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全文修改中,请勿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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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林安在自己屋子里醒来,阳光落在地上,温暖和煦,本该是稀疏平常的日子,然一想起昨夜之事,便羞恼得紧。 林安翻了个身,只觉身下又凉又滑,心底忐忑,一掀被子才知自己下身竟未着任何衣物,性器同长腿就这样曝露着。林安着急,立时将床翻了遍,却不见裤子,只好将薄被围在腰上下床找。可这薄被比他整个人都要长,还没走两步,慌慌张张一错脚踩上被子,直接摔倒地上。这一摔,恰好摔倒衣橱前,林安一面胡乱拢起被子,一面打开衣橱,衣橱里竟是空荡荡的。林安以为是错觉,将衣橱关了又开,再仔仔细细翻找,真的,什么都没有。 这屋子只几样家具,一览无余。 林安还不及细想,听到开门声,连忙提起被子回床假寐。 “夫人,日上三竿,还睡呢?” 顾深上来直接把被子扯开,林安吓得惊呼一声缩到床角,背对顾深,试图掩饰下身不着一物——当然都是多此一举。顾深抓过林安一肩将人压到床上,跨坐其上。林安手忙脚乱,一时不知是先掩着身下私处,还是先遮住脸。 “我竟不知,夫人原喜欢裸着下身就寝。” 顾深一手擎过林安两只手腕抵在林安头顶,一手钻入林安衣衫摸上后腰,像吐着信子的毒蛇,眼里射出冷光,嘶嘶逼近猎物,因为准备进食而镇静地兴奋。从腰上到背上,再从背上摸到身前,所到之处烫得煞人,粗糙而陌生的摩挲如热铁烙在林安身上、心上,皮肉滋滋作响,白皙的身子因害怕而颤抖、泛起微红。林安这副模样很合顾深心意,他之前也是没眼光,竟白白放过了人,这下可得好好找回本来。 林安被顾深一身黑影罩住,仅余的单薄里衣推到胸口之上,顾深修长手指正夹着他一处乳粒亵玩。林安只觉万分羞耻,不敢直视顾深灼灼目光,侧过头,忍着将将泄出口的呻吟,一边徒劳地扭着身板挣扎,一边颤声抵抗:“放、放开我……” 顾深轻笑,似是揉着奶猫软软肚皮的宠溺,又似是看砧上鱼肉试图对抗刀锋的不屑。 林安恼了,依然不敢和顾深对视,大了声喊道“放开我!” 顾深悠然自得,抽开腰带将林安双手绑在床柱上,一手卡起林安下巴,强迫林安看向他,“夫人跟我说话,怎么不看着我?” 林安怔愣间,顾深俯身吻下,软舌滑入林安口中灵活地肆虐扫荡,直直探入喉咙口,搅得林安似是陡然被夺去呼吸,顾深凶猛席卷一番又缠上林安舌头,两人紧贴的嘴里只剩涎液来往粘腻声音。林安双眼大睁,久久不能回神,舌苔、指尖、背脊,一阵阵酥麻在他身上流窜炸开,最后一道绷紧的防线溃不成军,节节败退,整个人软了下来。 这样还不够,顾深另一只手覆上林安半挺的性器,老练地揉搓挑逗,性器很快抬起头来,直挺挺的,顾深上下套弄,攥得更紧了。林安试图收起腿来遮掩,双腿却被顾深制住分得更开,股间不属于他的滚烫危险地抵着,还恶劣地模仿抽插的动作一下下耸动,林安被刺激得不行,甩着头挣开顾深的手,咬破了顾深的唇。顾深倒愈加有兴致,复折腾几番,弄得两人嘴里都是血腥味才停下。 林安终是在顾深手里射了出来,黏连白稠的阳精在顾深手中滴下,顾深低低笑着:“欢情阁的花魁下面流的水都不及夫人一半多,指不定也是个名器,改日让夫人挂个牌试试……” 林安一脸惊恐,气得发抖,无力退缩着:“不要,不要,你不能这样……” 顾深捏紧了林安下巴,将林安流出的阳精尽数抹到他脸上,细细描摹,看顾深那认真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画眉,“不要?怎么能说不要呢,夫人忘了,夫人为了娘家把自己卖给我……你整个人都是我的。” 额上一滩白浊沿着林安鼻梁滑下,眼角几滴,眼下又一片,唇角还有一抹,林安像是被迫用脸承接恩客精水的妓子,初初沦落风尘,眼里还带着几分屈辱,两行泪混着阳精汩汩流下,一张清俊的脸斑驳不堪,却只让人恨不得更过分地欺负他。 顾深确实也这样做了。 他一把提起林安腰臀,一掌抓过林安两只脚踝按在林安头顶,两指混了凉腻脂膏挤进林安后穴,里头粉嫩软肉一瑟缩,将顾深手指吸得更紧,顾深喘着粗气,阴笑道:“要想少吃点苦,夫人可不得学乖点……” 林安却不如顾深意,极力扭动身子,被抓住的两条腿也晃得厉害,像一尾在旱地上翻跳挣扎的鱼,害怕得语无伦次:“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顾深恼了,冷笑:“怎么学不乖呢。”扩张得差不多,顾深拉开裤头,只放出性器,抹了把脂膏捅进林安后穴。林安昨夜被灌了药神志不清,这会儿却再清醒不过,青紫粗涨的性器整个没入的瞬间,仿佛一把长缨枪贯穿了林安下腹,林安蓦地眼前一黑,而后被撑得稀薄的后穴口传来的阵阵痛楚又让他醒过来。有那么一霎,他好像死了过去。 林安两条长腿虚虚曲在身侧,顾深掐着林安胯部抽送起来,毫不怜惜,就着交合处直直捅进最里边,一阵狠插猛捣,林安满头冷汗涔涔,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眼泪无声流个不停,淌过的地方都酸涩发疼。 林安哭得厉害,顾深倒笑:“还早着呢。”说罢肏得更加用力,竟让林安缓缓哭出声来。 林安在性事上没什么经验,若是两人情至深处、温柔缠绵倒也罢,但林安第一次向顾深求欢就被冷漠推开,落了不小面子,自此对这事儿再无心思。而顾深今日这般粗暴强硬,摆明不过泄欲羞辱,林安心底恐惧羞耻掺杂,全身心都抗拒,是以谈不上半点欢愉,和受刑并无二致。 折腾林安许久,顾深射在林安体内,性器也没抽出,就这样伏下身抱住林安,又叼起林安胸前一处茱萸逗玩,弄得林安后穴绞紧一下,顾深粗喘一声,低低笑了。 林安收了哭声,浅浅哽咽着。然而这温存未持续多久,顾深咬过一口红肿乳粒,起身就着相连的姿势将林安翻了个身,抓着林安后颈把人重重按进被褥里。林安有心无力,只能任由顾深动作。顾深提起林安腰胯,使人呈跪伏状,林安圆润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顾深掐着林安一截窄腰挺身开操,如兽类交媾。 林安被颠撞得不成人形,到后头浑浑噩噩,几乎失去知觉。待顾深终于尽兴了,才放过人,阳精尽数射进后穴里,粗涨的性器抽出,林安还未松口气,顾深却不知从哪儿拿出个玉势堵上后穴,小腹处像是一下子鼓胀起来。玉势近乎顾深性器般粗大,凉凉玉质让林安后穴不由紧缩了下。 顾深轻轻擦着林安的泪,柔声道:“漏了一滴,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