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欲三人行一次淫辱人 妻
第二天,李晓红下班后便去了母亲苏婉婷家。进门时,苏婉婷正在做饭,她 想上前帮忙,被母亲止住了,说差不多了。 苏婉婷下午接到女儿晚上过来吃饭的电话,很开心。好久没有与女儿一起吃 饭了,一下班,她便去买菜,然后赶紧回家。尽管在一个城市,但是平时见面不 多,一是女儿有自己的小家,她不想去打扰,其次是看到女儿与女婿的亲热场景,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不是不希望女儿幸福,而是联想到自己形单影孤。 不一会,苏婉婷便将做好的饭菜端了出来,李晓红赶紧上前帮忙。菜不多, 两荤一素,一个汤,菜都是李晓红以前喜欢吃的。 母女俩一边吃一边聊着,李晓红说:「妈,你还是那么年轻,皮肤还是那么 好,一点也没老。」 「都快五十岁的人,还年轻?倒是你,最近气色好多了,皮肤也很光润,最 近志强没出差?」 「嗯。」李晓红娇羞地点了点头,接着说:「妈,你如果找个伴,气色说不 定比我还好。」 「你这个死丫头,说什么?」 「我说的是实话。书上都说,正常的性生活可以让人留住青春、延迟衰老。 刚才你不是也说了,我气色好与志强没出差有关?」 被女儿抓到话柄,苏婉婷无法再反驳,只有摇头说:「妈对那个事早就没兴 趣了。」 「我才不相信。书上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你正是虎狼之年。」 「什么虎狼之年,妈都快五十了,你这个疯丫头。」苏婉婷笑骂道。 「嘻嘻,五十坐地吸土。唐朝那个武则天六十多岁了,每天都还有需要。」 「你这个死丫头,最近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还不在想,妈你又不愿与我们住在一起,一个人很孤单,如果有个伴, 我和志强就不用那么挂念了。」 「那你赶快生个小孩,妈给你们带小孩,就不孤单了。」 「你还没退休,怎么给我们带小孩?」 女儿这么一说,苏婉婷无话可回,退休还早得很,只有说:「吃饭哪有那么 多话,吃饭吧。」 吃过饭,收拾完毕,李晓红陪母亲聊天时,又说:「妈,我说的是真的,我 和志强是真的希望你找一个。」 「丫头,你是怕妈给你们添麻烦是吧?」 「妈,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只希望你幸福。我虽然是你女儿,但是也不能每 天陪在你身边,时刻给你嘘寒问暖。」 「丫头,你别说了。妈这些年也看多了,男人没有几个会真心待你,他们看 重的无非是你的姿色,所以妈也看淡了。」 「妈,你这是有偏见。我看志强他爸就很不错。这么多年他在城里,志强他 妈在乡下,城里有的是比他妈年轻漂亮的女人,但是他爸没有传出任何绯闻。对 了——」说到这里,李晓红故作醒悟地看着苏婉婷,说:「妈,你现在是一个人, 志强他爸也是一个人,他爸身体好,看上去还年轻,而且还有气质,如果你和他 在一起——」 李晓红这么一说,苏婉婷的脸也红了,嗔道:「你说什么哦,他是志强的爸, 我们是亲家。」老王对自己有好感,她知道,自己对他也不反感,只是一直没往 这方面想。 「这有什么?你们如果在一起,那是亲上加亲,以后我和志强就不用两头跑 了,一次就两个人都看了,嘻嘻,你们在一起还可以相互藉慰,不至於长夜寂寂 难入眠……」 苏婉婷被女儿说的神色羞赧,作势欲打,说:「你是不是好久没打了,皮痒 了,竟然拿妈来开玩笑。」 「好,我不说了,好心没好报。」李晓红知道说到这里差不多了,至少母亲 没有明确表示反对,以后再说说应该会心动,装作不开心的样子看着苏婉婷,过 了片刻才又说:「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我怀孕了。」 「真的,多久了?」苏婉婷惊喜异常。 「早几天我发现月经没有定时来,拿试孕纸测试了一下,测试结果是怀孕了, 今天上午我又到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是怀孕了。」 「那你要多注意身体,特别是在前面这几个月,那方面的事要尽量控制。」 「我知道,医生也说了。」 这天晚上,李晓红住在母亲家,没有回家。苏婉婷不厌其烦地给她传授怀孕 期间的各种注意事项,直到她提出想睡觉了才打住。 晚上,母女俩躺在一张床上,李晓红摸着母亲依旧挺拔的乳房说:「妈,想 不到你这里还这么有弹性,如果只看身子和乳房,别人一定会以为你还不到三十。」 口里说着,手继续往下摸,接着说:「你的皮肤也还这么光滑,腰也不粗,腹部 也没有什么脂肪。妈,你的身材真好,不知道以后我到你这个年纪还有没有你这 个身材?」 到现在身材还保持比较好,也是苏婉婷引以为豪的,很多中年男人包括部分 年轻人对自己感兴趣,也是因为自己的身材,所以没有阻止女儿抚摸。直到李晓 红摸到小腹下面,她才说:「小红,你摸到哪里去了。」同时抓住了女儿的手。 李晓红笑着说:「妈,女儿摸摸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男人,我好多年没有抚 摸妈你的身子了。妈,你的小腹也还这么平坦、光滑,怎么没有孕纹?」 「生完小孩后,注意锻炼就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 「那我生完孩子就锻炼。妈,我问你个问题,你不许生气好不?」 「什么问题?」 「你先答应我。」 「你说吧,我不生气。」 「妈,这些年你没有男人,晚上想不想?」 「疯丫头。」 「说了不许生气的。再说,我们母女间说说又有什么关系?因为我如果隔得 一段时间没与志强在一起,就很想。」 