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情人那个女「演员」是个饼脸
妈妈和李校长的情人关系已经有一年多了,一年多来李校长操妈妈的次数比 爸爸的还多,每次妈妈加班,每次妈妈补课,李校长总会把妈妈叫道办公室操弄 一番。 要说李校长和妈妈是什么时间搞到了一起,还要从一年前李校长刚刚来到这 个高中说起,李校长不是本地人,他的家是在省城,以前是一所省里出名学校的 副校长,由于李校长为人比较正直,不怎么看惯社会上那一套,所以一次偶然的 机会他得罪了一个领导。 这个领导是一个十足的小人,通过一系列的阴谋,打算把李校长送进监狱, 李校长到那时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李校长是一个聪明人,只是看不惯社会上的一 套罢了,并不是不明白,他知道想要在社会上生存下去,必须同流合污,或者离 开。 李校长给领导送钱,说尽了好话,终于得到了领导的口头原谅,李校长知道 这个是非之地,不能久留了,于是花钱活动关系,调到了我们这个城市,当上了 我们市一中的校长。我我们市一中虽然是个省重点,但是在省里并不是很出名, 只是一个鱼腩学校,不过一中的老师和条件还是不错的,学生质量也很好,就是 缺少一个科学的管理。松散惯了,李校长暗暗发誓要做出点成绩来。 李校长到的第一天就召开了全校动员会议,大家以为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而 已,哪知道李校长这次是动了真格的,于是都打起了精神干了起来,一系列新政 策出台了,学校的风气焕然一新。 但是也不是没有阻力,第一副校长和政教主任都是本地人,在本地根深蒂固, 以前的几个外地的校长都被他们两人架空,政教主任还是有黑社会背景的,凡是 有反抗的就是打压,恐吓。前几任都敢怒不敢言,可是李校长不一样,他是一个 人来到这个城市的,家人还留在省城,没有后顾之忧。所以李校长和这两人斗起 来全然不惧。李校长收集了两人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两人灰溜溜的离开了这 个学校。 没有了阻力,一切都是顺利无比,以前也有老师想好好干,可是那俩个败类 让大家都没有劲头,而且有好几个女老师被那两个败类玩过,李校长相当于给他 们报了仇,于是李校长的各项指令都完成的极好。 只过了不到半年,一中完全大变样了,老师拼命教书,学生玩命学习,学校 的成绩也节节攀升,在省里已然有了自己的位置,高考过后,一中取得了全省第 三的好成绩,这是以前做梦也想不到的成绩,高一高二的模拟考试也发挥了非常 好,于是李校长决定全校会餐,庆祝一下。 会餐很成功,打家玩的都很开心,一些老师们吃晚饭就回去了,有的打了会 牌也回去了,最后只剩下一些教学骨干和一干领导,大约有十人左右吧,妈妈那 个时候还是高二的教学组长,一身白色套装的妈妈在老师中鹤立鸡群,黑色的丝 袜紧紧的包裹着小腿,黑色的高跟鞋,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那时妈妈和李 梦老师,王欢老师并称一中三朵金花,李梦和王欢都是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妈妈 都已经三十多了,却依然占据着金花之首的位置,足见妈妈的魅力。 由于喝了点酒,妈妈的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几个男老师都偷偷的看妈妈, 看妈妈的丰满的胸部,看妈妈修长的美腿。聚餐结束后,又有几个老师回家了, 只剩下五个人了,三个男老师都喝了不少,和妈妈他们告辞后,迷迷糊糊的就打 车走了,最后只剩下李校长和妈妈两人。 李校长由于高兴喝了不少酒,神智有些不清醒了,其实妈妈也喝了不少,不 过妈妈喝的是红酒,红酒是后反劲的酒,所以妈妈还是比较清醒的,妈妈决定送 李校长回家,李校长迷迷糊糊的说了家的地址,妈妈打车把他送到了家。 李校长自己住一个小公寓楼里,房间不大,却是很干净,可见平时李校长也 是一个爱清洁的男人。妈妈把李校长扶到床边,给李校长到了一杯茶水,喂李校 长喝了下去,房间里很热。妈妈累的一身的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妈妈看李校长 躺在床上,西服都乱作一团了,李校长胡乱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其实妈妈对李校长的印象颇为不错,成熟帅气的外表,挺拔的身形,做事充 满才华,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妈妈看见李校长的衣服凌乱,躺在床上十分的不 舒服,于是就帮李校长把西服上衣了衬衫脱了,帮他把袜子也脱了,李校长自己 又胡乱的把裤子脱了。整个人只穿着一条男士平角内裤,李校长的身材一点没有 因为年龄而发福,反而有一些肌肉,四肢修长,一看就是平时经常锻炼。 妈妈看见李校长内裤里硕大的一团,脸一红,取过丝被盖在他身上,由于给 李校长脱衣服,妈妈又出了好多汗,妈妈看了李校长一眼,看见他睡得正香。于 是就悄悄的来到了浴室,打算洗个澡再走。 妈妈舒服的泡在热水之中,丝丝水汽在妈妈滑如凝脂的肌肤上升腾,红酒的 酒精开始在热水的作用下起效,妈妈的脸慢慢的潮红了起来,神智也模糊了起来。 妈妈洗过澡已经后,迷迷糊糊的就倒在了李校长的床上,就像在自己家中一样, 一丝不挂。 这一夜,妈妈做了一夜的春梦,仿佛有人亲吻自己的小嘴,抚摸自己的双乳, 大鸡巴抽查自己的小逼,一夜都没与停止过。 李校长也做了一夜的春梦,梦见一个滑腻的身子靠在自己的怀中,双峰挺翘, 双腿修长有力,李校长有半年没有做爱了,不像其他四十多岁男人,李校长的性 欲很强,能力也很出色,每次都会把老婆干的死去活来,连声告饶。 