样一脸惊恐喃喃的说着是你自己撞过来的,不是我,不是我……

    突然男人像发了疯一样,举起菜刀砍向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女人,低声咒骂着是你逼我的,你个贱人,你把老子毁了,老子让你不得好死……

    那是小景君第一次看到那么多血,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躺在血泊里看着自己,看着男人剁猪肉一样砍着女人,他没有哭没有叫,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直到发疯的男人满身是血提着刀来到他身前,他才移开视线。

    看着满眼杀意的男人,小景君突然不怕了。他将自己穿好的衣服脱了下来,主动的上前抱住了男人颤抖的身体,乖巧的开口道“爸爸,我想吃糖。”

    以前每次男人和小景君独处完,都会讨好般给他几块糖,不过他不知道小孩每次都会毫无留恋的将糖扔进便池。现在小孩白嫩嫩滑溜溜的小身体紧紧抱住自己,漂亮的大眼睛清澈的看着自己,开口说出暗示性这么强的话,男人瞬间忘了还躺在客厅望着这边的女人,将菜刀随意一扔,抱起男孩急迫的上了床。

    被欲望冲昏的男人没有注意到男孩冰冷阴沉的眼神,直到菜刀将他粗肥的脖子抹开,他才不甘心不敢相信的看着不知何时拿到菜刀的小孩。临死前唯一的念想竟然还是——他还没尝到小孩的滋味,还没彻底占有他……

    男人不争气的性器还没勃起,就被小景君抹了脖子,冒着血的身体死沉死沉的压在小孩身上。小景君仿佛用光全身力气,脑内一片空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直到客厅的挂钟响起整点的钟声,他才被惊醒。感受到身上温热的血液,他想尖叫,但喉咙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他叫不出来。用尽全身力气将身上的尸体推开,小景君跑下床血都忘记擦,胡乱的穿上他的小睡衣,不敢再看冰冷的两人一眼,赤着脚跑了出去。

    当时正是最冷的三九天,凌晨12点左右,偏僻的山村早已陷入一片黑暗寂静无声。只穿了一身单薄睡衣,连鞋子都忘记穿的小景君拼命的奔跑,锋利的石头,木刺划破他的小脚,他仍没有停下。他不能停,只要一停下,那个睁着眼睛看着他的女人和那个不停流血的男人就会在他眼前浮现。

    不知道跑了多久,体力不支的小景君昏倒了。倒地的一刹那他以为他会死,在这种深山老林多的是吃人的狼豹,但他想,死了也好,死了就能结束这荒谬短暂的一生。但他没死,他醒来的时候被一个人背在背上,当时他还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以后就是他一生追逐的光,他一辈子守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