苏婉婷见女儿推心置腹,只有回答说:「刚与你爸分开那段时期还真不想, 那个时候对男人只有憎恨,后来有些想,不过想到男人的可憎之处后,也就不想 了。」 「妈,现在爸也不在了,再大的气、再大的恨也消了,是不是有些想了。」 「你这疯丫头,今天是怎么啦?」 「女儿不是想了解母亲、关心母亲吗?因为我也快要当妈了。你的心事与女 儿都不能讲,与谁讲?」 「哎——」苏婉婷轻叹一声,说:「妈也是个正常女人。」 「妈,既然你也想,又何必强忍着苦了自己?你还年轻,还有几十年,找一 个吧,先不说其他,至少每天有个人陪你说说话。妈,不管你找个什么人,我和 小强都不会反对,只要你开心就行,我们只希望你开心、幸福。」 「这东西强求不来,看缘分吧。」女儿诚恳的态度和语气让苏婉婷很感动, 也只有认真回答。 李晓红一听,心里有数了,接着又陪与母亲说了好一会,才睡觉。在后来与 母亲的交流中,她不经意地提到公公的好,什么细心、有情调等等,同时也暗示 母亲,婆婆死了几年了,公公一直没有再找,就是因为心里装着她,以便让母亲 加深对公公的好感和印象。 母亲不反对找个伴,对公公也有好感,这第一个问题算是解决了。但是如何 才能捅破这层纸,让他们好起来?这个问题李晓红感到很棘手,要母亲主动不可 能,而公公与自己有了关系后,也不可能再主动。她想了好多天,也未想出一个 可行的办法,又不敢与老公商量,怕不小心暴露自己与公公的关系,最后只有找 自己的好姐妹商议。 她没有告诉闺蜜自己与公公的关系,只说公公和母亲两个都是比较矜持的人, 双方都有那么个意思,但是都放不下脸面,要如何才能让他们在一起? 爱开玩笑的吴妍听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李晓红,说:「红红,你舍得把你那 个那么体贴、那么有情调的公公让给你妈?」 「你要死了,他是我公公,不要胡说八道好不?」李晓红被说得满脸通红, 连忙斥责。 「晓红,是不是因为你公公对你太好了,你怕自己把握不住,所以才将你妈 介绍给你公公?」张欣也一旁笑着说。 「是的。行不?」 「红红,其实你就是和你公公有什么,只要不让外人知道,你家志强不反对, 没人会干涉你们。」 「原来小妍妍到现在还不结婚是因为男朋友的父亲不在了。」李晓红反守为 攻。 「是的。如果他有个你家志强那样的父亲,我早就结婚了。」 「那你可以换一个。」 「那你帮我找一个。」 「你这个小荡妇,简直无可救药了。不和你说了。」 也许是玩笑开够了,众人不再拿李晓红开心,开始认真思忖起来,但是想了 好久,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来。最后吴妍提议让两人吃点兴奋助兴的东西,这 样就能放下矜持,捅破这层窗户纸。 众人一听均觉得是个好办法,进一步提议,找个机会让两人在一起喝点酒, 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应该不难成为好事,只要成了好事,两人自然就会在一起 了。李晓红却不认可,酒,是可以助兴,但是母亲多喝一点就醉,醉了就睡觉, 而公公在母亲面前一直很小心,让公公在母亲醉酒的情况下去亲近,根本不可能。 最后学医的陈芳提出用迷药或者催情药,这东西只要不过量,偶尔一两次对人身 体没有影响,两个相互有好感的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容易走到一起。 尽管是个馊主意,但是最后大家都认为这是唯一有效的办法,而且这东西网 上就有卖。李晓红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试试。但前提是,两人神志 必须要比较清醒,事后不能有怀疑,否则很可能弄巧成拙。 接着,众人围绕如何做到这一点,纷纷议论开了,最后大家一致认为,最好 是加在酒里,只要不过量,让两人适当喝点酒,事后只会以为是喝了酒的原故, 不会怀疑其他。 使用这个办法,还有一个前提,就是两人得在一起,而且不要有外人干扰, 否则依旧无法实施。对这个问题,众人均说这是李晓红自己的问题,双方是亲戚, 应该不难找到机会。 在李晓红琢磨如何才能让公公和母亲好上的同时,苏静雯也在琢磨如何才能 让母亲变成王伯伯的女人。时间过的很快也过的很慢!日复一日,在山庄,在郝宅,来回轮住,郝江化 简直就是个异类,对漂亮女人性的欲望是那么的频繁,而且还是一群漂亮的女人 共同伺候他,这简直不可思意,超出正常人们的想象!在这个大家庭里,没有任 何单独一个女人可以在性的方面应付得了他,可近几天郝江化身体出现了点情况, 李萱诗和颖颖带他去了颖颖工作的医院做了系统检查,结论是胆囊炎伴随胆结石 综合症,是以郝江化入院手术治疗开了个VIP单间,郝江化的女人们轮流俩俩 组队每日在病房陪他包括我在内,郝江化手术后住院观察了一个来月医院就回郝 宅疗养了。 在郝江化住院期间,我意外发现一件异事,那就是颖颖和李萱诗会经常失综 几天,当然李萱诗在这大家庭的女人里有绝对的权威,她除了要管理家哩一大群 女人外,还要管理经营郝家企业,经常需要出门应酬一些市县官僚商贾,在郝宅 有次大家吃过午饭在客厅休息了一会,准备回房睡个午觉这是多年养成发习惯了, 路过颖颖房间时听到颖颖房间里隐隐传出来李萱诗的说话声。。。。 李萱诗好好象在说郝小天,我好奇之下忍住困意就把耳朵贴到门上偷听她们 在说什么。 李萱诗:郝玲现在都快四岁了,长得特别象颖颖你,象小天的地方很少只有 那下巴有点随他,你看她那小嘴眼睛脸型,活脱脱又一个小颖颖你,真可爱。 呵呵。。说着李萱诗娇声轻笑起来。 颖颖:妈,看你,玲玲那只有下巴象小天呀双额一象呢!颖颖说话听起来象 是在对李萱诗发娇嗔的感觉。 李萱诗:额,颖颖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象,呵呵。 