这一次禁欲足有半年,李校长的大鸡巴像铁一样的坚硬,足足的干了梦中情 人一夜,虽然看不清脸,但是李校长本能的知道自己都干了一个美女,最后两人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妈妈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的双乳正被一双大手 握住,小逼里也插着一个大鸡巴,妈妈一下子醒了过来,回忆起昨天的事,自己 稀里糊涂的就上了这个男人的床,李校长可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妈妈决定悄悄 的离开,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其实妈妈也不是什么贞洁女子,结婚后干过妈妈小逼的男人就不下十人,只 不过妈妈做的隐秘,没有人知道罢了,何况妈妈对李校长还是有一定好感的,所 以妈妈并没有特别的难受。 妈妈慢慢的把李校长的手从乳房上移开,低头看看自己的小逼,李校长的鸡 巴足有20厘米长,小儿手臂粗细,妈妈暗暗啐了一声,慢慢的把李校长的大鸡 巴从小逼里拔出来,可是妈妈的嫩穴实在是太紧了,太敏感了,李校长的大龟头 摩擦着妈妈小逼的内壁,妈妈一下子没了力气,身子有倒了下去,大鸡巴又重重 的顶进了花心,如是几回,妈妈都没有把李校长的大鸡巴拔出去,反倒是像性交 一样套弄了几下李校长的大鸡巴。 这时李校长醒了过来,看见妈妈赤裸的身体,粉嫩的乳头暴漏在空气中,自 己的鸡巴还插在妈妈的小逼中,原来昨晚不是梦,顿时李校长的大鸡巴又胀大了 几分,李校长一动,大龟头摩擦着妈妈的蜜穴嫩肉,妈妈一下子软在李校长怀里。 李校长禁欲了半年,看见如此美肉,又怎会放过,大鸡巴又在妈妈的蜜穴里 动了几下。 「李校长,你别动,你听我说。」妈妈喘息着,慢慢的讲了昨晚发生的事, 期间李校长的大鸡巴没有停止在妈妈蜜穴里活动。 「阿丽,你知道我是一个人来到这个城市的,半年了从来就没有什么女人, 我知道你是有家庭的,所以我也不强求,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你做我一天的情 人吧,只是做一天,我知道可能你接受不了,可是你知道男人的苦吗,我第一次 看见你,就被你吸引了,居然有这样美丽的老师,给我一次吧。」 妈妈没有说话,沉吟着,想着李校长的一些事,李校长的风采原来早已在妈 妈的心理留下印象,李校长的大鸡巴还深深的插在妈妈的小逼中,大大的刺激的 妈妈的感官,妈妈的小逼又分泌出了爱液,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用小逼套弄起李 校长的鸡巴。 李校长心中一喜,一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低下头吻住妈妈的小嘴,妈妈还 有一些不习惯,李校长的手已经附上了妈妈的美乳,小小的粉嫩的乳猪在李校长 手中翻滚着,李校长把妈妈的舌头吸了出来,吮吸着,挑弄着。 大鸡巴没有停止对妈妈小逼的进攻,硕大的龟头,长长的鸡巴消失在妈妈的 小逼之中,带起一片片的淫水,妈妈的小逼非常敏感,不一会妈妈就开始娇声叫。 「唔……呀……好……好胀……好舒服……唷……好……好酸喔……酥… …酥麻死……了……好哥哥……你的……鸡巴……真大……会把……我奸死了 ……嗯……嗯……」 听了妈妈的淫荡的浪叫声,不由得使李校长更加兴奋,他尽情地晃动着屁股, 让大鸡巴在妈妈的小穴中一进一出地插干了起来。妈妈在李校长身下也努力地扭 动挺耸着她的小屁股,使每一次撞击都打在花心上,妈妈愉快地张着小嘴呢喃着 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媚眼陶然地半闭着。 李校长不由的加快插干的速度和力量,随着渐渐升高的兴奋也越来越快了, 酥麻的快感,使李校长不能停止,想要快速的抽插,却又怕早早的射精,不能尽 兴。 妈妈被干得也加大了她肥臀扭摆的幅度,温湿的阴道也一紧一松地吸咬着李 校长的大龟头,淫水一阵阵地像流个不停地从她的小穴里倾泄出来,无限的酥麻 快感又逼得妈妈纤腰款摆、浪臀狂扭地迎合着李校长插干的速度。 在妈妈泄身了两次以后,李校长终于射出了精液,这一天两人就是在床上度 过的,李校长只要勃起就会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小逼,没有一次例外。 一天很快的就过去了,两人又恢复了同事关系,只是见面的时候有一些尴尬, 妈妈总是刻意的避免和李校长单独接触,可是真的能躲得了吗?医院的白光很刺眼,让我睁眼就被刺出了眼泪。 「啊!太好了!玫瑰你终于醒了!」一声惊叫打破了屋内的宁静,我扭头看 过去。 是香菊,满眼血丝哭肿眼睑的香菊,在她身边的还有写满关切神色的苏柠。 看到他们疼痛怜惜的神色,我心中很是不忍,张口就带着哭腔的说道:「香香, 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的……」 可是说话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嗓眼非常的干,说话时的震颤惹得我喉头一痒 咳了半天在香菊扶住我又是递水又是拍背顺气半天后才缓息过来。 这么剧烈的咳嗽,我头都咳得晕晕的,眼中也是泪花闪现,不过我还是抬起 头,揉了揉眼睛,仔细的在周围人群中寻找那道身影。 之前见过的女警司,还有她领导模样的人,学校里的带班辅导员,系里的书 记,以前听校领导讲话时见过的学生处处长,以及一堆学校高方的人,另外有一 个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面庞古井无波,眉宇轩昂,站在一旁另有一番气度, 想是不同警方校方而来的另外一个人吧,会是谁呢? 不管他是谁,因为我更注重的是我失望的发现这里没有发现我要找的那道身 影,他会在病房外的长凳上等我吗?医生肯定对他说过病人身体有恙需要静养, 那他就一定会乖乖的在门外等候我醒转过来的消息的。 「玫瑰,你醒了,说说你昨晚的经历吧!」带班辅导员和我从来不熟,我很 惊异她竟然能叫出我的名字。 在她身后的系书记也紧紧盯着我,眉毛皱得拧成了一堆。我看了眼身边的女 警司,她对我笑笑点了点头,越过她的肩膀,我看出屋外已经是中午了。 这个时间也差不多合适,反正我又不是得病,只是心里紧张劳累加身体突然 间运动过度了而已,休息一夜就没事了。 「玫瑰!」带班辅导员看我有些出神,大声警醒了我一嗓子。 看来有些事是让他们焦头烂额了啊,不得不焦头烂额的了! 那个一直没做表态的中年人瞥了校方阵营一眼,辅导员老师急忙眼神慌乱的 朝我看来,我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问到:「什么?」 「你,说说你昨晚的经历吧!」 她是在审讯我么?审讯也不应该在这吧?况且也轮不到她来问话吧? 于是我不说,也不想说。紧闭着嘴,我需要一副憔悴受伤的形貌,所以我尽 量想着伤心的事——那些自己经历过的,电影里看到过的,等等。反正我想尽一 切办法让自己感到伤心悲哀,瞬间我想到了死亡,生命意识的终结,这是一直困 扰我心念的一个恐惧命题,顿时我的小脸就苍白起来。 警司后面的男人摇摇头,对女警司说道:「算了。等病人情绪回转过来立即 通知我们,收队。」说完留下女警司一人,带着其他几名男子出去了。 校方的人还想再从我嘴里套出点什么,而那个中年男子明显表示对此他很反 感,于是校方领导相互低语几句就留下带班辅导员和系书记就一哄而散了。 这时苏柠开口了:「玫瑰,你饿不?都一大早没吃东西了,想吃点什么我去 买!」 我艰涩的说道:「水……渴……」 「哦哦!」苏柠在我床头柜前蹲着找了半天,很无助的看向那气质朗朗的中 年男子:「老爸!水呢?」 男人无奈的指指令一边床头柜上的果篮后面那个位置。原来给我送花送礼的 太多了,都把别人的床头柜占用了。 这人竟然是苏柠的老爸?! 什么情况?! 难怪苏柠装备这么好!以前才认识的时候还以为他只是家境一般还算可以的 男生,iphone也是前不久他说攒了好久的钱才买的。但是如今一看绝非如 此,难道我周围的人都一个个不可琢磨么? 怀着浓厚的好奇心我再次打量了苏柠他爸一眼,他也淡淡微笑的朝我点点头, 慈爱的目光示意我休息要紧,其余的事交给他们男人处理就行了。 我喝下了香浓的牛奶后,闭上眼睡去。可是那牛奶,即使再天然再初乳再怎 么珍贵,也永远没有那袋专门为我热过的牛奶香。想着那个为我热牛奶的男人, 和我一起喝奶被我「颜射」的男人,我笑了,笑着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过了脸 颊。 然而笑和哭,都是压在我心里的。这里有外人,我不能表露出来。我只能睡 得很香甜,睡得很安稳很熟沉而已。 强迫自己睡觉是件很痛苦的事,而强迫自己睡觉超过了身体承受限度更是件 让女生内分泌失调气血不均脸色不好身体羸弱的事!我一不小心就睡到傍晚了, 现在饿得要死。 香菊和苏柠从医院膳食部叫来了许多美食,而我昏睡期间院长也多次来探望 我的病情,这让我着实的无言半天——我和那位老头无亲无故,原本居住城市相 隔千里之遥的,是因为出了案子么?医院每天接待惹事的人何止千百,那就是因 为苏柠的老爸!对于这个解释我感到很合理。 而想清这个环节也耗费了我不少脑细胞,我现在头真的很晕,脑袋里感觉黏 黏稠稠的所以转得很慢很慢。 我睡过头的精力也得以消耗,现在整个人精神了许多,香菊和苏柠见状急忙 把我扶起来一勺勺的喂我吃东西,两个人七手八脚的直把各种医院认为能给我吃 的东西都胡乱塞进我嘴中,而我又不好意思拒绝他们的热心,实在令我苦不堪言 啊…… 「这个,香香……我实在、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不行!玫瑰,你一定要多吃!」香菊严肃的盯着我,让我觉得自己难道是 在吃送行饭似的。 扭着头让开了苏柠递过来的鸡柳,香菊又马上见缝插针的捏起一个小番茄塞 我嘴里。 「好了,她不想吃你们两个就不要为难她了。」浑厚好听的声音响起,是苏 柠他爸开的口。 「哦。」苏柠和香菊都乖乖的放下手中的碗筷,站开让出苏柠他爸。苏柠他 爸径直走到我病榻跟前,柔和的面庞显得很是慈溺。 「精神好点了没?」 我点点头。 「那就起来吧,我送你过去……」他说完就出了病房,然后对楼道里的谁说 了声:「取车。」 香菊和苏柠侍奉着我穿衣,其实我也是和衣而睡,顶多又多了件外套而已。 我们三人上了苏柠他爸的车,很宽很软,车内装饰也极为豪华,杜比车载带来的 全方位立体轻音乐像是一阵暖流流入我干涸的心田。 不出我意料,果然还是进局子了。 一路上走着,楼道里人人忙碌的走来走去,其中不乏小跑的。平时印象里和 蔼可亲的警察叔叔阿姨,现在看我的目光如同尖刀般刺入我的眼球,锋锐又犀利。 坐在审讯室里,三个人看着我——前面是一男一女两警察,年轻,后面是中 年人,不说话,只是不紧不慢的盯着我。 年轻警察你一言我一语的问我话,不外乎就是「案发时你在哪?」「有何线 索提供」之类的话。 我把我接到电话和跑去报警的环节都说了,其外的统统都说不知道。 中年男子一直注视着我上半身的一举一动,对此我只能说声不好意思,我看 过,知道你想看什么。 「案发时你接到了求救来点,知道是谁打的吗?」 「我听不太清楚。」 「那你觉得会是谁?」 「不知道。或许是陌生人。」 「玫瑰小姐,这个人可不是你的陌生人,而且他和你很熟。」后面的中年警 察发话了,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我,仿佛他们什么都知道了,就等我招供。 「哦。我不太了解。」由于内心里面有了猜测,并很快要将要得到证实,我 的心跳速度骤然增快,导致这次对话的时候嘴唇颤抖了一下,这可是大忌啊!