颖颖:妈,那你啥时间也帮小天那个呀。。。小天可整天念念不忘念叨着你 这个当妈的呢。 李萱诗:死丫头你要死呀,老郝还在呢,虽然我宠着他,可这要是被江化发 现那还了得,小天不被老郝活活打死才怪呢,咱俩以外千万别说漏了嘴,不然会 给小天带来大祸的。 颖颖笑道:嘻嘻,妈,我知道放心吧。 可小天让我带话跟你说,要妈妈好好考虑考虑天天宝贝对妈妈的爱呢!嘻嘻。。。。 李萱诗:快别说了,真是羞死了,那有当妈的给儿子还那个的。 颖颖笑道:这有什么,又不是亲生的,再说了,我这个当嫂嫂的不也那个了 嘛,你这个当妈的难道就没有动心过,以前嘛小天年纪还小,那小东西还小个, 现在年纪长大了可不一样了呵,这么长这么大呢。 似乎颖颖在房里比画了个形状。 这时我听到楼梯有脚步声传来,赶紧轻脚离开回到我自己的房间。 背靠着门我平复了下紧张的情绪,回想着李萱诗和颖颖的对话,反复心里几 遍划过,嘴逐渐张大成O型。。。这段时间我比较特别注意李萱诗和颖颖的动作, 颖颖也会偶而来陪我聊聊天天解除下母女间的隔阂,有时颖颖消失三两天一周不 见,李萱诗也会三两天不见综影,在大家看来这些都很正常,因为不是去照顾郝 老爷就是去办公应酬了。 只有我留了个心眼,在和颖颖几次来和我聊天的空隙里从颖颖话里还是套了 点消息,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我得出来的结论那就是郝小天在外面有套房子,李 萱诗和颖颖经常去,其他郝家里的人都不知道这房子的存在,包括郝江化在内。 一开始我还不觉得什么,可是多想了几次,感觉如果没有什么的话,她们俩 婆媳干嘛把那房搞的那么神秘,每次我不经意问起那房时,颖颖都会眼神慌乱赶 紧用其它话题岔开。 从那天的偷听谈话到和颖颖聊天获得的片由于吧信息里,我感觉到这婆媳俩 与郝小天之间的关系似乎很不寻常。 不久郝老爷从医院回来后,李萱诗好象又变回原来的摸样了,只是颖颖仍然 会经常消失几天。 我曾经也问过郝江化与李萱诗,但都没有得到结果。 他她们的回答就是小天长大了应该在外面闯荡一下,开开眼界,不能老呆在 父母身边。 而我的生活也和这个大家庭的女人保持一至,主要任务就是伺候郝江化进行 不同形式的淫乱。 这次从医院回来,郝老爷好上了护士游戏,把一间单独的房间让李萱诗重新 装修成了病房样子,只是比较豪华。 郝宅的女人们都统一护士装扮,李萱诗,我,徐琳,王诗芸在李萱诗采购来 的各种颜色的护士服装护士护士燕帽,燕帽边角上都分别标有蓝粉色横杠,李萱 诗三杠,我,徐琳两杠,王诗芸一杠,代表我们是护士长的身份,郝宅里其她, 小文、阿蓝、何晓月、春桃、柳绿、、小静、吴彤等则扮演的都是普通护士。 郝老爷在家休养期间,都是平仰在床不动,由各护士长率领众郝家护士们上 演着各类奇葩式的由护士长亲身性交动作指导下的淫乱会诊治疗。 颖颖回来时,李萱诗也发了套两杠护士长服装给颖颖,颖颖以加入对郝老爷 的淫乱会诊治疗游戏。 在郝宅胡天胡地了四个多月,在李萱诗的安排下我住到郝江化在长沙的别墅 里,而颖颖和左京的别墅就在斜对面。 郝江化和李萱诗徐琳当然陪同也住了进来,住进来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就在颖 颖和左京的别墅里,在颖颖和左京的夫妻床上,被郝江化抱着赤果的屁股当着颖 颖和左京的婚纱照片,猛烈奸淫抽插他她们的岳母母亲,可恶的是徐琳在旁边兴 奋莫名,抡起她的小手啪啪啪的用力抽打我圆翘的臀部两边。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羞辱着;老爷快肏,肏死这个淫妇,看她还装不装正经, 边骂还边抓住我的长发用力向后拉起,让我看着颖颖和左京婚纱照,骚货快看, 当着女婿女儿的面被亲家公把屄给肏了是不是很刺激,啊。 说着就是你巴掌煽在屁股上,屁股的疼痛与阴道被大阴茎抽檫形成的快感混 合,一种另类的淫靡屈辱涌上心头。 在徐琳的蓄意羞辱拍打中,欲望高潮如火山爆发,淫水如缺堤山洪喷发一样 怒喷而出,在那一瞬,郝江化及时拔出插在我屄里的大阴茎,我屄里就象高压水 枪喷水一样伴着我的声音。 啊。。。啊。。。啊,从屄里大量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液,撒湿了床上一大快 面积,待我喷液停止,郝江化有再次把他的大鸡巴重新插进我的屄里一截,而后 快速度抽动,十浅二深。 徐琳也开始配合着郝江化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高潮已经无力的头用语言再次 羞辱,臭不要脸的老骚货,在女婿女儿目前被亲家公把屄肏到高潮,是不是 太不要脸了,平时看你装的多高傲正经,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不要脸的婊子,当着 女婿女儿的面都能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肏到尿失禁,你对得起你丈夫吗,啊,骚货? 你还有脸想起你丈夫吗,啊,你是不是个贱人,是不是个婊子,阿,真是丢尽我 们女人的脸了,老爷,快肏死这个不要脸的贱屄,帮她丈夫好好管教下这个婊子, 让她知道做女人要怎么做。 