我 自恨的暗骂着自己,演技这么差以后怎么圆我小时候的影后梦? 「你在仔细的想一想……」年轻女警好心的提示道。 我摇摇头,眉间轻皱不展,显出一副内心很烦闷纠结且身体层次上很难受的 表情。 「嗯。」后面的男警喉音沉沉,趁前面两人转头去看的时候给小男警递了个 眼神。 年轻男警会意,翻开身前桌上的一份档案念道:「年月日凌晨1点1 2分,在市郊孔庙后文荖山发现烧焦男尸一具,经临场法医检查,该男子身高 ……怀疑在受害前遭过利器割伤,手腕脚腕均被割断,体内有严重瘀伤,男尸颈 下有深凹於痕且胸部凹瘪,疑被细绳勒死窒息而亡,后由于犯罪嫌疑人为掩盖现 场而在现场四周泼洒汽油欲毁尸灭迹,幸被特勤组及时赶到……」 男警读完后,那三人就沉默的盯着我。 我也静静的坐着,自己想自己的心事:回忆轻松的音乐,想象案发的现场, 回忆看过的,想象烧焦的尸体…… 我想尽量不去想有关这个案子的事,但却偏偏被勾住了魂似的在脑海中不断 的描摹那些场面…… 「玫瑰女士,你能为我们提供什么线索么?」女警问到。 女士?哈,还真好玩,第一次被这么叫我差点笑喷出来,但是心里异常的沉 重感还是压迫着我无法做出任何表征为欢愉的动作。 「我想我不认识他。」我平稳着气息,慢条斯理的答道。 「根据我们从你的手机通讯记录上看,案发时候你结过两个电话,你知道是 谁打给你的吗?」 「不知道。你们也见了,那两个都是生号。」 「说说最近你常和些什么人在一起!」年老的男警沉着脸发话了。 「香菊,苏柠他们。」 「还有呢?」 「还有都是老师同学。」 「学校外的呢?」 我心一怔,他们是不是在说木然?!但嘴上还是咬死不放的说:「没有了。」 「你最好能够老实交代。」 「没有了。」 「你确定?!」 「确定。」 「那好,我们下去查的。希望你不要隐瞒,国家法律明文规定,于案件知情 不报者,处予……」 想吓我?还真把我吓住了,不过也就是那么一两秒。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木 然他还好吗? 于是我怯怯的问道:「请问你们知道,死的人是谁吗?」 三个人目光齐刷刷的盯住我的面庞,如同三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似的,只 要我一有异动他们就毫不犹豫的开枪。 我期待的目光看着前方,不断的暗示自己:目光要清纯、憔悴、楚楚、疲倦 …… 半晌,中年男警说道:「对不起,无可奉告。」 这是今晚案审的转折点,之后所有问话我都以三字经回应:对不起,不知道, 不清楚…… 而我最为清楚的一点就是:有苏柠他爸在,他们不会对我强行逼供的。因为 就连从医院到警局的这段路都是苏柠他爸的私车带我去的,可见他有多大的权威, 所以我的态度也异常的坚决。 案审到后面我看对方都不想问话了,只是职责所在仍然坚持着诱询问一些话 题、诱导着我。临近尾声的时候有人来敲了敲门,然后没等回应就拧开门说道: 「大女生玫瑰,你可以走了。」 就此不了了之,二话不说我就起身出门,看着那三个人没从我口中审问出有 用东西时满脸意犹未尽的表情,我很不屑的漠视过去。 出门走过禁闭地段,香菊苏柠他们已经在那里等我了,香菊一见我就猛的扑 上来紧紧环抱住我,哭咽着说道:「玫瑰……玫瑰……没事吧?……好了好了, 我们回家,我们回家,没事的啊,乖……」说着说着她自己哭了,满脸热泪横流, 弄得我鼻子一酸,想起刚才被人审讯的滋味,不但委屈屈膝,而且还不能走露马 脚,万般紧张,现在投入香菊的怀抱里,感觉是那么的轻松那么的温馨,我终于 松懈下了紧绷欲断的神经,心中一时百感交集,抱住香菊也呜呜的哭出声来。 苏柠给我们递上纸巾,见我们没伸手去接只好像保姆一样为我们擦拭着眼泪 鼻涕…… 苏柠他爸从远处走了过来,见状马上脸色沉了下来,不满的向身后一人问到: 「怎么回事?」 「啊?」那人错愕了一下。 「你们使用过激手段了?」苏柠他爸颜色语气开始不善起来。 「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敢保证!」那人说完赶忙贴着苏柠他爸的耳 朵低语了几句,苏柠他爸的眉目才缓和一二,随即同那人道别之后就领着我们下 楼上车了。 我知道我们是要去苏柠他家。一路上司机开得很缓很平稳,遇到红绿灯停车 起步时也不急不躁的,显出很优雅绅士的修养。而苏柠他爸和我们谈着家常便事, 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向我询问我家乡的各种风俗习惯,然后也认真的给我讲解他 们这儿的奇人异事。 我知道他是要给我释放压力,尽量营造出轻松舒适的环境让我心灵上不会留 下进局子的创伤。 我也无所谓,因为我更关注的是他的情况。 到了苏柠家,很大的一处别墅。据说香菊也只来过这一次,平时苏柠他们住 市里的一套景观房,而只有周末清闲了才来这市郊的别墅放松一下,平时仅是双 方二老住这。 苏柠的妈妈也在,想必是为了给我接风特意赶过来的吧,热水已经备好,让 我们先去洗洗身上的局子味。 苏柠被他妈妈安排到一楼浴室,香菊二楼,我三楼,而苏柠他爸则是去卧室 里面的卫浴。苏柠妈妈把我带到三楼亲自伸手为我试了水温,然后在浴缸里撒上 干香花瓣,在浴缸电控那帮我设定了按摩水流,然后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待 会儿洗完穿好直接去三楼最靠里的那间书房,红木房门那间。」随后放下一套干 净整洁的睡裙就掩门而去。 踏入水浪滚滚的浴缸,柔柔的水流滑过肌肤的触觉让我感到很痒,紧绷着身 体好一阵才慢慢适应,随后我看到浴缸旁堆放的密密麻麻许许多多的各种洗浴用 品,各种名牌的商标简直令人眼花缭乱,狂喜之下我立即投入洗洁工作中…… 洗完之后我按照提示推开了三楼书房的门。一股宜人幽香顿时扎入肺中。 「好香啊……」我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印度蔓罗。」