我听的羞辱之极,尤其徐琳提起老公更是令我更加羞愧难挨,欲望,羞愧, 羞辱,疼痛,舒麻,阴道猛烈撞击这些刺激度混合在一起,令身体敏感度极度增 加,快感瞬间达到顶点,当郝江化再次把大阴茎狠狠撞进阴道底部时,我顿时尤 如飘到了山顶,眼睛里看到的是一片耀眼的光茫,除光茫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心 理上的巨大刺激,让我阴道里面急剧的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郝江化粗大、坚硬 的龟头,连我的阴道口也死死的裹住了郝江化巨大的龟头,快感一阵猛烈袭来大 脑兴奋的开始缺氧,大脑里感觉一片空空如也,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一瞬间,我仿佛飘了起来。 与此同时,我的阴道里开始不停地痉挛,一阵阵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透过 子宫口,全部浇在的郝江化插在我阴道里的大龟头上。。。!。 这时的我已瘫软在床,意识已经飘到了天上不知何处,旁边李萱诗正在手持 数码摄像机从各个角度拍摄着整个郝江化淫辱我的过程。 接下来,徐琳取代我的位置,在郝江化身边跪起摆成跪爬式高高翘起烁大的 臀部,郝江化抽出插在我身体里的大鸡巴,先用手对着徐琳的大屁股狠狠一巴掌 用力啪下,再对准徐琳早已经被淫液弥漫的淫屄狠狠一鸡巴插到底。 蒽。。啊。。。剧痛与舒爽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到来,徐琳一下把低着的头用 力向后仰起,一头暗红色波浪发长卷发如天女散花般飘了起来,郝江化丑脸上火 腿肠般的嘴唇上嘴角左边向上翘起,一幅非常满意且很得意的情绪布满脸上。。。。 郝江化的鸡巴抵住徐琳的阴部,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硬挺的阴茎在徐琳的 阴道里缓慢抽动,趴在她的耳边说道:「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弄,是不是很有快 感?背判丈夫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 徐琳嘴里呜呜的发出声音,摇晃着头。 「徐太太,可是你的下面都湿成那样了,还不承认,我感到你的阴道好像想 把我往里面吸呢。」 说着郝江化用鸡巴头蹭了蹭徐琳肥大的屄缝,那里一阵颤抖。 「其实你的内心希望背叛自己的丈夫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弄吧,你穿着那样 性感的内衣,是不是希望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强奸你。当男人的鸡巴插进在你淫荡 下贱的骚屄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无耻的快感了?」 「唔……呜呜……」 徐琳身体从背后被郝江化压着,双腿被分开跪在床上,只能用力扭动身体来 表示渴望需要,但是这样更加让郝江化兴奋。 郝江化的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巧妙的捕捉到她敏感的肉芽,徐琳的双腿 颤抖的直晃屄更紧了。 郝江化的手指在插着鸡巴的屄道口搅动,徐琳已经湿润的屄洞下意识的夹紧 侵入的阴茎及手指,不知不觉中屁股用力挺的跟高。 「徐太太你的屄牢牢夹住我的鸡巴和手指呢正在往里面吸哦,你真是饥渴啊。 是不是很想要我的鸡巴给你肏进来?」 徐琳只剩下用鼻子的剧烈喘息。 「你背叛了你老公,你难道就没想过愧疚吗?」 郝江化抽出鸡巴把她的屁股抱起来,老子也来尝尝你这个淫贱女人的骚屄是 什么味道。 郝江化的嘴含住她的阴户,舌头拚命往肉缝里面插,里面是湿润温暖的嫩肉, 郝江化用力的吸着,舌头在里面乱舔乱搅,徐琳的呻吟声又加大了,呜呜的叫着, 屁股上的肌肉在用力绷紧,双腿晃动得很用力。 舔了约有2分钟,徐琳身体的颤抖扭动已很剧烈了,双腿也用力想夹紧可惜 被郝江化两手撑住无法合拢。 郝江化强行分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再次将龟头抵在她的阴唇上搓动。 「喜欢我肏进来吗?如果需要我肏进来的话就说出来……」 徐琳点了点头,。。。肏. 。快肏进来。。肏死我,肏死我这个不知廉耻背 判丈夫的荡妇。 郝江化从刚才的迹象看得出来她其实被舔的快要到高潮了。 现在不上不下的难受之极。 「你的身体好敏感,真是成熟的女人特有的魅力,我想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 拒绝你这样美丽的荡妇人妻发出的邀请的……」 徐琳分开双腿,郝江化的粗大龟头慢慢的顶了进去,插入的时候还把阴唇卷 入。 徐琳的暗红色波浪发披散在脸上,轻轻闭上眼睛,脸颊泛红,散发出有发情 的女人独特的性欲芳香。 郝江化的龟头刚一进去就被粘湿的阴道牢牢箍住,好像是煮烂的蕃茄融化的 肉壁紧紧的包围大龟头,把大阴茎往里面吸,郝江化喘息着屁股往前顶一直顶到 最里面。 「啊……好……」 舒爽的快感让郝江化忍不住呻吟出声,而徐琳贪婪的把郝江化的肉棒完全吞 进去之后即开始扭动屁股,肉洞有节奏的勒紧郝江化的阴茎,要求郝江化的律动。 郝江化开始摆动屁股,阴茎在女人勒紧的成熟肉洞里进出着,由于分泌的蜜 汁很多的关系,发出了「噗吱噗吱」 的淫靡水声。 只抽动了不到3分钟,徐琳就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她用力仰起后背,发出哼 声。 「这样就高潮了,你的身体真的非常的敏感,是不是因为和丈夫以外的男人 性交的关系让你感到特别刺激呢?真是好色的女人每次都这样,真是贱货。」 郝江化故意用淫荡下流的话来刺激徐琳,同时身体依旧不停的摆动粗大的鸡 巴,在徐琳的阴道内进进出出,享受着早已被征服的淫荡成熟美丽人妻的肉体。 旁边的李萱诗依然在手持数码摄像机变换着角度拍摄着郝江化又一次淫辱人 妻的过程。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教师家庭,我的爸爸郝伟是市体育队的田径教练,在短 跑项目上小有名气,培养出很多省内一流运动员,爸爸最得意的弟子曾获得全运 会百米第三名。这些年省体育局政策发生了变化,我市开始转向重点培养青少年, 好的苗子都会被很快抽调到省队发展。爸爸对此发了很大的火,但也无可奈何, 事实上,爸爸年轻时因为年轻气盛和省体育局一位领导发生过冲突,现在那位领 导升级一把手了,我爸虽然正值一名教练员的壮年,但基本无望升迁到省队了。 但是爸爸也没有一直消极下去,这些年市里经济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与东南 亚不少国家的城市有贸易往来,市体育局也展开了与这些国外城市的交流,爸爸 就经常带队去东南亚参加面向中小学生的运动会,摘金夺银。这是一项台面上看 起来非常可观的政绩,市体育局领导没几年就升迁了,我爸的事业也焕发了第二 春,这些年的收入换了新房,买了新车,省里也传出消息,会调爸爸到省队培养 国家级运动员。 再说我妈妈张红玉,是一名普通的高中英语老师,在有偿家教风靡那段时间, 妈妈也办过家教班,赚了不少钱。后来妈妈嫌累,便没有再做。在我看来,当时 很多学生像疯子一样死活也要来我妈这学英语都不怀好心,不是来学英语的,而 是来盯着我妈看的。妈妈很漂亮,鹅蛋脸,皮肤白,个子高挑,身形纤瘦,近些 年喜欢披着长发,穿裙子,女人味十足。妈妈做为老师是非常严厉的,喜欢骂人, 妈妈很聪明,所以很不理解一些学生为什么有些最简单的题目都不会做,每每就 会把那位犯错的学生骂的狗血淋头。然而那又怎么样?这就是个看脸的世界,一 听说妈妈要办补习班,那些男学生还是跟狗一样伸长了舌头,「哈」着粗气跑来 送钱。做为母亲,妈妈在教育上也丝毫不留情面,我小的时候没少被骂。经常就 是「你怎么连女生都考不过?」、「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你看邻居家 的小王。」、「不要问我,自己想,做不出来不准吃晚饭。」我就跟吃了屎一样 难受,从此再也不敢问妈妈题目。 最后说我,我名字叫郝杰,小的时候跟着爸爸训练,所以身体素质还不错, 反正爷爷说我这方面比爸爸强。但我9岁那年,成绩还是没达标(我爸爸做为培 养国家运动员的标准),所以放弃了运动员这一条路,专心读书。因为学体育练 得身强体壮,在小学遇到一些痞的同学,我看不惯直接就打,最多有一次一个打 四个,打完之后,我爸妈脸色铁青的把我带回家,我妈沉着脸说:「你喜欢打是 吧,我就打你个够。」那晚我终生难忘。小学我是混过去的,毕竟我练体育练了 那么多年,心已经练野了,在教室里根本坐不住,我觉得这不能怪我。好在随着 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在学习上培养起了耐心。关于耐心这一点,这是成功的必要 条件,我在练体育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心一意,只是到了初中,我才把心思转变到 了学习上来,是真对学习产生了兴趣。加上妈妈的遗传不错,我的成绩很自然突 飞猛进,考上了妈妈所在的重点高中,妈妈正好带了一个毕业班,跟领导通融了 一下,就这样我被分到了妈妈班上。妈妈真的很有魅力,我很喜欢妈妈上英语课。 平时妈妈上班不会穿的很正式,经常会穿过膝的裙,各种样式的都有。有时 会穿丝袜,有时不会。妈妈不是一个拘泥于一种穿衣风格不变的人,她喜欢尝试, 曾经她曾穿过一条非常鲜艳的丝袜,上面绣了很多花,于是那一节课男生的眼睛 全在那双腿上了。 再说妈妈上课的风格,板着脸,真的很认真,很严肃,但因为精致的脸庞, 这一份认真让人看得如痴如醉。尤其是认真的妈妈上课的时候,因为某某状况笑 起来的时候,就像是绽开的一朵牡丹花,令人如痴如醉。 班上男生私下里自然少不了对我妈妈的意淫,当然大家都知道张老师是我妈 妈,都不会在我面前讨论。但我也经常会听到其他班男生的讨论,他们都不会避 讳我,诸如「你们发现没?张老师的胸越来越大了,屁股也是。」「刚才楼梯上, 我跟在张老师后面,好像看到她内裤了,你们猜是什么颜色?」,「你们看张老 师喝矿泉水的样子,那嘴,如果是含着我的下面,哦……」 我听了会很气愤,也会不屑,我会把他们全当做是癞蛤蟆。有些男老师也一 样,喜欢在我妈妈面前献殷勤。而我,妈妈永远是妈妈,我也曾试着把妈妈仅当 女人去考虑,也曾想过如果妈妈出轨了呢?但很快就被我的道德心羞耻心给否决 了。如果意淫妈妈了,那真的还算是人吗?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很快就到了高三,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年级前三名,全市也可以排在前 五十。爸爸事业上去了,我的成绩上去了,妈妈越来越有气质了,家庭自然就越 来越和谐了。 高三第一个学期结束后,全市统考我前进了一名,名列年级第二,全市排在 了第六,与我们班第一名实际上只差了4分。全校老师都向我妈妈祝贺,说我妈 养了个好儿子,清华北大不在话下。我也成了别人口中的「邻居家的孩子」,这 种对我的艳羡,让爸爸妈妈非常受用,很多地方也开始迁就我,我提出的要求他 们都会尽量满足。比如我想要一台手机,爸爸虽然有对于成绩的考量,但还是出 于奖励的目的给我买了,买了之后我成绩也没有下降,爸妈就更加放心了。妈妈 也不像以前那样严厉,对我总是面带微笑。