不远处书桌前,坐着一个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叔叔,叫我来,有什么事?」 一个西装中年男人,一个浴后睡裙少女,天知道这个镜头多么的暧昧! 「玫瑰,你先来坐下。」苏柠他爸指了指身侧的一组沙发说道。 我诺诺的走过去,端正的坐下来。我有种说不出了的感觉,仿佛坐在这比坐 在警局审讯室里还要令人紧张。 苏柠老爸向我开口道:「说说吧,你觉得他会是谁?」 「嗯?」我一时间没听懂他的深意。 「死者。我想你应该认识吧。」他淡淡的一笑,柔和的嗓音很是好听,但是 想套我话,没用! 见我不想开口,苏柠他爸沉凝一会儿,然后说道:「知道今天在警局里跟我 过来的那人是谁么?」 我摇摇头。 他哈哈一笑说道:「是局长。」 丝毫没有显摆的笑,完全纯粹是为笑而笑,我明白了,警局局长在他面前的 身份已经低微到了他随意皱一下眉也得让对方紧张又讨好的了。 现在的气氛更像是一个有兴趣的长者想要了解我的事而已,而非为警方套线 索的。 我定定的看着他,也和着他笑了一下。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警方至今还不知道死者身份。」 苏柠他爸这句语气轻缓淡漠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一样,在我耳里炸响开来, 一时间炸得我心田里泥土纷飞,乌烟弥漫。 原来如此!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病房里校方派来的人,只是单纯的为了 了解我的情况,而不是为了已经消失、或者已经受害的李勤查探消息了? 警方也只不过想对我打冒诈而已了? 他们对于一具焦黑的尸体无从下手,又没在现场发现有价值的线索,只好通 过我这里做为案件的切入点了。 而对于就算知道死者身份是李勤而言,我做为动机嫌疑方,却能通过死亡时 间时自己出现在学校附近的公安分局,完美的提供了不在场证明,甚至凭心而论 我连同谋都算不上,心里更不会有破绽,我就十分安全了。 想到快到分局时接到的那个电话,他,一切都为我考虑周全了? 淡悠的声音继续响起:「警方通过你手机找到了两个未知号码,也都是无名 卡。」 苏柠他爸竟然在为我解惑?还是他想放长线钓大鱼?我该信还是不信? 「你做得很好,玫瑰。」苏柠他爸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很深远,似乎看透 了一切……「嗯……嗯嗯……嗯哼……叽叽……」 一个长发的少妇将头埋在我的腿间,卖力的将我的肉棒吞得深一些,再深一 些,似乎只有这样激烈的动作才能缓解她的欲望和幽怨。我看着她的付出,一丝 笑意浮现在嘴角,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其实她没必要这么对我的。我怜惜的拂 了拂她的长发,她抬头看了看我,满眼含春的剜了我一眼,又马上低了下去,继 续着她的动作,好像多停一会儿都是她的损失。 她叫张佳迪,是一名钢琴家,孤芳自赏,但确实弹得一手好琴,平时有自己 的钢琴教室,也兼着帮我们那个城市的重点高中带带学艺术的高三学生。她不久 前度过了自己的三十一岁生日,我却没有陪着她,因为我当时正在期末考试,没 有办法从学校回来。今天是寒假的第二天,我就被她「威胁」着和她「约会」, 当然,是在床上。 她没有说,但是我知道她心里不是很舒服,因为我昨天去找了李舒(关于李 舒详见【老师的成熟肉体】1物理老师李舒篇),即使仅仅是陪李舒吃了个饭, 因为李舒正在带高三毕业班,忙得不行。可是这也够她吃味的了,当初我没有听 她的报考本地的大学,她就和我怄气了好久,放寒假回来了,竟然没第一时间找 她,她肯定又想多了。 其实对于张佳迪,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个美女钢琴家无论相貌、身材、 气质都是无可挑剔的极品女,对我更是「一颗红心向太阳」,可是她神经质的性 格,真的很让人吃不消。说句心里话,当初她怎么就爱上我了,我到现在还很疑 惑。其实她也挺可怜的,年纪青青的,老公就出了意外,离她而去了。想来可能 是因为这件事的刺激,才让一个才华横溢的女钢琴家变得总是神经兮兮的吧!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知道,我将来几乎没有可能娶她,毕竟她大了我 整整十二岁,所以我也和她谈过,让她试着去找找别人,试着去和别人恋爱…… 猫了个咪的!之后我是再也不敢和她提了,这疯女人听了之后小脸刷白,直问我 是不是讨厌她了,还说以后不会吃李舒的醋了,我也可以去找别的女人等等。我 刚解释说,不是她想的那样,她就拉着我,要……要和我殉情! 可吓死我了,我忙稳住她,之后再也不和她说这方面的事儿了,我可是还没 活够呢!还好她来得快,去得也快,抱着她哄哄就好起来了。这之后,该「文艺 女青年」确实不怎么吃醋了,至少在表面上是的。她现在就是文章开头的那样, 一味的在床上「讨好」我,无论我的什么要求,都尽力的迎合,所以她是唯一一 个和我有肛交经验的女人。相关的故事会在以后的系列慢慢的道来。 从回忆中回来,张佳迪还在卖力的吮吸,我也感到了越来越强的快感,再让 她弄下去,我可就要缴械投降了。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和的建议说:「佳 佳……嗯……别弄了……我们来做吧!」 「咕咕……」张佳迪吐出我的肉棒,却没有听从我的建议,而是狡黠的看着 我说:「咯咯,你想得美!今天一整天你都是我的!而明天一整天……嘿嘿…… 我让你明天下不了床!」我听得满脸黑线……这个腹黑的小女人!还说不吃醋, 这分明是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有木有?有木有? 