这都是我放弃了几乎所有的娱乐换来 的,周末放假最多出门和朋友街上吃吃冷饮,打一打桌球,因为都是尖子班的同 学,即使是玩,聊着聊着也会不由自主的聊到学习上。有很多成绩差的学生会把 这种成绩上的差距归咎于智力上,我觉得这并不公允,像我们这样的学生,在生 活上付出的代价是难以想象的。诚然,成功并不止读书一条路,我只是在按着爸 妈所希望的路上前行着。 今年过年爸爸要带队去新加坡参加运动会,爸爸最近发掘了一个好苗子,按 爸爸的话说,三个字,世界级。这次运动会汇聚了欧美各国的优秀中学生,所以 我爸非常重视这次机会,很早就带着弟子拉练去了。家里只剩我和妈妈,考完再 算上补课,真正放假的时候,已经到了腊月24。妈妈决定今年回外婆家过年, 所以放假第二天,我和妈妈先去了爷爷家,爷爷非常疼爱我,硬是留我睡了一晚, 所以直到放假第三天我才和妈妈坐飞机去了妈妈老家。妈妈老家在西南某省的一 座山城,我们是坐飞机到了贵阳,舅舅开车来接我们,再走了数个小时国道才到。 舅舅比我妈大7岁,他的儿子读书读不下去,高中没读完就去打工了,今年 过年不回家,据说是为了赶一批国外的订单,过年加班可以拿双倍的工资(三倍 只是梦想)。因为我的存在,舅舅舅妈没少拿我在表哥面前念叨,所以我表哥对 我印象不怎么样,经常说我是书呆子,死读书。我就很想说,不服我们田径场见, 短跑长跑跳高跳远随你挑。读书一半比智力,一半比专注。就拿我班全市第一名 来说,人家除了吃饭拉屎都在看书,你凭什么考过人家?确实有玩的又好读书又 厉害的人存在,我们班就有,但所谓的厉害也就年级前十五水平,到了顶尖,就 是比谁更专注,没有任何捷径,不容任何分心。这些年读下来,我也慢慢变得除 了下午放学会去操场跑两圈锻炼身体外,几乎做到了心无杂念的地步,我不是书 呆子,但为了更上一层楼,我变成了眼里只有书的书呆子。所以表哥看不惯我, 我同样瞧不起表哥。 舅舅今年买了一套新房,三室一厅,120平。外公前年去世的,外婆住在 舅舅家,已经0多了,听力变得不灵光,见到我和妈妈进来,高兴得不得了, 我大声叫外婆她才听得见。 晚上,舅舅舅妈住一间房,外婆睡一间,我和妈妈就只有睡最后一间了。 舅妈早已经为我们铺好了床,笑着问:「你们娘俩挤一挤不要紧吧?」 我和妈妈睡一起有什么不可以吗?听到妈妈调笑说:「小孩子长大了,难得 还有机会跟儿子一起睡。」 说是这么说,真当我和妈妈躺下的时候,却发现,这张床有点小。这张床本 来就是给表哥一个人睡的,这次我和妈妈两个人睡,难免就会有点挤。妈妈说完 将就几天吧,就躺下睡了。 即使今天舟车劳顿,我还是有点认生,睡不着。妈妈倒是一躺下就睡熟了。 妈妈是背对我侧身睡的,因为床小,我的胳膊难免就会贴着妈妈的背。听着 妈妈均匀的呼吸,闻着妈妈身上的香味,无聊间,我就回想起妈妈平时上课的模 样,妈妈披着长发,在讲台上声色俱厉,那种气质,令人很自然地就会心生敬畏。 妈妈就像是站在很高的地方,而我们可能永远也爬不上去。我曾问过妈妈,你上 课为什么那么凶?妈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不凶学生怎么听你的?我觉得 这是一种出于阶级的思想,老师就是比学生高出一级,学生必须保持对老师的尊 重。 这样的意义就是,令学生对待老师的教导向侍奉圣旨一样,把老师的一言一 句,当金科玉律。你学习的原动力是你想学,也可以是有人逼你学,你不需要思 考这些是不是对的,而是看它们是不是老师说的。妈妈所保持的就是她的权威不 可侵犯,教学是建立在这一基础之上的。而现在妈妈就睡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 像其它学生一样做最想做的事,鼻子慢慢靠近妈妈的长发,闻着那浅浅的香味。 仔细想一想,自从七岁后我好像就没和妈妈睡同一张床了。这么多年了,我 长大了,妈妈老了,妈妈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苗条,腰上多了赘肉,身材变得丰腴。 是什么时候,我第一次听人意淫妈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下意识伸手去抚 摸妈妈的秀发。妈妈烫过,微卷。妈妈突然翻了个身,面朝向我,吓我一跳,我 马上转过身去,就像做了坏事一样不敢看妈妈。心跳骤然加速,我闭着眼平复心 情,脑海里全是高一那年的夏天,7月补课,温度到了40度,教室里没装空调, 只有4架电风扇「吱呀吱呀」地吹着,这四架风扇覆盖面并没有达到领教室每个 人都舒爽的地步,讲台就不在覆盖面上。脑海里那天妈妈穿着一件低胸的连衣裙, 露出了一片胸上的白皙肌肤。也许是妈妈被这炎热的天气弄得有些烦躁,那节课 只是简单的发下试卷让大家做。妈妈坐在讲台上批改上次的试卷,或许是累了, 妈妈站了起来,因为讲台是多媒体讲台,比传统的讲台高很多,妈妈很自然地两 只小臂撑在上面,弯下了腰扫视下面的情况。这一弯,胸前美乳就挤在了一起, 一道乳沟呼之欲出,再加乳肉上因为太热而流出的汗水,就是极致的诱惑。下面 男生包括我在内都听到了妈妈站起来的声音,抬头看过去,这一看,我下意识又 低下头,然后像贼一样瞟向妈妈胸前的乳沟。妈妈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胸前形成了 一道亮丽的风景,妈妈保持这一姿势有五分钟左右,才又坐了下去,重新开始批 改试卷。 下课后,我就听到几个男生在教室后面小声议论课堂上的春光。回忆到这, 我突然想妈妈的胸是什么罩杯呢?B还是C?我对这并没有概念,单纯地想,应 该是C,并没有任何依据。就在胡思乱想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妈妈很早就起床了,在厨房帮弄早饭,妈妈今天没有打扮,化了一个 很淡的妆。