可是她对我投入了太多感情,让我又是沾沾自喜,又是暗自嗟叹,因为有这 样一个美人一刻也不舍得离开我,同时也因为我真的不能给她太多,所以我们在 一起的时候,我一般不会拂了她的意思,她说什么,我一般都会答应,所以当初 我坚决的去外地读大学,让她气苦了好久,她知道我是在给她提供忘记我的时间 与空间。所以,有好一段时间我们不再联络了。 我想这样也好,她总该有自己的将来的,于是,我又是可惜又是欣慰的去大 学报到了。可事情总是让我意想不到,这个女人真的不要指望她按常理出牌—— 军训刚刚结束那几天吧,她竟然杀到我的寝室楼来找我,自称是我姐姐云云,竟 让她混了进来。当晚我夜不归寝被发现,让指导员狠狠地批了一顿,而她春风满 面的回家了…… 呵呵,其实和她相处久了,就更舍不得让她离开了,之前的文章也说过,我 和她温存的次数比和李舒多得多。请原谅我总是回忆,让文章显得支离破碎,可 是想到她的种种幼稚可爱的行为,就想写下来,和各位分享,嘿嘿,这是我在赤 裸裸的炫耀幸福,哈哈,不要拍砖啊。下面肉戏上演。 我看着张佳迪一副「小人得志」的坏笑不由心神一荡:「随你高兴啦,我是 怕你累坏了。」 「哼!鬼才信你,总是那么会说!」她冲我皱了皱鼻子,用力的掐了掐我的 肉棒。 我没有接她的话,因为我看到她有点委屈有点小幸福的眼睛有些发红,哈, 被我感动了吧?我岔开了话:「那你到侧面来,让我摸摸佳佳宝贝的胸。」其实 和她在一起,很容易忽略我们之间的年龄,我总觉得自己比她还大,而这个三十 一岁的女人,其实并没有那么成熟,她需要我的照顾,甚至还有溺爱。 她又假装别扭的「哼」了一声,却也屁颠屁颠的(家乡方言,感觉只有这个 词才对味)蹭到了侧面,又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轻轻咬了一口,继续她喜欢的 「工作」。 我伸手攀上了她的美乳,被修身白衬衫包裹的乳球很弹手,还真是知趣啊, 知道我最喜欢她穿套装,就穿这种OL的衣服诱惑我。我忍不住开始揉捏,换来 的是张佳迪几声淫靡的鼻音:「嗯……哼……嗯嗯……」 「怎么样?舒服吗?」我促狭的问她。 「唔……嗯……走开!我没空……咕咕……叽叽……嗯……」她明知我在逗 她,还是抽空和我拌了拌嘴。 我熟练的找到了小衬衫的扣子,用一只手熟练的解开,里面是浅色的蕾丝的 文胸,一定是前开扣的,果然,我摸到一个卡扣,一勾一挑,「嘭」的一声便被 解开了。一离开文胸的束缚一对乳房就跳了出来。其实这都是张佳迪的优点,敏 感且心思细密,总是能留意那些让我喜欢的细节。前开的蕾丝文胸并不是容易买 到的,可是她为了我,收集了好多。因为我们做爱的时候,很少会先脱光衣服, 都是边做边脱,这些都是我们积累下的默契。嗯,另一个默契,应该是她系带的 T-BACK,当然,这一切的目的都是因为容易脱下来。 我握住她的左乳,微微用力,将其抓捏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渐渐感到与我 掌心接触的乳头偷偷的变硬了,又用力的揉捏了几下,这才用手指捉住完全勃起 的乳头:「佳佳,这里勃起了呢!这么敏感啊?」 「嗯——」张佳迪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让我分不清是对我的回答,还是独 自享受着欢愉。很短暂的一个停顿后,张佳迪不认输的继续为我吮吸肉棒,而且 更加卖力,这算不算是投桃报李呢? 「咕……咕……嗯嗯……」吮吸肉棒的同时,她也用手指灵活的在我的肉棒 上套弄,想着这双弹「巴赫」的手最爱的不是钢琴,而是我的肉棒,让我更加飘 飘然了。 我捏住张佳迪完全勃起的乳头,由轻到重的开始揉捏,在快要突破她疼痛上 限的时候又逐渐减了力量,由重到轻,给予的安慰。几回合下来,已经让乳头特 别敏感的张佳迪有些吃不消了。 「啵」的一声,张佳迪终于不能坚持继续含着我的龟头了,在依依不舍的用 力吮吸了一口后吐了出来,开始大口的喘息,看来已经被我挑起了情欲。 「啊……嗯……不……不带……你这样的……嗯……哼……」张佳迪一边低 吟一边向我抗议。可是这女人真是言不由衷,马上就背叛了自己,「哦……就这 样……对……啊……再用力掐……掐……哦不……喔……」 看她如此喜欢,我更是兴起,用手掌将她的乳房包住,压平了用力揉搓,而 脸颊红红的她以更加动听的春歌回报我。 「噢……GOOD……哼嗯……老公……轻一点……哦哦……」张佳迪在动 情的时候总是喜欢叫我为「老公」,我隐约知道原因,但我一点也不介意,因为 我觉得没必要。(见后面剧情部分) 「那我轻一点喽?」我故意逗她。 「别……不要……哼……你……哦……欺负……人……」张佳迪马上出声反 对。其实我根本没有放轻,反倒更大幅度的揉弄她的乳肉,而且越弄越是喜欢, 张佳迪的胸部是我见过的最有弹性的。 「呵呵,佳佳,我们做爱吧?」我再次怂恿这个巧手美人,我可不想明天起 不来床,那太可怕了,我是经历过的。 谁知刚刚还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张佳迪立刻清醒了些,「啊……差点……哦哦 ……上你的当……」竟然被张佳迪看穿了,「别……别想得逞……」说着,张佳 迪奋起反击,虽然她喘得不能再吞住我的肉棒,可她的双手才是杀手锏。 「我……嗯……我……啊……不……不会……放过你的!啊……」她立刻发 动了绝地反击,虽然在我的挑逗下,她快感一波强于一波,可张佳迪的手真的太 过于「霸道」,她曾对我夸耀,如果她想,我不可能在她手下坚持五分钟。而且 还多次证明,她是多么正确。真是可恶啊。 只见张佳迪纤细修长的五指各司其职,拇指压住我充血的龟头,食指在我的 马眼上来回拨动,中指和环指将我的肉棒握在掌中,最是纤细的尾指竟然用指甲 刺激我的阴囊,而另一只手则以我都看不清的手法对睾丸不断地抚慰。 「别……啊……」本来就有些精关松动的我怎么经受得起这样的「折磨」,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冲动从下体窜过后背,像电流一样冲击我的大脑,我兴奋的 绷直双腿,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佳佳……我要不行了……啊……」 还没等张佳迪有所准备,我就不负责任地一泄如注了,喷薄得到处都是,张 佳迪的发梢上,脸上,衣服上还有胸脯上沾满了我的精液。可张佳迪还是不肯放 过我,依然兴奋地套弄着,让我死的心都有了,谁都知道这个时候龟头最敏感了 ,怎么经得起她这么折腾。我连忙告饶:「别……好宝贝……别……别弄了…… 要死掉了!」 张佳迪这才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停了下来,却还不依不饶的的声讨我:「谁 知道你这么快啊,还弄了人家一身,不惩罚惩罚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带你这么借题发挥的……」我无力的反击道。 「谁?谁借题发挥了!看来你还没得到教训,哼哼。」张佳迪又亮出她那双 「恐怖」的手,威胁道。 「诶……停……停停……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告饶,这不是要命么, 挺好的一个摩羯女,怎么让我带成这样了,真是悲剧。 张佳迪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取过纸巾,简单的做了清理,又趴了下来,拉过 我的胳膊将自己环住,在身侧紧紧地贴着我,想了想,又把腿跨在了我的身上。 似乎找到了她最喜欢的姿势,放松了身心,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起了这学 期的大学生活。各位可不要被她乖巧的表相迷惑啦,这个腹黑的女人,仅仅是在 等我恢复些元气,她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呢! 「这样可不太妙啊……」我脑袋里飞快地想着办法:「佳佳,我有点渴,帮 我拿水过来好吗?」 「哦。」张佳迪娇憨的答应了一声,爬了起来,趿上拖鞋就要给我去拿水, 突然回过头来对我吼道:「别耍花招哦!我不会放过你的!哼哼!」吓得我忙摆 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哪有,快点回来。」说着还隔空给了她一个飞吻。她 这才满意了。唉……竟然被她发现了,我其实想落跑的。真是的,这个平时傻呆 呆的女人,怎么越来越精明了? 然而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我的记忆像是打开的留声机,自动的回溯,回忆起 那些我们刚认识时的荒唐与美好…… *** *** *** *** 我第一次见到张佳迪的时候,她在台上,弹奏贝多芬的那曲月光,而我在台 下,和一千多同学黑压压的挤在文体中心看她表演。那一天是十二月三十日,我 们学校组织的元旦联欢会。那一年,我高一。而张佳迪,二十八岁。 当时我坐在三十多排吧,远远地只能看到一架大钢琴,和一个挺拔消瘦的人 影。这个可怜的女人,半年多以前,老公意外死于重症哮喘,呃,容我吐槽一下 先,哮喘这种死法是不是很浪漫?比如说,邓丽君。其实呢,痛苦的让人不敢想 像。当时我是不知道这些的,真的不知道,因为我远远的看着,以为台上的是个 忧郁型帅哥!夸张吧? 为什么我连性别都不分呢,继续吐槽:第一,当时的张佳迪头发并不很长, 好多搞艺术得都是这头型——齐肩直发;第二,这个倒霉女人,穿什么不好,穿 西装!还是黑西装,白衬衫!第三,这女人,怎么样不好,非得长那么高,一百 七十六公分!我当时才一百七十二公分!第四,取什么名字不好,取了一个这么 中性的名字,你听听,张佳迪,你身边有没有叫什么什么「佳迪」的男人?反正 我同学中就好几个。 现在想来,那时正是她的哀痛恢复期吧。另外要交代的是,张佳迪姓张,李 舒的老公也姓张,叫张佳逸,他们两个有着同一个曾祖父(就是太爷),张氏家 族在我们那个小城是个大家族,算起来,张佳迪是张家逸半近不远的妹妹,李舒 就是她的嫂子……嗯,感觉到黑暗的气息了吧?也正是这段时间,张佳逸背着李 舒出轨了……我不能确定的是,张佳迪和我的肉体关系是不是也算李舒对张家的 报复…… 我不知道李舒和张佳迪具体是怎样成为闺蜜的,不过想来不外乎勉强称得上 的亲戚,勉强称得上的同事,更重要的一点,都在感情上受到了打击吧?于是乎 这两个各具风味的少妇就便宜了我这个疗伤系小弟弟吧,哈哈,哇咔咔……咳咳 咳……有点得得意忘形了…… *** *** *** *** 在我的记忆中,第二次见到张佳迪就是高二了,那时我也一百七十六公分, 可她穿着高跟鞋,依旧俯视着我!她什么也没说,拉上我就把我带到人迹罕至的 北实验楼,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瞪着我,一言不发。我实在搞不清楚,这个美得祸 国殃民的御姐是什么目的。 「老师……」我试探着想说话,我猜她应该是个老师吧,学生是不会有这种 气质的。 「闭嘴!」御姐一声厉吼。歹运……我惹到她了?她甚至气的双眼通红。 可高中的男孩啊,个个都是叛逆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整天想着打架的思 想,被她这么一吼,反倒激起了我的火气,「什么和什么呀?不就是长得漂亮些 嘛!」呃,其实是很漂亮,呃,当然,身材也很不错,呃,皮肤也很好,呃,手 法更好……不对,扯哪去了。「连班主任都没这么吼过我,我有错也得给我说个 明白啊,神经……」想着我不再理她,转身就走。 「站住!」又是两个字,这御姐真没创意。