今天的安排是去埋在乡下的外公坟前祭拜,好保佑我高考顺利。 早早吃过饭,舅舅开车载着舅妈,我和妈妈去往乡下。 路上难免就会聊些加长,舅妈问我:「杰仔,你是要报清华还是北大,以后 想学什么专业?」 我难免要表现的谦虚一些,「我还没想好要学什么,再说也要考得上。」 舅妈说:「我可听说了,你们市按往年的成绩来看,一年至少有10个北大 清华,很多年还不止。你是全市前十,怎么说也是稳稳的。」 妈妈说:「你可别给他灌迷魂药了,高考发挥失常的大有人在,可千万别以 为什么都稳了。」 舅舅说:「我外甥肯定不会。我没见过像他这样读书又好,又不像书呆子模 样的人。反正我不信他会发挥失常。」 我听着不说话,我觉得现在怎么说都没有用,我不是没听过叱咤风云的学长 高考却滑铁卢的例子。我也不敢保证我不会,毕竟,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高考在 你的人生中,只有一次。不在那个地方,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会是什么心态。 舅舅又说起外公坟的事,因为现在大家都住在城里,没空去照料,就拖一个 乡里人负责没事的时候给外公的坟上添添土除除草什么的,舅舅说:「那个老王 本来说的好好的一年给他1000,今年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像是以为我们很 有钱一样,硬是要再涨1000。」 妈妈说:「这是什么事,又不是让他月月去天天去,而且谁也不知道去没去。」 舅妈在一旁说:「对啊,上次清明去坟头一看,跟荒坟一样。要我说,这1 000也别给了,花的冤枉。」 舅舅说:「也不能这么说……」 听他们说着人情世故,我独自望着窗外的景色,我对我的未来完全没有规划, 也许很多年后,我也会这样寻常地聊着家常吧。 车开到了之后,还要下车走大概20分钟左右。到了坟前,我想起了小时候 妈妈经常要打我的时候,都是外公在维护我。爷爷奶奶毕竟跟妈妈不是血亲,有 时候妈妈打我的时候他们不好帮话,都是到看我被打了好几轮了,才拉住妈妈说 够了够了,孩子知道错了。外公就不同了,他在的时候,毕竟对妈妈有他积累起 来的威严,他会毫不犹豫地就把我抱走,说红玉你对孩子凶什么,你小时候我那 么打过你吗?你还不是长大了? 妈妈真的非常生气,外公说完,妈妈更加地生气,但却不好发作。现在想来, 因为外公碰触了妈妈的底线。妈妈在我面前,她是属于妈妈这一阶级,高高在上, 权威是不可侵犯的,而在爷爷眼里,我和妈妈都是孩子,都是他爱护的孩子,他 的话让妈妈觉得跟我在同一个级别,这是妈妈不可接受的。妈妈的教育是建立在 天生的等级压制上,用不着跟你讲道理,因为我就是比你大,你必须听妈妈的。 如果这一优势不再存在,妈妈也就不是妈妈了,那是什么?就是一个人失去 了自我。所以我也不怪妈妈会更加生气,眼里全是怒火。妈妈妥协了,就不再是 我那个骄傲的妈妈了。这份骄傲,是妈妈的信仰。 这一天刮着风,天很阴沉,让人觉得不久就会下起雨。 妈妈在坟前放声痛哭,我站在妈妈身旁,抚摸着妈妈的后背,我也不知道怎 么安慰妈妈,想着就让妈妈哭一会吧。 舅舅舅妈抄着镰刀在砍坟上的杂草,我开始烧着纸钱。妈妈哭声小了,一张 一张地烧着纸钱,边说:「爸,你以前最疼杰杰,一定要保佑他今年考个好成绩。 不求考得多好,只求正常发挥就好。「说完,又拍了拍我,」你也求你外公 保佑一下。「 我想了一下,说:「外公,一定要保佑我今年正常发挥。」 舅舅在一旁调侃说:「你那么厉害,你外公今年肯定白忙活。」 外公生前最爱下象棋,这次来,我们特意烧了纸板做的棋盘棋子。 外公没有埋在祖坟,而是对面的一座山,这是外公生前的遗嘱,据说是因为 外公是入赘进来的原因,令外公有一种骨子里对这一家的排斥。祭拜完外公,我 们顺道又去祭拜了祖坟,让列祖列宗都保佑我马到成功。严格来说,我好像并不 算张家后人……这些列祖列宗可能并不认我。 晚上回到家,我和妈妈继续同睡一张床。 关灯后,这次妈妈没有直接睡,而是问我学习上的事。妈妈问我:「岳老师 曾向我说,你跟舒雅走得特别近,有些不正常。我也观察过,你和她关系确实不 错,妈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正好想起来了,想问问你。」 岳老师是我们班主任,也是一个女强人。我辩解说:「妈,你想多了,我们 就只是普通同学,朋友关系。我以后会注意的。」 「妈妈也不是在捕风捉影,毕竟还有四个就月高考了,容不得半点差错,你 知道吧?」 我点头,「嗯,知道。」 「最近在学习上有什么问题吗?这次你统考英语没发挥好,不然是有机会争 一争第一名。」 妈妈的脸贴的很近,白天明明还很阴沉的天气,到了晚上居然云开得散,露 出了一轮明月。窗户没拉窗帘,月光照了进来,正好照在了妈妈的脸上。 「没有什么问题……」说着话,我感受到了妈妈的呼吸。妈妈呼出的气息打 在我脸上,一时让我失了神。 「怎么了?」妈妈问。 「没,没……这次英语我没做好,正好有几个单词我不认识,理解出了 偏差,可能下一次就不会了,都是运气。」 「什么运气不运气的,平时我没少让你背单词。你就是听不进去。回去我给 你列个计划。」 「哦。知道了。」 「过年就别想那么多了,睡吧。」 「嗯。」 妈妈说完就调整了一下睡姿,成了面朝上。我侧过身子背对着妈妈,望着外 面的月亮,突然想,如果月光再大一点就好了。那边妈妈侧过身子正好对着我这 边,我缓缓翻了个身,瞧向妈妈的脸庞。月光下,妈妈的脸看得不太真切,明暗 交错间,隐去了岁月留下的皱纹,照亮了那迷人的眉眼,精致的鼻子,小巧的嘴 唇。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认真的看妈妈的脸,是欣赏吗?