就听细高跟鞋「哒哒」的追了上 来,截住了我的去路,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我就被她一个耳光打木了……「要 走也是我先走……」好,终于不是两个字了,可这都什么意思啊,我傻乎乎的捂 着脸,看着她哭着跑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带着脸上的指印没好气地回到教室,我后座的张莹立刻探头探脑的问我:「 小北,张老师找你做什么啊?」 「谁?哪个张老师?」我一直捂着脸,没太用心听。 「就是张佳迪老师呗!」见我仍旧一脸的困惑,她又补充道:「大美女,穿 长裙那个,她问我你是哪个的,我就那么一指……然后……她就把你叫走……走 了……」她在我越来越愤怒的注视下,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好么,可找到根源 了!」还没等我理清思绪,张莹又拔高了声音,指着我的脸大声感叹:「啊!小 北,你让谁给修理啦?」 「闭嘴!」咳,我竟然让张佳迪给「传染」了…… 晚上到李舒那里去,她叫我去吃饭,也是叫我去补习。一肚子的闷气,因为 就要见到李舒,很是好了一些。这时我已经知道李舒怀孕了,这之间的故事,就 不在这一篇讲给大家了,毕竟是属于张佳迪篇幅,这一篇的重点,是我的第一次 3P。 还是李舒的朋友家(这朋友就不回来啦,哈哈,各位同意吧?),我和李舒 在餐桌相对而坐,我扒着饭,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头。我放下碗筷,李舒正像个狐 狸似的看着我,嘴角的微笑有些小邪恶。「脸上的手指印应该已经消了吧……」 我在心里嘀咕。 「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是你说的,已经怀孕了……」我以为李舒想 和我做爱了,其实我还是挺懂得疼人的,我也怕对她不好。 「你乱想什么呢!嗯?」李舒拿手指戳了我一下。我也觉得是自己想歪了, 「嘿嘿」傻笑了两声。 「今天见到佳迪了?」李舒轻描淡写的问。 「谁……谁?」却吓了我一跳,脸都有些不自然,「呃……一个班的同学, 不是天天都能见到么……」我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个「佳迪」。「总不会是说张佳 迪吧?」我心有点虚,很想摸摸脸,因为心理作用,感觉今天被打的左脸又有些 火辣辣的。 「还和我装糊涂,咯咯,张佳迪今天没去找你?」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来什 么,唉!李舒的坏笑更加明显,似乎一切尽在掌握。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等着被 大灰狼蹂躏的小白兔……呃,小白兔…… 「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都怎么回事?她……她为什么要打我耳光?」 既然什么都挑明了,我也就不顾忌什么了,因为我也很光火,接连发生的事让我 不明不白,可算有人可以述说了。 而李舒终于露出一丝意外,她忙站了起来,「什么?她打你?」李舒匆匆绕 过餐桌将我的脸捧了起来,仔细的查看,终于隐隐约约的在我的左脸上看到了指 痕:「哼!这小妮子!太过分了!」说着心疼的亲了亲我。 「小北,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找回来,哼!」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 我还是被她说得云里雾里,一边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揩油,一边问:「好姐姐,到 底是怎么个经过,你和我说说吧?」 李舒正闭着眼睛享受我的「禄山之爪」,听我问起,也不睁眼睛,而是又向 我靠了靠,声音慵懒的说:「小坏蛋,你有福喽……」接着,将事情的始末娓娓 道来。(肉戏就快到了,各位坚持住) *** *** *** *** 张佳迪和她的老公属于一见钟情型的恋爱,那一年张佳迪二十五岁,在省里 的音乐圈子里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而这个比她还小两岁的老公,是个芭蕾舞 演员,不要问我为什么哮喘患者可以跳芭蕾,电影看过没有?没看 过?自己去看!两个文艺男女就这么火星撞地球了,撞得是一塌糊涂。没经双方 父母的同意,就领证结婚了。 两个浪漫的人,结婚也浪漫——爱琴海旅行结婚,虽然现在看起来有些俗气 了,以至于很多亲戚朋友竟然不知道张佳迪已经结婚了。先不说这样的闪婚会不 会天长地久,单说两个人还真过了一段幸福的小日子,但这幸福的小日子也并不 长久,仅仅两年的时间,芭蕾舞男不负责任的意外身故了,死亡原因是突发性重 症哮喘,张佳迪受了刺激。 不过据李舒透漏内情……嗯……我小点声说,大家小点声传……真正刺激的 是这个芭蕾舞男身故的地点:宾馆!不够刺激?那具体的说是一个女芭蕾舞演员 的房间。还不刺激?再具体地说,死的时候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演习「爱情动作 片」。这就不能不刺激了吧?何况据李舒说,那个女「演员」是个饼脸,还是芝 麻饼……可怜的张佳迪真的受刺激了。 这件事在当时多少轰动了一段,张佳迪被父母接回了家,而心高气傲的张佳 迪总是感觉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让本来世界观就不同一般的她更加的不一般 了,人变得神经兮兮的。过了半年多时间才逐渐调整好了心态,而我第一次看到 的那个西服版张佳迪就是她复出后的首次公开演奏。插一句题外话,各位有相信 命运的吗? 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