还是其它?我不知道。 我为自己辩解,这就好像平时在街上看到美女,都会忍不住多瞧两眼,这没 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了不再看妈妈,我马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妈妈。妈妈小声嘀 咕:「老动什么,好好睡觉。」 我以为妈妈知道我刚盯着她看,再也不敢动,老实的睡去。() 假期其实不长,老师们发了很多试卷和习题集,第二天我起得很早,专心做 了一部分试卷。 舅妈端着早饭送到我房里来,又念叨说:「要是你表哥有你一半认真就好了。」 妈妈就在门口,听着很普通的一句话,其实是一种莫大的欣慰,虚荣上的巨 大满足。人老了,并不是就无欲无求了,反而开始追逐以前觉得不值一文甚至厌 恶的东西。 因为试卷习题实在有点多,有当老师的妈妈在,加上我自己的自律,基本没 考虑过去抄。所以这一天我就没跟着妈妈舅妈出去买年货,而是专心在家写了一 天作业。写到累了,就躺在床上玩手机。我玩手机就是看一下新闻,我比较爱看 国际新闻,开阔眼界。就看到一条美国女老师和学生发生性关系的新闻,不知道 为什么,我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妈妈的影子。很简单的一条新闻,我却基本是心 跳着看完的。我不敢想太多,关了新闻,又看了几条,又看到一个着名影评人的 博客,博文的封面是一幅非常诱惑的美女图片。我点了进去,博主写了一篇情色 电影的影评,这部影片讲述了几个青少年的迷失,对性的好奇使他们疯狂的做爱, 主角不检点的母亲也遇到了中年危机,影片的高潮在母子的乱伦中结束。博主精 彩的用词,刻意的粉饰,并点评最后一场母子乱伦戏是多么多么有现实意义,充 分表达了某种某种情绪,反映了什么什么社会结症。我看完一个字都没记住,脑 海中只有一个争辩:为什么会有母子乱伦? 我从床上起来,坐在书桌前想静下心来写作业,脑海里却全是妈妈的影子, 挥之不去。 博客的内容又时而像鬼魅一样出现在脑海,我的下面硬了。这些年来,我并 不是没有过性冲动,只是我下意识地认为这是不对的,并去避免它。生理问题基 本是靠梦遗解决。胡思乱想了好久,一张数学试卷我连选择题还没做完。 晚上睡觉,当妈妈侧着身子面朝我这边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手臂去 碰触妈妈的胸部,没有道德心,我全凭着本能驱使手上的动作。 虽然隔着妈妈的睡衣和文胸,但娇挺又柔软的触感仍然让我激动不已。上一 次触碰妈妈的乳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是我岁的时候,那天在亲戚家聚会,因 为玩得太晚,所以我先睡着了,于是回家的时候,妈妈背着我上楼。因为晃动, 我醒了过来,手在摇晃中碰到了妈妈的乳房,柔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摸了上去。 妈妈一开始不知道我醒了,当我捏下去的时候,妈妈的步伐明显顿了一下, 我下意识松了手。妈妈再走的时候,我又大着胆子去摸妈妈的美乳,妈妈继续走 着,这种放任让我更加放肆,美好的手感令我两只手同时覆在了妈妈左右一对美 乳上。 妈妈冷声呵斥:「这么大了还摸奶,羞不羞?快放开!」我吓得收回手,不 敢说话。 又想起了这次难忘的经历,看着熟睡的妈妈,我几次想鼓起勇气去摸妈妈的 乳房,都以失败告终。我终究是跨不过心里那道坎。 到了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出于平时养成的习惯,好不容易坚持到12点,我 实在困得不行,就躺倒床上睡去了,连开着的等都忘了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睡梦中我听到了一点动静,鬼使神差地睁开了眼。看到了我难以忘怀的场景。妈 妈也许是以为我已经睡熟了,所以就着灯光,换着睡衣,全身就脱下只剩白色的 文胸和白色的内裤。妈妈正对着衣柜的镜子似乎是在打量自己的身材,并轻微地 叹气。 为什么叹气?我不由想。眼前妈妈的皮肤一如既往的白皙,岁月虽然留下了 痕迹,妈妈难免有些发福,但当年的底子还在,妈妈有1米71,身材虽然丰腴 了,但毕竟有身高撑着,多长出来的肉,不但不显的难看,反而平添了熟妇的气 韵。 妈妈的屁股更翘了,更浑圆了,胸前那对美乳,文胸几乎包裹不住,呼之欲 出。 妈妈双手抚过自己的腰身,慢慢向上托起了胸前的乳房,并轻轻往上抬起又 放下,抬起又放下,这么大岁数仍能保持这样的弹性和坚挺看得我目瞪口呆,妈 妈像是在得意地笑,直到心满意足后才从衣柜里取出睡衣穿上。我闭上眼怕被发 现,直到妈妈关好灯躺倒了床上。我才敢睁开眼,从刚才的香艳一幕中缓过神来。 我好想去摸那对美乳。但我现在不敢,就在等妈妈熟睡,但这一次妈妈一直 背对着我,令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又不敢去翻妈妈的身,体内像是有一团巨大 的欲望在催使我,我不想去思考太多,我现在只想遵从本能。我也不知道等了多 久,妈妈就是不翻身,我憋了一股劲,并带着不甘睡了过去。 大年初一,我的脑海里也全是没有摸着的美乳。一整天,我都在有意无意的 盯着妈妈的胸前看,体内有一个声音在徘徊,摸一下,摸一下,就摸一下! 毫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几乎熬得心力交瘁。 然而这也是最后一个我与妈妈同床睡的晚上,因为第二天我们就要坐飞机回 去了。我必须抓住机会。